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们都是不择手段不顾道德的匪类,没有谁比谁高尚。
架空背景,无任何影射,走好莱坞动作片逻辑。
防爆。
01
他没时间感觉痛,也没时间感到悲伤。
他没有算他杀了几位士兵,也没来得及为父母吊唁,在今天以前,他以为他杀的人够多,
在今天以后,他发现他杀的人远远不及该死的数量。
火焰从他父亲的实验室猛然窜高,狰狞地吞噬他熟悉的建筑物,贴在他胸膛的冰冷物体让
他的心口发凉,他甚至没能抢救出任何父母的贴身之物,唯一有的,只剩胸前这个装着一
切机密的随身碟。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心头冒出几愈爆发的怒意。
他要去问一问陆长军,他一生为国,凭什么家破人亡?
○
他记得他有锁门。
温逸璁转动门把,推门进入办公室,警觉性地环伺四周,他的办公室除了桌子底下外,没
有能藏人的地方。他不认为入侵者有那么不智。
他右手搭在腰际,一步步靠近办公桌,桌上的文件如他离开之前的摆放位置,没被移动过
。他一脚踢开办公椅,桌边的文件被撞落在地,办公桌下只有一个垃圾桶,空无一人。
他放下枪,拉起摔倒的办公椅,坐下,开始批文件。
一滴血落在他的桌面。
他缓缓抬头,看见遭全军情局通缉的前特务如同一只壁虎攀在天花板角落,他们对视一眼
,程景槐俐落地跳下来,外衣全是的血迹。他相信那有一半是来自别人的血。
“温少将。”程景槐上前一步欺近他。
两人的腹部抵在彼此的枪口上。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下来。”他的声音低沉,伴随着上层人士特有的威压,“办公
室都是血腥味。”
“我是无辜的。”程景槐的声音带着脱水的沙哑,“我要见陆长军。”
“你的通缉令是陆指挥官亲自颁布。”温逸璁的嗓音冷淡,“我不认为这有任何帮助。”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程景槐深深喘了口气,“我是无辜的。”
温逸璁打量着眼前的前特务,他的双眼微微凹陷,显示长时间的未获得睡眠,身上的血腥
味重得活像在血池里打滚。既然他还能站在这里拿枪指著自己,那说明去程家的那一队士
兵已然全军覆没。
“你跑不了。”温逸璁的神色比雪极冰峰更冷,“别浪费时间。”
在军情总部里开枪,简直是在狮子眼前跳舞的猎物,转眼间就会被猛狮四分五裂而吞噬。
叩叩。
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眼神的对峙。
“温少将,壹区送报告回来了。”
那一瞬间,程景槐用小刀划开温逸璁的皮带,半蹲下身,一把扯下他的里裤,张嘴就将男
人的性器含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温逸璁左手捏著鼻梁,“程景槐,起来。”他的声音不再寒冷,反倒如在地层之间即将喷
发的岩浆,泛著腾腾的怒意。
“温少将,你能抓我进牢里,但我一定会说我们有私情。你觉得一个和叛国前特务有私情
的军情局主任还有前途吗?”程景槐吐出性器,改用单手捏著半勃的性器揉捏,他扬起嘴
角,带着得逞的微笑。
那个微笑刺目得令他心头发痒,宛如嗜血者闻到血味般蠢蠢欲动。
被威胁、受制于人,他的怒意必须要有足以发泄的管道。
“一个小时后再来。”他沉声道。
“是。”门外的人听令离开了。
温逸璁左手捏住程景槐的下巴,拇指辗压过极薄的唇瓣,滑过洁白的齿列,嗤笑:“这张
嘴,我可不敢用。”
他的手掌往下滑,轻轻握住程景槐的脖颈,迫得程景槐抬起下巴,程景槐抚弄着手中的性
器。彼此都有足以致命的危机。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肾上腺素加速外在刺激所引发的反应,勃发的性器在程景槐的手中逐
渐抬头,他的脸色愈加难看。
“站起来。”他的声调降了三个音阶,“程景槐,别给我跪着。”
程景槐顺着他的意站起身,他的左掌仍然捏握著程景槐的颈项,右手握枪抵在程景槐的腹
部,程景槐左手掌握着他的性器,右手执枪对着他的下腹。
看起来是旗鼓相当的情势。
温逸璁低低咆出一声,右手突然扔掉手枪,抓住程景槐的左手腕,同时左手下移,握住程
景槐的枪往上一推,避过枪口,瞬间将程景槐两手反扣在身后。程景槐喘着气,视线滑过
他勃起的性器,嘴角仍挂著那抹刺眼的微笑。
温逸璁眼角一抽,强硬地翻过程景槐,扯下男人染血的军裤,程景槐配合地踢掉落在脚踝
的外裤,微微岔开双腿,此刻,他竟还有闲情逸致地回过头,嘴角半扬,眼角微勾,颇有
几分浪荡的风情。
温逸璁差点忘记,程景槐能出外勤,向来不只靠身手。
那让程景槐的威胁变得更加有利。一个在情事上声名狼藉的特务,勾搭上军情局情报部主
任,这个劲爆消息理所当然到不需要怀疑真伪。
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澄清,他也没必要忍耐。
他用唾液润湿两根手指,插进程景槐裸露的臀穴,那里比他所想像的还要湿润柔软,穴肉
熟练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几乎不需要多做扩张,就能预见程景槐绝对能吞下他。
他抽出手指,猛然将性器塞进程景槐的体内,一入到底,程景槐倒抽一口气,闷着声笑道
:“温少将,慢点。”
“慢什么?你不是吞得很快吗?”他透过程景槐的肩颈往下看,前特务的性器巍巍峨峨地
挺起来,不停泌出前液,他轻轻捋过性器顶端,“你这儿可不像是在嫌弃。”
“哈——啊——”程景槐在喘息之间尽量维持平稳的呼吸率,“我怕你太快,满足不了我
。”
“快?”他眼一瞇,眸色闪过一丝狠戾,那分明是最简单的激将法,却是最有效的一种。
他掐著程景槐的腰,往前用力一顶,胯部贴著程景槐的臀肉,他挺动着腰部,在肉穴里变
换角度戳动。
程景槐的肉穴那么湿,那么软,无论他顶到哪里,都能温顺地接纳,默许他侵犯到深处。
世界上有谁晓得对外以悍勇著称的前特务,会有一个如此湿软的肉穴,贪婪地将插进去的
所有东西吞噬殆尽?
“你都是用这个出任务?嗯?”他侧过脸,轻轻咬著程景槐的耳垂,感到程景槐的体内猛
然紧缩,夹得他头皮一麻,差点射出来。
他舔了舔下唇。
一个身经百战的前特务,居然有一个这么可爱的性感带。
仿佛是从僵持许久的战况中取得一捷,他恼怒的情绪在那瞬间转为一丝得意,他舔著程景
槐的耳廓,将圆润的耳廓舔得湿漉漉的,他感觉到程景槐反复收缩穴口,腰部不自主地往
后顶,将他的性器吸入紧致的深处。
他低喘一声,恶意拍了一下程景槐的臀肉,“放松一点,你吸太紧了。”
“温少将,不吸紧一点——哈,你怎么会爽——啊哈——”程景槐回过头,嘴角勾起嘲弄
的笑,“爽吗?”
“操。”他倏地一把圈握住程景槐的下身,用拇指在顶端搓揉,一手揉捏著前特务的乳头
,同时轻咬住程景槐的耳垂,性器寻了个角度再往上戳,猛力攻击前特务所有的敏感处。
程景槐再也不能假装平稳地呼吸,他闷哼一声,肉穴剧烈紧缩,性器瞬间喷出精液。
温逸璁低低笑出声来,恶意道:“戏演这么久,原来是想假戏真做。”
叛国特务程景槐,搞上军情局情报部主任温逸璁。
现在,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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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换一下心情写写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