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乱] [狐爷] 春莺啭 (限)

楼主: chantille (malgens)   2022-05-30 23:31:14
- 迟到五(?)年的小狐三日
- 有狐千年行踪的设定,后续写不写得完不知道,饿了先吃点肉
- 虽然今年爷不在...刀音直播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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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三条小锻冶宗近所锻之一振,因打除痕甚多且如新月,故名为三日月宗近……”
缓缓从暗中显现的是夜空色的斑斓,金色丝绦赋予端方中一丝生气。如果得到允许,他会
为他换上鲜花,甚至是自己刀纹上的紫藤,像平安时代那样,重新标记的隐喻暗喻。
端严温和的面容抬起头来,尚且带着微笑,却在望见近侍时显而易见地慌乱起来,带起眼
底新月的风暴。
“兄上……”
“……三日月殿。”
他曾经幻想过千百次这一刻,可是没有一次比这真实的一刻更惊心动魄,宛如刀身共鸣般
,自己也轻微颤抖著。
小狐丸执起呆坐着的新刀的手,轻轻将他扶了起来。如果可以,他想直接将他像童子时那
样扛上肩,然后一同埋进落花里,回到稻荷的神域去。可是他们有任务,若不是这任务,
他们也不会相见。
回握的手微凉,却意外地紧。他探询地看入那太过想念的眼底,新月已在一汪清潭中晃荡
成细碎的流金。
“兄上……既然终于见面,就不要再分开了。”
那临别时系上的金色丝绦,千年后依然端整垂坠在他的额间。
怎么每个三日月都一样,一见面就说出这么任性的话呢。
他叹了一口气,追随自己的心意将三日月从叠上轻轻抱起。一千年以前无可奈何,一千年
以后依然没有办法。
那缕熟悉的衣香,便缓缓染上他的颈间,在摇荡的银白色发丝间合围。
即便是物体,也会感于别之经时、世之徒花流转吗。
穿过廊下时,空景在他们身旁身后流逝,小狐丸与怀中的三日月都沉默著,远处食堂传来
点点灯火、笑语与人声。
但他们安静地穿越了那一切,直接进入一间崭新的寝殿——看来早已修葺却空置了好一阵
子——揭开浮现唐草与凤凰的影织帐。小狐丸将三日月放在蔺草坐垫上。他利索地摊开一
旁叠放整齐的布团,室内微微浮现白檀混合的草香,细细索索的声音,是新生的三日月又
偎近了他的身边。
三日月。属于他的三日月。
小狐丸燃起一团暖黄色的狐火,照亮一张腮边还微微带泪的微笑,那张太过美丽且因为喜
悦而泛光的脸庞,与另一张同样美丽却带着悲怆的脸庞重叠。
亘古不变对长在神域的他而言很空泛,但当在火光下把那张脸捧在手心,像顺应着抱了满
怀的月亮,于是明白永远是怎么一回事,并且因而终于感觉圆满。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轻轻解下那条乘载太多的丝绦,顺着金黄色的丝穗与染红的眼角与欣悦的表情,吻住了那
张欲语还休的唇。唇齿很快就变得润泽而大胆,这副新生的身躯,使用它的付丧神顺应本
能找到了窍门。
明灭不定的狐火,透不出层层寝帐,远处的欢声笑语隐隐入耳,很快就被唇舌交叠激起的
水声掩盖。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刚刚发现的月亮与其他人分享。
就连主上也不行。
小狐丸拉松怀中人前后饰甲的绳环,怀中人正拉弄他腰间的衣带,显然比他更急于肌肤相
贴,几乎要将他自豪的银色长发弄散。
当然都由他。毕竟狐之一生,也只有一个对象可以这样随意把毛发弄乱……
三日月执拗地、坚决地、几乎像故意忽视新得的人身那样地、毫无章法地贴近他,小狐丸
从中得到启示,加快速度把两人身上繁琐的正装都除去,然后与三日月一同散乱在被褥上

一面随着肌肉的线条吻咬著那新生的肌肤,一面除去臂甲,惹得身下的三日月格格笑。
“刀鞘简单多了,只要抽出来就好。”
“……三日月殿是一把太刀呢,抽出来也是要花点工夫的。”
话虽如此,他们已经完全裸身相贴、沈浸在彼此皮肤的温热与升腾的热度中了。
三日月的手穿过白色长发的密林,像是不可思议那样看着银白的光辉流逝在掌中,轻轻掬
起一吻。
“如果是这副身躯……可以作兄长的刀鞘吗。”
然后永远将你留在身体里,此时此刻此地,严丝合缝、密密收藏,直至永不分离。
他在发间默唸著,像未出口祈祷的碎语。
而丰穰的神明又怎会不倾听未出口的祈愿呢。
身上的狐将他推向被褥,抚弄他光滑的臀部,从贴钿的柜中拿出带着注口的油壶,他们原
是刀剑,知晓并且眷恋那种细致的感觉。
小狐丸将油淋上双臀之间羞怯的穴口——其实如果不是另一振三日月,他也无从得知人身
有这样的所在——并没有任何试探或等待,在身下安静顺服的臀缝间摩擦沾染自己的阳物
,让它变得油光水亮,便带着野性与力量,将自己推进了三日月的身体。
“呜……嗯……”
身下趴着的三日月紧抓着被褥,被破开的疼痛激出两道清泪。
平时的他肯定会停下来的……可是他知道三日月需要这个,疼痛是信仰,而赤裸裸的欲望
,几乎是种膜拜了。
仿佛证明自己也可以非常温柔,下身像利刃破开,又打住,在脊柱落下轻柔如蝶的吻,摇
动肌肤,又挺进,深入血脉的紧紧束缚。
“兄上……好疼,兄上……”
于是他在三日月紧绷的耳膜上喃喃爱语,在他渗出汗滴的腰窝上画圈,绕到身前轻捋著因
疼痛而垂软的性器,拨弄胸前的茱萸让他分心。
但他毕竟没有停下来——当新月穿过银白发丝的密林,在狐火的照耀下投射暗影,千年的
距离终于化为负数,让小狐丸得以向前追溯,一颗孤悬夜空的心,终于也能被触及。
“三日月……”他将怀中人的头扳向后,几乎是痛苦的体势,冷与热的汗滴交替濡湿了艳
蓝夜空,潭底的那泓新月却灿然亮着,痛著,笑着,被他劈开而依然执拗地索吻。兄上…
…好疼……亲亲我……
怀抱着颠倒梦想存在千年,造物之罪又何其深。
一物存在千年而未失未忘,本就是疯狂之事。
他深深地契入三日月的身体,相连处脉搏如烈火袭卷,宛如最初从同一块钢铁中切分锻造
,又重铸成至死不渝的金石。又轰然将自己从紧锁的甬道中抽出,是丁子油、是前液、鲜
血、肠液、汗水或泪水,从怀中人的腿间汨汨淌下,他们谁都没有在意那些,就只是反复
著鼓风、抽送、在人子的身躯上点燃锻造的高热、用自己的那份热液浇灌、像是重现意识
的第一次砧声,他听见月沙哑呻吟中的痛楚与渴望,听见月下狐嚎如狂。
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喊停。
小狐丸向后坐倒,将三日月的膝头从后分开提起,靛蓝湿润的发丝向后贴着他挺直的鼻梁
,然后是肩头直至颈项相缠。他激烈地送臀,三日月的膝头抖得几乎撑不住,他牵着他的
手,来到两人进出交合之处,搅动吞吐汨汨而下的体液。
“好大……”怀中人低垂着眼,摩挲着相连根部青筋贲张,脸上羞红,眼角余光又想确认

几乎是媚眼如丝了。
“三日月殿,”他惩罚似地又向上一顶,惹来一声惊呼。
“狐……狐就知道欺负我……”
真疼了,真委屈,甫被召唤就被失踪千年的伴侣这样拉入锦帐,被摆成淫荡的姿势承欢,
而夜幕甚至还没完全落下呢。三日月眨着眼,疼痛激出的眼泪就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腮
旁被舔吻著的狐一滴不落地接住。
“三日月宗近殿,”狐却像是非常温柔般地,在耳边轻轻呼唤著怀中爱人的名,攀附而上
与他十指交扣,利用身高差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狐是从一而终的生物。无论能活多长,一生只有一个配偶。”他轻轻吻著三日月的指头
,感觉怀中人从身体的核心逐渐放松。“你愿意接受这样的小狐吗?像这样,初见就强要
你的全部,还贪心地想要更多,可能随时随地对你发情,一生一世都无法摆脱,强欲的、
善妒的、心机重的、充满独占欲的狐……”
眼底的新月,千年间从未如此鲜明灿亮,仿佛本体终于如愿镕成灵刀的鞘,软软地依偎在
男人的怀里,适应了时不时的顶弄与抽送,所有这些陌生的感官,乃至于这副新获得的人
的身躯,孤悬千年终有着落的心,等待的尽头。
孤零零的月亮化成银雨落下,三日月像千年前初见时那样,郑重地点了头。
当太阳落下月亮升起,高悬的星体下方落了一场雨。这是太阳雨或是月亮雨呢。无论哪种
,对于狐而言都是许嫁之雨。
还深深埋在体内的器官底部突然胀大成结,牢牢锁住被插得柔软湿润的腔口,异样的感觉
从脊柱一路上攀,身上人终于泄出今日第一声带着甘美的呻吟。
“啊……兄上……”
野性的狐狸总能知道抓紧时机。小狐丸毫不犹豫地露出虎牙,从后咬住了伴侣顺从的脖颈

他知道当月落下时,需要这样去接住。
无论是哪一座天空、哪一颗落下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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