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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派其实也会做实证数据分析,但我们并不会用数据分析来证明,或者证伪经济学的理论
。
以最低工资举例:最低工资的实证研究在美国已经争论几十年,到现在依然有不少美国左
派经济学者用实证研究来证伪传统经济学者对最低工资的批评。
另外一个实证研究最爱探讨的议题则是贫富差距。
这个搞得比最低工资更乱,可以说是一塌糊涂。但一塌糊涂是左派的强项,他们可以把一
塌糊涂的研究,包装成大数据分析、客观科学测量、经济工程学、经济实验学...等,看
起来很科学,但实际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纯粹忽悠大众上贼船。
在奥派看来,实证研究其实是一种历史学。所有事实数据,不论是否为最新出炉,都是发
生在“过去”,因此当然是历史。而过去的事实数据,都必须借由理论去解释它们之间的
因果关系,因为数据本身不能说明彼此之间的因果关系。
人类的历史很长久,每段历史都是一幅巨大无比拼图中的一小块,而正确的理论能让人拼
出一幅合理、合逻辑的大拼图,而错误的理论只能拼出一幅支离破碎、互相矛盾的大拼图
。
所以奥派研究实证注重“理解”,而不是某个统计分析的数字。数字只能表达某时某刻某
个情况下,再加上研究者需求“目的”的结果。
例如很多左派经济学者很喜欢玩弄数据以求加大贫富悬殊的差距。
早前的实证研究会包含更多详细事实和数据的描述,而相对更少的统计游戏。例如科斯的
灯塔、张五常的蜂蜜与果园、罗斯巴德的美国大萧条等等。其中也有不少人做美国政府管
制条例的实证研究,而美国政府管制条例通常都会有宣称预期达到的目标和结果。
当然也有一些经济学者会研究预期和实际结果是否一致,这种实证研究相对简单,也容易
作结论。
布坎南在1978年写了篇文章“From Private Preferences to Public Philosophy”。他
的结论是:“Little or none of the empirical work on regulation suggests that
the pre-public choice hypotheses of regulation in the “ public interest” is
corroborated.”
大意是几乎没有实证证据支持政府管制干预条例是保护大众利益,反过来说,布坎南其实
是想说“所有管制干预都为了保护某些利益集团的利益”。
这种例子并不罕见,0.6元进货卖1元被罚哄抬物价。但政府协调的1元进货卖2元就没事,
这种管制干预谁得利,当然不言而喻。
美国从1978年到2020年已经过去40年了。但布坎南的描述到今天依然有效。(More than
four decades later this observation remains descriptive.)
这边产生了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为什么会这样?第二个是:为什么还是有一堆人呼吁政
府管一管?
第一,因为推动管制干预对政府人有好处,可以权力寻租。
第二就复杂了点。
有的人是希望有机会进入政府分享好处,毕竟坚持政治正确,为的是总有一天能够变现。
有的人则是大脑被刻板印象给填满了,他们只能用本能去思考,而这些人缺乏的其实是知
识。
有的人把政府当神来拜,当然神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一定要坚决相信政府相信党。
当然也有人能打破教条,重新思考。
但最坏的人则会说:精英都在政府里了,他们虽然不是神,也是最接近神的全知全能。
敢质疑我们神的还不快出去就别回来了?
#子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