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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痴缠 | 二人皆越陷越深,仿佛只知交欢的兽类(限)
穆重明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与朝露相恋已久,今日总算娶得娇妻,要与他洞房
花烛,无论肉体或是心,皆渴切与朝露纵情交欢。
──必定是香信惹得祸,穆重明心道。尽管朝露并未处于“潮期”,坤泽的香信仍是
如此诱人,引得如他这般的干阳躁动不已。
思及此,他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烦,尽管他对朝露有几分好感,朝露终究是与他
无关的奴宠,今夜不过是一段露水姻缘,朝露往后也将辗转于更多人的怀抱。换言之,他
并不特殊。
难言的心绪与欲望淹没穆重明,他不再迟疑,将本在辗弄茱萸的手向下探去,在朝露
的下腹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会,朝露的玉茎再度翘挺,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娇吟,紧接着,
朝露又忽然闷哼了声,好似猛然惊醒一般。
穆重明握住了那柄玉势向外拖,一面坏心眼地问道:“怎么了?”
朝露又羞又怕,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半晌嗫嚅道:“求、求您……”朝露其实也不
知该恳求什么,然而没等他词穷,才被抽出一半的玉势便猛然挺进,湿滑的肉壁受不住力
,一下就被顶到了最深处,逼得他夹紧双腿,哀声呜咽。
穆重明却又调笑道:“求我操你吗?”
朝露泪眼蒙眬,死命摇头,穆重明却轻声道:“你会来求我的。”
说罢,他又柔情蜜意地去吻朝露,朝露的哀求全被他堵住了,穴中的玉势被穆重明把
玩着,在里头绞弄不休,朝露逐渐麻木,而在那麻木之中却又有一丝丝的痒,他的身子久
经调教,早已食髓知味,随即被勾起了欲念。
过了一会,朝露便只剩下了喘息,目光懵懂而无助,松懈下来的双腿微微敞开,透著
不自知的淫艳。
见朝露不再抗拒,穆重明将那柄玉势拔出,撤底抛到一边去,蜜液随之淌出穴口,将
床榻浸湿了一片,隐隐的香信味更加馥郁,足以摧毁任何干阳的神智。
穆重明不再忍耐,他在朝露的腰后垫了枕头,扳开朝露的双腿,让那蹙缩不止的穴眼
暴露出来,将自己硕大的孽根推了进去。
朝露不禁按著下腹唔唔低叫,想推开穆重明,却发现手脚都脱了力,倒像是愈拒还迎
。
挣扎之间,穆重明的家伙已埋入大半,朝露被撑得难受,反倒不敢再动弹了,他生怕
轻轻一动,柔嫩的穴眼便会被撕裂。
朝露无声地掉下泪来,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而哭,只觉得自己是被推入江中的无桨孤
舟,此后只能身不由己,直至沉沦──尽管他本就没得选。
穆重明感到穴中紧致潮热,羞涩地微微颤动,使他舒爽不已,低头却见朝露正在落泪
,倒生出几分耐性去哄他,道:“怎么?你这儿那么湿,应当不疼的才是,为何还哭了?
”
朝露心中涌出一阵委屈,哽咽道:“您、您说了不欺负我……”
穆重明调笑道:“我可没说不肏你。”
朝露闻言瞪大了眼,穆重明却挺了挺腰,使肉刃在那软穴中捣了几下,朝露立即咬紧
了唇,后穴却不由自主地绞紧。
穆重明又笑了,低声道:“见着没有?你这儿可喜欢我了,紧紧绞缠着不放呢。”
朝露张口欲言,穆重明却不再给他机会,双手扣紧了他的腰臀,猛烈地肏弄起肉穴。
他感觉坤泽从里到外都是软的,穴中却又不失窄紧,令他始终亢奋得胀痛,唯有剧烈的肏
穴才能稍稍纾解,而坤泽便是欲望最好的容器,无论他如何暴烈,看似娇柔的坤泽都能悉
数接纳。
果不其然,正戏才上场不久,久经调教的朝露便泄了一回,在此之后,他细弱的呻吟
益发甜腻,比起抗拒更似撒娇,只能失神地发出悦耳的声音。
这让穆重明越发来了兴致,他将娇小的朝露托了起来,诱惑满面绯红的朝露探出舌头
,随后托著朝露上下蹭动,即触即分的唇舌也成了香信的交锋,使二人越发亲密无间。
朝露的玉茎兴奋不已,直抵著穆重明的腹肌流水,清甜味再次弥漫开来,夹杂着靡艳
的雄麝气味。
欲潮在交欢中不断上涨,穆重明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将孽根抽了出来,不由分说地
将虚软的朝露翻了个身,让他以趴跪之姿翘起美臀,再度用肉刃破开穴肉。
朝露失神地喟叹,有意无意将臀翘得更高,穆重明却偏要掐弄蒙着薄汗的臀肉,调笑
道:“早说了,你会求我肏你的,爽不爽?”
朝露虽神智昏钝,却仍羞于作答,穆重明故意浅浅肏穴,一面捏弄面团般白嫩的臀肉
,让朝露急得抬高了腰。
穆重明这才心满意足地捣弄到底,朝露被他激出不知是痛是快的呜咽,穴肉再次缠紧
,穆重明却鞭笞起勾引人的嫩穴,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让朝露只能在喘息间隙低吟。
二人皆越陷越深,仿佛只知交欢的兽类。穆重明知道不该如此,却还是发狠地肏著深
处的软肉,坤泽男子体内有孕腔,非要捅开那片软肉,肉刃才能杀进去播种,而穆重明知
道那将有多么销魂。
朝露被他捣弄得绷紧了腰,两股发颤,只觉深处那块软肉又疼又痒,锋锐的丝丝疼痛
,却在交欢中化做至高的奖励,逼得肉壁疯了一般痉挛,也让不得其门而入的穆重明愈发
暴躁。
穆重明低吼一声,忽而俯身去咬朝露的后颈,凝脂一般的肌肤立刻见了血,淫秽的快
意却似电光流窜,使朝露的玉茎与后穴同时泄了身,顿时满身潮红,蜜液喷涌如泉。
朝露不过初次破身,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只能将酣畅的快意化作娇吟,眼角滑下不
知是喜是悲的热泪。
穆重明却并未放过他,孽根仍在湿暖的肉壁中肆虐,竟将独属坤泽的孕腔开口顶开一
道缝。
朝露却好似被他肏醒了,即便浑身酥麻使不上力,却仍挣扎道:“求、求侯爷不要成
契,我还、我……奴不能结契……”
穆重明此刻亦不清醒,闻言满心怒火,更加执著地要顶开那道窄门。然而他随即察觉
了,朝露似乎年纪还太轻,那处生长不全,无法容纳成年干阳,更无法真正结契。
然而箭在弦上,穆重明亦舍不得抽身,便狠狠冲撞起来,最终抵著抽搐的软肉射出精
水,滚烫的阳精注入坤泽体内,其中浓烈的香信使得肉壁兴奋地抽搐,朝露也在哭求中再
度泄了身。
两股香信拧成了一股,二人受其影响,内心同时生出了无可比拟的餍足,好似他们真
的相恋已久,本该属于彼此,而今总算严丝合缝地结合了。朝露的心绪尤其复杂,冲突的
感受使他混乱不已。
穆重明享受了一会余韵,又在朝露的后颈上啄吻,随后才抽身而出,任由精水自红肿
的穴中淌出。
穆重明自觉是个懂闺房之乐的床伴,便慵懒地将朝露揽入怀,准备去亲一亲他,却见
朝露神情疲倦而茫然,脸上仍挂著泪痕,鼻头都哭红了。
穆重明这才觉得坏事了,所剩无几的良心一痛,轻轻吻了朝露,情不自禁地脱口道:
“别哭了,我会带你走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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