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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狼星．布莱克
天狼星在小厨房遇见手上捧一只大篮子的比尔．卫斯理。红头发的男孩一脸高兴，大声对
禁卫军队长打招呼。
“送新生礼？”天狼星从男孩手上拿过装满烟熏肉、自酿酒、果干面包的大篮子。“我帮
你拿吧。这蓝要送去给谁？”
比尔甩了甩手，开心地说道。“石内卜先生。”
天狼星停下脚步，歪起了脑袋。“石内卜？哪个石内卜？”
“住在地窖的石内卜。”比尔回答。“妈妈说要跟他分享前两天添了新弟弟的喜悦。啊，
荣恩是家里第六个男孩了，将来又多了个人手可以分摊家计。”
虽然家里增添新生儿赠送礼物篮给朋友分享喜悦是葛莱芬多王国的习俗，但是跟石内卜分
享喜悦的这个概念让天狼星有点难以理解。石内卜跟卫斯理家没有交集，顶多就是刚来那
天城堡总管亚瑟．卫斯理带他走了段路。事实上石内卜跟任何人都没有交集－好的那种交
集－在葛莱芬多他就是个外人，还是特别扎眼的那种。
“茉莉为什么要送他新生礼物篮？”
比尔虽然才十一岁，身为家里的大哥他的行为一向稳重，跟天狼星并肩走路也不会蹦跳。
“乔治和弗雷病了一个月，城里的治疗师说大概没救，他们才两岁啊。上周庞芮夫人问我
敢不敢用石内卜的魔药配方试试看，毕竟没有人试过。妈妈说皇后保证过没问题，我就拜
托炼制房帮忙做一些给弟弟们喝，反正最差也是那样了。”比尔滔滔不决说。“结果你猜
怎么样？隔天他们开始主动吃麦麸，再两天就满地乱跑到处捣蛋。你知道乔治和弗雷皮起
来爸爸加妈妈也搞不定，我真高兴他们又再乱撕我的书了。”
“我对那两个小捣蛋印象深刻啊。”回忆让天狼星笑着。
比尔哈哈大笑，鼻头都红透了。“妈妈说石内卜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寂寞，让我送点东西
感谢他。”
茉莉．卫斯理，永远都急着照顾任何孩子，没准在她心里那个阴阳怪气的鼻涕卜就跟城外
的乞儿一样楚楚可怜。天狼星不以为然地嗤之以鼻，帮比尔拿沈重的篮子到黑湖底下的住
客房前。
天狼星随便敲两下门，便照惯例使用开锁咒来侵犯对方的隐私。等他想到比尔在这里，要
是石内卜正在做什么伤害风俗的事情似乎不太妥当时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没有。那个油腻腻的史莱哲林人正跪在壁炉前拨弄火堆，看到进来的两个人后慢慢起
身，黑暗的双眼充满警戒地在天狼星的身上流转。天狼星觉得对方比平时更阴蛰，可能是
地窖里太黑，炉火又烧得太红才会让石内卜的脸色那么难看。他把礼物篮放到唯一的桌上
，小心地不要压到摆在上头的任何一本书。接着双手抱胸，摆出最容易惹怒石内卜的不羁
姿态与表情。
“好久不见，鼻涕卜。”天狼星说。
“布莱克。”石内卜回答。
“上一次见面你还病奄奄躺在病床上，看得出来现在好多了。”
“我没死成你跟你的好弟兄们很失望吧？”
“邪恶的人总是比较难死，据说史莱哲林王国的佛地魔国王还曾经死而复生呢。”
“闭上你他妈的臭嘴，做完你要做的事然后滚蛋。”石内卜从咬著牙的齿间发声。
天狼星夸张地摇头。“啧啧啧，注意语言。这里有个孩子呢。”
好像现在才注意到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石内卜怒气冲冲地瞪视矮矮的比尔．卫斯理，后者
举起手打招呼。
“嗨，石内卜先生。”比尔正在变声的中低音说。“我是庞芮夫人的学徒。”
“我知道你是谁。”石内卜说。“你来做什么？”
比尔指著桌上的篮子，咧开笑容。“妈妈两天前生了新弟弟，同时感谢你的魔药配方救了
我的两个弟弟。这些东西送给你分享我们家的喜悦。”
天狼星第一次在这个史莱哲林人的脸上看到不知所措。石内卜微微张开唇似乎一时之间不
晓得要说什么，不太确定地盯着篮子与比尔看。
“说谢谢就好。”天狼星提醒。
石内卜猛地抬头看往天狼星，显然盯着仇敌让他比较容易找回自己。他脸上所有的表情褪
去，就像戴上个空白面具，接着回视比尔。
“谢谢。”石内卜不带感情地说。
比尔用力点头。“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跟弟弟们准备的。除了乔治跟弗雷，他们才两岁，不
捣乱就是帮忙了。”
天狼星知道小孩就是想炫耀以得到赞美。
“你有几个弟弟？”石内卜皱着眉问。
“包括两天前出生的荣恩，一共有五个弟弟。”
“啊。你家一定非常......”石内卜斟酌用词。“热闹。”
“我家很吵。”比尔一脸幸福地说。“又破又小又吵。改天你一定要来看看。查理想学照
顾龙，派西想去学院读书，他才四岁。唉，如果你可以教查理跟派西识字读书就好了，妈
妈说家里没有钱让我们去学校。我有庞芮夫人教，其他弟弟就没有那么幸运。”
天狼星兴致盎然观察石内卜的表情，后者看起来很迷惑，不知道话题怎么会跑到那边去。
“我教，你的弟弟，识字？”石内卜不太确定地说。
“妈妈说皇后说你是史莱哲林王国最聪明的人。”
石内卜愣住，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两团砖红色。他垂下头用油腻腻的头发遮掩表情，举起右
手手指揉捏双眉间。“皇后太夸大其词了。”他轻声说。
“你的弟弟不会想跟他学习的。”天狼星介入。“石内卜不喜欢小孩。好了，回去帕琵或
者茉莉那里，他们需要一个像你这样有责任感的大男孩的帮助。”
比尔顿首，欢天喜地离开了。天狼星顺手关上门，回身时手指间转动着魔杖。石内卜已经
收起那副尴尬的神色，阴沉沉又憎恶地怒视天狼星与他的魔杖。
“你怎么确定我不喜欢小孩？”石内卜的男低音质问。“你很了解我？”
“难道你喜欢小孩？”天狼星反问，对方的表情给了他答案。“更别说有多少孩子死于上
一个我知道的姓石内卜的史莱哲林人命令下。你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七神要你承担他的
罪。”
石内卜攒紧了拳头，而天狼星怀疑对方有没有那个骨气出拳。看来是没有。虽然石内卜的
唇色气得发白，抖动的双颊证明他正咬牙切齿，黑漆漆的眼珠子怒火中烧，石内卜依然死
死站在原地，一根手指也没动。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石内卜低哑的声音在喉咙底部隆隆作响。
天狼星心不在焉将魔杖指向史莱哲林人，随意放几个追踪咒。石内卜的表情更难看了。“
我得处理上一回差点勒死你的那个事件，确定我的哪个属下该为这事负责。”
“我说过了，没有人。”
天狼星收起魔杖，怀疑地盯着看。“你确定不改变说词？”
“我在帮你省麻烦。”
“为什么？”
“为什么？”石内卜恨声反问。“如果真是你的属下做了我无法忍受之事逼迫我不得不抢
夺其中一个人的魔杖试图施咒保护我自己，你打算让他们怎么负责？”
“这个嘛......”天狼星抚摸下唇犹豫。“我还没有决定。”
“别假装你真的会公平，布莱克队长。”石内卜喷著口水说。“你我都知道你什么都不会
做。你默认了那些。你我都清楚你对我的憎恨就像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你的属下－用
尽方法让我的生活过得像地狱。而你，尽管职责阻止你插手，你这他妈的卑鄙小人在旁边
也看得满心愉悦。搞不好有些点子还是你出的，在史莱哲林姓布莱克的就是一群狗娘养的
变态渣滓。你的曾曾曾曾祖父背叛史莱哲林，我敢说哪天转头就换你背叛葛莱分多。因为
你的身体里流着布莱克家族的血，七神在上，你就是一条狗娘养的，让人作呕的，屎坑里
的蛆虫。”
如果天狼星不是那么愤怒，他会赞叹石内卜这一长串咒骂。他以为学士说话都要很文雅，
至少雷木思致力给予他这样的印象。
他沉下脸大步向前逼近石内卜，另一个男人毫不退缩抬起下颌。他们贴得很近，鼻子对着
鼻子，胸膛对着胸膛，呼吸喷到彼此的脸上。天狼星压低音量，在嗓音里放了足量的轻蔑
。“对，史莱哲林的布莱克是一群阴险邪恶的渣滓，但至少他们在史莱哲林是举足轻重有
头有脸的人物。那么你呢？你是什么？”天狼星轻轻说道。“鼻涕卜，你什么都不是。”
在石内卜出手前天狼星早已做好准备，以意想不到的迅捷截住另一个男人的两个拳头，小
腿轻巧一拐，石内卜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板上。
这太简单了。他从小接受当时身为禁卫军队长父亲的训练，战场杀敌经验无数，而他的对
手是个拿羽毛笔的书呆子。对天狼星而言石内卜的攻击既软弱无力又迟缓，石内卜又瘦又
脆弱的身子根本不堪一击。
“出手前先甸甸自己的斤两。”天狼星居高临下俯视，脸上充满嘲笑。“要挑战禁卫军队
长你的程度恐怕不够。”
石内卜看起来摔得不轻，正痛苦而缓慢地撑起身体，想不到接下来竟突然用力抓住站着的
人的脚踝。措手不及的天狼星往后倒下。石内卜爬到他身上，再次抡起拳头，这一次的速
度更快力道也更猛。天狼星侧过脸躲过这一击，但耳朵却被稍微擦伤。
石内卜的指关节击打在地板上，天狼星知道那有多痛，瞧那个史莱哲林人痛苦扭曲的表情
。天狼星咧齿露出凶蛮的笑，双腿用力夹住对方巧劲挺身，局势翻转，现在他在上头了。
被压在底下的石内卜拳头依然握紧，想由下往上给天狼星的下巴来个奋力一击，这会儿天
狼星没给对方动手的机会，一手一个抓握住石内卜的两个手腕，使力压在对方的头部两侧
地板上。
比起年轻学士，年轻禁卫军队长的力气是大多了。
“你他妈的卑鄙小人。”石内卜的身体动不了，嘴上功夫可没停。“阴险狡狯的蠕虫，狗
娘养的混帐渣滓。如果我有魔杖你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将诅咒你全身如刀割血流不
停，我会让蛆虫从你全身的孔洞爬出，我会......”
石内卜蓦地停下，胸膛用力起伏，双眼睁得大大的。
而天狼星知道为什么。
“噢，真意想不到。”天狼星垂下头让嘴唇停留在身下男人的耳廓边，低声细语。“看看
我发现了什么，鼻涕卜。”
从紧贴的下半身天狼星可以感受另一个男人无法忽视的坚硬，与他自己的肿胀正因为互相
挤压而越发胀大，两人胸膛相贴让天狼星清楚感觉到石内卜急促的喘气造成的上下起伏。
这可不完全是愤怒，更多是......性起。天狼星的臀部试探性地做了个动作，石内卜发出
了个噎住的呻吟证明了他所想。
“放开我你这......恶魔。”被压在底下的石内卜依然尝试挣扎，但似乎没有表现出来的
那么坚持。“你他妈（You Fuckin）－－”
“对，操（Fuck）。”天狼星以气音说，同时扭动腰部加重摩擦。“让我猜猜。比起女人
的身体，男人的更容易让你硬起来对吗？”
对于此石内卜的回答是来自喉咙底部的“去你的。”
“你们史莱哲林认为这是恶魔？错误？变态？喔喔，放心鼻涕卜。在葛莱分多这没什么。
”
“我没有－－”喘气。“我不是－－Oh Fuck！”
“希望我再做一次刚刚那个吗？”天狼星气喘吁吁问。“那让你很爽吗？”
石内卜的臀部反射性地往上顶意图获得更多的接触，天狼星兴奋的脑中想着他的确很爽。
隔着两件裤子是不太方便，但这有另一种性感，而且天狼星可说是经验丰富。他的脸贴住
史莱哲林人的，舌尖舔过另一只耳朵，牙齿轻咬石内卜的耳垂，这中间没停止两人跨间的
挤压碾磨。
石内卜没再假装抵抗了，反倒配合度极高地学着天狼星的动作。隔着两块布料（或者不止
两片，天狼星很想知道石内卜的巫师袍底下是否穿着底裤）两个轮廓清晰的长度紧紧相贴
，频率极高地彼此磨蹭。
底下的男人双眼闭上，睫毛在上头形成两条黑色的弯月。两片唇瓣微启沈重喘息，后脑往
后顶，露出苍白且留有淡红色勒痕的脖子，银色项链于壁炉中发出的火光下闪闪发亮。这
画面古怪地绮旎，霎时石内卜看起来也没那么丑陋了。
天狼星收紧握住对方两个手腕的手指，再次扭动臀部，石内卜的身体僵硬著，一股暖流浸
湿了天狼星的裤子。石内卜比他以为的还要快结束，他自己甚至还硬著没有射出来。
天狼星当然也知道为什么。
“你还是个处是吧？”葛莱分多人喘着气问。“这是你第一次，跟另一个人－－是吧？”
石内卜依然闭着眼睛，双颊潮红，除了沈重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这样欺骗其他人－你自己－多久？二十年？你用什么欺骗自己不是这种反常的恶魔？
是不是告诉自己只要假装对莉莉．伊凡死心榻地，你就会真的爱女人？因为你对莉莉．伊
凡不求回报，所以这辈子不再有其他女人是正常的？你很清楚你自己的谎言，你很清楚你
对女人毫无兴趣，即使那个女人是我们的皇后。”
石内卜的沉默以对很能说明一切。
“你知道吗，”天狼星轻声吐出这些字。“你真可悲。”
他掏出硬著的阴茎，随意搓揉几下便射在石内卜已明显潮湿的下半部袍子上。天狼星站起
身，拾起早先被扔在一边的魔杖为自己清洁，整理外观，然后低头俯视依然躺着的男人。
石内卜已经睁开眼睛，两团黑沉沉的眼里带着浓重的雾气，睫毛上反射的光点可能是水汽
，也可能不是。天狼星沉着凝视对方的眸子，感受藏在里头的憎恨、愤怒、羞耻，与被说
中的难堪。也许还有更多更复杂的东西，短时间天狼星看不透。
他们互相对看了许久，天狼星等待石内卜说话，说些什么，反驳还是辱骂之类的。然而即
使那两片薄薄的唇张开，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石内卜只是躺在那儿一直盯着他，身上还带有两个人刚才干了什么的痕迹。
最后还是天狼星率先断开视线接触，转身走到门边，思索一阵子后举起魔杖手对石内卜施
放清洁咒。
“我们会再见的。”天狼星咧嘴一笑说。“石内卜。”
他脚步轻松走上楼梯，走入明亮的户外，对着新鲜空气大口呼吸。
“嗨，兽足。”
天狼星回过头，走过来的不正是他的好哥儿雷木思吗？
“喔嗨，月影。”天狼星忍住下意识嗅闻自己身上气味的冲动。“你怎么来了？”
“今晚月圆你忘了？”雷木思靠近。“我来借用地牢过夜。嗯，你有个味儿－－”
“地窖比较潮湿。”
“不，不是水气味道。是－－”雷木思用力闻了闻。“你去地窖做什么？”
“做些事。”天狼星含糊地说。“别闻我了。”
雷木思瞇起双眼，嘴角忍不住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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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纠结教授究竟要什么的，我认为人的贪念是无穷的，男人或多或少想要权力跟地位，
原著的教授就很想利用抓到天狼星莱取得梅林勋章，他当时加入食死人团队应该也是有自
己的贪念吧。这里的石内卜在史来哲林王国努力唸书也是想改变地位，殊途同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