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plamc (普兰可)》之铭言:
: ※ 引述《fw190a (las)》之铭言:
: : 不要再回避了,你说的和义律好好谈到底是谈出什么结果?
: 不用怎样特别谈,义律本来的态度就是没有要管,你要怎样扫毒都可以,不要搞我就好
: 林则徐就以正常待客之道不要惹火他就根本没事
: : 你认为义律的权力有多大?
: 很大也很小
: 你自己说了,本土没给他太多指示,当然,想一下信要回到本土要多久?
: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切本来就是只能教由义律现场判断
: 所以义律的...不要说权力,说实际影响力好了...对这件事来说,非常大
: 他几乎一人就能决定要不要闹出冲突
: 但是,后续要全面开战,预算案要议会通过,那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所以说你真的状况外。
"驻华商务总监一职隶属于英国外交部,
因此总监须依从外交部的政策,权力十分有限。"
有能力搞出冲突,和有能力阻止鸦片,总不会以为这两者等量吧??
为什么你的论述里,总是充斥着这种含糊其辞和偷换概念。
他的确不在本土很不方便,但他的状况是,没得到授权根本做不了事。
鸦片走私在他任上越来越猖獗,
他主动唯一配合过的是禁止了鸦片船进入内河,
他还写信抱怨过说为了禁鸦片他都放弃个人幸福(得罪人了)。
收缴鸦片的行为也是超出他权责范围,因此有引起争论。
另外有船违背他禁令,进入内河,
最后得到的上级指示是叫他不要管议会没命令他管的事。
后来集体拒签的事件有人偷跑也是,就有人发现法律上不用鸟他。
November, 1837, and Captain Elliot had then, in a despatch which arrived the
following May, stated that it was time to interfere. But what was it, then,
that Captain Elliot chiefly apprehended? It was the river traffic. And there
he was mistaken again; for, though he stretched his power—though, by a moral
power greater than any that could have been given him directly, except by an
act of Legislature, which was impossible, he put a stop to the traffic in
that river to a great extent, yet the trade only extended the more to the
coast, and both parties being interested in carrying on the trade, it was
found impossible to stop it.
连执政党一方的人都说他根本阻止不了鸦片贸易。
而且说他禁止鸦片进入内河都已经是超出权力范围的行事,
已经是基于道德而非法律的权威。
He had desired the superintendent to aim at attaining a diplomatic character
as a principal object, while he had refused to grant him the power necessary
to control the British subjects within the dominions of China.
The noble Lord had neglected to give the necessary powers and instructions to
Captain Elliot, while he had ordered him to obtain that which the Chinese had
always refused to concede.
反对党的指控是:
外交大臣想要他得到对应的外交地位,
但却拒绝给予他管理中国境内英国人的权力。
不给义律必要的权力和指示,却只想要得到中国屡次拒绝的结果。
另外他也缺乏执法反走私所必要的兵力和权力。
你对事件的理解里面,完全不了解也不考虑外交大臣的态度。
他就是把义律塞在那边,义律反映中国的态度时完全装傻不回应。
而且还命令义律要违反原本的习惯直接跟中国官员沟通,
但义律知道这样行不通,只好私下违反。
义律基本上就是个被夹在中间,结果被两边嫌弃的人,
: : 但史实是要求了,但被拒绝。
: 身为战胜国,你说不要我就说好啊不要求,明显表示我不在乎好吗?
你是想玩文字游戏还是不懂谈判。这又不是无条件投降。
要求最后没得到,代表了双方立场的较量,
但无论如何不会产生一个胜利方"我不在乎"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