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kaorikuraki:他们难看毁容关我屁事!!!!!!!!!!!!!!! 10/26 02:15
: → aurior:我怀疑一楼是不是有心灵创伤之类,用字有某种习惯性。 10/27 20:26
虚构、爱滋,凡此种种都不值一驳。而我长年窜斥每种文学奖之外,只证明我的文学
不关文学奖的事。不关我的事,怪谭奇闻、荒腔走板我也就一笑置之。若有值得一说者,
惟有纯文学的边缘化。
边缘化令年轻创作者若不“投降”资本主义,便须挤进纯文学的写作社群──文学奖
仪式的重要性在此。客观赛制的意识型态筛选是一面,参赛者因主观的焦虑“不择手段”
是另一面,双方互为因果。只是,得奖作品若不能示范纯文学的价值,而只出于赛制妥协
,则接纳这位写作者,将令纯文学社群更受边缘化。这几年当文学奖才揭晓,评审便忙着
谴责媚俗、隐晦、虚构,可见焦虑不只纯文学的边缘,还有纯文学的中心。其中,钟怡雯
最不堪,也就最诚实:边缘化让文学越来越只是文学奖,若文学奖的的神话不再,钟怡雯
文学的神话何存?
文学的社会学分析,在台湾,每沦为文学家个人的社会学指控,正如我已预见本文可
能引起得奖者与钟怡雯的愤怒﹝“我只是想写”、“我只是偶然投稿”、“我其实不在乎
奖”,甚至“廖启余这是酸葡萄心理”﹞一样。若它虽不无道理,能在“虚构说”的不值
一驳上更进一步,仍惹来我在这板上一身腥,则kaorikuraki 被退稿之余,是否想过真的
见报,你的处境又将如何?我能预见几分,才劝你不必。既已原原本本说明,还请
kaorikuraki 明察。
同时,究竟我何时作了什么,引发了aurior的心灵创伤,令他一有机会,便显出“用
字的习惯性”,也请原原本本说明,别仍躲在推推文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