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关城风月遗事 第三折‧意萌(H)

楼主: loveandyou (yoyoyo)   2022-05-31 06:50:52
原本前三篇是这些
1.善作者不必善成
2.善始者愿得善终
3.萌意者惜在朝暮
现在篇名统一
全文预计四折一楔子。
微H
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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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将军……啊──”
  “哥,你碰碰我,君魁那处痒得紧,想吃哥的──”
  温泉水滑洗凝脂。
  程焕词和自己一起泡在池里,他拨开耳边的湿发,娇笑着靠向刘靖飞胸前,捉起刘靖
飞的手往下探,蒸腾的雾气在他清俊秀致的脸上凝成水珠,一滴滴滚落,沾湿了长睫,也
沾湿了脸上那个斗字。
  刘靖飞看得的喉头发紧。不,不只喉头,他下腹那处久未宣泄的阳根更是昂昂欲飞。
  “将军,我能不能不做赵军的便斗,只做你一人的……”程焕词的面色潮红,朱唇明
艳地吐著香气:“你爱怎么尿在里头,我都──”
  不,这是不对的。
  他不是为了这种事,才在程焕词脸上刺字的。
  刘靖飞想解释,可程焕词已跨坐到了他的腿根处,晶亮的眼里溢出薰人的泪:“啊─
─好痛,将军,小的不敢了,求您饶了我……”
  那是他受刑时的哀求声。
  刘靖飞明明听过的,可这时却在那声痛苦中体会出了撩人的意涵。程焕词面上那湿润
的斗字受了暖雾的润泽,浸在水珠里,扭曲得像是情蛊,不断诱惑着他。
  “君魁什么都给你,求您、啊啊,呀啊──”
  程焕词一面用腿蹭著自己硬涨的阳物,一面口吐淫媚讨好的声息:“给我吧,我是您
一个人的尿斗,您想尿在我身上哪儿,君魁都会仔细接下……
  “不,别……”
  /
  “哥?”程焕词揉了揉眼:“你醒了?”
  刘靖飞全身绷直,面色铁青。可若仔细一看,他的耳廓却是红的。
  “你儿上好热。”
  他们相遇在严冬,那时便是相偎入睡以维持温暖,时下入春了,这习惯一时也改不过
来,刘靖飞便一直由著程焕词像大孩子似的靠着他入眠。
  “可是生病了?”
  程焕词见刘靖飞脸色不对,想用手背试试他身上的温度,立刻被挡下。
  “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做恶梦了。”刘靖飞搪塞。梦到他想对眼前的结拜幼弟行龌龊之事,
确实是个令人汗颜的恶梦。
  “哇,你这样英勇的上将军也会做恶梦?”程焕词笑得天真无邪:“那得是多可怕的
事儿呀?”
  “……。”
  见刘靖飞仍未因他的玩笑展露欢颜,程焕词怕他是想起家国之事,便谨慎地坐了起来
:“哥想和说么?君魁愿意为您分忧。”
  “不……没事的,醒来我也就忘了。”不,他根本就忘不了。刘靖飞甚至感觉裤内有
股湿黏,他竟久违地像个少年般……遗精了。
  “忘了……那也好,我看哥满头大汗,我弄点水给你擦擦吧?”
  “不必了,我自己去洗洗。你忙活吧,昨儿不是说想做兽夹么?还缺什么,你想好了
和哥说,我去给你弄来。”
  程焕词见他无事,便点头起身:“还缺几根比上次的竹管再粗一点的木头,要固定在
夹子下放饵用的,等我再想想,想好了画给你看。”
  “没问题。”
  /
  转移蔽身处所不是易事,那处密境温泉地儿虽好,毕竟匿于浅山内,光是刘靖飞独自
兼程便须一个时辰方可抵达,若再带上脚力较差的程焕词,便要耗费二个时辰,比起原先
所处的荒村,对外交通更为困难。
  倘若只为苟活,他们毫无疑问会搬入那温泉密境,可原先在严冬死守荒村便是为了留
心龙城关外的北周动静,若因安逸温饱而易地,那便与二人扛着罪名忍辱偷生的初衷背道
而驰。
  刘靖飞和程焕词商讨后决定继续留在荒村,一面储粮、一面潜入北界探勘,若待到春
末北周仍无出兵之举,届时再行迁移。
  若说从前程焕词独自活着,在边城里默守家乡只不过是个自我宽慰的盼头,可如今,
这念想愈来愈有形有色。
  多了刘靖飞帮手,程焕词省下辛苦觅食的气力,专心制作弓矢兽夹、布置更多密室,
刘靖飞则外出野猎、偶尔出关潜伏,擒住落单的周人以刺探敌情并灭口。
  刘靖飞也会制火药、安陷阱,让程焕词在他外出时保有安全。
  荒村并非空无一人,无主地带人人可到,不只游民、罪犯,也偶有行商或浪人出没,
冬日悄无人迹,而入春后,撑过苦寒的存活人口便开始以物易物,或争夺更好的资源。
  程焕词原先为了躲藏,布置在村里零散破屋内的密室只有三处,而后刘靖飞又在东面
找到了更牢靠的宅子,并用猎物与周边的浪人、北地的酪农、行商换得物资和武器。
  他们陆续整制了更多猎具和兵刃,开始有计划地与一些游民结盟打游击,夺取胡人散
户的衣食马匹。
  边境荒村无国亦无法,人们只图活着,别无他求。
  /
  据闻北周大汗远征西陆功败垂成,是以至今未曾对南面出手。
  倘若这个由行商透露的消息属实,这个年头便安稳了,可以迁移到赤猴山──这是程
焕词为温泉祕境取的名字──去暂歇数月。
  刘靖飞正心烦著一早那亵渎程焕词的春梦,索性提了柴刀到储放柴薪之处,开始做体
力活。
  定是入春天暖,他又闲来无事,才起的这点淫心,罪过罪过。
  简直太欠锻练了。
  连劈了一上午的柴后,刘靖飞又想起程焕词说要比竹管再粗一点的木头。
  原本他只负责粗活,细工研磨的用具都是程焕词在捣鼓,可这回他就想自己试试,顺
便使使脑子好甩掉早晨那场回忆,于是便抱了把劈好的柴,前往程焕词放工具之处,随手
从箱里抽出一柄磨好的木棍,好比划兽夹的大小。
  “……。”
  可他忽然发现,这柄木棍的底部形状暧昧,竟像极了男人的阳根。
  刘靖飞吓了一大跳,以为是自己满脑污秽才见什么像什么,可再细瞧,那柱头膨大,
状似松蕈,冠中有一个细槽,再往下瞧,棍身微弯,还刻有些许像是筋络凹凸纹路,这…
…不正是那物事硬起时的样子么?
  觉察此事的刘靖飞惊得手一松,木棍便滚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他生怕程焕词听见
,又连忙拾回,这时,他握到了一处特别顺手的弧度。
  ……此物就好像是特别做来给人握著使用似的,还整支打磨光滑,似是浸过了油料般
,色泽略深于其他木料。
  君魁他……制出这物事,是想做什么?
  刘靖飞感到他又再度全身燥热了起来。
  
前几章修过的版本在这
本版查篇名也可看到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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