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闲鱼打架、拾贰(限)

楼主: ZENFOX (☁禪狐☁)   2021-04-13 08:20:24
算是肉渣,但还是标一下限。
闲鱼打架、拾贰
  清明刚过不久,松海书院就闹了丑闻,原来是书院里授课的马岳文不知在哪儿
染了花柳病,又和书院几个学生胡来,将病传给了他们。松海书院是一位老状元开
设的,一向名声很好,到了马岳文所主持的时期,所收的学生多半非富即贵,因此
事情就无可避免的闹大了。
  这丑闻甚至传进皇宫,谣传圣上听了也很不高兴,可以想像马岳文将被各方势
力轮番整治,那惨况恐怕无法预料。
  陈雍在东厢的花园里抚琴,休息喝茶时听一个下人提起这事,于是兴冲冲跑去
找于清墨,于清墨在靶场练箭。于清墨老远就察觉陈雍赶来的动静,想让对方一睹
自己射中靶心的英姿,可是陈雍显然更在乎绯闻,拉着他就开始讲马岳文的事。
  于清墨听他说到一个段落就冷淡道:“说完了?那我要继续练了。”
  “唉呀,练什么练啊,你随便都能射中红心,干什么多此一举?”
  于清墨听见这话有点高兴,当即收手不练了。陈雍反问:“咦?你怎么就不练
了?”
  “你不是说我厉害到不必练?”
  “那我们去喝茶吧。”
  于清墨就让人去布置茶席了,花园里陈雍奏了一曲古乐,于清墨煮茶,两人惬
意得不得了。陈雍让下人收琴就坐过去品茗,须臾后他那张嘴闲不住了,开口就说:
“听说你爹娘在给你找好人家。”
  “哦?”
  “你想娶么?”
  “不想。怎么这样问?”
  “那你想嫁?”
  “我呸。”
  陈雍朗笑几声说:“你要是想娶,我干脆就变成女子嫁你。”
  “省省吧,你受不了人间女子的生活。早晚要被那无理的礼教压垮,而我也会
同样受不了看你那样。少出这种馊主意。”
  陈雍耸肩又说:“反正以你那惊人的过往,一时也是谈不上什么亲事的。唉,
我老家来了信要我回去,说是松海书院闹成那样不许我再待了,还要我别在于国公
府丢人现眼。”
  于清墨为他斟茶,微笑道:“学生舍不得先生,先生不能走。”
  “要是丢著不管的话,我可能被族长剔除族籍?”
  “你在乎?”
  “不在乎。可是原本的陈雍……”
  “原本的陈雍已经没有了,现在你是你。我想那位也早就不在意、不留恋,才
选择常留于龙宫不是?”
  陈雍豁然开朗,击掌笑说:“对啊,那我就不管他们了。反正我总会找到路走
的,我想等攒够了钱就到处游山玩水,把看到的事物记下来,刻印书籍。”
  “不错啊。”
  “你跟我一起?”
  “好啊。”
  陈雍狐疑看他,确认道:“真的?可你身负官职。”
  “喔,不怎么重要的职位,不难应付的。”于清墨喝了口茶,放松的轻吁气,
温柔笑望陈雍。
  陈雍被看得有些害羞,腼腆回以一抹微笑低头饮茶,接着聊他人闲事:“那你
听说没有?崔豫楠要娶亲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对方是礼部尚书的嫡女。也许是为了冲淡他也在松海
书院念书一事的印象,崔家态度似乎很积极。”
  陈雍叹气:“唉,嫁给他岂不是一辈子都糟蹋了。”
  于清墨若有所思,低吟道:“唔,那也未必……”
  “怎么说?”陈雍嗅到的可疑绯闻的气息。
  “先前为了给他一点警告,我就与同僚加强对崔府一带的巡逻,不时的公报私
仇找他们麻烦。”
  “这种事你怎么讲得如此理所当然啊!”陈雍噗哧笑出来。
  于清墨淡定继续说:“离崔府不远就是礼部尚书,贺尚书的家,所以也就很自
然会经过那一带,虽然非常的不明显,但我感觉到那里潜藏着一股妖气。”
  “哦?”
  于清墨看陈雍热衷绯闻的样子有点可爱好笑,勾起嘴角说:“不过我没特别深
究了。”
  “为什么啊?”陈雍一脸可惜。
  “都说井水不犯河水,对方没兴事找碴,我也没瞧见什么特别碍眼的东西,那
就算了。”
  陈雍想了想点头附和:“这样也好,本来修炼就怕牵扯太多因果。”
  道理大家都懂,但要落实就难了。这也是为什么陈雍认同于清墨的想法,却又
要在崔豫楠大亲那日到崔家看戏了。崔豫楠的父亲是朝臣高官,崔府大喜,城里有
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受邀而来,陈雍知道于国公府也是收到帖子的,于国公夫妇会出
席,于清墨也会一起去,所以他扮成了于清墨的随从跟去崔府看戏。
  陈雍施了法术,没人会认出他,他像其他侍从一样伺候主人饮食,于清墨应酬
时他就站在后方,望着于清墨的后颈发愣。
  “怎么那后颈生得这样好看?看了真想咬一口。”陈雍默默想着,觉得于清墨
连后颈的发际也漂亮,微微转头时颈子的筋骨线条很美,而且瞧得出延伸至衣里的
那副身躯有多精实健美,蕴含力量。
  “咕嘟。”陈雍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一旁同为侍从的男子压着嗓音念他说:
“没吃饭出来的?可别流出口水来,太丢国公府的脸了。”
  “是。”陈雍装乖敷衍,他是对着黑鱼发馋啊。今日于清墨穿着正式,衣冠整
齐又较为繁复,但就算把全身包得紧紧的,陈雍还是能看出那家伙的魅力。
  于清墨觉得身后的视线越来越火热,虽然他不太同意陈雍这样跟来,但还是心
软放行了,虽然刻意不理陈雍,不过当着陈雍的面吃吃喝喝,还把人晾在后头,他
总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借口尿遁。
  于清墨一离席,陈雍这个随身侍从就立刻跟上来,两人趁没人留意就一起躲进
茅厕,他扯过陈雍的衣领往其嘴上重重啄吻一口,正欲开口的陈雍被吻得愣住。
  “你要讲什么?”于清墨问。
  “被你这么一撞我就……啊、我想起来了,你找个理由跟国公他们说要先回去,
然后我们再潜进来等著围观洞房?”
  于清墨知道陈雍就是想凑热闹,既然无法轻易拦阻,只能从旁守着了。他答应
了,说自己有些醉要先回府,离开崔府之后又和陈雍施法回去,崔豫楠喝得有些醉
态,虽然看不出脸红,走路也没歪斜摇晃,但表情很明显是非常放松的,笑容也更
多了,和宾客随意聊都能开怀大笑。
  大户人家讲求吉时,时辰一到崔豫楠就被请去喜房,陈雍有些兴奋催促于清墨
快跟上,隐身在春风里的两只鱼精跟着崔豫楠去喜房,只不过他们在房外停留了会
儿。
  “奇怪。”于清墨拉住陈雍,陈雍问:“怎么啦?”
  “喜房里没妖气。”
  “你不是说贺尚书家有妖气,所以散发这妖气的不是那千金,是尚书或其他人?”
  于清墨反问:“你今天跟在我后头这么久,有没有任何发现?”
  陈雍有些心虚:“喔,我专心伺候你呢,没发现什么。”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
一直盯着人家后颈思春?为了转移注意,他跟于清墨聊道:“你说姓崔的会娶怎样
的妖孽?”
  “能让他吃苦头的都好。”于清墨对此不怎么关心。
  “不过万一那妖孽会四处作乱,我们也不好视而不见?”
  “到时再说了。”
  陈雍想了想纳闷道:“不过今天来崔府我没感觉到妖气。”
  于清墨笑了下:“你现在才发现?既然没妖气,那你还想进去看?”
  “看看吧,不知那千金是人是妖,若是个人,要是她不是自愿嫁给崔豫楠,那
我就稍微帮她一下。”陈雍根本就是想找理由戏弄崔豫楠,但是人做久了,习惯给
自己找个好理由。
  他们化作两道微风潜进喜房,于屋梁上盘旋一周后化作两个巴掌小人凌空悬浮。
  崔豫楠已经拿起喜秤要揭开新娘的盖头,新娘露出一张巴掌大小的漂亮脸蛋,
妆也是浓淡得宜,含蓄抿笑的模样无论是谁都会心生怜爱。
  梁上的陈雍一看就垮下脸咋舌:“呿,竟然是这样漂亮的娘子,真是便宜他了!”
  于清墨微笑拍拍陈雍的手安抚,继续看底下情形。崔豫楠是好男色,但也不排
斥女色,先前也只看过贺家嫡女的画像,今时看到本人也有些惊艳,态度和善又客
气的哄那新娘子几句,无非是让她不要紧张的话。
  新娘子叫作贺甄,她让崔豫楠牵到桌前,一同饮了合卺酒,崔豫楠跟她说:
“我特意为了今晚准备了一些东西。”崔豫楠讲完就走到桌旁将悬在半空的流苏扯
动,一共有五、六个流苏,每扯动一个就会展开一幅挂在半空的春宫图。
  于清墨看了那些设置挑眉低喃:“真会玩啊。”
  陈雍说:“没想到你对新娘子倒是很有诚意。”
  “你对所谓的诚意是不是有误解?”
  “开玩笑嘛。”
  贺甄看到那些春宫画有些讶异,随后露出害羞而腼腆的笑容说:“夫君有心了,
其实嫁过来以前,家里人也有让我看了些书,学着如何伺候夫君。要是一会儿我做
得不好,夫君不要嫌弃。”
  崔豫楠看她这反应已经相当兴奋,裤裆里的东西都硬了,只是喜服繁重看不太
出来,他先让贺甄帮自己宽衣,贺甄慢条斯理帮他解开腰带、脱下喜服衣袍,最后
蹲下来要帮他脱鞋时看到裤裆隆起而微湿的布包有些愣了下,羞得不敢直视。
  于清墨这时跟陈雍说:“我看那新娘子也不讨厌这亲事,我们先回去吧。”
  陈雍有些不高兴:“就这样让那畜牲开心一晚上?看他开心我就好不开心。”
  “那你想怎样?”
  陈雍搓搓手说:“一会儿我暗施法术让他想硬也硬不了。”
  “有些不好吧?改日再整他吧,这种日子怕是不妥。”
  陈雍知道于清墨担心,于是妥协道:“那、那我再等一会儿,要是姓崔的没欺
负那小娘子我们就走。”
  “嗯。”
  崔豫楠对贺甄淫笑,贺甄羞赧起身后退半步,被他拉近床边说:“轮到我帮娘
子了。来,别动。”
  “我、我先自己来吧,这头冠不好弄。”贺甄不想麻烦人,崔豫楠还是帮她把
头冠、发饰逐一卸下,也解下了一头盘发,她有一头乌亮的长发,崔育楠忍不住捧
起她的脸亲了一口,贺甄轻推开他说:“啊、先别急。”
  崔豫楠深吸气说:“看妳这样,我怎能不急。”
  陈雍看崔豫楠这样猥琐的模样,都怀疑自己当初对这家伙是怎么硬起来的,有
些倒胃口。大概是因为谁和于清墨相比都倒胃口吧,陈雍偷瞄了眼于清墨,不觉露
出傻笑。
  于清墨对上陈雍的目光就问:“酒喝多了?怎么笑得这样傻气?”
  陈雍抹脸反驳:“才不傻,我不知道多精明干练!”
  底下崔豫楠已经在帮新娘子脱衣裳,贺甄羞怯不已,半推半就被捉著褪去身上
衣物,崔豫楠也是挺能玩,脱掉喜服后也不再接着脱下去,留着里衣去脱新娘的鞋
袜,还抓住新娘柔软的脚抚摸了好一会儿,再从小腿往上摸。
  “夫、夫君不要。”贺甄扭腰想躲,崔豫楠笑着将她按在床铺上坐好,又伸手
到她肚兜里揉了揉丰满的乳房,然后一口气扯下她亵裤。
  “啊、夫君。”贺甄小声惊呼,手迅速摀在胯间,崔豫楠在方才一瞬间好像瞥
见了什么说:“妳手拿开。”
  梁上两只鱼精可没眼花,但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什么,陈雍和于清墨对望一眼,
有默契的继续往下观望。
  贺甄揪著肚兜那片单薄布料往下遮,缩起身子想遮住下体,崔豫楠的心情跟呼
吸都乱了,朝她低吼:“我,叫妳,把手拿开!”
  “不、不要。”
  崔豫楠有些火了,强行抓开贺甄的手,看见新娘子腿间竟有根阴茎,而且那尺
寸似乎还不亚于他的,即使新娘用手遮也没能完全遮住,周围皮肤光滑粉嫩,倒是
半点毛发都没有。崔豫楠错愕、惊吓倒退一步,随即又有点激动扑上前把贺甄两腿
拨开看,那阴茎后方的确有个女子才有的肉缝,也是娇小粉软的模样。
  陈雍他们还担心崔豫楠会因此欺负贺甄,没想到贺甄发出笑声来,崔豫楠一脸
莫名其妙问:“妳笑什么?”
  贺甄微嘟起嘴无辜道:“妾身听闻夫君似乎喜好男色,却也不是没有过女人,
所以才想自己这样,夫君应当是不嫌弃吧?”
  崔豫楠不知道贺甄怎么变成这鬼灵精怪的态度,不过他的确是有些惊吓,但仔
细一想也不是没听说过这种双性人,没想到贺尚书的嫡女竟是这样的奇葩……
  “夫君嫌弃么?”
  崔豫楠有些一言难尽,但是多瞧贺甄那身子几眼,又开始有些兴奋,抱着猎奇
心态试过,说不定会上瘾。他咧嘴笑应:“怎么会呢?娘子生得真好,为夫喜欢。
这就好好儿疼爱你,赶紧──”
  崔豫楠话还没讲完就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贺甄反过来压在床上,而且难以挣
开,他不解瞪着她问:“做什么?”
  贺甄眨眼道:“洞房啦。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了夫君,妾身事先也准备了好些
脂膏。”
  崔豫楠看贺甄的阴茎已经胀硬变大,警觉吼道:“妳想做什么?”
  “伺候夫君啊。”
  “放手、怎么妳力气这么大、妳……”
  贺甄一脸无辜纯真的微笑回答:“妾身幼年身子不好,跟过一位高人练功夫,
所以力气不小。现在也很健康,保证不让夫君失望的。”
  “哪来这么多高人教武功!”崔豫楠气到眼前一阵发黑,下面那根都吓软了。
  陈雍摀嘴憋笑,轻拍于清墨手臂说:“好了好了,我们回去睡觉。”
  于清墨点头:“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他们离开崔府就隐身在夜色里游动,到无人的街上才变回人形漫步,夜色渐深,
月亮被云翳住,他们谁也没提灯笼,却依然能毫无障碍走夜路。于清墨忽然拉住陈
雍的手停下来,低声提醒:“妖气,和贺尚书府一样的。”
  “哦?”陈雍转了圈眼珠,和于清墨两者同时转身,什么也没有,可是再回头
就看见一个著道袍的高大男人站在前方。陈雍看向于清墨,后者微微摇头示意他不
要生事,于是两者皆装作若无其事要绕过那道士。
  刚要错身而过时,道士突然斥喝一声妖孽,紧接着朝陈雍扔出一张网,陈雍出
手要撕烂它,没想到一触到网子就像被烫到那样,疼得他缩手抱头。
  “好疼!”陈雍想躲开网子,抱头打滚,于清墨立刻朝道士出拳,道士拿剑迎
击,于清墨迅速闪身躲过剑击。
  “啊!”陈雍怪叫一声,怒吼:“这什么东西这么臭!死妖道!”
  道士的剑被于清墨合掌以真气震碎,他诧异不已,赶忙跳开来并掐指算了算,
粗浓的长眉压着双眼阴沉盯住于清墨低喃:“看来是有天运加护,动不得。”道士
转而看向被网住的青年,飞过去要连人带网一并收走,于清墨怒吼扑过去踹了道士
腰侧,道士撞上一棵粗壮大树再坠地,但并没有因此晕过去。
  于清墨也不敢贸然碰那网子,用鞋尖把网子挑开,拉起陈雍窜逃。一回于国公
府东厢,陈雍就在院里摔滚了一圈,满口喊疼,于清墨冲过去稳住他说:“伤得如
何?我看看。”
  “疼死我了,臭死我了。”陈雍被于清墨牵起来,半边脸颊有一道被绳网烫伤
的痕迹,手上也都是烧灼的伤口,其实以前和黑鱼精打斗也有伤得更重的经验,这
点伤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如今有于清墨心疼他,他自然要大肆撒娇。
  于清墨也和从前不同,过去恨不得弄死这白鱼精,现在就算是陈雍掉根头发他
都舍不得,看到陈雍的伤也有些讶异和心疼:“伤得真重……该死的妖道,居然敢
伤你。”
  “好痛痛痛、痛。”
  “先清理伤口。”
  “再换衣服。”陈雍委屈道:“衣服都脏臭了。”
  “嗯。”
  于清墨替陈雍清创,拿起擦拭过的脏布嗅了下:“是血染过的网子。”
  “狗血?”
  于清墨点头,陈雍气得大骂:“臭道士!脏死了搞这什么东西?”
  “大概是用狗血炼的道具,不是至阳就是至阴,那妖道或许还有其他这类的邪
物,而且他恐怕是早就潜伏在这城里一段时日了。往后若遇到得小心。”
  陈雍恨得咬牙:“下次遇上我就咬死他。”话刚说完就被于清墨用食指压着唇。
  “别动怒,过去在山里只和我斗也就罢了,到了人间别再冲动,可不是谁都像
我那样光明正大的打。”
  “光明正大?你?”陈雍睁大眼看眼前人。
  “我不光明正大?”
  陈雍本想举几个对方曾偷袭自己的实例,却又不愿意旧事重提伤了感情,于是
堆满温柔笑意握住于清墨的手说:“你才不光明正大,不然我一颗心怎么老早就在
你那里?”
  于清墨淡然令道:“好了,别演了,起来更衣吧。”
  甜言蜜语没被领情的陈雍扁嘴,但还是乖乖起身展臂,于清墨替他换了套干净
衣裳,难得没趁机揩他油偷摸,虽然于清墨恢复平日淡然沉稳的样子,不过依旧是
温声挽留他:“今晚睡我这儿吧。”
  “可我院里最近常常空着啊。”
  于清墨想了下:“要不我过去陪你睡?”
  “那要是国公夫人过来没见到他宝贝儿子怎么办?”
  “他们不会过来,若他们真的关心于四郎,也不至于他过往在崔府经历了什么
都不晓得。”于清墨表情有些嘲讽,多少是为过去的于四郎不平。
  陈雍想到他们俩都是帮两个可怜人顶了原来的身份,过去的陈雍已经成了更有
希望的另一人,或许过往那个于四郎在轮回后也能有新的将来吧。
  于清墨又道:“说到底国公和国公夫人还是为了延续家世荣耀、名声和他们现
在有的好日子,只要不碍着他们追求这些,别的事他们也不会随意干涉。不然你当
真以为我和你时常厮混的事,他们半点风声也不知晓?”
  “哦……”陈雍想起先前老国公还常常在外人面前说他好话,其实还是为了给
自己脸上贴金,儿子变好了,都是教书先生的缘故,于国公府什么都是好的,仿佛
说久了大家都相信。凡人为了名声,还真是什么都能尝试,想到这里陈雍哈哈笑几
声,拉起于清墨的手说:“走啦,去睡我那儿,我好好安慰你。”
  于清墨挑眉:“你怎么安慰我?”他也不说自己不需要被安慰,毕竟被爹娘亏
待的孩子不是他这黑鱼精,但是陈雍想给的他绝对会收著。
  “回我那儿就知道了。”
  陈雍回屋后弹指点亮两盏灯就让于清墨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于清墨直接坐到他
床边等候,陈雍关好门窗就走回来和于清墨微笑相视。
  “怎么安慰我?”于清墨偏头。
  陈雍放下发髻,也抽了于清墨的簪子帮人放下长发,一手抚摸于清墨的脸亲了
亲嘴,然后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摸向对方胯间。
  “嗯?”于清墨的阳物一被陈雍碰到就开始发胀,陈雍转而去解开他裤头,忙
了会儿将他胀大的阳具抓出来,顶端已经流出清露。
  于清墨期待的望着陈雍,喉头悄然滚动。陈雍也做了一样的事,他抬眼瞄了下
于清墨,明媚而爽朗的微笑后张口去亲了下握在手里的男根,从那饱满的龟头往柱
身亲嘬至根部,伸舌舔舐底下那团肉囊,用舌面来回刷弄了会儿再慢慢往上舔吻,
不时歪著脑袋将那男根舔遍了。
  陈雍缓下喘了口气,于清墨面不改色盯着他,他知道这家伙只是在压抑欲望,
握在掌心的男根止不住轻颤,明显浮起的青筋也传来脉动,渐浓的灵气波荡也瞒不
了他。他低笑了声,张口含住于清墨那欢快泌出汁水的龟头,肉冠滑腻得很,他忙
著吸啜而发出哧溜水声,听来相当饥渴似的,他的表情亦是投入而专注,不知咽了
几口淫液后他松口喘了喘,唇瓣磨得湿润艳红,看得于清墨下腹越发紧绷。
  “你这样……究竟是安慰,还是折磨我?”于清墨有些心疼的用指背轻抚过陈
雍的脸,小心避开了伤处。
  陈雍浅笑应说:“都有吧,听你这么讲,我可是很高兴啊。”他是真的高兴,
于清墨是真的在乎他,而他亦然。
  “这就没了?”于清墨轻声问完,诱哄道:“我硬得不太舒服,你害的,得负
责让它消肿。”
  陈雍又笑出一声,再次含住于清墨的阳具吞吐,这回吞得更深、含吮得更紧密,
为了整个包覆住粗大的茎柱,丰泽的唇瓣都撑薄了,被深入时舌头也被限制了活动,
被那肉棒辗压在底下。
  于清墨看陈雍如此专注取悦自己,内心澎湃激昂,伸手轻轻抚著陈雍的额发、
耳朵,有时指腹蹭过其脸侧和下颔,他的动作越轻,就表示他越努力在压抑狂暴的
欲念,这时他看陈雍的裤裆也隆起一个湿透的布包,无声莞尔,稍微抬脚挪向那布
包小力踩了下。
  陈雍敏感得立刻按住于清墨脚背,他不想分心,微微歪著脑袋,肉棒将他脸颊
戳出明显突起,他摆正了头使劲吸,双颊又立时凹陷一些。“咕嗯、嗯呼、呼呃嗯
嗯……”陈雍此时一心只有于清墨,刚才被道士偷袭吓得不轻,唯有和于清墨亲密
能忘却那些不好的事。
  “陈雍……你,呼、啊……”于清墨感觉快被陈雍摄出神魂,爽利得不得了,
却还不想这么快就出精,他暗暗运功锁住关窍,握住陈雍肩颈揉了揉那人漂亮的锁
骨说:“你先松口,听我说。”
  陈雍几乎要含不住那肉棒了,一度被抵到喉咙深处,刺激得他泛泪欲呕,被于
清墨这样一讲有些慌乱退开来,轻咳著被捧起脸亲了亲眉眼、嘴角,于清墨附在他
耳边低喃几句,他想了想点头答应,起身转了圈化作先前巴掌大小的尺寸,而且是
人鱼模样,上身衣衫也变小并宽松披挂著,下身裤子则都落到地上,他凌空飞到于
清墨那硕长阳具上。
  “果然娇小可爱。”于清墨轻笑,轻轻将那小人鱼拢在手里抚玩,陈雍推他手
指笑斥他:“你真烦人,别闹啦。”
  “继续安慰我么?”
  陈雍点点头,于清墨松手任由他坐在肉柱上,他感觉自己坐的是只浑身快起火
的巨龙,银白透著珍珠光泽的鱼尾在茎柱上拍打也无法驱散热气,双臂撑在肉柱上
往前挪坐,对于清墨而言仿佛落了片片错叠的细绒雪花,微凉而舒服。
  “咿、咿嗯,噫嘿、呼。”陈雍拿臀部扭蹭于清墨的阳物,他看于清墨只是仰
首喘吟,大概还不足以欢快到释放出精,于是再往前抱住那硕大伟岸的龟首,整根
肉棒轻颤,他亲著那皮肉再出手用力抓挠,听于清墨轻笑跟他讲:“没什么感觉啊,
你在玩什么?”
  陈雍咋舌,不甘示弱挠抓得更起劲,不过他的手有伤,于清墨想起这点喊停,
可他不肯听,抱紧肉棒前端埋首蹭咬,于清墨说有些刺痒,他才坏笑了声,稍微温
柔的对待这巨龙。
  “陈雍、你真可爱。”于清墨用指腹轻按在陈雍背脊,助陈雍施力磨蹭男根,
陈雍侧脸贴著湿滑又温热的皮肉扭摆身躯,哼哼唧唧又小声嘀咕:“有些太烫了啊,
你快出来,快、快些。我、我不要这么受刑。”
  “受刑?”
  “整根都这样烫,像炮烙。”
  “很痛苦的话就变回来吧。”
  “不,你得出精。”陈雍莫名坚持,忽然被于清墨大掌连同男根一并握住,于
清墨很小心没压坏他,压抑而拿捏力道带着他用小身躯蹭著阳具。
  “小雍,撑著点,可别坏了。”
  “你、你真是、啊啊嗯──”陈雍一头白发在起落间飘飞,叫声开始有些抖,
于清墨怕伤了他,就用另一手捧着他,他疲累瘫在于清墨掌心,两手撑起上身围观
于清墨自渎,心想要是这就出精岂不浪费?
  陈雍不及出口阻止,于清墨手劲加剧低吼、颤喘,肉棒顶端的小孔翕张著喷涌
出一道浊白精泉,洒了他一身,而且于清墨所出的量还不少,又抬掌送他接近胯边,
射了一会儿以后那宽大宛如浪花的鱼尾也浸在一小汪精水里。
  陈雍抬手遮挡那微腥的甘霖,但那元阳兜头浇落,根本挡也挡不了,于清墨故
意洒得他一身湿,他错愕茫然坐在男人掌心,抬头看人时额发挂著的精水滴落,模
样可怜。
  于清墨凝眸望向掌中的小人鱼,粗沉深吸气说:“就这样把你染上我的气息也
好。”
  “赫呃。”陈雍摀嘴打嗝,嘴边也都是于清墨那些东西,真是羞赧得说不出话
来,可是这样的姿态似乎也能彻底沉浸在对方元阳和真气里,那灵气浓得他脑袋发
昏。
  于清墨留意到陈雍表情有些恍惚,晃了晃小人鱼说:“变回来吧,别晕过去了。”
  陈雍点点头在其掌心翻滚一圈,恢复原来的人形躺在床前地毯上轻喘,闭目养
神。
  于清墨拿帕子过去帮人擦脸,边擦边喊:“小雍?”
  “安慰你好累,让我歇会儿。”
  “不是很赚么?全都丢给你了。”
  陈雍勾起嘴角冷哼:“那下回也让你赚我的。”
  “好啊。你愿意的话。”于清墨欣然答应。
  “啧。衣服又脏臭了啦,你给我换。”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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