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骨瘦如柴,你懂得,你的目不转睛如是一缕一缕地娓娓著。
曝晒著深蓝色的忧郁,两条滞销的菸搭衬著冬天,被我拖在漫无目的的街。绵长的径裹满
冷缩后的城,弯,无论如何拐过仍是空无一人,侥幸如你的瘾头还没犯著的时分,不知是
残喘还是怎么著的,这陌生的宁静,我偷生著。任凭季移的鼻涕擤出发红的发色,过敏似
的,我决意屈就。
蝉鸣,唱和我的退让,全被你消磨过去,这是夏,赖打般的灼烫。如筷般镊起那口叛逆,
逼我咽下,是你点燃我裤管的过气,我不知自己是否应该答谢你。热浪汹涌,在你规律的
呼吸频率里,仍故蹭著早已红肿难耐的大腿,七分了我的拘谨。
经典款与过季价才间隔了几张日历,店员的审美总能流利我的冲劲。全套的复制军军装,
我著上你所谓合乎逻辑的模样,白净的挥霍袅袅在水泥堆中展露无遗,露骨的易碎品被我
拖曳著,至少我还有权主张这般譬喻。积久的纸卷你还在衔,我的底界。
风向,略略扑鼻我几笔,在蜕壳的季节里渐渐淡去,颤抖的鼻咽还在战后死寂的城里沦陷
,彷若你的菸嗓,在戒断的后遗里耽溺。滤嘴,正一缕一缕地回音……。
“Just a jean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