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吐维
排雷
本文为ABO故事,文中费洛蒙、激素等名词为作者对ABO世界的私人设定,
与实际世界之医学名词无关。
对以下情节不适者,请斟酌阅读:
本文内含ABO男性生子题材,并会有男性与男性、女性与女性的性交情节。
本文在对话及描述中,为配合主述者身分及观念,可能出现部分带有歧视意味之用词
(如:外劳、蕃仔、对女性或Omega歧视的三字经等)。
本文在对话及描述中,可能出现非正统台湾用语(如:中国用语、日式用语、
翻译用语、外省人及其他非台湾本土人士惯用之词语),欢迎对作者提出建议,
但作者会视影响作品的程度,自行决定是否变更、尚请见谅。
本文中的台语及客语描写,均非正统台语文或客语文,仅呈现风味,
为作者写作上的选择。
本文有强奸、轮奸及孕期性爱等非常态性爱情节。
防爆
《一》
A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问眼前这个毫不犹豫脱了上半身衣物、正在脱裤子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问?”男人说:“你放心,房钱我会补给你。”
“不是房钱的问题,刚才……在楼下那个,不是你的太太和女儿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上身干净,胸板薄薄的,苍白得像是擦了粉一样。两粒
蓓蕾缩在那里,像没开的梅花,安安静静的模样。
“你有太太和女儿,还找了我来,这样不好吧?”我迟疑地问他,“而且你女
儿,还没有分化,带她来这种场合,据说对未分化的未成年发展不好……”
“有什么不好,她们都知道。”
男人腼腆地笑了笑,此刻他已脱去所有衣物,他的阴茎垂在双腿间,还没有勃
起的迹象。
一般这种状况,应该由我过去含住那根阴茎,让它站立起来。虽然就算Omega的
阴茎勃起,在发情期用处也不大。
但对我来讲,无论派不派得上用途,我希望在做爱途中,双方都是尽兴开心的
。
B
男人在网络上说,自己是Omega,正值发情期,想找能干他的Alpha。
身为一个单身饥渴的Alpha,我自然当仁不让。
我们没花多少时间聊天,谈定时间地点、旅馆价码,就约出来办事。
但我没料到,男人会坐他太太开的车过来。
她太太看起来年纪比他轻,长得乖乖的,很像一般Beta女性会有的样子。就是
那种家庭平庸、求学历程平庸、毕业后找了个还可以的工作,第一次谈恋爱就
结婚生子的那种。
副驾驶座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穿着裤装,静静坐在那,不动也不吵。
太太把车开到薇阁楼下,没顺着车道上来房间,只是目送男人下车。
我看太太回头看着女儿说:“小映,跟爸爸说掰掰。”
女儿挥挥手,“爸爸掰掰。”好像男人只是去便利商店买个菸那样。
我还听太太问他:“大概要多久?”
“一个半小时吧,要看激素变化状况。”男人回答。
我想,我好像得在一个半小时内解决跟他约砲这件事。
C
我和男人相偕进了电梯,过程中没有交谈。
我开门让他进了房,他背对着我,脱去大衣、脱掉长裤,又脱了上衣,毫无羞
赧和迟疑。
我趋前自我介绍:“我是Jason。”那是我在交友软件上的名字。
男人点头,“我知道,你跟照片上一模一样。我是Foucault。”
D
这是五分钟前发生的事,而现在,那个刚和妻儿告别的男性Omega,正肆无忌惮
地全裸、跨骑在我的身上。
E
男人很熟练,他用舌头舔我的乳尖,从他舌尖的动作,我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
做。
他用姆指掐我的腹肉,问我:“我可以录影吗?”
我刚要说话,男人又补充:“我自己使用,绝不外流。”
得到我的首肯,男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架,把手机放上去,镜头对准我已
经半勃起的阴茎。
我的阴茎多半是感觉有人在看着,硬得更快了。
“你会看自己做爱的影片?”我问男人。
“不,是我太太要看的。”男人说。
我沉默了一下。“为什么?”
“代表忠诚。”男人说:“我只要到了发情期,都会找Alpha发泄,最开始我太
太会在旁边看,但后来很多Alpha受不了这样,就改成录影。”
F
我开始懂刚才那幕的意思。
这个男人,身为一个Omega,他渴望着Alpha的入侵。
特别是发情期时,有些Omega能靠抑制剂,但作为在医院工作的人,那种打了抑
制剂仍无法压抑情欲因而送医的Omega,也是我们分化科的常客。
“为什么,不跟Alpha结婚?”我问他。
男人客套地笑:“就遇到的人刚好不是,我和我太太在学生时代就认识了,一
见钟情。”他简短地解释。
男人开始吸我的屌,我的屌在Alpha里不算大,但和这个Omaga相较起来,当然
还是大巫见小巫。
男人含住我的龟头,让我的肉棒填充他的口腔。
我不得不说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只含了两下,就让我的Alpha激素不断上涌,恨
不得摁著男人猛干。
“你和妻子平常也做爱?”我问男人。
“当然,小映……我女儿是我们亲生的。”
男人说:“虽然花了很多年、很多金钱。”
我能明白,Beta要让Omega受孕并不容易,女性Beta和男性Omega间,更是困难
重重。
“所以是你生?”我描了眼男人的肚子,看得出来有点手术痕迹。
“嗯,我和太太协议过,她工作上怀孕不便,反正我也有生殖腔。”
“你约砲都带女儿?”我问他。
男人把我的屌含得很深,直达喉底,我舒服地呻吟。
“她懂事后,我太太都会带她来。”男人说。
“为何?”
男人想了一下,“这是我们全家的事,就像陪爸爸去医院看病一样。”
“抑制剂对你无效吗?”我模仿我们医院医师的口吻问他。
“尝试过。但多数医生都说,我的状况,找个Alpha跟我来一发最有效。”
男人舔完了我的阴茎,开始为自己扩张。
“我送医了几次,有一次几乎从鬼门关擦身而过。为了小映,我和我太太只能
妥协。”
G
我心中涌生使命感,对我来讲只是约个砲,但对这Omega而言,非但是他的生与
死,还关系到他的家庭和婚姻。
某些方面来讲,我像是工具,不、特效药一样。
不过想到这男人的太太会看着我的影片,仔细检视她先生怎么替我舔屌、怎么
用手指替自己扩张、怎么为我戴套、我怎么插入、怎么逼他打开生殖腔、在他
体内射精……搞不好还会计时,我心里就一阵波澜起伏。
那应该是名为自尊的事物,属于Alpha的。
H
男人在交友软件上说,他是大学的助理教授。
我对老师、教授、医师、牧师、律师,总之那种带着师的头衔,看起来很有学
问、很会说话的男性很感兴趣。
想到可以在床上,把这些人的嘴堵起来,或把他们干到说不出话来,就让人很
有成就感。
I
“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我看着已经自己扩张到三指的男人,他交友软件的暱称是“Foucault”,我觉
得很特别、但很难唸。
“假名也可以,我自己使用,绝不外流。”我拾他的牙慧。
男人说:“邵晓明。”
我一愣,这名字,感觉很像真名。
“是真名。”邵晓明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一来,我不报名字,未免显得有失Alpha气度。
“我姓姜。”我说。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讲名字。”
邵晓明淡淡说著,好像看破我的心思。
“反正我们不会见面第二次。”
J
他踮著足趾,不愧是Omega,这么一个相貌堂堂的大学教授,皮肤白嫩得像是十
几岁少女一样。
我口干舌燥,属于Alpha的本能蠢蠢欲动。
邵晓明拿了自己准备好的药膏,用手指戳弄穴口。我认得那牌子,能有效减缓
发情期的欲望,在我们药局很热门。
他的指腹在穴口绕着、从唇齿间发出浅浅的喘息。
他的手指进了又出,用指节撑开通道,我隐约看见里头翻搅的嫩肉,已经为了
迎接我的入侵,一张一阖。
虽说我不想显得太急色,但我还是动了。
这时候再没有动作,算什么Alpha。
K
我把邵晓明推倒在我身下。
他脸上闪过些微的讶异,我喘着气,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抵著开阖的后穴。
我还残存些许理智,从口袋里掏出保险套,那是发情期的Alpha专用的,既厚且
大。我虽然还没到发情期,但因为尺寸缘故,惯用这牌子。
我抹开塑胶薄膜,套在自己硕大的阴茎上,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不愧是发情期的O,那地方软得销魂。我才稍微使力,我的屌就进了半根,软
肉包裹着我的阴茎,像钻进了一团溼热紧窄的棉花。
最近约砲都约不到Omega,本来O男数量就少、因为担心被强制标记,愿意被约
出来的不多。
有时候情欲一来,只能找些承受度高的Beta充数。
我发出呻吟,但Alpha的身体,果然天生就是为了干翻Omega而存在的。
我猛然挺腰,邵晓明的身体遽然一抖,像剑进了剑鞘一样,无比契合。
“等一下。”邵晓明喘着气说。
L
我的屌停在邵晓明体内,并没有拔出来。
邵晓明也没有要我拔出来,只是摸索放在床头的提袋,方才他从里面拿了软膏
出来,现在又取出一条黑色皮带。
他把皮带束在喉结上,绕到后头“卡锵”一声釦起来。
我眼神一深。
谁都认得那是个防咬器,戴在Omega身上,就像狗的项圈一样。
但对Alpha而言,谁都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我不会标记你。”我略带愤怒地说,感觉自己不被信任。
但邵晓明露出个浅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只是以防万一,我曾经差点被一个约砲对象临时标记。”
我掐住他腰肉,把拔开的阴茎用往内捅,当作惩罚,这回一下子捅到最深处。
邵晓明“呜”了一声,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他扭动腰身,但Omega的气力本就无法抗衡Alpha。我顿时有种优越感,我把他
的腰肢抬高,在床上跪直,更用力地顶进他的软肉内。
他的肠壁开始分泌体液,以初次做爱的对象而言,还挺快的,不愧是发情期,
浑身都散发著渴望的讯息。
“既然你不信任我。”我俯身到他耳边,恶狠狠地扯了他的头发。“我就干到
你生殖腔打开、接受我的一切为止。”
M
我常被说很不像Alpha,唯一符合刻板印象的,大概就是我言出必行。
邵晓明很明显在发情期,他肠道绵软、交合用的液体分泌得像失禁一样,我每
顶上去一次,邵晓明的生殖通道就像汩汩流出水来,甚至用喷的。
“啊……好深、好棒……”
我脱了上衣,调低了房间的空调。邵晓明腰身很细,但不是那种模特儿的纤弱
,他很精实,抓得到腹肌。
我揉捏他的胸肉,那里也一样有料。
我掐他的乳尖,听他发出小猫一般细致的哀鸣。
“你的费洛蒙,是什么味道?”我凑近他后脑,鼻尖滑下他发际,停在他戴着
防咬器的后颈,“感觉好像某种水果。”
邵教授表情茫然,好像沉浸在情欲里。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嗯,颖君、我太太……唔,是Beta,她闻不到。”
我恍然,Omega的费洛蒙只对Alpha具有意义,也只有Alpha能分辨。
“你以前的约砲对象、没和你说?”我抓着他头发,用力挺著腰。教授眼神涣
散,沉浸在爱欲浪潮里。
“我很少、和他们交谈。啊,再深、再进来一点,再……”
Omega的软壁夹着我、包容着我,细微的绒毛磨擦我充血的性器,我的龟头若有
似无地顶着他生殖腔口,那里还是关着的,但很敏感。我刻意有一下没一下地
挑弄著,听见教授一串细细的泣音,“不、不要、那里……”
“我闻起来,倒像是火龙果。”
我伸出舌头,想舔他后颈。但防咬器遮得密密实实,真是值得信任。
我只能改舔他的耳根,“好甜啊。”
N
发情中的Omega,甜腻得令人吃惊。
即使碰不到气味最浓厚的后颈,其他地方也全是那种甜味。潮溼的果香,鼻尖
埋上去时,会有充斥鼻腔的芬芳,用舌头舔,香气就像洒了一样,从口腔钻进
喉底、窜入胃里。
想把这人吞吃入腹、从肉到骨头都吃尽。
这不是我的发情期,Alpha的发情期不会这么仁慈,只是通常的欲望。
邵教授身体有了变化,他下体仍旧喷著水,床单跟淹了水一样。
他皮肤发红,臀部是粉色的,像瓦斯中毒一般,被我捏著胸肉的地方烫如火烧
。
我把他翻过来,让他仰躺在自己喷出的体液上,拉开他一条腿,从正面干他。
这动作仿佛让他忽然有了羞耻心,他用两只手掩住脸。
但我拉开他的手指。
“可以亲你?”我问他。我的下身没有怠慢,生殖腔坚实的开口在我惨无人道
的撞击下,竟有微微张开的趋势。
但教授的嘴巴却抿得很紧。
“Jason……”他开口叫我网上的名字。
“没说话,就是可以了。”
我持续撞着他体内的大门,嘴巴贴上他外头的小门。
邵晓明的唇很软,跟许多Omega一样,我试探地触着他,用舌头舔他。
“……打开。”我命令他。
邵教授发出小兽般的哀鸣,摇著头,张嘴吸气。
我的舌头趁虚而入,钻进他齿间。
他张唇,我捞起他的舌头,费洛蒙的味道充斥我的喉管,我把舌头钻得更深,
到他无法呼吸的程度。
“打开。”我又说了一次,在他耳际,用Alpha独有的、低沉的嗓音。
同时我继续抽插,剧烈的活塞运动让邵教授分不出心神阻挡我的唇舌,我亲了
又亲、吮了又吮,恨不得把他口腔里的甜味吸干。
“啊、不行了,要……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