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夏目/名的] 深夜到访 限

楼主: mumu2020 (旷生雨)   2025-01-18 00:32:53
补完漫画之后,才发现名的名超香
人前装不熟,但私底下根本感情超好!
以前还会互叫名字,现在互称姓,那个微妙的界线根本香爆!
拜托大家都来嗑!
——
本文含有触手及十八禁内容,未满十八岁请勿往下
——
  “的场当家有吩咐,仪式进行当中,任何人皆不可打扰。”
  夜幕之中,一幢古老的大宅被高耸的围墙包围,望不见深处。庭院里一片漆黑,只能
凭借月光看见树影的轮廓,仿佛有些什么不祥的东西藏在后头。正门的唐破风屋簷下点着
灯,两名著深灰色和服的门人手里握著长长的木杖,挡住前方一脸焦急的访客。
  名取长叹口气,他实在不喜欢来的场本家,规矩又多又麻烦,在深夜中举行的仪式肯
定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我是真的有急事要找他。”名取说。
  门人们面面相觑。“仪式不确定要进行多久,可能会到天亮。不如你留个话,等仪式
结束之后我们再帮你转达吧?”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名取说完便定定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对守门人来说,来者毕竟是名取家的小少爷,就这么赶他回去好像也不行。如果惊动
当家,中断仪式造成反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七濑女士不在,没有能拿主意的人,也
拿他没办法,只好由他去。
  名取双手收在和服袖子里,拉低帽簷,仰头望向星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黑色薄雾
,连星星都看不到几颗。真是让人不舒服的家。风吹过树梢,枝桠相互交错,发出吱呀声
响。在其中似乎还夹杂了......呼救的声音?
  名取猛然一震,耸起背,转头看向守门人,他们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紧盯着他,似乎
什么都没有听见。那个声音虽然细小,但听起来却有点熟悉。名取走向庭院,在繁复的树
影之下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轻吹口气,小巧的纸人便幻化为与他面
貌并无二致的成人。在的场家戒备森严的结界之下召唤式神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但如果是
名取家善用的纸人,也许还能撑一阵子。
  “去吧。”名取轻推分身的背,让他走回灯光下,自己转身没入黑暗,在古朴的庭院
中奔跑起来。除了正门之外,这间偌大的宅邸竟然一盏灯都没点。明显经过打理的庭院,
枝叶都被修整得整整齐齐,此时却一个人都没有,在月色之下有些骇人。刚才那声呼救,
会不会是听错了?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传来。
  难道的场家在虐待妖怪?啊,那好像也不太意外。
  名取加快脚步往声音来源奔去,从院子穿过连接别屋的走廊,终于看见一丝烛光从屋
里透出来。他低下身,藏在簷廊外的滑门下,透过玻璃偷偷往里望。现在可以听得更清楚
了,是男人的喘息声,好像很努力在压抑痛苦,还伴随着不知道是什么有些黏腻的声音。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妖怪?
  他脱下木屐,翻上簷廊,蹲在走廊转角,悄悄推开障子一角。但眼前的景象让他完全
镇住了,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
  房间的角落里有个人型穿着白衣跪坐,手脚都是藤蔓,从脖子处伸出枝干,蔓延到室
内,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间。枝叶当中裹着一名衣衫不整的男人,平常束在脑后的头发散
落开来,和树枝融为一体。藤蔓桎梏四肢,在白皙的肌肤间来回逡巡,划下几道红痕,挑
动胸前的朱红,刺进嘴里、包覆下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似乎还在进行着更加亲密的动
作。
  名取握住袖里的符咒,准备出手的瞬间,却忽然犹豫了。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仪式?
要是破坏仪式,让的场家遭遇报复的话怎么办?
  “喂,的场,你们家有只老鼠溜进来了。”妖怪似乎察觉了他的存在,发出一串低沉
的笑声,转过来,让怀中的身躯在他眼前展现。粗壮的枝干在身下猥琐地来回抽动,伴随
著黏液不断耸动,男人双眼迷濛,身子随着抽送起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泄出,似乎
想要挣扎,却一动也动不了。
  如果妖怪现在有表情,应该在无情地嘲笑人类吧?
  名取别过头去,不忍再看,无声拉上门,蜷缩在门外,静静守护等待仪式结束。平常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当家,现在竟然如此狼狈。他突然无比怀念的场平时那个无论发
生什么事都不以为意的笑。每一声撞击都狠狠刺在他胸口,每听见一次不可抑制的哀嚎,
拳头就握得更紧一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忽然灭了。
  “下次满月之时也要像今天这样好好招待,知道吗?”
  男人模糊地应了一声,房里再次恢复宁静。一阵旋风刮起,从门内窜出,伴随着狂妄
的笑,往天际散去。
  里头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不一会,滑门松动,有人走了出来,拖着虚浮的步伐踏上
走廊。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说:“周一先生,既然都来了,便过来替我
更衣吧。”
  名取将脸从臂弯里抬起,光线透过玻璃照进室内,方才弥漫的那阵黑雾已然散去。的
场站在走廊上,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带着熟悉的微笑。
  “的场你......”
  “叫我静司就可以了。”的场嘴角扬起笑意,转头往走廊尽头走去。
  名取没多想便起身跟上。眼前的人连走路都有些困难,看起来随时要倒下一样,却还
是倔强地挺直身板走着。他甚至没想伸手去扶,因为他知道的场不会答应。
  推开走廊底的木门,有间改装过的现代浴室,墙上用的是黑色花岗岩,有浴池也有洗
漱的空间,和外头木造建筑有些格格不入。
  的场打开灯,炙白的灯光扎得一时睁不开眼,直到重新适应光线,做仪式用的白色和
服散乱在地上,衣服上满是脏污。
  名取捡起衣服,收进篮子里。
  水声响起,热气逐渐填满冰冷的浴室。的场坐在矮凳上,任莲蓬头水柱淌流,用力刷
洗身子,碰过的地方都泛起粉色,用力得像是想刷下一层皮来。
  名取看不下去,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我来吧。”
  的场愣了一下,手一松,毛巾便被抢过去。毛巾被热水沾湿,暖呼呼的,轻柔地抚上
背脊,有种安全感。
  因为的场本来就白,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有方才留下的勒痕,也
有刚结痂的,还有些已成挥之不去的疤痕。名取看着,不禁叹了口气。这家伙一直都很乱
来,带着一丝疯狂,完全没在考虑自己的安危,像是在享受刺激一样。他小心翼翼地避开
伤口,擦拭身体,抹去所有污渍。抬起头来,对上镜中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的场说。
  名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湿漉漉的双手给推出门去。木门拉上,又独留他一人在
黑暗之中。
  啊,的场他应该是不想被人看到卸下眼罩的样子吧?
  名取看向自己的双手,壁虎斑纹窜过。这种感觉似乎并不陌生,想为谁做些什么,却
又无能为力的感觉。但那可是的场欸,无论什么时候都将一切掌握在手里的的场。
  他握住拳头,轻闭起双眼,决定不再去想,好像再深思下去就会被卷进去。
  “嗯?”的场从浴室里走出来,换了一身轻便的深灰色浴衣。头上顶着一条毛巾,披
散著头发,浑身冒着热气,不明所以地看着堵在门口的人。
  “啊,真是失礼,忘记带路了。”的场伸手拉开一旁的纸门,里头是另一个房间。中
央放著一张矮桌,壁龛上挂著一幅不知什么来头的画。
  名取来过本家几次,却从没搞懂过这里的格局,而且好像每次来都有点不太一样,大
概施了什么咒术。
  天花板中央的灯亮起,照亮室内。的场走向壁龛,用一旁的热水壶替自己泡了壶热茶
,拎着茶壶和两个杯子回到茶几边坐下。
  名取这才突然意识到,这栋宅子里一个下人也没有,也不见式神的影子。也是,换作
是他,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当家这副模样。外头那些守门的人,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吧

  的场静静看着眼前的茶壶,让茶叶泡开,在杯中斟满茶水,放在杯垫上送到名取眼前
。顺手将头发束起,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说,是什么风把周一先生给吹来的?”的场问:“大半夜的登门拜访,有什么
急事吗?”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名取愤愤将拳头砸在桌上,茶水从杯中震出,溅在桌上
,留下几点污渍。
  “嗯?”的场抿口茶,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转念一想,这才笑了起来。“哦,我这
没什么吧?眼睛、头发,都是用来与妖怪交易用的。身体可以利用的话,当然也要拿来用
。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吗?与妖怪之间的契约越强大,的场家就会越强大。”
  “总有什么办法的吧?”名取低着头,眼眶被怒意染红。“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的话
,总有办法的吧?再不行的话,也许夏目他......”
  “哎呀,你竟然想把那小子也卷进来,真不像你。”
  名取怔怔看着他,有些后悔自己说出口的话。是啊,怎么能让那孩子知道?
  “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夏目很强嘛。要是有那样的力量......”的场垂下
头,喝口茶,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的场在矮桌的另一端眺望名取泫然欲泣的表情,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忽然觉得很有
意思。他抵著下巴想了想,笑着说:“抱我。”
  名取的表情有些僵硬,沉着一张脸猛地起身,走到的场身旁坐下,张开双手将他搂在
怀里,用力得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的场还没反应过来,便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还带着木柴烧过的香气。他终于忍不住
大笑起来。
  “周一,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啊?”的场扬起下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直起
腰来,把人按在身下。“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我......”
  所有的话语全都被堵在那灵巧的口舌之下,的场捧着他的脸颊,深入那个吻。用舌头
去纠缠他的,细细品味口腔中的一切,直到感到怀里的身躯渐渐放松戒备,甚至迎合起来
。本来只是想看他困扰的表情而已,却没想到不小心认真起来。
  才刚分开,气息都还没稳住,唇边还勾著银丝,名取便忍不住问。“你是在哪里学会
这些的啊?”
  “嗯?难道周一先生没有经验吗?”指尖滑过他的胸口,将领口挑开,在他身上徘徊
,一路往下,隔着布料握住那半挺的事物。
  “怎、怎么可能?”
  “哦,是吗?”的场带着笑意,轻轻揉捏,动作轻柔,那东西却逐渐挺立。他却充满
耐心地不打算深入,直到耳边的气息逐渐紊乱。
  “该不会是跟妖怪......”
  “你说呢?”的场刚说完便俯下身去,分开衣䙓,剥下内裤,张口便含在嘴里,满意
地欣赏倒抽口气的声音,细心服侍尖端,时不时挑逗后方,再整根吞进去。“如果是的话
怎么办?你会替我除妖吗?”
  名取按住他的头,逼他抬头对视。“你不要这样对待自己。”
  看著名取皱眉的样子,的场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真是个什么值得珍惜的对象。一直以
来,他除了的场当家之外,什么也不是,也不需要别人替他出头,更不需要同情。他站起
身来,将灯熄掉,解开衣带,再次覆上。
  “好了,来抱我吧。”
  月光从屋外照进来,带来唯一的光明,眼前的人,看着有些不太真切。的场半跪在名
取身上,不知从哪找来润滑液,努力地替自己扩张,紧抿下唇,克制地不发出声音。光看
这样,就不难想像他平常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名取不住吻上去,松开紧咬的牙关,让他接受自己,一手探入那柔软的禁地。月色映
照着他苍白的肌肤,毫无防备地躺在散落的衣物上,有些不太自在的样子,却又无所遮挡
。名取扶著下身,缓缓送了进去,俯身掩住月光,细细地吻他,啄去眼角的泪水。
  这样的男人,总有一天会为了的场家,跟某个女人结为连理,诞下继承人吧?眼睛、
头发、身体,什么都不是他的。他从来不仅仅属于自己,而他也将家族当成了自己的一部
分。只有现在,希望他能什么都不在乎,仅只属于自己。
  “静司......”
  的场闻言笑了起来,送给他一个浅浅的吻作为回报。男人的体温很温暖、很安心,动
作很温柔,像是怕伤到他一样,和妖怪们完全不同。他抱住眼前的男人,弓起身躯,完全
敞开自己,
  啊,这样好像也不坏。
**
  反反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也不知道是谁先累得昏睡过去,橘红的晨曦染上围墙边,
第一束阳光照了进来。门人匆匆在走廊上奔跑的声音传来,的场睁开眼,坐起身。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的场当家,昨夜名取先生来拜访,然后,那个......”
  的场看了一眼怀中熟睡的男子,棕色的浏海全都垂到一边去,睡得深沉,忍不住无声
地笑了出来。
  “啊,没事。我知道了。”的场说:“先退下吧。”
  “是。”
  “昨晚辛苦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名取揉揉眼,转醒过来,眼神迷茫地低头一看,想起昨晚的事,脸就先红了起来。
  的场乐得轻笑出声。“所以,昨天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匆匆忙忙赶来的?”
  名取这才想终于起此行的目的。“啊,夏目被你姊姊绑走了。”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冷清的大宅里,过了好一阵才停歇。夏目大概又做了什么有趣的事
吧?这两个人永远不会让他无聊。的场伸手抹抹眼角的泪水。“好,我知道了。”
  的场起身从柜子里翻出笔墨,好整以暇地开始磨墨,在矮桌上铺开纸,咬着笔尖想该
如何下笔。当他思考完毕之后,俐落地提笔在信纸上留下流畅的字迹,附上署名。干了之
后折好,交给门外的式神。
  “好了,你还有什么事吗?”的场回过身,看向衣服都还没穿好的名取,衣领半敞,
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
  名取理理衣领,端正地坐起。“我没有办法干涉的场家的事,但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
,我一直在这里。”
  “嗯”的场歪著头认真陷入思考。有个法力还堪用的除妖师在眼前供他差遣,要
放过这个机会好像有点可惜。忽然一个好主意闪过脑袋。“啊,那你下个月来替我的仪式
护法吧。这件事也不能拜托别人了。”
  名取整张脸垮下来。“我们还是想个办法除妖还是解除契约吧。”
  “那可不行,那是十一家之前就缔结了契约的大妖怪。”
  “你就不能......”名取不耐地说道,一抬头却看见的场一脸严肃的表情。他长叹口气
,把脸埋进手里。“好,我知道了。”
  的场开心地笑了起来,反射窗外明亮的朝日。
  如果在那漫长无止尽的折磨之中,知道有人会在外头等他,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那
一切好像就也不是那么糟了。
“谢谢你,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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