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Cyclosporine (庄周梦蝶)》之铭言:
: 这边写的是“台湾每 100 个全职的医疗人员,一年大约会发生 4.5 次的针扎”,但是底
: 下的内容同时也写了针扎的通报率其实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18%)
: 然后这个全职的医疗工作者包含了支援人员,简单想就知道,坐柜台的挂号人员发生针扎
: 的比例当然低于开刀房护理师或外科医师;底下圆饼图显示针扎率最高的是护理师,其次
: 是医师、医技人员,而这几个族群针扎率大约是 2%-5% 不等
: 根据劳动部发表的职业性针扎危害预防手册,护理人员每人每年平均发生 1.2-2.8 次针
: 扎,其中污染性针扎发生次数则介于 0.7-0.9 次,并不是原文写的 0.045 次
感谢C大提供更好的资讯,现在我们可以计算了,考虑C大着色标出的护理人员数据。
在台湾现有HIV带原已知人口0.16%的情况下,仍然假设实际遇到的病患比例不高于0.3%。
于是需要使用预防药(PEP)的机率是 每年0.9*0.3% ~ 0.27%,约1/370。
老实说我觉得这个数字很高,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但既然主要问题不是会感染,而是非得吃副作用很大的药防治感染,
那我们就说清楚,最主要危害医护人员权益是会碰到要吃药,对人生有很大影响etc。
是不是为了这个原因应该有一些强制规范,可以从此讨论。
说起来,现行法规是不是发生针扎仍然不能强制验血?
为什么很少看到先推这个,大概是我孤陋寡闻O_O? 反正这个我是支持的。
然后感染,被针扎及其他感染的利器划伤,untreated情况下感染率0.23%。
在PEP之后呢?没有很好的数据(没办法有同条件不用PEP的对照组..)
这个[1]自承数据很少的1997年研究估计28天的zidovudine疗程可以降低81%。
不知道现在Z+L可以降低多少(可能也没法知道了), 就81%好了,
每人每年不幸发生感染的机率是0.9*0.3%*0.23%*19% ~ 百万分之1.2。
然后台湾人平均每人每年车祸死亡率是万分之1.2(未计植物人、截肢、脏器和智力受损等)
我们在车祸机率已经小心是平均人的1%以下时,还有多大意愿付出成本再降低
我们就有多大意愿去付出成本再将低百万分之1.2的机率。
HIV在现有医护环境感染的机率就是介于车祸致死跟雷击致死之间啊,数字低不好吗?
我没有见过任何一篇支持HIV病历对医护公开的文章会说感染率0.23%。(并非说他们应该)
对这几天来公民板的新板友,可能任何0.1%~1%的数字都不奇怪。
但对一般大众来说,他想的可能是爱滋病毒入体无药可救,被刺到大概就没药医了吧。
这样的大众是把问题想的100倍严重的情况下,来支持HIV病历公开的。
如果物理定律突然改变了,火力发电或核能发电突然变成本来的5倍或1/5倍效率,
我想在这里(不是八卦板)应该不会还有人支持另外一个吧。
[1]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9366579
引用结论要内文才有,After controlling for other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risk of HIV transmission, our model indicated that the odds of HIV
infection among health care workers who took zidovudine prophylactically
after exposure were reduced by approximately 81 percent (95 percent
confidence interval, 48 to 94 perc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