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他们看的影集是虚构的XDDD
推荐一个我今年满喜欢的影集《死亡男孩侦探社》，虽然不是BL剧，应该是少数双男主有
认真说“我爱你”的一般向影集
然后虽然巴菲特听起来很招财(?)，恶魔小羊应该会保有自己的名字XD
罗里其实还满会赚钱的，牧场在爸爸那一代都勉强收支打平，反而是他接手后有盈余
　　罗里滑着手机的手指一顿，苦思了半晌，抬起头来，“我们要帮巴风特改名字吗？”
　　琼安在餐桌边猛然拍桌，“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呃，我想说谨慎一点……”罗里摸了摸鼻子。
　　琼安和乔伊丝在牧场闭园后又回到别墅，两人看起来像是历劫归来，比平常的周末时
段还要疲惫。
　　来帮佣的米勒太太准备晚餐期间，瓦尔特和女生们打过招呼就先上楼了。
　　罗里现在才发现瓦尔特是特地回避，让他们能够没有顾忌地讨论。
　　“那位先生不去主屋吗？”琼安也往楼上瞄了一眼，“海伦说能替他准备一顿丰盛的
晚餐。”
　　海伦是罗里的母亲，她对兰格夫人的孩子很感兴趣，目前还没有机会好好聊聊。
　　“他说在这边简单吃就可以了。”罗里尴尬地欲盖弥彰，“周末住宿的客人很多，他
不想让我妈太累。”
　　琼安和坐在旁边喝冰茶的乔伊丝不约而同看过来，她们显然很好奇今天下午罗里和那
位贵客独处得如何。
　　“呃，我在想今晚来发文回应吧。”罗里立刻转移焦点，“我们可以放尼克还小的时
候的影片，证明牠本来就叫这个名字。”
　　即使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罗里打算发一篇没有提到任何人名的声明，强调自己在节目
中没有干涉过其他成员的人际关系，也没有影响节目剪辑。
　　虽然是中规中矩的回应，还可能会被部分网友认为是在避重就轻，罗里一旦跟着反骂
尼克，就是被卷入了炒作，只会吸引这类型的嗜血观众。
　　“也许这样是最好的，也不需要去回应为什么不改名，实在太蠢了。”琼安摇了摇头
，“至少目前成员站在你这里。”
　　这天下午就有两个《慢速恋爱》的成员发文，曾经开玩笑说出罗里拿水很心机的成员
茉莉一直对他很抱歉，很快就发了一篇文站在他这边，说罗里连没有播出来的部分都很照
顾大家。
　　另一名成员莱斯利连发了好几个限时动态，截图尼克在节目中凶女孩子们的画面，压
上了一句嘲讽“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女生不理你吗？”以及罗里和其他男生们聚餐的合照
，写着“罗里对男生们也很好喔，你呢？”
　　下一则动态则是截图尼克在节目里满脸鄙夷看着其他男生成员的节目画面。
　　男模特儿出身的成员虽然没有发文，却也转发了莱斯利的动态。
　　虽然他们冲动地将这件事散播出去，让节目粉丝讨论起这场风波，但至少也止住了恶
意的声浪。比起当事人辩驳，第三者出面会更有说服力。
　　楼上传来了开关门的声响，很细微，几乎掩盖在米勒太太忙碌的动静之下。
　　“等一下会有快递包裹送到，你试试看吧。”琼安滑着手机说道。
　　罗里没有回话。
　　一旁的乔伊丝好奇地眨了眨眼，“要试什么？”
　　琼安讽刺地笑了笑，“有一些品牌用快速配送寄来衣服、鞋子和配件，要求罗里在发
表声明时穿戴，如果在道歉的贴文和影片里穿了他们品牌的东西，他们愿意付平时曝光费
的三倍价码。”
　　“我又没有要道歉。”罗里不满地说道。
　　“好吧，是声明文。”琼安耸耸肩，她看了楼梯一眼，她听到动静了，可是她必须说
服罗里接下，“厂商是指名要在风头上曝光，因为能获得最高的曝光量，就当作广告时间
吧，热门时段多赚一点钱很合理。”
　　罗里蹙眉，虽然不用赔偿是很好，可是这种摆明了在他出事时想要利用他的行径，让
他对这些品牌大开眼界。
　　“也会有品牌想要求偿吧？要是不得不打官司，现在赚一点律师费也好。”琼安说道
，“你之前合作过的品牌，可能会质疑你损害形象。”
　　罗里今天确实有收到厂商的谩骂信，有趣的是有一家高级茶具厂牌的老板在网络上查
到牧场地址，自顾自地寄来一堆商品，罗里根本还没有拆封，也没有发布过照片，外界完
全不知道这个牌子联系过他，那个牌子的负责人下午却来信恐吓罗里要赔偿百万，说他影
响了他们的商誉。
　　“我太久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都快忘了很多公司有多么疯了。”罗里无奈地说道。
　　琼安端详着他，本来她还以为遇到这种飞来横祸的倒楣事，罗里的状态会更糟，可是
此时此刻的罗里看起来只是有点困扰，整个人心情并不坏。
　　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果然是正确的决定。琼安暗自心想，大概是能够在家耍废对这个孤
僻青年发挥了治愈效果。
　　“是谁疯了？”瓦尔特走到餐桌边，一手搭在罗里的椅背上问道。
　　男人换了新的衣服。
　　瓦尔特回房间淋浴过，换上另一套休闲西装，浅灰色的布料很衬他的蓝眼睛，轻松又
优雅，还散发著好闻的香水味。
　　罗里的余光能看到对面两位女性僵硬的神情，刚下班直接过来的她们都是半放弃的状
态，罗里明白她们的感受，他在牧场里和一身轻便却不失高雅的高大金发男人走在一起时
，都觉得自己很像流浪汉。
　　“来信要我赔偿的厂商，我们根本没合作！”罗里为了不被身旁男人的费洛蒙分心，
认真抱怨起来，“还有其他厂商反而在这时候寄来商品，还是名牌……”
　　听到罗里直接絮絮叨叨地抱怨，琼安和乔伊丝脸上都浮现了讶异的神情。
　　罗里平常遇到再怎么友善亲切的客人，都会保持距离感，客气有礼地应对。而且就连
面对她们，虽然罗里会听她们的意见行事，其实反而是为了让家人安心，真的遇到困难和
挫折时，罗里时常是一声不吭地处理。
　　“你们看起来变得很熟呢。”琼安开口道。
　　瓦尔特听罗里说话时的表情没有任何不快，不过她还不太能放心，毕竟很多教养良好
的上流阶级人士其实是不怎么会表露出真实想法的。
　　“我和罗里度过了愉快的下午。”瓦尔特微笑说道。
　　短暂接触了几次，瓦尔特‧兰格都十分客气，琼安当然不会因此认为对方心地善良，
但对这个男人的印象确实不坏。起码对方愿意彬彬有礼，当个有礼节的人，要知道这个世
界上多的是认为自己是客人就粗俗无理的恶霸。　
　　米勒太太煎了牛排，还准备了烤面包和番茄汤，她们两个看起来累得不行，甚至吃不
太下，琼安几乎都在喝啤酒。
　　“如果你们需要律师或是额外支持，我很乐意协助。”瓦尔特一边以文雅的姿态切著
牛排，一边主动说道，“我的母亲很喜欢这里。”
　　琼安眼神发亮，却回答了和罗里一样的答案，“我们会试着处理的，比起这个，我们
会想做好水疗馆。”
　　“在这种地方妳认为是有商机的吗？”瓦尔特语带保留地询问。
　　“我们当然不是要跟城市里的美容机构竞争，而是跟附近的休闲农场做出区隔，还能
提高消费金额。想要来郊外走走的城市人未必真的喜欢大自然，在被太阳晒了一天，被蚊
虫袭击之后，他们会想要有个地方能住得舒服。”
　　琼安说道，“我们以前的客人其实以单身女性居多，还办过静修营，收入很高，不过
罗里不太喜欢。”
　　提供一个场地让都市人静坐和禁言，十天就能收取数万元的僻静费，这在许多地方都
十分流行，还不需要冒着染上疟疾的风险跑去印度。
　　“都市人群体来到乡下修行，放牧耕作，听起来就是邪教纪录片的开场。”罗里无奈
地说道。
　　琼安以前还在都市里工作时，有一些嬉皮朋友，也曾经迷上过萨满等神秘学，前几年
他们开放住宿时，琼安也找来自己的占卜师朋友打工换宿，有一段时间这边的长期住宿会
接触到一些神秘的水晶和占卜课程。
　　罗里一开始以为只是噱头，就像有些咖啡店会有消费就能算塔罗牌、歌手驻唱一样，
只是个娱乐活动。
　　可是罗里没想到这个活动办得相当认真，琼安透过以前的人脉介绍很多客人来长期住
宿，而且在有钱人的世界里，迷信这套的族群意外的多，他们有许多客人都是贵妇，付了
大笔金钱过来乡村静修。
　　兰格夫人也是贵妇朋友介绍过来的。
　　当时这种经营策略确实帮助他们牧场度过了转型期，不过后来驻点的老师开始瞒着他
们偷偷做直销卖东西给客人，他们正好就趁著疫情结束了合作。
　　“所以我们现在只开瑜珈课，有时会有大企业也在使用的正念训练营。”琼安耸耸肩
说道，“而且现在生育率下降，单身女性的经济消费能力也很可观，我们很乐于培养女性
客群。”
　　“听起来很不错。”瓦尔特说道。
　　一旁的罗里讶异地抬起头，他听得出来瓦尔特并不是在敷衍。
　　“多一点尝试并不坏。”瓦尔特转头看向他，“现在的人潮似乎有点繁杂，收益也不
高。”
　　毕竟他们不是什么游乐园，门票价格十分低廉。
　　许多小型牧场想转型观光，都会花钱在牧场里面兴建游乐设施和迷宫，然而乡下的鬼
屋和旋转木马比不上大型游乐园日新月异的互动体验与高科技设施，人潮没那么多，收入
微薄，而且放在屋外的设备维持不易，风吹日晒雨淋，没过几年那些小丑木马就残破不堪
，仿佛半废弃的荒凉恐怖片场景。
　　当初罗里没答应母亲想在院子盖儿童游乐设施的提议，而是选择了琼安的瑜珈课程，
这个决定确实让他们又多存活了几年。
　　晚餐时间过后，罗里的堂哥杰克送来了一堆有著名牌标志的礼物盒，都是那些想要趁
著争议获得曝光的品牌。
　　罗里换上最新一季的秋装衬衫，搭配西装短裤，坐在自家楼梯上拍照。琼安想尽可能
地将这些商品都自然地融入照片之中。
　　当琼安觉得不太满意构图，又跑回罗里房间翻找适合的配件时，坐在一楼客厅用笔电
的瓦尔特走向坐在楼梯上整理衣领的罗里。
　　“你要配合吗？”瓦尔特端详着他。
　　“反正都会放生活照，至少选择还同意合作的牌子。”罗里耸耸肩，讽刺地笑笑，“
要是我穿私服，品牌被人找出来，不是害到其他品牌吗？”
　　社群上现在有许多专门分享名人穿搭的帐号，会一件一件找出衣服和配件包包鞋子的
品牌分享价钱。
　　罗里被观光客拍到的照片之中，就有好几张被查到是连锁成衣品牌的服饰，还被粉丝
调侃过真好取得同款。
　　他知道也有放全黑图片的公告方式，可是这通常是犯错时表达低调反省的操作，罗里
没有做错什么，他不认为自己需要放一张全黑的照片，让人滑著IG时停下来看是谁出了事
。
　　瓦尔特望着他，好半晌才说道，“你如果不想拿这些钱，可以有其他处理方式。”
　　“不然要拿你的钱吗？”罗里问道，笑了一下，“抱歉，虽然琼安看起来比较积极，
但这也是我同意的决定。我这段时间以来用社群热度赚了很多钱，不可能遇到一点波折就
认为自己是被迫的。”
　　瓦尔特端详著故作轻松的罗里，“以前也有很多人想找你进演艺圈，出高价找你拍照
、拍电影，你从来没有答应。”
　　“你不是也不同意吗？”罗里反问，脑海中突然想起有次他和瓦尔特在高级餐厅吃饭
，被一个新锐导演缠上搭讪时，那一晚瓦尔特对他做了什么事，让罗里忍不住缩了一下，
“总之，这是我的事业之一，我们需要留一点现金。”
　　瓦尔特沉默地望着他，罗里觉得女生们也去太久了，隐约好像还听到房间里的嘈杂声
变大了，更显得一楼的楼梯处无比安静。
　　“……在我接手牧场前一年，附近河川爆发重金属污染，当年沿岸牧场的牛只被政府
下令全数扑杀，离我们最近的受灾户只和我们牧场相隔二十公里。”罗里说道，“五年前
，森林野火烧掉了小镇一半的房子和牧地，有两个牧场破产。前年还有风灾暴雨，毁了我
们一间马厩。”
　　就算每天从早到晚辛勤工作，有许多家庭牧场都只能勉强温饱，甚至一夕间家当全毁
。
　　“我们还算幸运，没有遇到难以跨越的天灾，可是还是常常因为负担不起一支药剂，
只能看着动物病死。”
　　罗里平静地说道，“巴风特的母亲是那一批最健壮的母羊，怀孕时胎位似乎有异常，
但我们没有预算请兽医接生，最后我们的尝试没有成功，巴风特的母亲和另外两只牠的兄
弟都死了。”
　　“你是为了牧场，才选择抛头露面？”
　　“我拍一次照，能请兽医看病好几次。”罗里笑了，像是这个换算让他快乐，“我也
没有那么牺牲小我，现在我不是有自己的房子吗？我和家人商量过，要是我肯上节目，外
婆留下的这间别墅就是我的空间。”
　　瓦尔特端详着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这时，琼安下楼来，态度隐约没有刚才那般充满干劲，她看到瓦尔特又来找罗里，只
是默默地将一个香氛蜡烛摆在楼梯扶手。
　　香氛品牌也是愿意出高价曝光的厂商，小小的一颗大豆蜡烛就要价四千元。
　　罗里身上的衣服也是单品要价几十万的经典名牌，是多年前他只能在时尚杂志以及瓦
尔特身处的世界看到的精品，但总觉得这次争议之后，罗里再看待这些昂贵奢侈品牌时，
心情会变得迥然不同。
　　“发生什么事了？”罗里的注意力转移到琼安身上。
　　琼安耸了耸肩，拿起手机就要替罗里拍照。可是罗里没有笑，只是沉静地盯着她看。
　　瓦尔特也站在一旁没有离开，高大的身子靠在楼梯口旁，手上拿着威士忌杯，观察著
他们的互动。
　　“好吧，只是很无聊的小事。”琼安放弃地垂下肩膀，滑了一下手机页面，递给罗里
，“我刚刚好像发现尼克突然针对你的原因。”
　　那是一篇发表在明星八卦讨论区的文章，内容是罗里昨天的IG更新，那些照片被转发
到网络论坛上，附上一些解析。
　　“我昨天不是帮你拍了花篮的照片，要你跟生活照一起发表吗？”琼安说道，“你还
放了一张自拍照，和一张炒蛋的照片和食谱。”
　　罗里滑着手机的动作很细微地一顿，又若无其事往下滑，然后他看到尼克的照片。
　　其实要不是有文章标题，他甚至认不出那个是尼克，照片一看就是路人拍的，距离有
点远，尼克也不像上节目时有精心打扮。
　　尼克穿着白色背心、棒球外套跟垮裤，一头乱发，而且他身上沾著一堆黄色黏液，动
作和神情都很狼狈。
　　“前阵子他很不满一直被骂，点去看那些发文的女生帐号，有个女生有发表过me too
的自我揭露文章，结果他在那篇文章下面留言，跟性侵受害者索取性爱影片。”
　　琼安说道，“他惹火了一个女性社群，结果前几天他经过自家附近的花店时，被人砸
了鸡蛋。”
　　据说尼克时常经过那条街，在等隔壁的咖啡时，常常驻足在花店门口抽烟。有人怀疑
是花店店员看他屡劝不听，故意在网络上曝光尼克的行踪，让激进分子报复。
　　“这件事没有媒体报导，但有些节目粉丝私下有在群组聊过，是这周的话题。”琼安
有点懊恼地说道，“尼克大概是看到你发的照片，怀疑你是故意讽刺他，才会突然对你大
动肝火。”
　　罗里沉默了好一会，他知道有艺人贴连锁咖啡店的外带咖啡而被“取消”，因为艺人
没发现店家有苛扣员工薪水的争议。
　　他也知道有网红贴每周去吃的平价汉堡店而被退订阅，因为那一周汉堡店的老板爆出
性骚扰。
　　但罗里真的没有想到，就连贴自己母亲煮的菜都能出事。
　　“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罗里不可置信，而且就连这种时候，他都不自觉在意起也
凑过来看萤幕的瓦尔特，高大的男人伏低身子，离他好近。
　　“事实不重要，对方有了这种想法，就会对你产生猜忌跟敌意。对尼克来说，他在路
上突然受到攻击，恐怕尴尬又惊恐，一肚子火没有出口吧，毕竟他不可能跟所有路人为敌
。这时要是认为你也是一伙的，认定你也和粉丝一起嘲讽他，就有报复的目标了。”
　　琼安表情复杂，“是我帮你选照片，又催你多发生活照，才害你被盯上。”
　　“拜托，我快三十岁了，我能为我自己的社群帐号负责。”罗里说道，“照片是我发
出去的，才不是妳的错。”
　　琼安紧绷的表情松动了一点，但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就算不是这件事，这是个公众人物喝可乐和星巴克都需要道歉的时代，我们迟早会
遇到这种问题的。”罗里扬起头说道，“妳也帮我准备过几十次没有出任何问题的提案了
，不是吗？”
　　“……好吧，反正这次的臆测文章太牵强，没有多少媒体报导。”琼安叹了口气，“
只是得罪小人是最麻烦的，你怎么这么刚好就放了炒蛋照片呢？”
　　“那是我昨天的晚餐。”罗里尴尬地说道，立刻转移话题，“快点帮我拍照吧，妳想
加班到几点？”
　　乔伊丝肯定已经在楼上打瞌睡了，根本懒得下来。
　　琼安总算打起精神，认真帮罗里拍了好几张照片。
　　幸好模特儿本身底子很好，就算在这种有争议的时期穿着贵气的奢侈品牌，罗里看起
来也像是穿着居家休闲服，那些作工精细的精品服饰都写着他的名字。
　　罗里坐在楼梯上的姿态不会太过刻意，透著一丝慵懒休闲，却有种美青年特有的优雅
。
　　这些品牌尽管嗜血，却有着敏锐的品味，琼安总认为这些合作方其实不只是看流量，
而是明白罗里的气质真的很适合他们品牌。
　　“好了，你就写一篇中规中矩的贴文吧。”琼安说道，“祈祷你的美貌会派上用场，
粉丝会保护你。”
　　罗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到琼安朝旁边的高大男人瞄了一眼。
　　“快点写完，上床睡觉吧。”琼安对罗里叮嘱道。
　　“现在才晚上八点。”瓦尔特扬起眉。
　　“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半夜了，他跟乔伊丝今天四点就起床了。”琼安对着瓦尔特说
话时，口气客气了一点，“我可以载您去主屋喝一杯，现在这个时间大厅气氛很好的。”
　　“我也有一点工作要处理。”瓦尔特轻轻摇了摇头，婉拒道。　
　　琼安看了看他们两人，先上楼去叫醒睡着的乔伊丝。
　　等她们下楼时，琼安看到罗里坐在沙发上肠枯思竭要发布的贴文，而说还有工作的瓦
尔特则是坐在漂亮青年身旁，还拿手里的威士忌杯凑到罗里嘴边喂他。
　　乔伊丝眼睛半闭地向他们点头，就要走向门口，琼安让她先去车上等著，又回过头来
。
　　“罗里，我们能谈一下吗？”琼安犹豫地喊道。
　　看到远远站着的琼安，罗里脸上一阵迷茫。
　　“怎么了？”罗里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鬼鬼祟祟站在门边的琼安。
　　“……你需要我留下来陪你过夜吗？”琼安端详著罗里的神色，用正常的音量问道。
　　“什么？”罗里呆呆地问。
　　“你昨天不是说想一起过夜吗？”琼安说道，朝着他身后瞥了一眼，突然身子僵了一
下。　
　　“呃，我觉得应该没关系了。”罗里觉得哪里怪怪的，反问道，“怎么了？”
　　琼安抬眼看他，犹豫了半晌，突然伸出手揽他的肩头，将身高较高的罗里拉近了一点
，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悄悄话，“你真的不要紧吗？那个男人一看就是想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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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 ^（灌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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