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阅] ABO通奸契约 01(限) by 吐维

楼主: onlycolor (唯心原色)   2021-12-13 22:44:50
作者:吐维
排雷
本文为ABO故事,文中费洛蒙、激素等名词为作者对ABO世界的私人设定,
与实际世界之医学名词无关。
对以下情节不适者,请斟酌阅读:
本文内含ABO男性生子题材,并会有男性与男性、女性与女性的性交情节。
本文在对话及描述中,为配合主述者身分及观念,可能出现部分带有歧视意味之用词
(如:外劳、蕃仔、对女性或Omega歧视的三字经等)。
本文在对话及描述中,可能出现非正统台湾用语(如:中国用语、日式用语、
翻译用语、外省人及其他非台湾本土人士惯用之词语),欢迎对作者提出建议,
但作者会视影响作品的程度,自行决定是否变更、尚请见谅。
本文中的台语及客语描写,均非正统台语文或客语文,仅呈现风味,
为作者写作上的选择。
本文有强奸、轮奸及孕期性爱等非常态性爱情节。
防爆
《一》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问眼前这个毫不犹豫脱了上半身衣物、正在脱裤子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问?”男人说:“你放心,房钱我会补给你。”
“不是房钱的问题,刚才……在楼下那个,不是你的太太和女儿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上身干净,胸板薄薄的,苍白得像是擦了粉一样。两粒
蓓蕾缩在那里,像没开的梅花,安安静静的模样。
“你有太太和女儿,还找了我来,这样不好吧?”我迟疑地问他,“而且你女
儿,还没有分化,带她来这种场合,据说对未分化的未成年发展不好……”
“有什么不好,她们都知道。”
男人腼腆地笑了笑,此刻他已脱去所有衣物,他的阴茎垂在双腿间,还没有勃
起的迹象。
一般这种状况,应该由我过去含住那根阴茎,让它站立起来。虽然就算Omega的
阴茎勃起,在发情期用处也不大。
但对我来讲,无论派不派得上用途,我希望在做爱途中,双方都是尽兴开心的


男人在网络上说,自己是Omega,正值发情期,想找能干他的Alpha。
身为一个单身饥渴的Alpha,我自然当仁不让。
我们没花多少时间聊天,谈定时间地点、旅馆价码,就约出来办事。
但我没料到,男人会坐他太太开的车过来。
她太太看起来年纪比他轻,长得乖乖的,很像一般Beta女性会有的样子。就是
那种家庭平庸、求学历程平庸、毕业后找了个还可以的工作,第一次谈恋爱就
结婚生子的那种。
副驾驶座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穿着裤装,静静坐在那,不动也不吵。
太太把车开到薇阁楼下,没顺着车道上来房间,只是目送男人下车。
我看太太回头看着女儿说:“小映,跟爸爸说掰掰。”
女儿挥挥手,“爸爸掰掰。”好像男人只是去便利商店买个菸那样。
我还听太太问他:“大概要多久?”
“一个半小时吧,要看激素变化状况。”男人回答。
我想,我好像得在一个半小时内解决跟他约砲这件事。

我和男人相偕进了电梯,过程中没有交谈。
我开门让他进了房,他背对着我,脱去大衣、脱掉长裤,又脱了上衣,毫无羞
赧和迟疑。
我趋前自我介绍:“我是Jason。”那是我在交友软件上的名字。
男人点头,“我知道,你跟照片上一模一样。我是Foucault。”

这是五分钟前发生的事,而现在,那个刚和妻儿告别的男性Omega,正肆无忌惮
地全裸、跨骑在我的身上。

男人很熟练,他用舌头舔我的乳尖,从他舌尖的动作,我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
做。
他用姆指掐我的腹肉,问我:“我可以录影吗?”
我刚要说话,男人又补充:“我自己使用,绝不外流。”
得到我的首肯,男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架,把手机放上去,镜头对准我已
经半勃起的阴茎。
我的阴茎多半是感觉有人在看着,硬得更快了。
“你会看自己做爱的影片?”我问男人。
“不,是我太太要看的。”男人说。
我沉默了一下。“为什么?”
“代表忠诚。”男人说:“我只要到了发情期,都会找Alpha发泄,最开始我太
太会在旁边看,但后来很多Alpha受不了这样,就改成录影。”

我开始懂刚才那幕的意思。
这个男人,身为一个Omega,他渴望着Alpha的入侵。
特别是发情期时,有些Omega能靠抑制剂,但作为在医院工作的人,那种打了抑
制剂仍无法压抑情欲因而送医的Omega,也是我们分化科的常客。
“为什么,不跟Alpha结婚?”我问他。
男人客套地笑:“就遇到的人刚好不是,我和我太太在学生时代就认识了,一
见钟情。”他简短地解释。
男人开始吸我的屌,我的屌在Alpha里不算大,但和这个Omaga相较起来,当然
还是大巫见小巫。
男人含住我的龟头,让我的肉棒填充他的口腔。
我不得不说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只含了两下,就让我的Alpha激素不断上涌,恨
不得摁著男人猛干。
“你和妻子平常也做爱?”我问男人。
“当然,小映……我女儿是我们亲生的。”
男人说:“虽然花了很多年、很多金钱。”
我能明白,Beta要让Omega受孕并不容易,女性Beta和男性Omega间,更是困难
重重。
“所以是你生?”我描了眼男人的肚子,看得出来有点手术痕迹。
“嗯,我和太太协议过,她工作上怀孕不便,反正我也有生殖腔。”
“你约砲都带女儿?”我问他。
男人把我的屌含得很深,直达喉底,我舒服地呻吟。
“她懂事后,我太太都会带她来。”男人说。
“为何?”
男人想了一下,“这是我们全家的事,就像陪爸爸去医院看病一样。”
“抑制剂对你无效吗?”我模仿我们医院医师的口吻问他。
“尝试过。但多数医生都说,我的状况,找个Alpha跟我来一发最有效。”
男人舔完了我的阴茎,开始为自己扩张。
“我送医了几次,有一次几乎从鬼门关擦身而过。为了小映,我和我太太只能
妥协。”

我心中涌生使命感,对我来讲只是约个砲,但对这Omega而言,非但是他的生与
死,还关系到他的家庭和婚姻。
某些方面来讲,我像是工具,不、特效药一样。
不过想到这男人的太太会看着我的影片,仔细检视她先生怎么替我舔屌、怎么
用手指替自己扩张、怎么为我戴套、我怎么插入、怎么逼他打开生殖腔、在他
体内射精……搞不好还会计时,我心里就一阵波澜起伏。
那应该是名为自尊的事物,属于Alpha的。

男人在交友软件上说,他是大学的助理教授。
我对老师、教授、医师、牧师、律师,总之那种带着师的头衔,看起来很有学
问、很会说话的男性很感兴趣。
想到可以在床上,把这些人的嘴堵起来,或把他们干到说不出话来,就让人很
有成就感。

“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我看着已经自己扩张到三指的男人,他交友软件的暱称是“Foucault”,我觉
得很特别、但很难唸。
“假名也可以,我自己使用,绝不外流。”我拾他的牙慧。
男人说:“邵晓明。”
我一愣,这名字,感觉很像真名。
“是真名。”邵晓明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一来,我不报名字,未免显得有失Alpha气度。
“我姓姜。”我说。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讲名字。”
邵晓明淡淡说著,好像看破我的心思。
“反正我们不会见面第二次。”

他踮著足趾,不愧是Omega,这么一个相貌堂堂的大学教授,皮肤白嫩得像是十
几岁少女一样。
我口干舌燥,属于Alpha的本能蠢蠢欲动。
邵晓明拿了自己准备好的药膏,用手指戳弄穴口。我认得那牌子,能有效减缓
发情期的欲望,在我们药局很热门。
他的指腹在穴口绕着、从唇齿间发出浅浅的喘息。
他的手指进了又出,用指节撑开通道,我隐约看见里头翻搅的嫩肉,已经为了
迎接我的入侵,一张一阖。
虽说我不想显得太急色,但我还是动了。
这时候再没有动作,算什么Alpha。

我把邵晓明推倒在我身下。
他脸上闪过些微的讶异,我喘着气,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抵著开阖的后穴。
我还残存些许理智,从口袋里掏出保险套,那是发情期的Alpha专用的,既厚且
大。我虽然还没到发情期,但因为尺寸缘故,惯用这牌子。
我抹开塑胶薄膜,套在自己硕大的阴茎上,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不愧是发情期的O,那地方软得销魂。我才稍微使力,我的屌就进了半根,软
肉包裹着我的阴茎,像钻进了一团溼热紧窄的棉花。
最近约砲都约不到Omega,本来O男数量就少、因为担心被强制标记,愿意被约
出来的不多。
有时候情欲一来,只能找些承受度高的Beta充数。
我发出呻吟,但Alpha的身体,果然天生就是为了干翻Omega而存在的。
我猛然挺腰,邵晓明的身体遽然一抖,像剑进了剑鞘一样,无比契合。
“等一下。”邵晓明喘着气说。

我的屌停在邵晓明体内,并没有拔出来。
邵晓明也没有要我拔出来,只是摸索放在床头的提袋,方才他从里面拿了软膏
出来,现在又取出一条黑色皮带。
他把皮带束在喉结上,绕到后头“卡锵”一声釦起来。
我眼神一深。
谁都认得那是个防咬器,戴在Omega身上,就像狗的项圈一样。
但对Alpha而言,谁都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我不会标记你。”我略带愤怒地说,感觉自己不被信任。
但邵晓明露出个浅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只是以防万一,我曾经差点被一个约砲对象临时标记。”
我掐住他腰肉,把拔开的阴茎用往内捅,当作惩罚,这回一下子捅到最深处。
邵晓明“呜”了一声,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他扭动腰身,但Omega的气力本就无法抗衡Alpha。我顿时有种优越感,我把他
的腰肢抬高,在床上跪直,更用力地顶进他的软肉内。
他的肠壁开始分泌体液,以初次做爱的对象而言,还挺快的,不愧是发情期,
浑身都散发著渴望的讯息。
“既然你不信任我。”我俯身到他耳边,恶狠狠地扯了他的头发。“我就干到
你生殖腔打开、接受我的一切为止。”

我常被说很不像Alpha,唯一符合刻板印象的,大概就是我言出必行。
邵晓明很明显在发情期,他肠道绵软、交合用的液体分泌得像失禁一样,我每
顶上去一次,邵晓明的生殖通道就像汩汩流出水来,甚至用喷的。
“啊……好深、好棒……”
我脱了上衣,调低了房间的空调。邵晓明腰身很细,但不是那种模特儿的纤弱
,他很精实,抓得到腹肌。
我揉捏他的胸肉,那里也一样有料。
我掐他的乳尖,听他发出小猫一般细致的哀鸣。
“你的费洛蒙,是什么味道?”我凑近他后脑,鼻尖滑下他发际,停在他戴着
防咬器的后颈,“感觉好像某种水果。”
邵教授表情茫然,好像沉浸在情欲里。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嗯,颖君、我太太……唔,是Beta,她闻不到。”
我恍然,Omega的费洛蒙只对Alpha具有意义,也只有Alpha能分辨。
“你以前的约砲对象、没和你说?”我抓着他头发,用力挺著腰。教授眼神涣
散,沉浸在爱欲浪潮里。
“我很少、和他们交谈。啊,再深、再进来一点,再……”
Omega的软壁夹着我、包容着我,细微的绒毛磨擦我充血的性器,我的龟头若有
似无地顶着他生殖腔口,那里还是关着的,但很敏感。我刻意有一下没一下地
挑弄著,听见教授一串细细的泣音,“不、不要、那里……”
“我闻起来,倒像是火龙果。”
我伸出舌头,想舔他后颈。但防咬器遮得密密实实,真是值得信任。
我只能改舔他的耳根,“好甜啊。”

发情中的Omega,甜腻得令人吃惊。
即使碰不到气味最浓厚的后颈,其他地方也全是那种甜味。潮溼的果香,鼻尖
埋上去时,会有充斥鼻腔的芬芳,用舌头舔,香气就像洒了一样,从口腔钻进
喉底、窜入胃里。
想把这人吞吃入腹、从肉到骨头都吃尽。
这不是我的发情期,Alpha的发情期不会这么仁慈,只是通常的欲望。
邵教授身体有了变化,他下体仍旧喷著水,床单跟淹了水一样。
他皮肤发红,臀部是粉色的,像瓦斯中毒一般,被我捏著胸肉的地方烫如火烧

我把他翻过来,让他仰躺在自己喷出的体液上,拉开他一条腿,从正面干他。
这动作仿佛让他忽然有了羞耻心,他用两只手掩住脸。
但我拉开他的手指。
“可以亲你?”我问他。我的下身没有怠慢,生殖腔坚实的开口在我惨无人道
的撞击下,竟有微微张开的趋势。
但教授的嘴巴却抿得很紧。
“Jason……”他开口叫我网上的名字。
“没说话,就是可以了。”
我持续撞着他体内的大门,嘴巴贴上他外头的小门。
邵晓明的唇很软,跟许多Omega一样,我试探地触着他,用舌头舔他。
“……打开。”我命令他。
邵教授发出小兽般的哀鸣,摇著头,张嘴吸气。
我的舌头趁虚而入,钻进他齿间。
他张唇,我捞起他的舌头,费洛蒙的味道充斥我的喉管,我把舌头钻得更深,
到他无法呼吸的程度。
“打开。”我又说了一次,在他耳际,用Alpha独有的、低沉的嗓音。
同时我继续抽插,剧烈的活塞运动让邵教授分不出心神阻挡我的唇舌,我亲了
又亲、吮了又吮,恨不得把他口腔里的甜味吸干。
“啊、不行了,要……啊、啊啊啊──”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