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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的固执：禁止“头巾蒙面”宗教装扮
许铭洲/编译 2014-07-16 01:08
法国是个既固执，却相当特别国家。7月初英国《经济学人》
（The Economist）的一篇报导指出，当“多元文化观点”，
成了多数人习以为常，普遍认同的不成文规定，势必对于
法国政府制定法令，严格禁止回教徒女性，于公共场所穿戴头
巾，遮盖大半脸部的作为，视为不恰当，发言抗议。一些人权
进步国度，甚至可能对法国这类坚持己见的法律规定，视为侵
犯女性衣着人权及宗教自由的恶法。
法国在欧洲，确实是个对“法律尊严”相当推崇的国度。经济
学人报导指出，7月1日欧洲人权法院一项判决，对法国2010年
明文“禁止”于公共场合穿戴全幅头巾装扮（译注：只露出口
鼻）的法令，加以附合时，多数法国人，几乎同表喝采。另一
个，与穆斯林信仰头巾衣着有关的判决，也出现于今年6月间；
当时法国最高上诉法院，针对一位受雇从事照顾幼儿的穆斯林
女性，于工作时拒绝将头巾取下，因而遭老板解雇，法院认为
宗教符号，只能于私下呈现，而工作期间属于广义的公众场合
，不应有宗教行为表露，因而判该位穆斯林女性败诉。以上2
个案例，在法国激起微弱的反弹涟漪，几近无声。
有人因而认为法国，太过冥顽；不过，这就是法国所坚持的
“尘世主义”（secularism）、“政教分立”，政治与宗教互
不干涉（即法语laïcité）。该原理于1905年，当法国与罗马
天主教教廷，经历长期厮杀战斗之后，得到了进一步巩固确立。
当然，法国人乐于享受天主教所颁订的纪念节日，所带来的休
假，例如耶稣升天节 （Ascension）；然而，在法国并不会出
现如美国一般，总统就职时拿圣经进行宣誓的画面。
过去30年来，法国穆斯林信仰人口增长为5-6百万人，因此，
政教分离，尘世主义主张的落实，就转向穆斯林人口为目标
。法国于2004年颁布命令，禁止显著宗教标帜的行为，其中
包括穆斯林的头巾在内，不得出现于学校或市政单位等公众
场所；到了2010年，法国进一步禁止穆斯林之类的公众场合
蒙面装扮（法语burqa ban）。这些做法，遭到“压抑自由”
与反宗教的指责，甚至被视为西方中心主义的“反（穆斯林）
女权”。国际人权组织，大赦国际（Amnesty International）
，就认为法国这种衣着禁令，系一项人类行为表达与宗教自
由的严重倒退。不过，对于人权组织的批评，法国却采取
“不必道歉”立场，而且还高举法国共和的“尘世主义认同
感”，对强硬派的穆斯林信仰者，加以反击。
相对而言，法国既自恋又排外，更何况穆斯林信仰，系为全
然外来宗教。经济学人报导指出，要是这一次欧盟法院判决
法国败诉，情况可就没完没了，势将引发法国境内，强烈抗
议声浪。报导指出，不论法国的左派、右派，都一致强烈拥
抱，政教分离的尘世主义，这是法国的特产之一，法国人喜
欢，别的国家都来接纳，法国人这套制度；此即，所有人不
分宗教信仰差异，“共同生活在一起”，此堪称为，法国式
浪漫情怀，博爱理想。如今，法院判例已成定局，关于未来
穆斯林信仰的头巾问题，法国只会进一步强化它，绝无松绑
法令的弹性空间。
心得：
推崇自由的法国现在居然不准穆斯林女性着面纱，让我
想到这阵子一直被讨论的言论自由，在本板是否须被有限度
的箝制。
话说面纱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有次搭飞机附近座了一
位著面纱的女性，由于该地的穆斯林名声不佳，所以一直对
她刻意保持距离怕不小心做错了什么。
随着飞机到桃园开始准备下降，她小姐居然开始脱面纱
，拜她所赐我才知道原来面纱是要这样脱。等到步出飞机时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女生，拖着行李悠悠哉哉地走向
海关。
我是赞同法国的作法，自由的表现要在不侵犯他人自由
的状态下进行，若每件事冠上自主大旗就可以进行，社会上
会多很多不必要的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