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kuopohung ((风之过客)在场的缺席)》之铭言:
: 古典文明疯狂史:
: 帕斯卡说过: 人类必然会疯癫到这种地步,即不疯癫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
: 杜斯妥也夫斯基: 人们不能用禁闭自己的邻人来确定自己的神志健全
: by: 傅科
: 内文的节录是:
: 人们出于这种疯癫,用一种至高无上的理性支配的行动把自己的邻人进闭起来,用一种非
: 疯癫的冷酷语言相互交流和承认,疯癫尚属一种未分化出来的体验,是一种未分裂对区分
: 本身的体验。我们必须从运动轨迹的起点来描述这‘另一种形式疯癫’。这种形式把理性
: 和疯癫断然分开,此两者毫不相关,毫无交流,似乎对方已死亡。为了探索这领域,我们
: 必须抛弃通常的各种真理,也绝不能被疯癫知识牵着鼻子走。研究的线索应该是那种将疯
: 癫区分出来的行动,而不是已经完成区分并恢复了平静后精心阐述的科学,造成理性和非
: 理性相互疏离的断裂。正式从这一点产生了理性对非理性的征服,即使理性强行使非理性
: 成为疯癫、犯罪和疾病的真理。我们在谈论这种造成理性和非理性之间的分裂、疏离和虚
: 空的行为时,绝不应依据该型为所宣布的目标的实现情况。
: 疯癫与非疯癫,理性与非理性难解难分的纠缠在一起:他们不可分割的当儿,正是他们不
: 存在的时刻,他们是相互依存的,存在于交流之中,而交流使他们区分开。
: 现代人安逸的精神病世界中,现代人不在与疯人交流,一方面让有理性的医生去对付疯癫
: ,从而认可只能透过疾病的抽象普遍性建立关系;另一方面,疯癫的人只能透过抽象的理
: 性与社会交流。这种理性就是以社会秩序、肉体和道德的约束,群体的无形压力以及从众
: 的要求,共同语言根本不存在,或说没共同语言了,十八世纪,疯癫被确定唯一种精神病
: ,精神病学的语言是关于疯癫的理性独白。
: 傅柯的目的不是撰写精神病理学语言的历史,而是论述那种存然的考古学。
: 现代人安逸的精神病世界中,现代人不在与疯人交流,一方面让有理性的医生去对付疯癫
: ,从而认可只能透过疾病的抽象普遍性建立关系;另一方面,疯癫的人只能透过抽象的理
: 性与社会交流。这种理性就是以社会秩序、肉体和道德的约束,群体的无形压力以及从众
: 的要求,共同语言根本不存在,或说没共同语言了,十八世纪,疯癫被确定唯一种精神病
: ,精神病学的语言是关于疯癫的理性独白。
: 傅柯的目的不是撰写精神病理学语言的历史,而是论述那种存然的考古学。
: 自中世纪以来,欧洲人与他们不加区分地称为疯癫,痴呆,精神错乱的东西有某种关系。
: 正如张狂某种程度上威胁到苏格拉底的明智,总之,理性与疯癫关系构成西方起源独特的
: 面向。在这个领域中受到质疑的是种文化界限,而不是文化本质,这到底是什么领域呢?
: 1657年法国总医院建立对穷人实行大禁闭,另一个是在1794年解放比尔特尔收容院代镣囚
: 禁者。
: 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期间,人与疯癫争执是一种戏剧性辩论,其中人面对的是这个世界各
: 种神秘力量;疯癫体验被意向笼照着;人类原始堕落和上帝意志,兽性以及各种变形,以
: 及知识的一切神奇。我们再这个时代,疯癫体验在一种知识中保持了沉默。
先不去讨论同性恋和基督教,为了避免双方的意识形态妨碍我们接下来讨论和达成共识
我建议接下的讨论,避免使用到和同性恋相关词汇,并严格禁止以同性恋为例
以免激发起同运方的特殊意识形态,难以中立客观
我们需要来讨论一个更根本和更上一层的东西:宗教与疯癫
先问,圣经中的启示录部分,在傅科的定义中,是属于一种疯癫体验?
我看这段描述,在他对疯癫定义中,会认定使徒约翰是应该要住在精神病院的疯子
神学的定义:
超越于明确知识的一种完全属于独断事项学问。
哲学的定义:
介于神学与科学之间,以统括一切事象之普遍而根本的原理为研究对象之学问
科学的定义:
关于特殊事象之局部学问;所有明确的知识,都应属于科学
今天我看到的是,傅科要用他对疯癫的定义,来解释神学的部分,
无视于神学、哲学和科学间,这三者的明确界线。
另外,关于其他的宗教,比如说佛教的因果报应和六道轮回的这一套系统
是不是属于傅科所说的疯癫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