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的地方遇上了时空歪斜 ,迷路了只好在自己的想像里面,追逐著共鸣。他们总是
笑笑地说
,说一切都会过去,我看见你也笑笑地,“可是我不会忘记。”
有段时光是盲目地在爱里勉强,有画面与场景以各种形式登场,你慌张过也看清过,像猫
咪温柔又寂寞地舔舐著溃烂的伤口。你曾梦见往事,不成熟的小姑娘,对自己因幼稚而弄
花的妆感受心疼,同时又在赖床翻身时,被枕头上一抹抹湿透的泪渍,冷得惊醒。进而明
白了自己原来还是一样年轻,年轻的从头到脚都还是自己。
自处在无声的夜半,留守镜中的人一向如此安静,那紧盯着你,像世界忘了前进,还未尝
遍苦涩的酸甜,又把自己卡在自以为的障碍里边,直到认识自身的问题,问题本身也早已
不再鲜明。
我们太过依赖第一人称,出于当下的时局观点,越是专注期待远方挥手向往的身影,时间
越是驻守在安稳的后方,像老头子一般固执顽强。他又要散漫地晚到一步,然后露出不怀
好意的轻笑,轻蔑地渲染印象的难,拨弄记忆的乱,搅闹你多愁善感的青春岁月。
失望的遭遇一再旋起,发生过的究竟,是被解答了或者埋下了意外的下次。有时候我以为
,不论如何总能释怀,想着长大的那一天,放晴的那一瞬,直到天雨一落忧郁又来,我们
又陷于无力左右的河与支流。时间无法作为解药,也不见得就是开散迷惘的钥匙,当我们
失了方向,走散在迷雾之中,呼出来的空气如吸进去的一样模糊,是呀天会亮的,但那光
,恐怕透不过去呢。
因此你索性爱上忧伤,任凭歌声中的哀戚徜徉,当每一颗黯淡的灯光亮起,你谁也不瞧,
用骄傲树立起你欣念的格局。我却还是期待你的笑,填平懦弱与畏缩的疮疤,在那荒芜的
周遭,你的姿态,会像是开在荒漠里的花,格格不入,更饱满奔放。
往哪儿都不逃走,你是我梦里的微光,你活得像颗不甜的糖,不谈教义的信仰。等到我也
想通,如果我也想通,再请对我温柔地讽刺,清醒的世界不就跟喝醉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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