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花时早(02)诱哄(微限)

楼主: lingshia (泠夏)   2024-09-17 20: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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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诱哄 |“奴尚未伺候过人,还望侯爷能多加怜惜……”(微限)
  林砚程旋即嘻笑道:“是是是,表兄心里自是有数的,只是没想到表兄当真喜欢坤泽
男子,女子的胸乳多软啊,换作是我,倒宁愿挑个女常柢。是不是啊,妃儿?”
  穆重明轻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而对朝露道:“你若是饿了,自己取食案上的东西
吃。”
  朝露顿了一会,才发觉穆重明是在同自己说话,因而浑身一震,细声道:“谢、谢侯
爷赏赐。”
  他虽然如此作答,但直到美人宴结束,朝露都不敢伸手取食。
  二更时分,美人们陆续起身,对着宾客们盈盈一拜告退。朝露却不同,他仿佛不知自
己该做什么,直到手执短鞭的侍从前来提醒,他才慌忙起身,对着穆重明僵硬地一拜,神
情有些欲言又止。
  穆重明见他紧抓着那件斗篷,便大方地道:“那斗篷赏你了。”
  朝露眼神闪烁,不敢再多言,只匆匆道了谢,与其余美人一同退下了。
  宴席尾声,范孟友一一向众人敬酒,客套地询问众人是否尽兴,最后才拐著弯来拍穆
重明的马屁。范孟友是百花阁招待高官的代理人,穆重明只得打起十二万分心神应对,心
中却有一角仍惦记着朝露单薄的身影,以及那对酷似故人的眸子。
  二更时分,酒阑宾散。穆重明被领入客院当中,却在进屋前察觉了异样。
  屋内点了几盏天禄油灯,要知道,自从天禄矿被广泛运用后,即便是贫寒人家,都能
用一文钱换来廉价的天禄油灯,用它照明整间屋子,此后无论是寒窗苦读的书生、深夜赶
针线活的女娘,都不必再受黑夜所限。
  然而这屋内的天禄油灯,却只有一星微光,不像常用来照明的灯,倒像洞房花烛夜,
新娘子守着烛光静候夫郎。
  思及此,穆重明总算明白过来,想通了方才宴上美人先行一步的缘由。可如今知道也
晚了,他已骑虎难下,引他来此的常柢男侍见他进屋后脚步停滞,笑咪咪地劝道:“侯爷
,您若不肯宽衣,今夜可要如何安歇?让奴来伺候您罢。”
  男侍的尖嗓拖长了调子,让穆重明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见那男侍竟真要替自己
宽衣,便身形一晃退避开来,道:“不必劳烦,你出去罢。”
  男侍眸光微敛,却笑道:“侯爷客气了。我家主人有令,怕这孩子年纪轻,还未学好
如何伺候人,服侍不周惹恼了您,便让奴留在外间听着,奴素日里担任他们的教习,必有
法子让他乖顺。”
  穆重明英气的剑眉一扬,飞快打量起此人。仔细一看,这名常柢也颇有些姿色,一双
狐狸眼笑意微微,掩去了其中的精光,只是他脸上多了些岁月痕迹,只能称得上是“徐娘
半老”。且他又自称是众美人的教习,可见他多半是百花阁的人,那么他口中的主人──
究竟是范孟友,又或者另有其人?
  无论如何,这位教习便是幕后之人的双眼,留在此处多半是为了确保他真的收用了美
人,大抵是认定同为一丘之貉,他便不会把这荒淫的宴会捅出去。
  穆重明想借机试探“幕后之人”待自己的态度,板起面孔道:“不必了,区区娈童能
如何冒犯本侯?等本侯差人送热水进来,你再来一趟便是。”
  男侍面露为难之色,思量一番后答道:“既然侯爷不喜打扰,奴岂能不识相地搅了侯
爷的兴致,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侯爷莫要辜负才好,待您进了里间,奴便退到屋外去。

  穆重明心中啧了声,心道这幕后之人虽对自己有拉拢之意,防范之心却显然要重得多
,便也只随口答道:“算你识趣。”说罢,他迈步绕过屏风,走向里间。
  穆重明穿过重重纱帘,只觉恼人的薰香味渐浓,心中越发烦乱,倘若他今夜不接受这
番“好意”,恐怕无法取信于幕后之人。
  宫里那位登基了十年,自打摄政王前年归政之后,却是越发喜怒无常了,他虽是奉上
谕前来探察,可若他将今日收受“贿赂”之事据实以告,那位岂能不连他一起疑心?
  穆重明满脑子官司,缓步走到那张雕花拔步床前,又迟疑了片刻后,他总算狠下了心
,赴死般掀开了绣著芙蓉的帐帘,随后却忍不住瞪大了眼,被面前活色生香的景象震慑住
了。
  榻上有一少年玉体横陈,侧卧之姿使他的腰背软成一道优美曲线,他身形纤巧得令人
赞叹,却又不至羸弱,仿佛生来便是为勾起干阳的妄念,而他正是穆重明点中的朝露。
  朝露裹着一袭金线绣凤蝶的红纱衣,胸前茱萸和私处若隐若现,好似雪中红梅般生艳
,细看之下,在他微微颤栗的臀丘之间,依稀露出了一截玉势握柄,玉势柱身深深没入幽
谷,使得朝露绷直了双腿,无助地蜷起脚趾。
  朝露的手腕则被红绸捆起,另一端绑在床柱上,细嫩的肌肤留下数道红痕,显然他是
挣扎过的。那双杏眼中则蓄满水光,泪珠将落未落,仿佛即刻便要羞哭了,却又兀自强忍

  穆重明嗅到了一股清甜的潮气,似乎是朝露的香信气味,在他意会过来之前,那香信
已悠悠荡荡飘入他心底,使他心神一恍,干渴不已,默默将心底的“苦差事”三字涂销,
毕竟自打从军后,他已有几年没享过鱼水之欢了。
  朝露见了他,十分勉强地挤出了笑脸,道:“多谢侯爷选中了奴,奴喜不自胜,只是
奴尚未伺候过人,还望侯爷能多加怜惜……”
  他话音带颤,却还是磕磕巴巴道完了这番话,想必这段话是被谁强逼着习得,而他似
乎晓得自己做得不好,眸中流露出了一丝绝望。
  穆重明如遭雷击,心发狂地跳了起来,他在床前愣了好一会,总算取出配剑割断了束
缚的红绸,随后将配剑与外袍随手扔开,一举跨上床榻,抓起朝露的下颔细瞧他的双眼,
只觉得实在太像了。
  朝露泫然欲泣,却仍坚持道:“奴、奴伺候侯爷宽衣可好?”
  穆重明低声答道:“叫我明二爷。”
  朝露愣了愣,才刚答了声“是”,穆重明的唇便贴了上来,温暖的唇瓣令他恍了神,
那软舌却又来引逗他,待他微微启唇,穆重明却忽然性情大变,粗鲁地攻城掠地,朝露只
觉舌面酥麻,喘息紊乱,旋即尝到了一股带着野气的香信味。
  那香气好似疾风掠过草原,带来远方野火的烟气,就这么荡进了朝露心底,朝露迷迷
濛濛地被那香气牵引著,竟有些失了神。
  香气的主人却放开了他,哑声道:“我不会伤你,莫怕。”
  穆重明又吻了吻他,带茧的大掌在朝露身上游移,揉弄著、撩拨著,朝露恍然成了一
块供人把玩的玉,情不自禁嘤咛几声,腿间不由自主地收紧,穴口咂弄著硕大的玉势,汩
汩淌出清液。
  穆重明却低声道:“叫大声点,外头有人听着,我不愿弄疼你,可你也要让我能交差
。”
  朝露不大明白,茫然地望着穆重明,穆重明眼神一阴,大掌隔着纱衣覆上朝露小巧的
玉茎,把玩似地揉弄,硬茧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玉茎各处,逼得朝露倒抽一口气,咬著牙
低吟出声。
  穆重明冷酷地宣判道:“不够。”
  说罢,他将朝露翻了个身,手里依旧握著朝露的茎身捋动,雄伟的孽根却抵著朝露的
臀缝,一下下顶弄穴口露出的玉势。
  朝露被他那比玉势更粗的孽根吓著了,身前的弱点却被擒著磨弄,浑身都绷得发颤,
险些哭了出来,怎料玉茎却早他一步,失禁般淌出丝丝淫水,惹来了穆重明的一声轻笑。
  穆重明早年也是臭名昭著的京城纨裤,什么三教九流的地方都混过,更别提花街柳巷
了,戏弄妓子的话张口就来,道:“这就浪出水了?小浪蹄子。”
  朝露被他说得眼眶发红,转而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愿再发出淫秽的声音。穆重明见状
暗道不好,便俯身去舔吻他的耳廓,见不管用,又去轻咬他后颈,那儿正是香信的源头,
亦是干阳与坤泽地缔结“短契”*1时,干阳的涎液注入之处。
  朝露浑身一抖,交代在穆重明掌中,一面哭叫道:“不、不要……我不要做人尽可夫
的坤泽……我……我不是!”
  穆重明见他如此排斥,便扳过他的脸亲吻,哄道:“对不住,你既然不喜欢,我便不
再这般欺负你了?”
  朝露仍哽咽著,身上却因方才的高潮,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绯红,清甜的香信味愈发浓
郁,双眸既迷濛又委屈,似在无声谴责著穆重明。
  穆重明再度感到口干舌燥,不禁又去吻他,这回他为安抚朝露,让自身香信弥漫开来
,朝露眼瞳微微一缩,随即如同醺醉,更加沉沦于亲吻,甚至主动侧过身,攀住了穆重明
的颈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娇小的坤泽与自己如此亲密无间,使穆重明感到被依赖,心脏重重一跳,勃发的孽根
更是硬得发疼,便解开了裤头,让那孽根暂得舒缓。
  
  -待续-
*注一:短契,相当于暂时标记。相对的,“契”就是永久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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