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权硕彬的曼谷遇难记 (H/完)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2-05-31 06:28:40
权硕彬的曼谷遇难记
  你是我心中最shui mai mai的女孩~送给你rajapu代表我的爱!(music ON)
  诸君,我又来了一次泰国,终于能避开家里那两个黄脸婆出来玩。
  这次主要是和盐月出来出差。盐月是日本公司和我们公司负责洽谈和对接的人,虽然
是日本人,但是因为长期和各国公司来往,英文、中文都满不错(缺点是日本腔有点重)

  到了泰国以后,先休息了一天(公费住宿,当然是住最好的饭店,最好的房间)。
  “硕彬,你这次到泰国别搞人妖了吧。”
  才到房间里收拾行李没多久,我大哥就给我打了通视讯电话。
  “还记得上次你搞了人妖之后什么下场,你出门太招摇了,想别人不弄你都挺难。”
大哥说。
  “硕玄,我这次是有人陪……”
  “叫大哥。”我哥很严肃地打断我的话。
  他待在韩国的时间比我长,被韩国的长幼观念染指得很严重。
  我当时为了逃兵,直接回台湾了,他在韩国当了两年兵才回台湾,回来的时候肌肉变
超大,我怎么重训都没办法变成那样,虽然因为这样有点后悔当逃兵,但是先当逃兵再回
韩国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去,干脆就不回去了。
  “大哥,有人陪我,我应该不会搞人妖的。”因为我会搞别人。
  “嗯,总之你先别搞当地人,那里水很深,离开台湾以后,就没有人可以保护你了。
”大哥说完,又问:“晚餐吃了没?有没有水土不服?”
  干,有够老妈子,我想快点拿room service的冰镇香槟去隔壁房找盐月喝酒啊……感
觉这次有机会上他。穿起西装服服贴贴,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漆黑的头发,雪白的皮
肤,就像年轻时候的小飒,真的让人忍不住。
  “今天晚餐吃了很甜的椰奶咖哩,配加了很多奇怪叶子的酸辣汤。”我据实以报。
  “没拉肚子吧?”硕玄说。
  “有拉肚子再打电话或发讯息跟你说。”我说。
  “不用打电话,发讯息就可以了。手边还有工作要忙。”他说。
  靠,我开玩笑他还当真。夸张。
  “哥,你不是还要忙吗?那你先去忙吧?”我的夜晚还没开始啊……哥,打砲很重要
,你不可以耽误你弟的人生第一要事。
  “今晚别去人妖秀,别去人妖酒吧,红灯区的话要带套子,别用他们准备的,他们也
可能不准备。总之有病,别在那边嫖妓。”瞧我哥说的,好像他多熟练似的,怕不是少没
去过泰国的窑子。
  “哥,我答应你。”我不去人妖秀,不去人妖酒吧,因为我打算搞的是盐月啊!日本
公司的菁英律师兼经理人兼业务主管(他们公司是有多缺人)。
  硕玄又叹了一口气,忽然说了句:“我有不太好的预感,因为你这家伙让人放不下心
。”
  我说:“哥,你说啥呢?都几岁人了,我好自为之就是。就算出事你也别跟爸妈说。

  他淡淡回了句“嗯”,就说:“有事要出门一趟,先挂,有空就发个讯息给我,顺便
回报一下你谈的情形如何。”
  “对面还在摆姿态,多打几天高尔夫,钓鱼喝酒开邮轮应该就摆平了。”我说。
  “头脑太简单了。你没在想事情的时候,对方想的可多了。”硕玄虽然在瞪镜头,但
我感觉他是瞪了我一眼。“挂了。”说完直接就挂电话。

  总算摆脱硕玄以后,我立刻穿着浴袍,拿着香槟去按盐月的门铃。去之前就发讯息知
会过他了。
  他打开房门之后,两只眼睛微睁,略有诧异,“权总,怎么穿成这样?”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很无聊,你陪我喝酒好不好?”我说。
  盐月说:“你在旅馆里叫,这价格喝不尽兴,还是算了。”很明显想推辞。
  “可以报公费啊,还是说你不喜欢?不然我出也行。”我摇摇手中的酩悦。
  我看盐月皮笑肉不笑,不知道什么态度。他不肯喝,这样我很难办。
  盐月又说:“我们叫台车,去附近PUB喝吧,我不喜欢在饭店里喝酒,这里一点都没
有泰国的感觉。”
  “可是我哥让我今天别去酒吧之类的。”我说。
  盐月闻言,很明显是顿了一下,才小声地说:“都长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听哥哥的话
呢?”
  我说:“啥?”当然,我不是没听见,只是刻意这么说。
  盐月这才改口:“在饭店里没有情调,待着也很无聊,现在是曼谷比较热闹的时候,
我们出去逛逛?”
  “嗯,也好。”那我就名牌墨镜、衬衫、皮带、西装裤走起,让他看夜场的时候我有
多趴。这里弄不到你,总有别的地方弄得到你。

  “还喝吗?”
  盐月又推了一大杯刚加满的冰啤酒过来。
  本来我跟他说我想坐包厢,他说:“坐吧台才有这种PUB的趣味”我们就坐了吧台。
一直都有酒保跟服务生来来去去,想揩个油都难。
  之后我跟他开喝,我叫了小菜,他连小菜都不叫。
  我说:“你喝酒不配点食物吗?”
  他说:“外国的食物我吃不习惯。”然后就只喝酒。
  我们喝了两个小时,期间我已经去厕所偷吐了一次,啤酒太胀,难受。吐完之后继续
喝,总得干死他……
  结果,他连食物都没吃,可以跟我喝一样多,没事人一样;被干倒的人是我,我酒量
超烂。快发酒疯了。
  “权总,权总,你还好吗?”
  “呃……”跟死人差不多。大概。
  他扶着我出了PUB,虽说我是真的很想抱抱他那清瘦的身材,但我现在是真的走不动
,纯粹靠他当拐杖而已,一直觉得恶心想吐又头晕,但刚刚去厕所也没能成功吐出来。
  “权总,我带你去醒个酒吧。”坐上出租车以后,盐月说道。
  “嗯。”我也没办法想我该去哪里才好。就这样吧。
  盐月用可能是泰文说了句我不知道是哪的地方,司机说了一连串的泰文,好像是怀疑
的态度,可是盐月都应答自如,反正我听不懂他们说啥。然后车子就开走了。
  到了一个破茅屋,有一个身材精瘦,但颇为壮实的青年,穿着背心和短裤,站在屋外
抽菸,见到盐月之后就上前跟他说话。盐月跟他说了话,是日文,我还是听不懂。男的又
跟他说了几句,盐月拍拍我的背,指著那间破茅屋说,“权总,进去休息啊。”
  来这种鬼地方作啥?但我勉强点点头,现在头太重,连点头都成困难。还是得歇歇。
人快没了。
  然后一进茅屋,看到里面在干嘛,我想吐很久都没能吐出来的,积在胃里的啤酒,就
“噗!”地一下,全喷出来了,还喷在盐月的身上。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手非常酸。我身上的衣服,除了我本来预备
当作战袍的CK内裤没被剥掉之外,其他的全被剥没了。
  我往上一看,操,两只手都被手铐铐在一根棍子上,我被吊著了,这他妈的不是跟我
十年前来泰国出差的时候差不多吗?!当时手脚差点都被剁掉了!要不是我大哥那个时候
亲自搭飞机来付赎金,我都不会活到现在。
  怎么办?又是绑架?是那个盐月搞的?他怎么敢?也不怕他们公司跟我们公司的约告
吹吗?我这次来谈的是共同合约,他们公司虽说是下游承包,好歹也是有参与的耶。等我
回台湾,若竹会社绝对是百分之百黑掉了。
  一个穿着洋装的洋娃娃趴在我身上……不是,他不是娃娃。
  他就是我刚进屋子里的时候,看到有两个人同时在插他的屁眼,他嘴里还能含着两根
屌的那个……那个人彘。真的是人彘啊!他没有手也没有脚,当时是因为他全身上下都是
尿跟精液,加上屋子里太臭,我才吐了,现在他干干净净的,头发长长的,还穿着粉红色
的蕾丝小洋装,把没有腿的地方都盖起来了,小小的就很像洋娃娃。
  “#$%︿&?”那个洋娃娃在我身上蠕动了一下,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看上去还
略显疲态。他跟我讲话有屁用?我听不懂啊。
  “English!English!”我说。
  “R……R U OK?”洋娃娃显然是会英文的!有救!
  我回答:“Not OK!I need help!”
  洋娃娃摇头,“No one will help U, U will die, just like me.”
  ……
  这是什么阴间对话!!救命喔!!
  那个漂亮的洋娃娃继续说:“Maybe Hayato will make U fuck me, don’t
resist. Otherwise he will kill U. ShioTsuki is his friend, ShioTsuki not a
gay but he really think U want to fuck him, so he wants you to GO DIE.”
  “Hayato only wants your money, give him all he wants, then U can go home.

  这小娃子意外能聊。简单讲大概就是(我不知道Hayato是谁),我惹毛了盐月,盐月
跟Hayato认识,所以现在他们要搞我,但Hayato谋财不害命,等一下使劲装孙子能活,就
这样。
  “聊得这么开心?”
  然后那男的(我断片之前在屋外看到的精壮小麦肤色吊嗄仔男)从别的房间里走出来
了,说的还是中文。
  这下换洋娃娃迷茫起来。因为他听不懂中文吧。
  “Seiya,$%︿&*。”男人低下头亲了一下那个洋娃娃的脸颊(抱歉我还是听不
懂他说的啥,他说日文)。洋娃娃露出很开心的脸,然后那男的立刻打了洋娃娃一巴掌,
把洋娃娃打到从我身上直接摔到地上,洁白幼嫩的脸上都瘀青了。他怎么舍得?
  洋娃娃没反抗(废话,他没手脚),就静静在原地躺,好像已放弃治疗。
  男的手里拿着手机,“利润太低,公司已经不想再作代工了,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好
处理,明天或后天就让你签一份合约改分成,会好好写在附约里的,你们公司法务查不到
,盐月也会协助你们公司作帐,你就照办吧。”
  所以不是像洋娃娃说的那样,因为盐月觉得我总想上他才搞我,而是因为实际的商业
利益纠葛吗?是这样的话还可以,我可不能为了自身缘故害了我整间公司,甚至牵涉整个
家族企业。
  那男的问了我,我没同意,可是我也没说话啊,万一被录音怎么办?到时又说我承认
了,我同意了,公司损失锅我揹,全家都喝西北风,我刚下订明年送到的刻字劳力士我还
要不要?
  更何况我公司我大哥也有股份,硕玄就已经千叮咛万交代,我还这样搞事,他一定会
对我很失望。我就算他妈死在这里,公司的事都不能砸。
  男的见我没说话,蹲下来看着我的脸。
  我仔细一看,呦,这家伙还挺帅的,外貌比较刚硬些,头发是染的,但没定时补染,
褪色了,现在变成铁灰色(退色能退得这么均匀,颜色还这么好看?),大概以前漂过,
可能染的紫色,发根处还有点紫,就是表情跟眼神有点凶,不像是好人(本来就不是好人
啊?!)。
  男的又点了根菸,问我要不要抽,我光速点头,男的只自己抽,抽过一口,问我要不
要抽,我还是光速点头。管那是不是别人的口水,他有没有口腔癌,传染性疾病,我需要
抽菸啊!我太焦虑了。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抽起来。
  洋娃娃蠕动起来,好像也想要菸。
  男的把洋娃娃抱过来,放在我腿上,本来是想把菸给他抽的样子,却一口气把剩下的
菸抽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撩开裙子,把菸掐在洋娃娃的大腿上。
  “啊……一代……”洋娃娃疼得泪水都流出来,可是大气一口都不敢出,我才发现他
腿上都是菸疤,一整排,很难看。
  我忍不住说:“你别因为我的态度,就对他暴力,他人挺好的。”
  “我有说是因为你的缘故?少多管闲事。”男的歪嘴一笑,“他很破。”
  你个屁日本人,又知道什么是破。
  我低头看着洋娃娃,洋娃娃不敢说话,紧咬著牙关,对着我只是摇头,就好像让我别
说了。
  男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邮票,掀开裙子,贴在洋娃娃的下腹上,没过多久那邮票就融
化了,洋娃娃开始浑身躁动起来,整个人贴着我蹭来蹭去,腰力非常了得,恐怕平常砲没
少打。
  我立刻感觉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肚子上……对,洋娃娃眉眼都长得特别漂亮,可是是个
男人,下面颇大(当然没有我大)。
  男的立刻拿出手机镜头对着我,惨了,我知道他要干嘛──他要拿我跟洋娃娃拍小黄
片,然后拿这个影片来威胁我……!
  我动了动手,手铐仍纹丝不动,只发出跟铁杆互相碰撞的声响。
  我干脆用力一翻身,把洋娃娃掀翻开来。暂且只能这样。
  洋娃娃行动力惊人,竟然还能一下、一下地匍匐前进,爬回我的身上,贴着我蹭啊蹭
的。结果他的裙子顶起来的帐篷的顶点湿了,我自己也湿了……
  干,不行,这也能硬,就进入性变态领域了。我下辈子怎么过,去暗网下AV,然后全
家电脑中木马吗?(公司电脑有IT管控所以不能下A片,SAFE。)
  我又试着甩了他一下,没把他甩开。他张开嘴,开始吸我的奶头……啊,这里不可以
,很敏感。
  “咻~”男的吹了口哨,“权总呻吟得很性感,看来这片子可以大卖。”
  干,权总也你叫的。你配喔?
  “Se、Seiya……”我学着那男的叫他的方式叫他,“你醒醒,别弄了,好吗?乖。

  洋娃娃果然抬起头来,那是他的名字。(虽然他应该听不懂我在跟他说啥)本来他的
眼神很空洞,但是神智看起来又恢复了,看来刚那个毒品的药性不算太强,孩子还有救。
  娃娃停了动作以后,果然没继续吸我的奶(啊,那真的很酥麻,难忘,他舌头的舌钉
弄得我好舒服……),但可能是因为吃毒的关系,下面胀胀的,他就只能一直蹭我的裤裆
,这我也很难办,刚就一直被弄,现在不行啦,隔着内裤更磨人了,有点快射,一直忍不
住。我可不是早泄男喔,是他太会摇。
  男的干脆拿着手机走过来,往下剥了我的内裤,该死的老二直挺挺跳出来。完全不听
话!老二是有脑子在自行思考的,不听我大脑使唤啊。
  “很大,颜色形状都不错。粉红色的,有点筋。应该好用。”男的一只手拿手机近拍
我的老二特写(变态吗?),另一只手竟然沾了点先走汁来吃,“有点甜?你饮料喝多了
。”
  我权硕彬的屌当然是天下第一宇宙第一好看的好屌……啊干!不对吧,你是医生喔!
?诊疗什么啦?
  我要疯了,这一切……小飒救命。
  本来想藉出公差的机会,婚外情一夜情爽爽约个异国砲,结果大难临头第一个想到的
却还是家里的黄脸婆,我也是没谁了……
  男的坏坏一笑,竟然抱起洋娃娃,直接把他往我老二上面放。靠,洋娃娃不能反抗啊
!我赶快把屁股往旁边一歪,老二直挺挺督空气,就是当空干王,都不可以真的插进去。
  “也罢,要是让你带性病回去,之后我很难交代。”男的放了洋娃娃。洋娃娃仍然是
紧紧地靠在我身边,虽说下半身躁动得要死,上半身倒很老实,又惊又怕的样子,看起来
竟然很……可怜?可爱?像是受惊的小孩子,跟小兔子的综合体,就让人很想摸摸他。
  细看洋娃娃的身上,又是刺青,又是针孔和瘀青,就挺可怕,但……算了。再继续想
他过的什么生活,之后我回国怕是得看个心理医生。
  本来以为那男的应该放弃了,没想到他短裤一脱,里头没穿内裤,靠!他要自、己、
上。反正今天一定要让我插一个,不可以是飞机杯就对了。
  还有这种强迫打砲的事?人家都说仙人跳打不到砲,我遇到的仙人跳反而是不打砲不
成立?!离离原上谱!
  “欸,不是,这位大哥,先不要,你跟我素昧平生,要打砲要先戴套……”我说。
  本来只是推托,不曾想,这个狗畜生居然真的从地上的短裤口袋里掏出一只保险套,
还是杜蕾斯(大概知道冈本易破)……准备周全,服了,我开始知道“P站”上那些灯光
昏暗、机位乱晃的外流素人小影片怎么来的了。
  男的熟练地把保险套搞清正反面(有时我自己都还搞不清楚,偶而会戴反),一边捏
掉空气,一边帮我戴上(是打过多少砲),同时把两只手指放到我嘴里,想搅我舌头,我
立刻咬他。先别提他有没有洗手,他刚沾我先走汁,我干嘛吃我自己的先走汁?脏死。
  还以为他应该会像打洋娃娃一样打我,甚至是揍我,但那男的看起来像是不爽了一晌
,都没打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的看了洋娃娃一眼以后,举起手来,看似是要打我了,洋娃娃立刻又扭动起来,一
直摇头,又说了很多话(听不懂)。
  男的也回了他:“こいつは殴ってはいけない。杀すもできない。彼は台湾の有名な
家族の坊ちゃんです。”(听不懂)
  于是男的自己把手指含了,稍微做了一下扩张,就按住我的腿,自己坐下去。
  没那么简单,我马上反抗,奈何他臂力厉害,比卓楷锐强,平时没少做重训,施力的
时候肌肉都贲张得很明显,看起来肌肉练得没我大,其实比我结实,我腿的肌肉没他手臂
有力,双腿都被压平在地上了。
  眼看他坐上来了,我立刻闭上双眼,非礼勿视,然后就感觉到──这是真人的屁眼。
里面又湿又热,又软又紧,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好舒服。
  他这么熟练应该不是雏,可是真的很舒服……
  “唔嗯──”男的一坐到底,长舒了一口气,“很不错。一下就顶到最里面,够长。
”兀自摇动起来,一边动一边拍,全程就是照我的脸→往下特写我的老二跟他的屁股相连
的地方→照我的脸。
  这个影片用意超明显,我立刻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什么都不能被拍到脸(就算来不
及了也没办法)。
  男的刻意把手机放低,只拍交配的部位,然后忽然把脸凑近,往我的脖子上呵了一口
热气,痒痒的,麻麻的,随后就紧紧地吸了一口。又酸又痛。好久没被人这么种草莓,这
实在是有点……
  老了,人受不了。
  “哈、别、别吸了……”我开始有点喘,虽说主要都是他在动,可是我也忍不住往上
顶他。我的身体自己会动嘛!
  “会留印记。”我说。我家里有两条母老虎,那两个人看到,结果都会很糟。
  “是吗?”男的往下一啃,我痛了一下,看不到自己的锁骨,但肯定是留了牙印。男
人都是这样,当初小飒说不要内射,我偏要内射,他直接分房睡。得了,我闭嘴。
  “你这里很敏感是不是?权硕彬。”他很明显是在挑衅我。
  “干,不要叫我……名字,我不认识、你、哼……”
  我尽力叫嚣了,我真的有反抗,小飒要相信我的清白。都是他一直坐在我身上摇,是
他强迫我插他,是他强奸我。
  那男的在用手指搓我的奶头,该死,然后顶到一个好舒服的地方,粗粗的,上下来回
刮来刮去的;不对,不是刚好,那男的在一边搞我奶头,一边摇屁股磨我,这小破妖精,
我快被他磨出汁。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这么胡搞?
  “我这里很舒服……”他两只手抱着我的脖子,伏在我耳边微微地喘息著,“你觉得
这里舒服吗?”说话还特别勾人。真的是要老命。
  啊?我也很舒服啊,所以呢?我他妈能说什么啊!?
  那男的皮肤本来是小麦色的,但大概是做爱做爽了,从皮肤里开始透出一层淡淡的粉
红色,特别媚人。
  我当然是很讨厌这个机掰人的,他的长相很锐利,现在却开始低眉顺眼起来,还是自
己抱着我主动献媚动腰;我当然没忘记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还拿着手机……可是我……
唉,算了,不管了。
  我开始夹紧腰,撅紧屁股,往上顶他,老子我今天晚上就、要、干、死、他!打桩打
桩,咚咚咚,I wanna know 你行不行,GOGOGO,现在的我就是无限启动挖掘机了。
  “啊……”男的大概是菸抽多了,声音很沙哑,呻吟的时候听起来竟然有点甜甜的。
看他的样子,铁定舒服,遑论他小穴跟着一夹,干,眼前浮现白光,我想去了,忍不住。
  就在这时,他老人家居然翻身跨马,直接下屌。不是,我,靠……作人别这么不厚道
,给插不给射,天打雷劈,天理难容耶,比作素股还难受。
  “怕什么?为什么这个表情?”男的贼溜溜地笑,竟然拔了套。靠,性病,性病啊!
  他的小穴顶在我的顶端,一张一合的,吸得我都有点快射。
  男的伏在我脸边,低声问:“想不想插?”简直恶魔的邀请。
  这句话对目前的我而言,是全世界最有吸引力的一句话。为了插他,我可以连命都不
要。
  舍命陪君子,他发骚欠人插,我只好插他,天经地义。
  我眼睛一闭,以身体代替嘴来回答他,往上一拱。长驱直入,“啵”地破开薄薄一层
外壁的瞬间,“……哈啊!”男的整个人骑在我身上,爽得身子都拱起来,看上去特别地
猫,M字开着的大腿内侧上,贲张著一层薄薄的肌肉,身子微微发颤,看得出人已邻近高
潮,在我身上卖力地摇,就想自顾自摇到爽为止的样子……居然很色情。
  视觉、听觉、感觉的三重刺激下,没得已,我终于射在他暖暖的小腹里头,仍是被千
层媚肉紧实裹覆著,热呼呼的肠道着实舒服,家里的死人都不让我射里面,又不会怀孕,
是在守节等牌坊吗,啧……至于性病,回去筛检吧。
  射完精,我感觉身体被掏空,人开始迷茫起来,这时,洋娃娃忽然凑过来,把那男的
老二往口里塞,没多久也被他吸出来,射得脸上和头发上都是,模样特别淫秽,还把漂亮
的蕾丝小洋装上弄得到处都是臭牛奶。
  那洋娃娃把脸往我膝盖上揩了揩,敢情是把我权某人当他的卫生纸在用。
  “你那小黄片都拍完了,是不是能收工了。”我喘了一下,人老不中用了。
  男的随即点了一根菸,却没先抽,而是自己抽了一口之后就交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因为有洋娃娃对比,他对洋娃娃太坏,就好像把他当飞机杯跟菸灰缸在用,相较之下他对
我也未免太好,然后我就开始觉得他这人其实还挺不错……(我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男的果真点了点手机,然后就把萤幕拿到我面前,开始回放刚才录的影片。
  “不要给我看!!!”我叫道。如果是我自己拍的就算了,我被迫打砲,被迫拍摄,
这真的不要给我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那你把眼睛闭上啊。”男的笑道。有够幸灾乐祸,垃圾人。
  我把眼睛闭上,却听见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有他的,有我的,要命,打砲就打砲,连
我都淫叫……难道我在家里,跟我那两个婆娘做的时候也都这死人样吗?
  我本来已经进入休息状态,老弟安详趴伏,可是听的不但是刚刚跟我做爱的人的娇喘
,甚至还有我自己的,那种羞耻感让我感觉到下面又开始精神起来。没办法,男人本性贱
骨头,欠人欺负欠修理。
  不只如此,有张嘴在舔舐,吸吮我,那张小嘴又紧又能吸,舌头很滑溜、灵活,能像
蛇一样,盘绕着我的棒身游走,舌钉三不五时刮擦我的马眼跟系带,还有龟头冠下方,这
样来来回回地刮,哈啊、不行啊,全都是要命的地方。
  我忍不住睁开眼一看,只见那个可爱的洋娃娃,已经变成淫娃,在吃我的大肉棒……
不好。娃娃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又好看,怎么可以这么色,这么淫荡。
  “胜也他痒了。”男的一只手拿着手机,逼我看他拍的A片(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变
成AV男主角,了得。),另一只手就那么放肆,当着我的面,直接抽插洋娃娃的小穴。进
进出出的,手势之猥亵,论搞性变态果然还是日本人的专业。
  一边是AV,一边是现场活春宫,我喉咙当真渴得不行。
  男的瞅我瞇了一眼,伸出舌头来,朝我钩了钩。我没忍住,凑上去,吸了吸他的舌头
。我们当然对彼此都没有感情,可是他这么勾引我,他看上去这么性感,他薄薄的嘴唇好
像很需要我的口水来帮他滋润一下,我脑子里发热,见人就好想亲,我亲他能有什么错…

  我能从上方看见他那一丁点乳头从背心里露出来,若非我现在双手是铐著的,我甚至
想去好好地抓揉他那对薄薄肌肉、胸型锻炼得恰到好处的奶子……男人的奶子,练得好的
话,抓起来很有弹性,那不是两团脂肪球的感觉,而是别的满足感,很舒服,很有手感,
让人很是享受。
  想让眼前这骚货用他的胸部帮我乳交……想操他,操到乒乒乓乓。
  “唔嗯……、”那男的一边亲,一边摸着我的大腿,逐渐往内侧摸,摸到越来越敏感
的部位,一直试图在撩拨我。
  我开始疯狂地亲他,他也顺着我,一直把身体往我这里靠,直到整个人都贴在我的身
上,骑着我的腰侧,用胯下不断摩擦我(他真的好色)。或许他的性欲也很强,就跟年轻
时的我一样强。
  下半身有洋娃娃在替我口交,嘴里也被男的亲得酥酥麻麻。感觉大脑里就是两边都在
星爆,很爽。比呼麻还爽。
  我已经作好身败名裂的准备,不过此时也没有手机在录影,应该是没事。
  男的亲了亲,我还没尽兴,他就主动抽开来,他的嘴上牵着一丝反光的口水,他还舔
掉……画面太淫靡,可是我没得继续吃了。
  “还不够。”我说。
  “哈。”那男的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跟胜也弄吧。他会负责把
你服侍好的。”然后就弯腰捡起短裤。那个洋娃娃还真的自己爬到我身上,乔好姿势,只
差没自己坐下去,虽然是个全残,但他在房事方面的行动力厉害得离奇。
  喂,干什么,干什么,你下面举得那么挺,然后你就要进去了?这不可理喻,不可以

  我赶忙叫住他:“喂!”
  “嗯。”他本来已经穿好裤子,要进房间了,硬是被我叫住,回头瞪了我一眼,“大
少爷,还想怎样?”
  “替我解开手铐。”我理直气壮地说。
  男的挑了眉,“为什么?”
  “因为……我想……抱你。”我低着头说。
  男的一愣,竟露出苦笑,“我有什么好?你刚不也是不得已才弄我。”
  “没……”我说话越来越小声,“你过来一下。”
  男的叼著根还没点的菸,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起来超级8+9),走过来。我望
着他,他就蹲下来,靠到我的身边。
  “近点。”我说。
  那男的开始面露不耐烦,但还是把脸凑近我。
  我才咬了他的耳朵一下,他斜眼瞥我。
  “可以再和我做一次吗?你一个人就好。求求你……”我细声在他耳畔边说,他虽没
什么表情,耳根子却悄悄地红了。
  这下,我终于确认他的感觉。看来刚刚那番灵肉合一的接触,对他而言,体验也并不
一般。

  小黄片录了,手铐也解开了,之后就是暗无天日的打砲马拉松,比绝命毒师炼毒还离
谱。
  照理来说,盐月刚带我来这里的时候,里面有好多个人,所以平日里,这间屋子里应
该是会开放给其他人进来“玩”的;但是后来不再有人过来了。
  之后,到底是过了几天,我都没有真实感,只能透过屋顶渗漏的光线,来推测外头是
日还是夜。可能是因为老人痴呆、记忆退化,也可能是因为砲打太多,肾气弱,我常常记
一记,就忘记到底数到第几天了。
  车子当时坐的并不久,我都没睡着,就到了目的地,我推论这里应该是曼谷的郊区,
离城市不可能太远,但毕竟是东南亚,就算是大都市的周围,会有这么乡下、未开化的地
方也纯属正常。
  在这段期间,勇人(对,那男的叫勇人)也“多次”怂恿过我和胜也(可爱又漂亮的
人彘洋娃娃)做做看。
  “我有定期帮他做检查,每天晚上都有替他清洁。”他只这么说。那他第一天晚上说
的性病到底又是什么鬼东西?!
  我看到胜也怀揣著期待的目光,但不知怎地,一想到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后面
的嘴加上前面的嘴里,一共放著四根男人的鸡巴,加上我一开始被绑架的时候,是他那么
耐心地跟我说了一堆话(他讲英文时,虽然也有日本人的口音,但显然口语很流利,应该
是非常高教育水平的人,怎么会沦落成这种地步?),最后不是我不肯插他,而是,我.
萎.了。
  我没办法对他下手。我心里有种道德感,就好像爸爸不能跟儿子做,老师不能跟学生
做,或是我身为主管,不可以搞职场性骚扰,也不可以跟主动色诱我的同事做一样,不可
以就是不可以,这会造成很多复杂的坏结果。
  我本来觉得那个勇人应该是跟卓楷锐一样的坏胚子,不,严格来说,卓楷锐只是欺骗
感情,倒没伤天害理,这个叫勇人的,做的事是真的可怕,就算不提洋娃娃的手脚到底发
生过什么事,怎么全都不见了?只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男人们轮奸,还亲自动手打他
,拿菸烫他,甚至是拿亲肤性溶解毒品(邮票)来贴他,这些都很可怕。
  也许正是因为人生的经历不一样,我不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自然是不可能明白他们
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或是容许别人对他们做这样的事。不能理解就算了,有些事不要理解
,对身心更好。
  奇怪的是洋娃娃总是心甘情愿帮那家伙口交,甚至是被当成飞机杯那样放在身上插。
洋娃娃有时哭,有时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是幸福的;或许每个人都有他能觉得幸福的
生活方式,我想,我不可能去插手这两人之间的问题。他们总得自己处理。
  被绑架的这几日,一天会有两到三餐,有时是放在香香的大叶子上,各种神奇的饭食
(我有在戈登泰国之旅看过,长得很像他作给寺庙僧侣吃的食物),上面有又酸又辣又咸
的酱料,有的臭臭的(可能是鱼露),但都很好吃。
  我问洋娃娃这是什么,洋娃娃只说:“Hayato Cook! Oiishi!! Me very like it.
Hayato Daisuki!!”我觉得这是没营养的对话,就算了,只是摸摸他的头,抱着他。
  他真的很像是玩具或是宠物,很乖巧,很听话……但是没有属于个人的自主意见。他
的一双眼睛是那么漂亮,睫毛修长,瞳孔里却看不见光芒,在这里的一切,全都是他的主
人说的算。
  他是主人的工具、道具、性处理器,但严格说起来,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这对他的
身心摧残也极其严重,严重到我觉得这个人坏掉了,所以才会麻木得没有知觉。
  我不知道他具体过了这样的生活有多久,只觉得这很悲哀,但就算是如此,我仍没有
起心动念想过要去帮助他,因为我觉得在回台湾以后,我很可能会为著丑闻、A片外流的
缘故,直接被董事会投票解聘;我的家庭也可能会分崩离析。我如果拯救不了自己,我就
无法拯救任何人,既没这个能力,也就更没这个资格了。
  当初我大哥说的还是挺对的。虽然在这小破屋里表面上的双飞,绝对比搞盐月爽(也
比去东莞玩冰火九重天或毒龙钻爽),但我总归也会付出属于我自己的代价。
  莽撞的代价,贪欲、色欲的代价……无法尽数。而我却不该后悔。我得继续为接下来
的日子步步为营地舖路,铺平属于我的致胜之道。

  不知道是第几天的夜里。郊区的夜晚很安静,茅屋的墙壁很薄,能听见屋外的风吹草
声,还有小虫的虫鸣。
  我们三个人躺在蓆子上睡觉,我睡在中间,洋娃娃整个人都裹在薄被里像个婴儿一样

  这些被软禁的日子里,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处境太过危险,所以我的性欲异常地强
烈,可是全都是对着那个勇人恣意地发泄。
  不论是侧面还是背面,或是正面,我的视线时常游走在他宽广的肩膀,曲线锻炼有致
的肩头与手臂,他收紧的腰肢与窄臀之间。他比小飒和卓楷锐都壮,可是又没有我壮。
  他抱起来很有弹性,他抽的菸味和卓楷锐的不一样(应该是蓝当)。
  他不奉承,也不跟我说骚话,又不吊我胃口。他偶而拒绝,但总是卖破绽,让我找机
会偷插他;他从不生气,只是笑笑地一边拿卫生纸擦从自己的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
跟我一起抽事后菸,就好像这几日间,都不过是一场还不错的春梦。
  我不需要对他负责,就像他也不需要对我负责。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感觉一样,对
彼此都还不错。这让我对他有些依恋,尽管我还是很担心──究竟已经过了多久?是不是
已经有人出来找我?家里的人会觉得我怎么了?公司的事情该怎么办?合约的事该怎么办
?我根本不该沉溺这种年轻人声色犬马的生活。
  我想得太多了。夜晚很安静,可是我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觉。
  勇人背对着我,脖子后方有剃得非常短的刺毛。我抓着他的肩膀,用鼻子摩了摩,闻
到一股便宜肥皂的味道,其实还挺香的,就是多芬的香皂味吧,干干净净的,可是又很香
,让人想啃。我怕以后就算离开这个鬼地方,我都忘不了这个味道,一闻到多芬的味道,
我就会想起这个抱起来特别温软,肌肉特别有弹性的狗男人。
  我朝他的后颈上亲了几下,沿着背脊,一路留下一排像是蚁爬的细碎吻痕。
  我不怕把他吵醒。我知道他心有顾忌,不敢把我怎么样,否则第一天他大可直接把我
往死里打,他就是直接打电话要我跟家人拿赎金,我又哪敢不从。
  没多久,我就感觉到一把凉凉的东西顶着我的肚子。“别杀我。”我咬了咬他的耳根
子,“喂,你睡得着吗?”
  勇人翻过身来,张开眼睛,刚才可能已经睡着了,只是被我吵醒。
  “我睡着了。”他看着我,“现在醒了。”没有抱怨,但其实还是抱怨了。废话文学
的真缔只在此间。
  “这是你的习惯是不是?”我摸摸他藏在被子里那个冰凉的东西,一把汤匙。“你没
安全感。”
  他没说话。
  “我在呢,你怕什么。”我把他那根汤匙拿过来,不让他拿了。
  这几天我被他打闹著玩的时候,被他用泰拳跟空手道打过,虽说他留了手,也没打伤
我,但他显然是练家子,我这三脚猫功夫打不赢他的。说的就是漂亮话,但谁不喜欢漂亮
话。
  谁不喜欢有个归宿,有个安全感。他一直守着胜也,难道就不想有个人反过来守着他
吗?
  他看了我一眼,又想翻回去睡觉。我抓着他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脖子筋。没让他再背
对我。
  “你好可爱。有人这么说过你吗?”我逐一摸了他环刺了一整圈前胸,还有左侧上臂
的刺青,这些刺青好像是一种符咒,要阿赞才能使用特殊的墨水,用针一笔、一笔地刺上
去。这么大一片,又不能打麻醉,刺起来一定很痛。
  他洗澡的时候,我还看过他背上有刺麒麟,花花的一大片,这人是妥妥的日本黑社会
,无庸置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泰国鬼混度日。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忽然问:“出去抽菸吗?”
  我对他摇头,“你刺这些刺青,祈求的是什么?”
  他还是没回答。只说:“不抽菸,就睡了。”
  我把身子挪近了些,靠着他练得形状还不错的胸,蹭了蹭,他显然被蹭得有些痒,眉
头开始松动,表情也有些忍俊不住。当然这还是钓鱼的方法,不是目的。
  “为什么问这些?”他用手微微抓揉着我的内裤。显然他的“那里”也开始痒了。抓
的是我,痒的是他自己。
  我的好东西被他那只贱手摸得抖了几下,老二本来就是活的,就算每天都产牛奶,还
是精神得很。主要还是对手好,摸起来腻手,人长得好看,身材好,性欲自然每天来,人
终归是视觉动物嘛。
  我挪开他放在那里的手,只来回摸摸他的腰,还有屁股。泰国很热,洋娃娃穿的像是
儿童洋装,而且恒常下空,倒是挺可爱;勇人每天就一条背心和短裤,不穿内裤,偶而在
那举铁,作仰卧起坐、重训,年轻的奶头跟饱满的卵蛋就从衣服里跑出来,比不穿还色。
我骚扰他的程度,直比我当年刚干过卓楷锐,开了对男人的荤时还过分。
  此刻我也知道他没穿内裤,隔着短裤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紧致与滑顺。
但是我总觉得这样不行。必须更“进一步”;否则眼前这个男人,于我的认知中,也不过
泯然众人,与其他砲友并无二致。(心学,妙啊!)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愿。”我来回抚摸他青春的肉体,“我认识你也很久
了吧。”
  “不久。”他看起来被摸得并不讨厌,但还是没吐露我在这里待的具体时日,不知道
在顾忌些什么。
  我自己是猜一个星期左右,最多十日。我失踪这么久,还没人找到我,不是这男的太
厉害,藏得太隐匿,就是其他人太逊砲。
  男的眉头紧锁,“别吵我,要睡了。”就翻身背对我,耍自闭。
  我上前抱住他的腰,紧紧地贴着他的背。薄薄的肌肉,肩胛骨形状明显。看上去养眼
,摸起来舒服。
  他说:“你可以抱胜也,他很软,抱起来就像女孩子一样,很多人都喜欢抱他。”
  我说:“我想抱你。”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就像在问我为什么。就好像胜也既然更多
人想抱,那么我为何又偏偏非得抱他不可?
  我说:“你忘了当初我为什么要你解开手铐?”
  他“呵呵”一笑,没再作声,就好像这个话题很好笑。
  他又把手往后一伸,伸进内裤里,很自然地揉搓我的老二,一下就被他那长了茧(感
觉像是长期握枪或拿其他武器才长的茧),略为粗糙的掌心搓硬,硬得比锻刀大赛里刚焠
完火的高碳钢还硬。
  “干嘛?”我往他耳根子后面舔了一下。他被我亲得一个激灵,随后笑着往后睨我,
又是坏坏的表情,不知道这颗小脑袋瓜子里,成天里都在想些什么样的破事,“你让我很
想要,我们别聊天,做爱好吗?我讨厌聊天。”
  “好啊。”反正你他妈也不愿意跟我聊囉。就欠人干,臭婊子。
  我搂着他的腰,“那就这个姿势,我抱着你做,好不好?”
  男的没说话,我们也没脱裤子,只是藏在被子里,微微地动,像在偷情一样。我把老
二掏出来,他背对着我,自己剥掉裤子,掰开臀瓣,我漫无目的地找洞,他自己挪了挪屁
股,又用手帮我扶准,好像是有点迫切,也挺想做。
  还没开始做,光是他那覆著薄薄筋肉的小臀瓣,还有他那特别会吸的穴口一直在我顶
端摩擦,我先走汁就冒出来了。他的身体貌似对做这种事越来越熟,还会不自觉拿小穴蹭
先走汁,滑著滑著,我就不小心“啵”地一下,把龟头插进去了。
  “嗯……”他长舒一气,本来应该要开始无话只干环节,他却忽然没来由地冒了句,
“为什么你不愿意和胜也做?”
  我用环抱着他,被他压在身体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撩拨他那因为兴奋而挺立的小奶头
,“废话……因为我只想和你做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没回答我,只是屁股往后靠了靠,主动把我老二吃得更深。我的老二被他下面那张
贪婪的小嘴吃得弯弯的。他开始摆腰,他的名器小穴还是一样地紧致,能吸人。我不太需
要动,就已经觉得很舒服,好像他是自动的,都不必摇控。
  我一边爽,还有余力问他:“你有和其他男生做过吗?”
  他没回答。
  我又追问他:“我是不是第一个和你做的?”这可是攻防战啊,只属于男人之间的战
争,身体与精神层面,双重的莫过于是了。是否大捷,当在此刻。
  他没回答,只是扭臀,像磨豆浆一样,用他的身体深处那发热的骚芯,一心一意地磨
、榨、挤我的豆浆,直到磨出来为止,誓不罢休;这小子色得很,每天都摄取我蛋白质,
一天不内射,浑身都发骚,骚味浪出屋外十里,我不干他,别人都来强奸他。
  我知道,我问的这些当然都是废话。他这么会做爱,没跟其他男人做过,鬼才信。
  他动着,我紧紧地、深深地抱着他,也不怠工了,一下、一下地干起活来。他从我怀
里挣扎了一下,原来是想转过身子来看我。
  那小子用手调整了一下胯下插着他的东西,好维持着继续插入的姿势,然后完成高难
度的转身,随后便用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侧。他动,我也动,他喘,我也喘,我看着他,他
看着我,彼此的呼吸韵律一致。
  当我扣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时,倒有些浓情密意,柔情似水的感觉了。他起初是
想抽手,后来却没有,可能是终于发现这种十指相扣打砲的感觉,每一次钝顶、抽送的时
候,肉棒深深地绞入,就像是有电流从彼此的指间,传递至掌心里的感觉很爽……灵肉相
通的快感,这不可能是单纯的砲友会产生的情感。
  我松开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肉,“你会不会不想放我回去?”
  他笑笑,“为什么?”
  我废话文学回他:“你说呢?”
  他看着我的眼神很湿润,要说他此时不动情绝对是骗人的,我都已经有点不太对劲了
,总觉得有点太过真情实感,一边逗他一边宠他,自己都很享受。
  我能感觉到旁边的胜也已经起床了,他是被吵醒的,尽管我们都很小声,动静也不大

  “亲一下,好不好?”我抬着他的下巴。
  他伸出舌头,我没吸住,也没上前舔他,只是圈着他的嘴巴吸一吸,他伸出舌头,我
也绕开来不理他,要让他怅然若失,然后就松开他,“作我的人要纯情一点,不要看起来
这么放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哈。”
  他也笑了,皮笑肉不笑,不知道是觉得好笑还是不好笑。
  我一边操他,操得他身体一顿、一顿的,一边吸他的喉结。他的喉结挺敏感,只要一
边吸他的喉结,一边插他,他就会抽气、抖得很大力,他那致密的体内会把我绞得很紧、
很紧,快把我夹断,很销魂。差点又要内射。
  这狗小子的身体还很年轻,但是不论行事还是言谈,都透著一种年岁感,横竖也是经
历过不少破事。我推测他应该快要三十,还没三十。我不确定。
  我两只手抓揉他滑腻的臀瓣,“喜欢胜也的话,就带他一起跟我回台湾啊?”
  “什么意思?”勇人忽然不动了,只是看着我,眼神里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这里只要
回答得不对,他很可能就变回第一天那死样子,仍是狗畜生(韩文发音:给塞起)。
  “我不是……喜欢你吗?”我低下头,说得很小声。
  “打砲挺好的。”他本来人都已经吓到后退,退避三舍大概就是这个概念,听到我说
的话,神情立刻就缓和了,看起来是管用的。这个方向不错,能继续开发。
  “今天本来不是让你别打砲的吗?只想聊聊,结果又打砲……”我苦笑。“过来。”
我按了按他耸著的僵硬的后颈,他才靠近我。我往他的脖子上亲了亲,又吸了几下,听见
口水声,果不其然种出草莓,丰收。
  他起初是想滚开的样子,像是忍住了,诧异地看着我,“下面插一插就好,干嘛一直
这样。让你滚之后,我必须出门办事,你这样我怎么跟人混。”
  我知道他起初给我留吻痕还有牙印,可不是因为什么情趣,而是因为我说不要,所以
他偏要。
  “我插你,又不是只因为我想插你……”我跟他说:“你好可爱,我想在你身上留一
些印记,这样别人才不会偷走你。”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他的反应忠实地告诉我: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骚话。尤其
是在打砲的时候一边抽插他的菊穴,一边深情地看进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可
我就能办到。我可是God Damn Gwon Seok Bin哪!
  “你干嘛出去跟人混?我不知道你在外头的生活多辛苦,可是你跟我回台湾,就不必
再那么辛苦了。跟我一起穿西装,打领带,坐办公室吹冷气,当薪水小偷好不好?”我说

  而这些话果不其然,让那个勇人开始脸色铁青,表情极度矛盾,眼神不敢看我,只有
下半身还在机械式磨豆浆,麻木得很,该有的生理反应几近不存。他这剩下的砲估计是打
得无滋无味了。
  他.怕.被.套.牢。
  更怕自己心甘情愿被套牢。哈。
  不过我说这话也不假,他敢跟我回去,我就瞒着家人安插他进公司作超级闲的闲职当
冗员,然后每天在公司男厕还有我的办公室干他,早上开完会先在会议室里干一次,中午
休息去屋顶再干一次,下班再干一次,让他领薪水被我照三餐干,干到他不会说不要,干
到他喜欢我为止。
  我一边帮他打手枪,一边说:“Hayato,我知道,我的手机、护照,钱包,都在你那
里。”
  “时间到了就还你。”勇人说。我甚至感觉他想马上还我了。
  时间?他起先说的想改合约,拍小黄片就是为了逼我签约,可都过多少天了,没放我
出去,大概是觉得事情严重,放我出去不好,或是怕我报警抓他?又不敢弄死我,怕惹麻
烦?反正不论怎样,事情不如他预期就是。
  “别还我了。”他没啥反应,那我也差不多了。他刻意夹我,想把我夹射,我就干脆
插在他里头射了。按着他的下腹,能微微隔着肚皮,感觉到精液内射碰撞肠壁时所引发的
冲击与震动,只可惜勇人下半场是死鱼状态,躺尸得厉害,没能喘几声给我听,倒是紧咬
牙关,显然有心事。
  这砲尽管打得不尽兴,不愉快,但也不意外。
  我一时间没拔出来,只是抱着他的头,把他按在我的肩膀上靠着,“我们这几天做了
好多爱,如果你是女孩子的话,早就怀上我们权家的后代了。”
  “呵。”又是冷笑。
  我跟他温存了一会儿以后,往他那里摸摸,发现是半勃的,既没满足,也还没歇菜,
总得处理,就打开他的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他冷冷问了句:“怎么了?”
  我握住他的老二,张口就吸。
  他推推我的脸,“不必,滚。”
  我把他半根肿起的老二都放进口里,吸一吸,舔一舔,泡一泡牛奶,当Oreo。
  他一抖一抖的,显然是要射了,又推我的脸,我没离开。
  我才出被子,就见他早已抽好几张卫生纸,准备要接在我嘴边,让我吐出来。我没吐
,反而吞了下去,随即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傻瓜,吐什么呢。”
  “漱个口吧。”他淡淡地说道,这语气就像是吃男人的洨,连他自己都讨厌。
  ……废话,当然是讨厌的啊。可是我射了这么多精液在他肠子里,他都没有半句话,
我又有什么好讨厌的?他现在跟我的女人有什么两样。他不就是我的婊子吗?我有什么义
务不对他好?
  我摇头,“不必了。勇人,我们睡觉好不好。”我揽了揽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没再多作表示,被我按在怀里躺着。没再像刚才那样,往后一翻,背对着我。
  “勇人(Hayato)。”我又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他回过头来看我。
  我用手弹了一下他的耳钉,小骚蹄子,又染发又穿环,年轻的时候一定比现在更浪,
更会出门搞男人。
  “你喜欢我吗?”我轻声说。
  “嗯。”说完,他又立刻转过头,背着身子,“还行,不差。”之后就没再说话。
  我一直在来回摩娑他光洁的臂膀,尽管上头有些刀伤结痂,感觉他以前可能被人砍过
,大概也砍过人。就这么一直来回摸他,都没觉得腻,也没感觉到时间的流动。
  他很安静,但是到我睡着之前,我都很肯定他没睡着,因为他呼吸的起伏节奏不自然
,一点都不像是睡着的人──他在想事情,想一件足以让他想很久、很久的,重要的事。
  阴道通向女人的心房,而肛门,则通向男人的心房。
  张爱玲,妙啊,妙啊。
  仰躺着,能看见些微的天光透过茅屋顶洒落。天快亮了,而我的任务也圆满完成了。
至于现在,就看我预料的对不对了。

  翌日,一起床,我发现茅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护照、手机、钱包都在身旁,钱包里的钱一张没少,钱包还甚至莫名其妙变鼓了
(?)。
  我那台手机,电是充满的,除此之外,还多了一台别的东西──勇人的手机。
  手机没设密码,打开来,我跟他们的小黄片还在。除了片子以外,其他的影片、图片
、联络人都删得很干净。
  手机本身有装预付卡,但是没有联络人可以联络。我本来还想说那家伙应该是晕得很
彻底了,感觉又像是没晕,或是在彻底晕之前,怕被挟怨报复还是怎样,怎不敢留联络方
式。我是真没打算对他怎样,他又没对我不好。
  我甚至就……他妈的,挺喜欢他。
  我他妈有点晕。
  晕的人其实是我。
  我见本来的衣服也都一并在这里(竟然是全都折成四方豆腐干状的,不愧是日本人,
实在无法想像勇人跪在那里安安静静地折衣服,就怕吵到我的样子),就跟平常一样去刷
牙洗脸梳头,准备换好衣服走人。希望我的行李还在饭店里,我要叫车去领回来。
  说来好笑,在这里我是真的一次都没碰过那洋娃娃,成日里他妈的一天搞勇人四、五
次;第一晚,手还被往上铐著的时候,打砲那真是比重训还长大腿跟屁股的肌肉,我差点
要消掉的腹肌都他妈练回来了,就离谱。
  在家里的时候,因为对婚姻生活有点腻,所以已经不那么常碰小飒还有卓楷锐。这么
密集地打砲,已是这两、三年以来头一回。
  进到空荡荡的浴室里,我忽然回想起,前阵子那家伙在低头洗脸的时候。“喂。”我
从后头抱住他,用我晨勃的老二顶他。那家伙二话没说,伏著洗脸台,撅高了屁股,一只
手往后熟门熟路地从内裤里(这阵子我都穿他的内裤换洗,尺寸略小,鸟装不下)把我的
老二掏出来,就往他屁股里塞。
  干得洗脸台都要摇掉了,我们就压在墙壁上搞,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每次这样对视
,不出三秒,都忍不住亲得对方满脸口水。那天早上,他对着我笑,这个人笑的时候,总
是有种邪气的感觉,就好像没在想正经事,总在想怎么害人。
  他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后说:“不要叫我喂,叫我的名字。”
  我说:“怎么叫?”
  “Hayato。”他说:“Sakai Hayato,这是我的名字。”
  “你怎么会讲中文?”我问他。
  “我老大躲在台湾避风头,我一年会去台湾看他两次。他的中文也很好。”他啃了一
下我的肩膀,“跟你一样好。”干,又是牙印,还啃在肩头,这么明显,我回家以后大概
是死无全尸。
  “Pabo(傻瓜)。”我笑笑,“我是台湾人。”虽然我爸是韩国人。
  “有没有跟你老大打过砲。”我盯视着他。
  “有。”他直接承认了,第一天还在那钓鱼,现在难道是想破罐破摔?
  我轻轻刮了刮他的嘴巴子,“以前就算了,以后只跟我一个人做爱好不好。”
  勇人只是笑,笑得贼他妈阴沉,不过看久了有种莫名奇妙的可怜、可爱感。让人想把
他往死里搞,搞得他笑不出来。
  “叫我名字?”他眼尾往上一挑,这么笑着的时候,就有几分媚眼如丝的感觉了,尽
管人本身并不妖媚,性子里倒有那么些刚硬。
  我当时肯定是极为忘情的。我插在他体内,往上勾,用力往他里面柔软的,长著粗粗
硬点的地方刮了几下。
  “哈啊……!”那家伙的喘息很湿热,声音跟掺了蜜似的,立刻被我干到腿软,支撑
不住。我把他修长的腿夹在腰间,一边顶他,一边叫他:“Hayato,Hayato……”叫了很
多声。这种奇妙的情感,勾起了很多当年只属于我的回忆;当时曾经爱一个人,也恨一个
人,就这样平淡地,很多年过去了,可至今总无法忘却当时的激情,恰如其分地与如今的
感受一致。
  他被干到好像快哭出来,当然没哭──那是一种很幸福,满足到受不了的表情。
  “我想要……还想要……干我……再深一点……更深……”他使劲地搂抱着我,用他
的腿还有臀部紧紧地夹住我,没节奏地胡乱粗喘着气,却不向我求饶。他吻我,亲我,就
好像想食我入腹,与他融化,然后深深地合而为一。
  我将他的另一条腿扛到肩膀上,将他的双腿之间打开到最大的幅度,暴露出他的耻部
,便淌著汗水,埋头狂抽猛送。
  我能清楚看见他深红的、浮着薄薄青筋,形状并不张扬的肉棒耸立著、随着剧烈的摇
晃而抖动着。他想忘情地抚摸,前后一起舒服,我却一把拍掉他的手。
  我要他用我的东西来高潮,不能用他自己的。
  “你专心感受我怎么插你。”我凑在他的耳畔边说:“想着我的肉棒,我的形状,你
的肠肉是怎么绞着我的。”
  “──我要往你的身体里打上印记,让你永远记得我。记得和我做爱的滋味。”
  勇人汗水淋漓,平素锐利的眼神里已蒙上一层欲望的薄雾。“好……我听你的。”他
把下颔靠在我的肩膀上,而后便是抓着我的背,耸著肩膀,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起伏的隐
忍。这可说是自我与他相识以来,他最为乖巧的一瞬,他服从我的命令,且甘之如饴。
  偏偏是这般无法自渎的忍耐,使他脸上的潮红,从左边的耳根子一路横跨过整张俊脸
,爬到右边的耳根子去。
  “跟我回台湾,永远作我的人……哼嗯……”我急促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力道。很
累,但是值得,此刻我与他都即将攀上顶峰。我们清楚彼此的感受。我要携着他,与他一
起登峰造极,冲破云霄。
  “そんなこと……とてもいい……気持ちいい……気持ちいい……!もっと…、…も
っと…”而他开始失态地呻吟著一些在AV里听过的台词,这次我倒是有些听懂了。
  虽然勇人从来都闭口不谈他的过去,不论我与他相处了多久;但是,大概是从那个时
候开始,我好像了解了什么,那就是勇人他一定也曾经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刻骨铭心
的那种,但是后来,他就没有再得到这样的感觉了。
  他想要一个人回应他,不是像胜也那样无条件地顺从他,而是会反对他,调戏他,挑
战他的地位。他其实打从心底里也有一些愿望,偶而想要被宠,偶而也可以变得卑微。当
然是偶而,大多时候还是得顺着他的意思,才能有下一步,才能在步步为营的前提下,走
到好的结果。
  我说:“内射好不好?”他说:“嗯。”
  我说:“帮我舔干净,好不好?”他说:“嗯。”
  我说:“吞下去,好不好?”他没回答,直接就往洗手台里吐出来。
  我说:“我们一起洗一下好不好,我帮你挖出来。”他没反对,就算我用手指往他那
色情的小屁股里挖一挖之后,没多久进去挖他的又是大鸡巴,他也只是一边扶著墙壁承受
,一边叫:“これ……やばい!”(听不懂他说啥,反正可能是很爽吧?)
  之后也还是让我帮他清理屁股里的精液。他耸著宽背,挺著收紧的细腰,撅起窄臀,
当我插入手指掏挖时,大量浓稠的精液,便一起从一张一合的粉嫩小穴里头,静静流淌至
大腿根部。那画面真是好看,令我永铭于心。
  就是事后的清理,也颇有些情韵在。
  我对此人的了解与攻略,就是从这数不完的砲之中打出来的。
  洗完澡以后,我擦干头发还有身体,忽然听见放在外头的手机在响。没有显示来电者
。我接起来以后,就听电话那头的人说:“权硕彬,机票不用帮你买吧?”
  “不用,你怎么留那么多钱给我?”我笑着说。他居然还肯联络我。没甩屌走人。
  “给你的身心补偿。”他说:“我走了,有去台湾再找你。”
  “不要用绑架的都好。等我回去之后,你知道该怎么联络我吗?”我说。
  “呵。”又是那熟悉的冷笑,可能我问了蠢问题吧。
  “冰箱里有早餐,热完吃掉。じゃね。”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于是黄片没有外泄。合约虽然没签成,我倒是也没有被董事会解雇,或闹家庭革命。
  让祕书帮我订了头等舱机票,我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以后,小飒先是煮了猪脚面线为我
接风(为什么?)。
  吃完以后,他没让我回房间,而是很担心地把我们三人都聚集在客厅里,开了一场严
肃的家庭会议。(上一回,我们三个都在客厅里这么如坐针毡的时候,大概是陪小飒用
Disney+ 二刷《曼哈顿奇缘》的时候了)
  小飒正经危坐,说道:“哥他担心你在泰国出事,我们两个一起去那边找你,都没找
著。”
  我瞪向卓楷锐,他直接举手:“我没去,残废不便找人。”
  我大哥是个老实正经人,小飒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天,应该是没怎样。
  我觉得酒井那家伙,好像跟卓楷锐有点像,可是又不那么像,他很多时候让我想到卓
楷锐,可是有比卓楷锐冷情的地方,也有比卓楷锐顺从的地方。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身
上,会有某种共同的气质?
  可是我会那么喜欢他,又不全然像是在找卓楷锐的替代品。勇人是勇人,他毕竟那么
特别,不会是任何其他的人。
  他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之中,背景最为复杂的一个;他很独特,很难捉摸,也很难被讨
好;尽管这一次,他竟是那么容易地被我攻陷。
  就这么离开泰国了,反而让我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明明我好不容易捡回一条狗命,
终于回了家,可到底是为什么?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几天我是……被绑架了没错。”我也不好隐瞒,能说多少说多少吧,虽然心里有
点挣扎。
  “谁绑你?你怎么回来的?”小飒问道。
  “一个姓酒井的。”我说。
  “???”小飒满面狐疑,“他的名字是?”
  “勇人。酒井勇人。”我说。
  “……”小飒迟疑了片刻以后,竟然说了句:“我问你,你有没有和他做爱?”
  这下换卓楷锐露出“?”的表情。
  我知道我很心虚,但我现在一定要压抑住我的表情,“怎么可能?”不行,我语气太
夸张了。会漏馅。
  “权硕彬只作1,不作0,怎么可能。”卓楷锐探出头,回答完以后,似乎很能自我说
服,又继续躺回沙发上玩Switch,看画面、听声音,好像玩的是《阿尔宙斯》。
  “对啊,那人难道是什么著名的淫贼还是……”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小
飒也曾失踪过一小段时间,还被下了药,差点要被抓去卖是不是……
  小飒似乎没打算让这件事就这么混水摸鱼地直接过去,他拿起手机,拨通语音通话以
后,点了扩音。
  等了一下子,我是希望没人接,但电话终究是接通了。我感觉自己生命的倒计时已然
开始……
  小飒发了话:“喂,路易斯,有空吗?”
  “有空啊。”、“啪、啪!”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抽,苍蝇拍?
  “唔……”一声那家伙的闷哼。被抽的人是……勇人?
  “啪!”又打了一下,总不可能拿苍蝇拍或爱的小手打人吧,这个响亮的声音,可能
是马鞭或教鞭,SM?
  “我问你一下喔,我老公去泰国,失踪了二十几天,是不是你家勇人搞的。”小飒单
刀直入地问──不是,你这不需要修饰吗?万一被国际警察什么的监听到怎么办?
  除此之外,最令我最震惊的一件事,莫过于我和酒井勇人,竟然能每天都打砲,连续
打二十天?甚至是将近三十天?我觉得我该立刻出门去趟医院做检查,我现在不怕染性病
,只怕肾水已经没了,要像西门庆一样短命。
  奇怪,怎么他没发懒说不要,我也就跟着没了倦怠期呢?
  不该这样才对,整整二十天,这根本不可能。男人再怎么爱打砲,怎么可能二十天都
能跟同一个人一直打?就算不腻,也会当砲兵当到出人命;哪怕他肛门没松掉,我老二射
出来也可能都是血,而不是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2-06-01 00:43:00
纪录上只剩下卓楷锐没碰过(远望)我想了一下 总觉得小飒不讨厌勇人可是也很不爽权仔被抓去用然后还晕船~w~ 外遇归外遇小飒是挺爱他老公阿不过...这家庭里已经一家三口都外遇过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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