※ 引述《iamalam2005 (山风)》之铭言:
: : 古典文明疯狂史:
: : 帕斯卡说过: 人类必然会疯癫到这种地步,即不疯癫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
: : 杜斯妥也夫斯基: 人们不能用禁闭自己的邻人来确定自己的神志健全
: : by: 傅科
: 看到上一篇傅柯的呢喃,让我回女性主义版找了一篇文章 http://ppt.cc/S3QY。
: “......古早的自由主义女性主义者以证明女性也有理性为手段,企图为女性争
: 取到平等的地位,做为手段,这是一个有效率的手段,但若做为理论的根源
: 性证据,这样的想法会导致更可怕的压迫,更难以消除的压迫。
: 因为在最原本的时候,男性以“理性”为由,将女人排除在平等的大伞保护
: 之外,而当女性以证明自己也同样理性为手段,将自己也纳入平等大伞的保
: 护之下时,那些在女性被压迫的时期也同样被认为不理性因而不需要平等的
: 族群就变得更弱势也更边缘,因此他们要要求平等时,就剩下更可怜更少的
: 资源可以运用。”
: 让我们把里面的“男性”和“女性”,替换成现在最夯的“异性恋”与“同性恋”,一切
: 就昭然若揭。男性/女性 + 理性/非理性形成了一个双重结构的压迫。要破除这种压迫并不
: 是去顺从“理性”对于权力条件的区分方式,反而要去拆毁这种“理性的人才有权力”的逻
: 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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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有人认为,女性或同性恋是非理性的吗?
宗教与同性恋对话,并没有出现你的默认,认为同性恋是非理性
反而是为了达到共识,把自己独断的神学部分去除,用双方共通的部分对话
: 至于要如何理解傅柯的文字,我自己借用村上春树的小说做了以下的诠释。
: (from 海边的卡夫卡)
: “......人都是喜欢不自由的,所有的文明都在不自由的情况下发展起来。唯一的例外是
: 澳洲大陆的原住民,他们是真正打从心里喜欢自由的人,在喜欢的时间到喜欢的地方去。
: 当英国人进来,围起栅栏畜牧时,他们完全于法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于是就被当成危险
: 的疯子驱赶到旷野之中。”
: 掌握权力的群体,不论是男性之于女性、异性恋之于同性恋、文明人之于原住民,都使用
: 相同的方式来合理化自己对于其他群体的欺压:你疯了/不理性/不正常。
: 既然他是一个不能理性思考的人,无法成为权利的载体,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他。
: 而这种决定“你能不能有权力”的权力关系在精神疾病病患、医生与“正常人”之间得到
: 最大的展现。
: 同时,我们也借由定义“坏”,来彰显自己的“好”。借由诉说他人的不正常,来确认自
: 己的“正常”。我猜这就是为什么原po第一句话会引用-
: 杜斯妥也夫斯基: 人们不能用禁闭自己的邻人来确定自己的神志健全
: 借此来突显对于“同性恋不正常”说法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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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在这种条件下呢? (你疯了/不理性/不正常。)
关启文的文章,他一直有服从一个条件,就是不默认同性性行为是不道德的。
很抱歉,iamalam2005大,你有很多默认的前提,在我们进行的讨论中,是不存在的。
若你用根本不存在的前提,去推导出这种结论,这样我们确实是在各说各话。
不是我没有主动走进你的世界里(去除掉神学独断的部分),尝试去理解你的理念。
而是你也一直没有走出自己的世界来,今天我们讨论的情况,
事实上,不像你设定的有那样的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