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的人奔相走告,睡在睡袋里的人都给吵醒了,我只能小心在挪动的睡袋中穿行,
一边就跟着阿宁他们一路走。
整个营地很大,绕过路边的“路虎”集中地,后面还有一片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圆顶
帐篷有四五米的直径,应该是当地人搭的,上面有藏文的标识,似乎是住的收费标准,
阿宁带着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很暖和,我看到边上燃著带小烟囱的炭炉,地上有很厚的
五颜六色的牛毛毯子,后来我知道这叫做“粗氆氌”,现在是相当昂贵的东西。此外还
有很多的老式藏式木制家俱,以及一些打包好没拆分的无纺布包。
整个帐篷非常的舒适,阿宁坐到了地毯上,进来一个藏人,似乎是帐篷的主人,给我们
每人倒酥油茶,我也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这些人。
最让我恼火的就是闷油瓶,他坐在我的对面,看也不看我,靠在一大堆毛毡上,马上开
始闭门养神。阿宁倒是看了我一眼,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这也让我相当的不自在
。此外其他几个人,我只认识一个乌老四,其他都是陌生面孔。
这些人陆续坐定,阿宁就把刚才黑眼镜从鬼屋里带出来的东西放到了我们面前的矮脚桌
上。
那是一只红木的扁平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破损的青花瓷盘,瓷盘的左边,少了
巴掌大的一块。
(306修改相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