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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教君恣意怜
高楼里,有一美人悬梁自缢,原是周嘉敏本念想着李从嘉恐怕会抑郁非常,便没有在
第一时间自裁;然而到了后来,她再也忍受不住赵光义的欺辱,才会刻意死在晋王府中,
报复他的强取豪夺。
翌日,天还没亮,见李从嘉还在懒睡。鸳被里,赵元朗仍赤裸著,低头亲了亲李从嘉
。
枕边那人虽不高兴被惊醒,还是睡眼惺忪地道:“陛下往书房的时间到了?”
赵元朗点了头,“别和朕闹脾气,你若嫌朕冷落你,只管和朕说,朕就是一天少理政
两三个时辰,也来望你。”
见李从嘉把头埋进被子里,又说:“不然,朕把你接到内廷里住,以后朕不必特别过
来,你也不必进宫,你同朕日日相对,同吃同寝,还有的讲筵、进策,你也与朕同观。”
李从嘉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皇后尚且不如此与陛下亲近了,倘若陛下真是如此
独断,乌台那伙人不得把臣弹死。”
又说:“陛下的九御之期既未满,这个月就别再让臣服侍了,龙种还是重要的。”
赵元朗只当李从嘉体贴,对他上心,将他自被子里拖了出来,亲了亲他的脸,还有那
早已布满吻痕的脖子,亲著吮著,“啾啾”有声,沿途留下发亮的水痕。
“唔嗯……”
李从嘉昨晚饱受摧折,声音仍有些软糯。他抱着赵元朗的后颈,一边任由赵元朗低头
咬他纤细的肩膀,一边说:“陛下,别折腾了,整个大宋都扛在您的肩上,您也该摆驾往
天章阁了。”
赵元朗一时间还不想走,压在李从嘉的身上,“还是朕今早不去书房,早朝时再摆驾
的好?带你同去,咱们一块儿上朝。”
李从嘉说:“您若是当真为臣好,就别太常让人看到咱们腻歪在一处,君臣份际是该
有的,您就权当是为臣存份体面。”
赵元朗笑了笑,摸着手下肌肤极为腻手,很是喜欢,便掰开他的大腿,又往湿漉漉的
水红色情窟探去,“昨晚出的精都还在这儿呢,若你是个女子,只怕早已有了喜。”
“哼嗯……”随着赵元朗的手指往他体内抽送,那小穴也早已习惯来人的侵入,一下
一下地收缩起来。李从嘉白腻的双腿,紧紧夹着赵元朗精壮的腰肢,身子在赵元朗的身下
辗转起来。
赵元朗见状很是得意,“经过朕的调教,你是越来越习惯朕,已经服侍得很好。”
“唔……”李从嘉星眼迷茫,脸上含春,思绪已然凌乱。
起初他是不愿意的,可如今就只是这么用粗糙的两指插入他,也会令他的身体陡然发
烫,感觉全集中在被那人恣意翻弄的穴肉中。就这么抽送著,竟越发感觉酥爽欢畅。
“…元朗──…”每回情事,他总忍不住又唤他名字。往昔李从嘉也素喜房中之事,
只是未曾与男子做过,不知能如此得趣,在这件事上许是有些慧根。
这一声娇腻腻的“元朗”,已让他很想要。
赵元朗提枪上阵,偌大的捣药杵堵在穴口前,一边低头亲著那叫唤他名字的秀美唇瓣
,一边将硕大的前端缓缓挺入那人炙热的体内,“从嘉,你真棒。”
随着勃发的龙根往他体内深处摧送,李从嘉微微抽搐,清瘦的胸膛紧紧贴住了欺在身
上那人,“啊…、…陛下……怎么才早晨就胀得这么大……臣受不了…、…嗯嗯──…”
身下人的模样委实娇憨可爱,赵元朗一下一下地蹭著身下人因着情发已耸立起来的乳
珠,随着情根在他体内搅动,更是把李从嘉刺激得乱颤。
“呼……”他的内心满足无比,只抱着李从嘉,往他紧热吸人的湿润蜜穴里冲刺起来
。
尽管听着房内的动静,知道里头又在干活了,四喜还是尽职地敲了门,“陛下,晋王
今日进宫,已在龙图阁内等候了。”
“啊……!”那人猛然往敏感刺激的点上撞了一下,撞出李从嘉一声娇吟。
想到平日里见到李从嘉总是冷冷、木木的,在房中却能表现得如此邪佞,门外的四喜
老脸一红,竟庆幸自己是个无根之人,否则怕是也要惹祸上身。
“朕一会儿就去,让晋王稍候。”只闻房内赵元朗说道,随后又是床板吱嗄声,一阵
一阵。
晋王府的下仆还在等候,四喜不好让外人知道这玉英阁的主人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只
好忙过去回了:“皇上一会儿才过去,你去回了你主子罢。”
“好的,谢谢四喜公公。”奴才向四喜回了礼。
那厢激情一阵,李从嘉只觉体内酸软,整个人骨架子都快酥了,忙敲著赵元朗的胸膛
,“臣好累……让臣去了吧。”
赵元朗也知道,光义这么早就进宫,定然是有什么不好说的,需与他相商,也不好晾
他太久,便松开握住李从嘉玉茎的那只手,加紧了驰骋。
不一会儿,君臣二人,共赴极乐。
赵元朗将剩余的,还没射尽的龙种,全浇在李从嘉的脸上和嘴里。
李从嘉被折腾得厉害,身上、发上全是精液,大腿都阖不上,如破掉的娃娃般烂在了
床上。
赵元朗已解了瘾,就没再多搭理李从嘉,只起身披了衣,便推门出去,告诉四喜:“
朕先回宫洗浴,换套衣服,你让光义如果有急事,来福宁殿找朕,不必非得在龙图阁里等
。”
四喜道了声“知道”,又瞧见门没阖紧,房里的李从嘉身上全是瘀青与精液,竟然一
时半会儿都不能自个儿坐起来,模样看着很是凄惨,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问道:“违命
侯呢?”
赵元朗见龙辇已在等候,前后也还有几个太监服侍,心说四喜是自己人,比其他人放
心,便说:“你去把他弄干净吧,那模样也不得体,朕看着心烦。”
四喜回道“遵旨”,让自己的几个徒弟,把方才万岁爷交代的事都办妥了,自己才去
料理那可怜的违命侯。
却说赵元朗并未在玉英阁久留,而是回到内廷里洗浴。
他瞅见光义在他寝室里坐着,遂道:“朕去洗把脸,你同去罢。”光义也没拂逆。
两名宫女拿着更换的衣服,送他们到浴堂,赵光义迳自摒退左右,“臣与皇上一同进
去,妳们不必跟着服侍。”宫女们福了福,便退下了。
而后来替皇上脱靴子,褪衣服。赵元朗也习惯。
光义闻见大哥身上、发间有股淡淡的腥味,脸色一沉,“兄长,臣听闻您今日早晨,
人还在玉英阁里,莫不是为著违命侯之事,才冷落了小弟?”
赵元朗闻言,哈哈一笑,亲暱地揽了揽光义的脖子,“说什么冷不冷落,李从嘉只是
朕闲暇之余的玩物,上不得朝堂,理不了政,是朕征服南唐的战利品;你可是朕允文允武
的亲弟弟,汗马功劳无数,又何必拿你自己跟他比?”
光义见大哥的态度很是自在,便不再多疑,只说:“若是不至于耽误了国家大事,那
么兄长如何凌辱那罪臣,臣弟也是管不著的。”
直到把那人脱得干净了,赵光义才挽起袖子服侍大哥,为大哥洗头。赵元朗的头发已
很长,若没个人梳篦,也不好使。
赵元朗闭着双眼,靠在弟弟的胸前,任由光义为他抹澡豆,漫不经心地说:“几年没
这样为大哥洗过头了?今日里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把朕伺候得这么尽心?”
赵光义心里有鬼,被这么冷不防一说,当真是颤了一下。
感觉到赵光义的反应,赵元朗的唇角微微一勾,“怕什么?你是晋王,你的事有哪里
不好使?说出来也只是让朕知道而已。”
赵光义心里也有了底气,这才说:“大哥,周嘉敏死了。”
赵元朗闻言,心绪微微一动,便无甚表情,淡淡地说:“所以呢,你被諕著了?”
也未曾料到赵元朗的反应如此平淡。赵光义点了头,“不想那女子真是花蕊夫人一辈
,这么要强。臣弟只碰过她一次,隔日里她便上吊,真不知府邸里闹不闹鬼。”
赵元朗心忖著,李从嘉若是知道此事,只怕不能再像昨晚今日里那般服贴,便道:“
这事儿为兄的替你按下,发丧时隐密点,别声张。”
光义求的就是这句话,忙不迭点头,“还是大哥对臣弟好,大哥的恩情,小弟粉身难
报。”
赵元朗拍了拍光义的脸,“有什么好报?你终究是朕的弟弟,这大好江山,只有你能
同朕共享。”
光义听了这话,一时间,心里竟起了别般意思。然而这种心思,还是一下子压了下去
,而今只搂住兄长赤裸而健壮的背,贪欢地吻了吻,“……臣弟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