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时..."-> 所以你听到的是实况转播？如果你真的有注意听的话，那么在转播的时候主播讲的"球员投球/打球动作/表现/..."，他是用"现在式"还是"过去式"?真的要探讨时间次序的话，那么当主播看到的时候，那些动作都已经做完/结束了，然后等到他"说/报"出来的时候又延迟了几秒，那么你这时候你也要套文法“过去式”?你的问题牵涉到两个层面。一个是historical present(用于那种实况转播/新闻播报的时候，听众在听的时候会有那种"这是现在(正在)发生"的感觉，一种"临场感"http://grammar.about.com/od/fh/g/histpreterm.htm也看下方节录自"Language Notes," BBC World Service那段另一个是这说法本身:http://learnersdictionary.com/definition/could-> 6 ....确实是针对一个过去事件的时候 .... have been .... 是有可能 http://tinyurl.com/h8s9h6x 找 said afterward 那段(也配合前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