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想要分节回
不过因为你段落跟段落间实在统一不起来
所以只好这样了....
※ 引述《a00080245 (啊)》之铭言:
: 好吧其实也不能斩钉截铁
: 因为文学从来不是先有定义才去写作的
: 而是文学作品创作后才形成典律
: 典律是奇妙的东西,人们不断界立典律,然后又不断在文学里越界
: 例如朱天心〈想我眷村的兄弟们〉,在散文与小说间摆荡
: 这更难说是小说还是散文了
: 所以我也承认文学是不断改变形式的
: 不过能够改变形式不代表没有典律可言
: 而大多时候我们是遵守的
“大多时候”意味着有例外
那就代表它不是基本定义
比如水=两个氢加一个氧
它是定义,它就不会有例外
于是
如果它不是定义,那我们就要问
什么时候是“非大多时候”。杨邦妮为何不可以当例外?
: 至于你说的叙事者与作者之间,这是台湾散文已然形成的典律
我看不懂这句话.....
你是要说“两者应相等”已成典律
还是要说“两者不相等”已成典律?
: 台湾大宗的研究范围还是小说,以散文做研究目标的很少
: 专事散文的其实也不算多,散文家大多都是有兼之长
: 谁是祖师爷也难明断,若从近代开始,不记明清之前,我会自周氏兄弟开始
: 而这也是自他们一路以来形成的白话散文特色
我提供近代中国文学以外的另一条脉络吧
钟肇政自述其编选本土作家选集的时候说
他因为受到日本观念的影响
认为“小说应是主要,诗可聊备一格,散文无须选入”
(这里不是原文,书我也不在手边,但我数天前才读过,意思上应无误
那套书最后确实是只有一本诗集,无散文集)
当然我不认为他说的是对的
不过这也许是散文在台湾的情况的另一脉络
: 所谓的主题是作者有意透过作品抒发情怀、示现自我,亦即“作家的理念或
: 用意的表现”。而作品主题的根源包括了作者的性情个性、意识形态、生命
: 历程及生活经验,尤其是散文所表现出了的层次更是以作者为中心,诉诸作
: 者的直接经验,在作品中处处“有我”之存在。
: 洪复连:《当代主题散文研究》
这段不能支持你的原意
“有我”可以是有我的精神、主体情志
不必然要在事实上相等
: 不要钟怡雯,不过据我所知钟怡雯大概已是目前台湾散文界的大咖了
: 同为创作者瓦历斯诺干倒是说过一个:“小说要无我,散文要有我”
: 但这又不够代表,台湾能讲的专事散文家真不多
: 我们观察文学典律,只能从文学的一贯形式说起
: 但是文学当然是保有越界空间的
: 可是我认为这样的越界必须基于对于对文学的尝试才可以成立
: 你举的那些都是尝试,可是正因为它是独特的尝试,才被拿出来说:
: 他主张横跨各领域的散文创作,突破抒情美文的陈旧观念,打破各文类的固
: 有界域,这样的质疑与颠覆,更是令人关注的焦点所在。……林燿德小说的
: 虚构、诗的跳跃、戏剧的张力渗入散文创作思维,打破散文的文类框线和刻
: 板印象。
: 许惠耳:〈林燿德的散文研究〉
: 我觉得这是特例,拿来当通说不好,至于这次事件是不是一次对文类的尝试,就值
: 得讨论了,我们要问的是如此的尝试用意何在?在文学上,在散文上,它颠覆了传
: 统,但是否创造了什么呢?
你的逻辑是:
它越界了,非传统了,所以可能超出定义。
但我却要说,再怎么样那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东西了
是可以作个决定的时候了。
我觉得1980年那批人有点可怜
明明很多新想法早就被证明可行了
后来提到他们的还一直在那边“实验”、“实验”
“实验”是拿来说新尝试或尝试失败的作品吧....
无论如何,郑的体系里,这种作品还是被叫做“散文”
我们要商榷的事情应该是郑的说法是否有问题,
而不是林燿德实验之成败
他的失败不能厘清郑之正误
他是否“创造了什么”在散文定义的争议上一点都不重要
这就是我说你“混淆了所有的层次”的原因。
还是一样,水之为水不会有例外
散文之为散文,如果有定义,也不会有例外
: 我不打算做道德判断,他的目标是奖金也好是为了谈疾病也罢,这都是另一方面的
: 问题,我读了他的文章,觉得他依旧循着传统的散文规范书写,事实上来去蚵乡也
: 是如此,我看来去蚵乡的评审评论,也显然将作者跟叙事者放在一起的。
评审对其他篇的判断不能回推到对此文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