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阅] ABO通奸契约 02(限) by 吐维

楼主: onlycolor (唯心原色)   2021-12-15 22:29:50
防爆HHHHHHHHHHHHHHHHHHHHHH
  O
  教授的生殖腔开了。
  那是像本能一般的感觉,我的性器感知到能容纳我的通道为我敞开,像朵绽放的红花

  我毫不留情地顶进花心,撞击这个让他狂乱的地方,灭顶的快感同时抓住我们两人。
  “啊……”
  太爽了,我连亲邵教授的余裕也没有。
  我把他从床上扶起来,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进得更深。
  我的囊袋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屁股,邵晓明的通道被撑开,翻出嫩肉来,他身体一阵阵
轻颤,因为情欲而狂颤。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要坏了……”教授的语句完全不合逻辑。
  他的男根挺立,尽管Omega的阴茎常常是不被使用的,发情期的O光是抚慰阳具,也
无法使他们感到满足。
  但邵晓明的兴奋让我感到满足。我把他从床上抱起,这对Alpha的气力来说轻而易举
,我把他举到我腰身高度,他全身重量都支撑在我耸立的阴茎上。
  他疯狂地抱住我的脖颈,我亲吻他,咬他的喉结。
  他的穴吸着我的屌,我在爆发边缘,但又不想就此结束。
  因为我知道,发情期的O才没这么容易打发。
  我抱着他,让教授的背靠到墙上,让地心引力协助我,顶弄他的肠道、在生殖腔口横
冲直撞。
  教授似乎从没经历过这种性爱,他发出一声像是野兽临死前般、长而绝望的呻吟,下
身流出的液体带着蜜味,浓稠而诱人,我几乎要把我的脸凑上去,让这些气味沾染我的全
身。
  但我选择优先满足眼前这个发情的Omega,我用大腿夹着邵教授,两手抵在他脖颈两
侧,用牙齿咬他的乳尖。
  乳尖破开的水果甜香刺激了我俩,教授尖叫了声,前后都泄了身。
  而我的阴茎卡在他的生殖腔口,射精的当下,我闻到自己的费洛蒙味。我以前的伴侣
说闻起来像是锅巴、就是燥威搭的焦味。
  我宁可说那是火,我的费洛蒙,是火烧的气味。
  P
  精液被保险套兜住了,一滴也没溢漏出来,我对选用的品牌很有自信。
  我没把性器退出来,教授的体内太过舒服,我还想再多待一些时间。
  邵教授倚靠在我怀里喘息,他浑身都是汗水,沾在我皮肤上,让我火辣辣的气味也沾
上果香的甜味。
  我忍不住从后头抱住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再来一次?”我舔着他的耳垂。对发情期的Omega来说,只做一次根本杯水车薪,
久远以前我和一个发情期的O约过砲,那次我们整整在床上待了三天才下来,那男的还哭
著求我别走。
  但邵教授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不了,颖君和小映她们还在楼下等我。”
  我这才清醒过来,想起这人是被老婆载着、带着女儿来跟我约砲的。
  邵晓明在我怀里挣扎着,好像想起身穿衣。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从后拉住他的手腕。
  “Jason……”
  邵教授叫了我一声,他双脚无力,一下子被我拉坐回床上。
  我没让他有更多机会出声,我俯下身,把他压进床单里,堵住了他身上唯一能出声的
部位。
  Q
  邵晓明没有反抗我。本来Omega就很难在床上反抗Alpha,这是生物本能。
  邵教授被动地承受我的激情,他任由我压着他、抬起他的腿,正面捅入他的体内,在
他已被我折磨得柔软潮溼的通道中进出。
  第二次的性爱又比第一次更顺利,生殖腔打开过一次,那个敏感的开口仿佛认得我的
屌似的,我叩了个门,那地方就迫不及待把门开开。
  潮溼柔软的嫩肉吸附着我、包容着我,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疯狂。
  虽然不是在发情期,我用了接近发情期的力道。
  我已经没办法顾及邵教授在我身下如何承受了,只知道他尖叫着,最后咬住我的肩膀
、紧紧抱住我的后背,仿佛一个初学游泳、害怕溺水的孩子。
  我这次花了五分钟就干射他,我身下的Omega颤抖地吐出精液,失去了意识。
  R
  即使是发情期,我也不曾有过把伴侣干昏过去的经验。
  我怀着内疚的心情,把邵晓明抱在怀里,在他身后垫了颗枕头,就这么让他坐在我腿
根上。
  好在教授只是短暂昏厥,比起被干到昏倒,更有点像爽到失神,我还没来得及喂他喝
水,他就转醒过来。
  他清醒后,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去看钟,“几点了?”
  我莫名感到不愉快,“还早呢!我们说好买三小时。”
  邵晓明摇摇头说:“得走了。”
  他从床上起身,作势要到衣架旁穿衣,但我伸手,把他拉坐回我怀里。
  我阴茎还是硬的。但我脑中闪过无数逢场作戏的淫秽词语,最终还是挑了最温和的那
个。
  “我想再来一次。”我说。
  邵晓明仍是摇头,“她们在楼下等我。”
  我摁住他的肩,固执地把他抱进怀里,“那再陪我五分钟。”
  邵教授仍旧不以为然,他浑身都是汗,还有我洒在他身上的体液、他自己的体液,说
是狼狈不堪也不为过。
  “我不能……”邵晓明显地软弱无力,他没多花力气抵抗Alpha的任性。
  多数Omega从小就学会这点,没有Omega会笨到和Alpha硬碰硬。
  “不做爱,就陪我聊聊天。”
  我也做了妥协:“五分钟。但你若不想聊天、想做别的事,我也奉陪。”
  S
  邵教授选了后者,但不是我想的那种事。
  “我想洗个澡。”他说著。
  薇阁我是第二次来,毕竟很少有约砲对象出得起这种钱。但它们家按摩浴缸真的是棒
,四个Alpha塞进来开趴都够。
  我走进浴缸、开了热水。出水孔在头顶的莲蓬头,我没注意到,被兜头洒了一身,邵
教授也一样。
  “抱歉。”我惊慌失措,把邵晓明搁在浴缸里,忙去关了热水。
  这动作不知为何触动教授,他竟笑了一声。
  我把莲蓬头拆下来,搁在浴缸里,让热水逐渐放满缸底。
  邵晓明坐在浴缸中央,仰著头颈。不做爱的他,看起来格外沉静,我开始想像他站在
讲坛前,对着仰慕他的学生们侃侃而谈、传道授业解惑的模样。
  我移动身体,坐到和邵晓明同一侧。
  邵晓明睁眼瞧了我一眼,没有拦阻,我把后背贴在浴缸边缘,伸手把他揽进怀抱里,
大腿包着他的腿,前胸和他的后背紧贴,两手箍住他胸膛。
  大概世间没有哪个动作,比我和教授这样更亲密了。这让我总算有片刻感受到,怀中
这个人,现在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
  热水溢出浴缸,淹了半间浴室,蒸气掩盖了教授的脸庞。
  他身上唯一带着的、那个金属的防咬器颈圈,反而成了别有意味的饰物。
  我口干舌燥。
  T
  “聊点什么?”我催促他。
  他瞇着眼看了我一眼,那表情该死的性感。
  “聊什么?”他反问我。
  我想了想,“你说了很多你的事,你不想知道我的?”
  我担心他又会说什么“反正不会见面第二次”,便抢在前面说了。
  “我叫陆。”我说,这确实是我的本名。
  邵晓明竟然追问了:“单字名?”
  我点头,“我在家里排行老六,所以叫陆,常被误会是中国人。”
  邵教授竟然笑了。“那你家不就有壹、贰、参、肆、伍?”
  我说:“只有伍,老大到老四都是女的,不用这规则取名,否则太崩溃了。”
  我等著,等着他再问些别的东西。比如我的家庭、我的职业,比如我的感情事,为什
么上交友软件约砲,还是不限第二性别的那种。
  但邵教授没有再多问什么,仿佛对我有兴趣的部分就只有名字。
  “我在医院当居家照顾员,就是看护。”我只好再说。
  他倒真的起了点兴趣,“男的看护,还是Alpha?”
  我已经被质疑过很多次了,自尊硬如钢铁。
  虽然现在一直宣导什么第二性别平权,但通常是在Omega和女性身上,社会对男性或
是Alpha的要求从来没少过,多数人都认为Alpha就该是天生的总裁。
  邵晓明似乎也发现自己说错话,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可称之为歉疚的神色。
  “抱歉,我没有小看你的意思。”
  “但你小看看护。”我忍不住调侃他。
  “抱歉。”
  邵教授诚心认错,我也不忍心再逗他。
  “看护很多需要体力活,我生龙活虎,一人可以扛两个人的分。”
  邵教授脸红了,我想我的挑逗并不是完全没奏效,至少他在水下的男性性征有苏醒的
迹象。
  我心痒难耐,但先说要泡浴缸纯聊天的是我,就算鸡鸡硬得发痛,我也只能继续闲聊

  “……要是你的学生看见你这副模样,不知道会怎么想?”我脱口而出。
  U
  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果然邵晓明睁开眼,眨了眨。
  我也不懂自己为何会说这样的话。或许是自他与我做爱开始,他就是那副淡淡然然的
模样,明明是发情期的Omega,却淡定得像是过尽千帆的男公关一样。
  我恍如坐在台下听他上课的学生一般。我仰慕他,他也浑然无所觉,只是尽职地教完
既定的课纲。
  我想撕裂那个景象,为此不择手段。
  “你跟你学生搞过?”我故意用粗俗的语句问他。
  我以为他会生气,但他只是眨眼,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就如同我刚问了他今天中午吃
了什么一样。
  “……我第一次出轨的对象,就是我带的研究生。”邵晓明说。
  我感到意外,“出轨?你太太不是知情的吗?”
  邵晓明沉默了一下,“一开始不是的。”
  我慢慢和他聊,他初始说得含糊,但或许是Omega性爱后容易精神恍惚的生理征候,
邵晓明像被喂了吐真剂的犯人,越讲越多、越讲越细。
  他说,女儿小映出生后,他发觉自己发情期的症状变严重。
  抑制贴片、处方笺抑制剂,甚至我听说效果猛烈的抑制环(侵入式的医疗用具,讲白
了就是按摩棒),他全试过了,但效果有限。
  他整天渴望着有肉棒插进他的生殖腔,与生俱来的费洛蒙折磨着他,到了不做爱就无
法站稳、日常生活都受影响的程度。
  他不敢让太太知道,先去看了分化科门诊,分化科把他转介到信息科,医生诊断他是
产后费洛蒙过盛状况。
  药物仅能缓解他的状况,无法根治。医生也直白地说,找个年轻力壮的Alpha插他个
三天最快。
  他不愿背叛妻子,打了大量的抑制针,在压抑著状态下和身为Beta的太太做爱。
  但Beta无助于缓解Omega的生理焦虑,他经常在与妻做爱后,一个人待在书房里,用
抑制环抽插自己的后穴,直达生殖腔。
  我想像那个情景,阴茎不自觉硬挺几分,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
  当时他有个研究生,是个刚分化的Alpha,年轻、高大、肤色深、个性很好,聪明伶
俐、能言善道,拥有几乎全部Alpha刻版印象特质。
  但他也相当善解人意,这点倒是不太Alpha。见邵晓明一个人,会主动说要替老师搬
书进研究室。
  而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发情期的Omega、遇上欲火鼎盛的年轻Alpha,一切是如此理所当然。
  学生在研究室抱了教授,教授伏在案上,任由学生坚实的生殖器埋进教授的体内,他
被干得不住喘息,压抑多时的欲望被解放,他心中充满罪恶感,双眼却流出了欢欣的眼泪

  这画面当然是我想像的,邵教授从头到尾只说了“我们在研究室做了”而已。
  他们在研究室打砲的事很快被传开,原因是邵晓明太失控,叫床的声音引来了路过的
学生。
  更惨的是学生还录了影,上传到IG上。
  此事当然极为荒唐,要不是他费洛蒙过盛的症状,校方认定男学生的行为等同于急救
,他可能现在已经失业。
  V
  “你太太知道这事?”我问他。
  “嗯,当然。”
  我想也是,都闹到要被开除了,家里会不知道才有鬼。
  “她……很在意吗?”我又问。
  邵晓明的眼神有点远,像是强迫自己从某种情绪中抽离。
  “她很伤心、很难过。”教授缓缓答:“我们也谈过离婚。”
  “为什么没有?”我问。
  “为什么没有?”邵教授覆诵我的问题,“因为我们还爱着彼此。”
  “喔。”无趣的答案。
  他说,那次外遇事件后,他太太与他约定,无论邵晓明的身体有什么问题,都必须要
全家一起与闻、一起解决。
  我试着想像,如果我是个Omega……不,就算我是个Alpha,我发情期搞不定的事情,
连我亲娘也不想让她知道,何况我的伴侣,甚至女儿。
  但邵晓明接受了太太的提议,他们一起去看门诊、接受药物治疗。
  邵晓明的状况时好时坏,发情期时就请长假,在家休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样
一直熬到小孩三岁。
  他说,孩子三岁生日那天,刚好是他的发情期。
  发情期虽然多数是定期的,但也会有因为各种因素导致突发的情形。当天邵晓明就是
突发的,原先便患有费洛蒙过盛症状的他,一发作便不可收拾。
  但他顾虑女儿状况,再怎么样,都不该在女儿生日那天揪著妻子打砲。更何况那天晚
上他和女儿约好,要一起带女儿去麦当劳吃饭。
  邵晓明在去餐厅的路途上倒下,陷入重度昏迷,被紧急送医。
  在注射了大量抑制激素、把R数值降低后,教授这条命总算是救了回来。
  他的生殖腔插著抑制环、手上吊著稀释费洛蒙的点滴,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周。
  那件事让邵晓明的妻子终于理解,这件事不单是两人的感情问题,而是性命攸关。
  W
  “我的第一性向,偏女性。”邵晓明轻声说。
  多数人择偶会先从第二性别开始,毕竟A或B或O,那是生理接受度的问题,不容儿
戏。
  第一性别,也就是男或女,比较像是早餐要吃馒头或是吐司那样,可以凭心情变化。
  但我有点惊讶,以邵教授方才在床上的表现,很难说他对男人没兴趣。
  “但颖君她……不容许我找女人。”邵晓明说。
  我能理解,以一个Beta女性来讲,自己无法满足身为Omega的丈夫就罢了,要是找一
个同为女性的Alpha来,等于承认自己生理上的全面败北,那种感觉很每颂。
  “她同意,在对方第一性别是男性的前题下,以发情期为限,可以找人解决我的生理
需求。”
  “为什么,不惜做到这样?也要维持这段婚姻?”
  我忍不住打断他。
  “你太太无法接受你跟别人上床,你则无法满足于只和你太太上床,这样持续下去,
只是延长双方痛苦的时间,不是吗?”
  邵晓明沉默了一会儿。
  “没有人像……颖君这样对待过我。”
  他说:“我是个缺陷很多的人。没什么自信,在班上从没当过干部、在社团坐冷板凳
,以Omega而言,长得也不好看。”
  “你长得很好看。”我说,但邵晓明只是笑笑。
  “我小时候也常被欺负,不是很严重的那种,就是学生之间微妙的平衡。像是选组别
时永远捡别人剩的、生日派对不会受邀、班上的八卦总是最后一个听到……就连感情事,
大多数Omega都很受欢迎,但我很少被人追求。”
  邵晓明似乎开了话匣子,变得比初始健谈很多,是那种熟了就会破冰的类型。
  “我大学唸的系所,班上很多社会运动者,Omega尤其多。他们都标榜Omega应该突破
性别成见,例如Omega也可以果敢坚忍、可以英明睿智,可以从事许多诸如警察、军人、
主管的工作,不受刻板印象所囿。”
  “但我……活脱脱就是Omega刻板印象的样子。”
  邵晓明苦笑了下。
  “他们还说,Omega生产后,不该待在家中,应该多出来活动、积极投入职场。”
  “但我人生的梦想,就是和喜欢的人结婚,在家做家事、照顾小孩。这让我更讨厌自
己,好像是我……不思进取,背叛了那些想上进的Omega。”
  邵教授的背贴在我胸膛上,后脑杓正巧卡在我下巴下方。Omega男性真的体型娇小,
我忍不住凑近他后发,嗅闻他身上的果香。
  “但颖君……不同。她看得见核心本质的我。”邵晓明说:“典型也好、不典型也好
,我就是我,颖君喜欢的,不是身为Omega的我,就是‘邵晓明’。”
  他轻叹一声,“对我而言,这就像是救赎一样。”
  我忍不住哼了声,“那是因为她是Beta,才能够无视你的第二性别。”
  “可能吧!但那也不会改变她救了我的事实。”
  邵教授耸肩。
  “我大三那年割腕自杀失败,是她陪着我渡过人生最黑暗的时期,无论生理和心理,
我都无法离开我的妻子。”
  邵晓明没再说下去。我也知道,以一日情的对象而言,我们已经聊得太深入了,可能
比我方才阴茎插进的深度还深。
  “所以你没有固定的砲友吗?”我问他,“我是说,你们都结婚那么多年了,小孩也
这么大了。”
  邵晓明望了我一眼。“我刚还没说完,我们的契约,还有最后一个条件,就是同一个
对象,不能见面第二次。”
  “你没有违背过?”我问。
  邵教授摇头,“当然没有,这是信任问题,我说过,我爱的人仍是我太太。”
  X
  我注意到他说“不能见面第二次”,而不是“不能上第二次床”。
  这让我仅有的一点期望,也被当头浇灭了。
  Y
  邵晓明还是离开了。
  他自行从浴缸里起身,以被Alpha干了近小时、又是处在发情期的Omega而言,教授的
体力算是很好了。
  更让我敬佩的是自制力,从浴室里出来的他,平静得像是刚结束一堂哲学课。
  我知道他的体内肯定还渴望着Alpha的侵犯,他渴望着我的阴茎埋进他的体内、掠夺
他的体液、撬开他的生殖腔,在极度快感和折磨中忘情呻吟。
  发情期的Omega,欲壑难填,没有极限。
  但邵晓明只是平静地拭干身体、平静地拿起吊挂在架上的衣服,套上裤子、拂平皱褶
,他甚至没给我一个约砲的社交吻。
  “啊……差点忘了这个。”
  他把架在床头的摄影机拿下,检视了里头的档案,然后收进随身包里。
  他掏出钱包,房钱我在开房时就先付了,邵晓明有说他因为接人会晚到,请我先进房
。虽是最便宜的双人套房、休憩三小时,也要价一千多元,不愧是台湾政商名流约砲首选

  教授付了他的半数九百五十块。他把现金递给我,我迟迟没收。
  邵晓明把钱递到我鼻尖,我只好说:“多了二十五块。”
  邵教授明显愣了下,但他没把手收回去,“那你找我?”
  我冷冷地说:“我没有零钱。”
  邵晓明看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我又说:“我先收下,等之后有零的,再找你
。”
  邵晓明眨了下眼,“但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我压抑著满腔不愉快的情绪,这对刚做完爱的Alpha十分困难。
  “这个,我可以要一份吗?”我指着他手里的录影相机。
  邵教授皱了下眉,我预感他的答案,抢在前面说:“里头有录到我,没理由你可以保
留影片、但我不行。你放心,我只是想自己保留,绝不会放到网络上还什么的。”
  邵教授露出困扰的表情。“可以是可以,但你有带随身碟之类的吗?”
  “没有,我之后再找你拿,顺便找你多给的钱。”我说。
  “但是,我们不会再……”
  “我工作的L医院,就在你工作的大学附近。”
  我凝视著教授。
  “我去你学校找你,我会带电脑和硬盘,当然,如果你觉得学校不方便,我也可以去
你家里。”
  Z
  我看着邵教授的表情变化,无法抑止地心跳加速。
  我刚趁邵晓明起身穿衣时,上网GOOGLE了“邵晓明教授”这个关键字,结果在R大学
什么社会哲学所的助理教授名单里看见了同样的名字,还有介绍页上过于青涩的大头照。
  邵教授显得若有所思,我本来预期他会气我调查他,或是警告我“不准接近我的生活
圈”。
  但没有,邵晓明只是沉默著,刚浸过热水的锁骨泛著蒸气,蒸上教授白皙的侧颊,让
人升起想再咬上一口的念头。
  “我去找你。”半晌,邵晓明说了令我惊讶的话。
  “下周一中午,在你们医院楼下餐厅等你,把东西拿给你……我常会去那里用午餐。

  我怔在那里,或许是答案太过冲击,我的脑子比听觉更慢领悟到这句话的意思。
  等我反应过来,邵教授已经从后门离去多时。
  我忙在他身后喊:“一、一言为定!”
  
工商区[读墨预购优惠价]
https://readmoo.com/book/210208698000101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