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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hfe7hd (Pamiu)
2021-04-19 00:13:49※前情提要请参考活动文:咬一口
黄友瀚是带着白临皓的外套度过分化期的。
因为谈论别人的贺尔蒙味道是相当没常识的行为,所以他最开始闻到白临皓借给他的
外套有海洋的气味时还以为是衣物芳香剂的味道。
他本来还打算问白临皓衣物芳香剂哪里买的,味道好海洋喔。
还好没问。
分化期比他想像的还要难受,除了对于气味的敏感度以外身体上的变化不管他的前桌
或是白临皓都不曾提到过的。
因为Omega生理构造和Alpha不同吗?
不提身体内脏方面的不适,对于气味的敏感度他全靠埋进那件带着海潮味的外套度过
。气味资讯大量且一股脑地冲击大脑使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个说不上熟悉却让他心安
的海洋味能让他好过。
他好像能理解那时候前桌说的“生理上糟透了,心理上不好说”、“觉得自己不是一
个人”的感觉。
虽然他在电话中和前桌分享分化经历的时候前桌语气听起来很痛苦地说:“我不是那
个意思……唉算了……”黄友瀚仿佛都能见到她皱着一张脸露出不敢苟同的表情。
后来他要还外套给白临皓的时候还有点舍不得,当他抱着外套到白临皓的班上找人,
才走到门口本来正和同学讲话的白临皓像是感知到他的存在立刻转头往他的方向看,快速
从座位上弹起来冲到他面前:“能上学了?还好吗?”欢快的像是身后有尾巴疯狂在摇。
虽然在黄友瀚分化期时也比照白临皓那时候的状况一样讯息和电话没有断过,但黄友
瀚今天来上课的这件事他没有特别说。
“医生说可以来学校试试了。”Omega没有Alpha那么强壮,分化期过后反而更容易生
病。但黄友瀚的解决方式是去味喷剂和抑制喷剂双管齐下,在四周同学许可的情况下喷好
喷满,也许下午或过几天他就可以减量或不喷了。
“我来……还外套。”黄友瀚举着手臂上的外套,还是有点不想还。其实不还也没关
系,他和白临皓的衣柜里都有些彼此的衣服就是偶尔互穿的时候没换回来的。
与其说他是想还,不如说他是想换。经过几天的使用过后外套上海洋的味道已经逐渐
被竹林的味道取代。
白临皓揪住外套一角,突然问:“有洗吗?”
黄友瀚被问的一愣,他举著外套的手下意识收了收:“要洗吗?”他穿走白临皓的衣
服从来没想过要特意洗过再还,是因为分化了会在意气味才这么问吗?
“没洗更好!”白临皓欣喜地当场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往黄友瀚脸上一罩然后拿走他
挂在手臂上的外套抱在怀里。
黄友瀚迷茫的顶着满是海洋气味的外套,觉得好像有点明白又有点不太确定他们两个
的想法有没有同步。
白临皓满足的埋进黄友瀚还给他的外套,看他被自己罩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笑着
帮他把外套拉下来问:“外套还完了,还有吗?”
“……没有?”外套还了,也拿了一件补充过味道的外套回来,那好像没事了。
虽然好像哪里怪怪的。
“快上课了,先回去?我中午再去找你。”白临皓捏了捏手中的外套,笑着向还没回
过神的黄友瀚提议。
“好,掰掰。”黄友瀚抬起手,在挥挥手和做点别的什么之间犹豫了一下之后选择拉
一下他的手指。
白临皓顿了一下,勾住他拉一下即离的手指:“等等,外套先穿上再走。”
“喔。”黄友瀚被陌生的贺尔蒙刺的有些不舒服,乖乖地穿上外套连帽子都戴上。他
将手缩进外套袖子里对着白临皓晃了晃:“掰掰。”
黄友瀚回到自己班上后遭受到了同学们隐密的注目礼,对于他身上那件有他们被迫熟
悉的海洋味外套。但没有人开口提出意见,刚分化的Omega下意识寻求能给予安全感的味
道是人之常情,提出意见可能会被乘着海浪而来的藏獒咬。
白临皓目送黄友瀚离去后把脸埋进外套里原地蹲下,过了几秒以后才脸颊微红的抬头
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同学们全程目睹他们班上又酷又帅的白临皓在看到来找他的那个人时瞬间变成狂摇尾
巴的大狗狗,甚至还很痴汉的吸人家还给他的外套,形象大崩坏。
白临皓回到位置坐下后他前桌的同学和他搭话:“他好可爱喔,”
旁边的同学们惊慌的扑上前抱紧不知死活的同学对一下子变脸甚至隐隐泄漏怒涛般贺
尔蒙的白临皓说:“孩子还没分化不懂事你冷静!”
还没分化的前桌不顾其他同学的制止甚至不在意白临皓突然变差的表情继续把他要说
的话讲完:“他是你的Omega吗?”
白临皓凶恶的表情连同贺尔蒙立刻收回,态度平和还稍微带了点对前桌的赞许:“还
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前桌听完他的回答后疑惑地又问:“这样你就可以了吗?”
白临皓心脏像是被敲打了一下微微一震,压下突然的心慌反问:“什么意思?”
“我有个Alpha哥哥,他说谈恋爱最忌讳自以为是,没有名份的占有都是恶男行为。
”
“大哥我们求你了讲话可不可以修饰一下!”才放松警惕的同学们懊悔的又重新抱紧
口无遮拦的同学,这次不忘摀住他的嘴生怕他更加语出惊人。
光看刚刚那位过来交换带有气味的衣物和那下意识亲暱的举动怎么看怎么是两情相悦
啊!为什么要在Alpha的地雷区反复试探!这样的讲法只不过是拐著弯骂白临皓恶男啊!
白临皓的贺尔蒙因为情绪波动而失控了一秒,他很快的控制住以后对上同学们惊慌失
措的视线,看着他不受影响的前桌认同的点点头:“大哥说的对。”
前桌的眼神突然慌张,疯狂摇头并且想要挣脱同学们的压制。
同学们在白临皓的眼神示意下放开前桌,但还是在旁边蠢蠢欲动准备在他又想惊天动
地的时候马上制止。
“别喊我大哥。”被班上公认的Leader这么喊他承受不起,特别是白临皓的语气听起
来还超级真心诚意,就更害怕了一点。
“别谦虚,您就是大哥。”白临皓确实没在开玩笑,前桌的一句话敲醒了他,让他能
在成为恶男之前及时的端正他的态度。
于是前桌成为大哥的这件事就这么定案了。即便他后来分化成Omega,他的同学们直
到毕业后也依旧喊他大哥。
前桌没少因为这个称呼而发生啼笑皆非的误会。
虽然白临皓有自信黄友瀚对他有一定的好感,分化前那些已经成为习惯的亲暱在他分
化成Omega后变得更加主动且勾人。但黄友瀚很固执,对于他没有明说的示好仅仅只停留
于认知阶段并没有深刻的理解进内心。
他之前可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让黄友瀚理解咬一口等于想标记他,而不是小时候因为
疼痛也想让他一起痛的意思了。现在他可舍不得让他痛。
名份确实很重要,但应该怎么做才能顺顺利利的获得名份呢?白临皓难得的陷入难题
,导致他去找黄友瀚吃饭时都不禁分神思考这件事而没注意到午餐时间过了一半他面前的
食物才动了两三口。
黄友瀚看他食不下咽的样子夹了一小片姜块递到他唇边,看他下意识张嘴吃进去才问
:“想什么?”
白临皓被辣的回过神,直接把那辛辣的姜块吞下肚动手扒两口饭进嘴里含糊地回答:
“想你。”
“我就在你眼前还想我什么?”黄友瀚奇怪的看他,将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
“想你什么时候让我咬一口。”白临皓叹了口气,诚实的把不久前就挂在嘴边的话又
再说了一遍。仔细一想能咬的话就什么都可以有了,所以最终还是要看黄友瀚什么时候才
会同意。
“做梦比较快。”黄友瀚直接翻白眼,觉得他的关心白费了。
“是啊,梦里什么都有。”白临皓认同的又叹了口气,想起从很久以前开始那无数个
梦中他肆无忌惮地对黄友瀚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每当梦醒就更备感空虚。
黄友瀚抽了张卫生纸擦嘴,突然狐疑的看着终于开始用稳定速度进食的白临皓:“嗯
?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什么不好的念头。”
“不太清楚你说的是什么耶?”不好的念头的话一直很多啊。白临皓露出被黄友瀚的
同学们评价为雨中小狗的无辜表情回答。
黄友瀚瞇了瞇眼,伸手戳白临皓塞满食物而鼓起的脸颊:“快吃。”
吃饱过后两人偶尔会在校园里绕两圈散步消食,黄友瀚伸著懒腰走在走廊上,正好遇
见迎面而来的曾经的前桌——陈怡瑄。
“瑄姊好久不见!”黄友瀚兴高采烈地和近一周没见面的陈怡瑄打招呼,然后在陈怡
瑄接近时闻到明显的有着烟燻木香味的威士忌的味道,下意识脱口而出:“哇喔,姊你好
辣喔!”
落后一步的白临皓马上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撩起衣服下䙓掀起衣服直接从黄友瀚身
后把他整个人藏进自己的衣服里,再度朝陈怡瑄发出野兽般的威吓声。
“……性骚扰?”本来正准备发出关心的陈怡瑄停在原地,不知道是指被Omega说很
辣还是指眼前有个Omega被塞进Alpha的衣服里。
黄友瀚从白临皓的衣领探出头辩解:“我没有?”
陈怡瑄疲倦的叹气:“好,没有。”她拒绝吐槽小狗狗护食的行为和对于被团起来这
件事觉得毫无异样的黄友瀚:“来上课了代表身体还好吧?”
“还有点不太习惯,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完全适应。”黄友瀚回想了一下今天度过了
半天的感想,多出来的气味讯息还是比想像中还要干扰他已经习惯的日常生活。
我看你适应你家小狗的味道就适应得很好。陈怡瑄把这句话吞进肚子里:“嗯,反正
有问题找你家狗狗应该大致上都能处理。”
“……妳怎么知道?”黄友瀚瞪大眼震惊的问,第一个想法是难道换外套这件事暴露
了吗?他现在又没穿白临皓的外套。
“……我不知道。”陈怡瑄也不想知道他说的她知道是知道什么,反正她鼻子没坏还
是闻的出来竹林的味道被海洋包得死紧的这件事。
“好吧,那有空再聊。”黄友瀚歪头,不继续占用他家瑄姊的时间。
“赶快滚出来,现在这样能看嘛!”陈怡瑄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挥挥手走人。
黄友瀚拍了拍白临皓的腿让他把自己放出来,拨了拨自己被蹭乱的头发悄悄和白临皓
分享他对陈怡瑄贺尔蒙味道的感想:“我瑄姊的味道好薰喔,感觉会醉。”
“只是闻起来是酒味,实际上不会真的被薰醉。”当然如果陈怡瑄有那个想法的话确
实能做到类似让人醉的状态,但那几乎等同于诱导人发情,通常不会这么做。
白临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义正严词的对黄友瀚说:“你如果想喝酒一定要在我
在的时候喔!”
“为什么?我在家自己喝也没关系吧。”黄友瀚不以为意,虽然他没有特别想尝试喝
酒,但真的要喝应该也是在家里和他爸喝吧。
“是没有错……”白临皓回答的很挣扎,说不出口他是别有居心想看黄友瀚喝酒甚至
喝醉的样子。
“对了,你今天可以来我家吗?”黄友瀚停在自己班门口,突然想起般随口邀约。
白临皓心头一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要那么雀跃期待:“可以,怎么了?”
黄友瀚歪了歪头:“我还没想好。”
还、没、想、好。
白临皓伸手摸上自己的左胸:“好,放学记得带我回家。”
“好。”黄友瀚点点头,身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白临皓差不多是飘着回自己班上的。
到了放学时间,稍微留下来和老师问问题的白临皓问完一回头就看见黄友瀚坐在他的
位置上手撑著下巴看他,让白临皓又忍不住捧心。
这样平凡无奇的场景让他还是忍不住心动。他像往常一样走过去蹲在他的脚边,额头
靠在他的大腿上问:“想好要带我回家做什么了吗?”
他没看到听见这句话的前桌用一种惊恐的表情回头看过来,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
情,想着早上才怎么说过的怎么放学马上就变本加厉了呢。
同样没看见前桌表情的黄友瀚抚摸着他的头,有了想法却含糊其词:“嗯……到家就
知道了。”
“好,起来让我收个东西。”白临皓努力克制自己不想歪,抬头起身却刚好正对表情
凌厉的前桌:“……大哥有什么事?”
“没事,你觉得可以就可以。”前桌摇摇头,并不打算对别人的行为过多的指手画脚
。
“……我没有。”白临皓苍白无力的解释,大哥的表情就差没把恶男两个字说出口,
但他真的很冤。
“嗯,你说了算。”前桌注意到黄友瀚好奇的来会看着他们,也不打算当着人家
Omega的面多说什么:“走了,掰掰。”
“大哥再见,大哥慢走!”白临皓气势如虹的大喊,连带着其他还没离开的同学们也
学着他和他们班新晋大哥道别。
前桌头也不回,反手给他不嫌事大的同学们一根中指代替回应。
同学们非但不介意甚至笑到槌桌。
黄友瀚站起身和白临皓交换位置,学着他总是蹲在自己旁边的举动蹲在一旁看他收东
西,好奇地问:“大哥?”
“对,我们班的大哥。”白临皓想到同学们的起哄就忍不住想笑,笑着笑着就想起大
哥说他恶男跟他临走之前的表情,从恶男变成看人渣。
稍微有点伤。
白临皓收拾好东西后和黄友瀚一起回他家,刚好遇到了同时下班回家的黄爸爸。
白临皓乖巧的打招呼:“叔叔好。”
“瀚瀚今天上课还好吗?皓皓送你回来?”黄爸爸先是摸上黄友瀚的额头试他的体温
,转头和白临皓打招呼。
“还可以,虽然还有点不适应但没有发烧。”黄友瀚乖乖地让他爸测体温,接着回答
他第二个问题:“我带皓皓回来睡觉。”
“喔?”黄爸爸邪恶混乱的本质被儿子一句话勾起,饶有兴致的示意他继续说。
“蛤?”白临皓惊恐地转头看向黄友瀚,万万没想到他带他回家居然是想做这种事。
大哥帮他戴上的人渣头衔要摘不掉了!
黄友瀚注意到白临皓的反应,转头问:“不可以?”
“硬要说可不可以……是可以……但明天还要上课我需要回家准备一下过夜的东西…
…”白临皓抵挡不住他的眼神,没有办法昧著良心拒绝,只能顶着黄友瀚因为到家而安心
松懈又柔软的视线和旁边叔叔笑的不知道为什么很邪恶的表情答应下来。
“不用啊,我家有你的睡衣,制服今天晚上洗的话明天会干啊。”黄友瀚扯着白临皓
的包包背带,轻晃着试图说服他。
白临皓要被萌死了。
“那就……打扰了。”他只有败下阵的这个选项。
于是黄友瀚高高兴兴地抢过白临皓的书包回自己房间放,黄爸爸落后一步笑咪咪地低
声和白临皓搭话:“一起睡觉耶,皓皓会做什么吗?”
“什么都不会做!”白临皓就差指天为誓,而他也确实不会在和黄友瀚的关系明朗之
前做出越线的举动,主要还有一些他个人规划的时机方面的问题。
不管是谈恋爱、发情期和易感期的度过方法、临时标记甚至最终标记,他都会尊重黄
友瀚的意见和想法再行动。所以他也从来不打算去否认黄友瀚的同学们说他是黄友瀚家养
的藏獒。
“做点什么也可以的吧?”邪恶混乱的黄爸爸发出恶魔般的低语邀请。
白临皓惊慌地转头看向他,更慌张的疯狂摇头。
“好吧,开开玩笑。”黄爸爸语气透漏着他的可惜,但说出来的话又好像不是这么一
回事:“叔叔我半夜会去看你们有没有盖好被子的。”
白临皓开始思考自己的睡相如何了。
虽说被突然带回家睡觉,但白临皓就像小时候一样和黄友瀚一起吃晚餐、分别去洗澡
、再一起写作业,最后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躺上床准备睡觉。
直到这个阶段白临皓才突然有,跟心心念念的分化成Omega的初恋睡在一张床上的实
感。
“瀚瀚为什么想跟我一起睡觉呢。”白临皓呼吸著满房间的竹林气息,非但没有睡意
反而更加清醒。
与他相反的黄友瀚已经开始昏昏欲睡:“味道……”
“嗯?”
“最近都要靠着海洋的味道才比较好睡……”黄友瀚一边说著一边往白临皓凑近。
白临皓觉得心脏很痛,认命的调整姿势让黄友瀚能完全缩在他坏里。
直到黄友瀚睡着,住宅区变得宁静,白临皓才小心翼翼的将脸埋进黄友瀚的头顶大著
胆子嗅闻他身上的味道,在寂静的竹林中敲声无息地让海水蔓延在整个房间。
“真想咬你……”
隔天黄友瀚神清气爽的起床,觉得让白临皓和他一起睡觉完全是个大好的主意,于是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他在餐桌上当着家人的面跟他说:“皓皓,我觉得以后你易感期前或我
发情期前我们都可以一起睡觉啊!”
白临皓差点把筷子咬断,不动声色的对上两位家长的视线很想说我不是我没有。
没得到回应的黄友瀚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无声拒绝:“不可以吗?我觉得这比你之前易
感期想来我房间筑巢来的不过份一点啊。”
白临皓差点尖叫出声。虽然他说过!确实说过!但他没想到黄友瀚会在这种情况下把
他之前对他撒娇时说过的话在这里公开处刑!
混乱邪恶黄爸爸心情愉悦地看着两个小朋友,不仅没有像一个长辈去调解或制止,甚
至还有些蠢蠢欲动只不过被他家Omega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才止住捣乱的念头。
“只要你觉得可以,我就可以。”白临皓艰难的回应。很难说这样的协议究竟会让他
们感觉更好一点还是更坏一点,如果黄友瀚试过觉得难受应该就会打消这个真的很危险的
念头了。
后来试过之后白临皓神奇地发现居然真的能减缓易感期的不适,也就默认了这个看似
很荒谬又不纯洁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