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第一次当小三就上手.12

楼主: druff   2019-10-16 23:31:40
12. PNR
  “不行不行,我哥他不行了!你们继续唱,我先送他回家!”表弟他跳出来阻止我。
我看着满包厢的空啤酒瓶跟酒桶,回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说的:“今晚大家尽管喝,不要
客气,这一摊算我的!”,然后,窝囊地把皮包里所有的钞票拿出来,不争气地留了张佰
元钞,其它全数交到表弟的学长手里,大声嚷嚷着:“靠!哥我才住多远!还需要你送?
我自己回去行了!”然后再拿起空酒杯,把啤酒盛满,举杯故装潇洒地:“谢谢大家今天
赏脸!我这个窝囊废,没办法陪大家喝到最后!这一杯我敬你们!来!”然后不知道第几
次地先干为敬。
  离开了包厢,一边半迁怒地要表弟不要扶我,一边吃力地从地下一楼走到好乐迪门
口。短短没几步的路程,我体会到什么是身体被乙醇给彻底麻痺的感觉,也体会到自己
脑袋里那该死的理智线的强韧程度。
  “到底是为什么要喝成这样啊,阿哥啊?” 比180公分的我再高上半颗头的表弟,
此刻不知为何,却是有点畏首畏尾地走在我左后方,感觉比我矮上了半颗头。“如果是
为了小鹿那个女人,我跟你说认真的,那女人绝对不要碰啦!”表弟他说得真切,感觉
得到他发自内信地劝着我,但我却没听到他的见解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只知道,在
我跟小鹿当面交手过后,小鹿不知怎地找到我表弟,还聊过了天,但却不是彼此脸书上
的好友。找机会我得要问问看我表弟他是怎么看的,毕竟他交过手的女孩子,保守估计
也是我的十来倍之多。
  “好啦,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就…..恶!”短短一句话都还没说完,我又在出租车
前方的水沟盖上吐了一次,这第七次的呕吐,从我嘴里出来的液体如同当晚第四次到第
六次一样是透明的,不一样的是,这次带有约莫20%的鲜红色。应该是胃液灼伤食道了
吧,我有点讶异地想,看来今晚要靠乙醇来让自己断片而失去理智,是办不到了。
  接过表弟递上来的纸巾,我擦干了嘴角,认真地确认过身上没有任何的呕吐物,
这才上了出租车,关上车门前我对表弟说:“你回去招呼他们吧,我自己可以。”
  关上门后,我瞇着眼仔细看了副驾驶座椅背后的职业驾驶执照,对着司机说:
“陈大哥您好,要麻烦您前面红绿灯右转,过两个巷口之后左转,然后到传统市场附近
我再跟您说哪边下车。谢谢。”我指示了一个不用拐进小巷里,但稍微多绕了点路的路
线:“不好意思,我今晚喝多了,这么一小段路还要麻烦您载。”我接着说。
  “不会不好意思啦!”等红灯时,陈姓出租车司机他头也没回地,从后照镜看着我
的脸说:“开这么久的出租车,我头一次载到像你一样,说自己喝醉了却还这么清醒的
人。也算是一种缘份啊!”仿佛在看什么珍禽异兽一般的眼神,他笑着说。
  缘份啊缘份,原来我这次踩到粪。
  到了租屋处楼下,我很多礼地说:“不用找了,谢谢您陈大哥,祝您顺心。”然后
递上皮包里仅剩的佰元钞。开了租屋处一楼的铁门,费力地走上不过两层楼的楼梯,我
从来不晓得一个人的身体竟然可以这么样地不听脑袋的指示。到了床边,我把身上碍事
的衬衫、背心扯掉,脱掉皮带、长裤、内裤,把浴巾甩到肩膀上,拿着手机,蹑手蹑
脚、轻声却蹒跚地走向租屋处公寓雅房的共用浴室,完全不管我同户的其他清一色女室
友,会不会有哪位突然在半夜两三点跑出来要用厕所。
  转开水龙头,等著老旧公寓的热水器把热水送到我身上,冲了三分钟左右的冷水,
在我放弃热水的同时我发现:我快速冲个冷水澡,狠狠从头冲到脚,干嘛带手机进来?
喔,也许是担心我表弟打来关心我的状况,我没及时接到来电而惊动到他们唱歌吧。
我随便给自己的潜意识动作一个诠释,接着忍着哆嗦,快速地用肥皂从头发上到脚底下
抹了一回,再用依然凉快的冷水把全身泡沫仔细冲掉。嗯,无论我这雄性秃不知道第几
期的头发还剩多少,比起老是觉得冲不干净的什么保护发根洗发乳,我还是中意像现在
这样干净的感觉。爽快。
  嗯,爽快一点好。
  围上浴巾,走回租约上写着是八坪大的雅房,坐在单人房里的双人床上,环视了一
圈房里,那习惯了几年的同居生活后,重新开始独居已经好几个月却依然的家徒四壁。
拿起手机,想确认一下没有漏接表弟的电话。
  嗯,是白痴吗?我根本还没开机。长按了手机的电源键约莫5.5秒,走在复古潮流
尖端的非智慧型手机努力地开着机。我把手机放在床上,走到房东准备给女性租客的全
身镜前面,端详了一下身上有没有因为退伍了几个月而多了肥肉,然后使劲地让全身的
肌肉线条变明显,满意地看着最近因为韩流才知道是罕见东西的两条人鱼线。
  “嗡…嗡…”手机这才发出开了机的震动声,但接踵而来的,相对短促而紧接不断
的“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螉螉…”十数次震动声,猛然地把我的注意力拉回我
一直想逃避的事情上。拿起手机一看营幕,嗯,39通未接来电,13则短信。
  我把手机丢回床上,紧咬著牙、光着身子跟脚丫,在狭小但实在没什么家俱而显得
空矿的房间里来回跺步好几圈。
  “不管了!爽快一点!”我走向电脑桌,打开电脑萤幕,打开 msn ,找出小鹿的帐
号,打了几则讯息:
  “我喝醉了”、
  “趁著几分醉意,我才敢说出来”、
  “我想见妳”、
  “地址:台北市北投区xx路xxx巷x号三楼”
  “我会等妳,不见不散”
  按下enter,不急着穿上任何衣物,反正等等不太可能会需要。
  反正无论如何,一旦过了PNR*,我就算是想反悔,也已经回不去了。
  约莫半小时后,在 msn 上没有任何的回应的情况下,小鹿用隐藏来电号码打我的
手机:“是我。我到楼下了。”音量细微轻声而语气毫不陌生,她简短地说。“好,
我帮妳开楼下的门,要麻烦妳自己上来三楼。”我说。挂断电话前,小鹿她也没问为
什么。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进了楼上公寓的大门后,看了一眼只把浴巾围在低腰处的
我,小鹿用平淡的语气问著,“鞋子脱你房门外就好吧?”,然后很自在地走到床边坐
下,脱掉袜子。“你那些女生室友应该都很习惯你房门外有女生的鞋子了吧?”接连着
三个问句,都没有需要我回答地被问出来。
  一言不发地,既然她心里头都已经有她自己想像的肯定答案,也不像是会相信我说
出口的回答,我也没有要征求她同意的就直接抱着她。
  相较于第一次见到她,小鹿此刻身上的香水味更直接了许多,应该是ANNA SUI的
少女淡香,清楚的玫瑰花香、残留着些许青苹果与黑莓果味的前调,显然她出门前刚
喷了上去,但香味的浓淡度,闻起来不像是喷在手腕、亦或是耳后、颈动脉旁等常人
会喷的部位。我一边在脑海里想着,双手一边别扭地试图将她上半身那件跟香味很不
搭配的红白色格子衬衫的扣子解开,“你明明就很常帮女生解扣子吧”她说,然后帮
忙一颗颗地解开扣子,而我仿佛闻到一股跟她身上香水味很冲突的酸味。
  “灯,不关灯吗?啊……”随着彼此唾液的味道与我身上的汗水味越来越强烈,
随着小鹿的牛仔裤被我脱下,像是红莲花、金莲花、香草兰花等中调跟后调的香味跟着
越来越明显,甚至到了我觉得有些刺鼻的程度。“我要,妳要吗?”以其人之道还之,
我也没有要等她回答的意思,双手跟双唇完全几乎未曾停止过片刻,分别同时在她身体
上的三个不同部位时而粗暴、时而轻柔地动作著,“要… 我,啊… ”直到确认她的情
绪显然已经完全投入之后,腾出一只手,将我的手机关机,连同我那再多酒精都关不掉
的理智一起关了,然后像野生动物般地,把身体整个交给了本能……
  (以下空白)
  (以上空白)
*1. PNR:Point of No Return,航空太空名词,中译为“不归点”。本文譬喻为不归路
上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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