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咒术五夏] 我想像你成为那样的大人02限

楼主: cangwei (苍微)   2021-04-18 22:29:21
※配对:五条悟X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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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是辗转到达盘星的。
  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漩涡,而盘星看似平静,实际上藏污纳垢,在洗手间呕吐的人,推
门之后便会与洗脸的人交易助兴剂,拥吻的人潜藏秘密交易,而慢舞的正细说著光明处不
应有的犯罪,整个舞池像是长满发光猪笼草的沼泽,引诱纯白色的飞蛾,吞没,甜蜜又腐
臭,直达沼底。
  他年轻时曾以为能抗拒侵蚀,梦想在沼底成为一个摆渡人,到达此地的迷途者,会在
颠簸摇晃的舞步中,高歌前往想要的明日;梦想他能杜绝所有负面的犯罪,到达此地的失
眠者,会在纯粹深邃的黑暗中,轻盈抖落过往的尘埃,但他能做到的仅仅是驱除毒品与不
情愿下发生的情事,其他的,他再无心力,只要是你情我愿,他便放任,凡事怎么能做成
却不在意后果呢?
  有时候,他会感觉他是那些迷途失眠者的一员,有时候,他会想翻转沼泽,倾倒整个
世界,他想,或许他的骨子里,确实是个坏透了的人。
  触眼所及尽是浓郁的黑,黏稠得散发沥青的臭味,若不经意引发一丝微光,便会感到
刺目,于是他几乎在五条悟出超商后就得知他在身后。
  五条悟刚踏入盘星,明处暗处的人群都注意到了他,如同在极黑处点亮一盏轻薄素雅
的端丽浮灯,尽管身着紧身的黑衣黑裤,依旧无法掩饰内里透露的光芒。
  夏油杰将五条悟在角落张望的神色尽收眼底,止不住地好奇他的目的,他伫足,探询
,当五条悟言语中隐约透露出追寻的幻影是他,惊讶在脑中发芽,顶翻记忆的橱柜,可惜
的是,深处并没有一个如同五条悟般耀眼的人。
  认错人了吧?
  最终解答浮现,但夏油杰仍是好奇,无止无尽,怂恿他将B52放到五条悟眼前,将揭
露的自由置于五条悟掌心,选择留下告知,抑或推门而去。
  五条悟回报给他的是全然的信任,而后身形摇晃,向他发出邀请,使他困惑,更多的
是好笑,怎么会有人对他毫无防备,并将他误认为某个足以安放心底的人?
  周围人群蠢蠢欲动,夏油杰确知只要他拒绝,离开,他们就会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
扑向明亮的浮灯,而后灯皮破落,灯架残败,光芒化为余烬,消逝在寂静的沼底。
  他莫名觉得可惜,于是,摆渡人俯身将浮灯捡了去。
  曾有多次,夏油杰在沼底捡拾难过到心防尽碎的女孩、尝鲜却不计后果的男孩,以及
各种不明来历不同原因的他与她,像移植被强压到土里揠苗的嫩芽,如同这次。他向同为
值班的真奈美打过招呼,便将五条悟带往他位于盘星之上的居所。
  以往,他均是把面目模糊的他们放置在地板,偶尔覆蓋薄被毛毯,倘若醉得彻底他便
等待他们睡,倘若将睡不睡他便抬掌击昏,反正都是顺手的事,反正每到明日早晨,他们
就会自动离去,蹑手蹑脚,舍不得发出一丝声响,速度之快犹如是想撇除昨夜的疯狂沉醉
与己身的关联。
  他以为这次就如同往常的无数次,平淡,毫无新意,直到开灯关门后转身,他被五条
悟压制在门板上嗅闻,潜藏奶香的酒精气味抚触他的侧脸,一个稍嫌霸道的亲吻落在下唇
,而后力道缓慢减轻,他感觉下唇陷入空洞,被引力拉扯,被舌尖拨弄,发出啧啧水声,
吸吮力道渐弱,他以为这个并不坏的亲吻即将结束,倏地,对方的双唇紧压,舌尖侵入他
的口腔中肆虐,在每个齿间留下醉人的甜,挑动着,勾引着他的舌头,邀请他参与舞会,
于是他反过来遏抑,逗弄,厮磨,双方势均力敌,难舍难分。他的鼻尖被五条悟的鼻尖刮
擦,隐约散发隆冬揉搓热红酒香料包的馨香,温暖,香甜,令人迷醉。他开始以鼻腔抽取
被掠夺的空气,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空气渐暖,接着被喘息蒸腾得燠热,钻入血管内躁动
著血液。他凝视湛蓝虹膜中的倒影,瞇起双眼,右手轻放在五条悟的颈动脉窦,迟迟没有
按下。
  亲吻的耗时略长,他们几乎耗尽肺里的氧气,双唇分开时,甚至没有余力去阻止,不
知是由他或是五条悟口中抽拉出的,透明莹润的口涎。
  总该够了吧?他心想,压抑急促的呼吸,右手逐渐增加力道,打算微笑说晚安。
  五条悟恍若不觉,似乎是眼神涣散看不清楚,天花板悬吊的水晶灯璀璨明亮,亦无法
助长他的视线,他靠夏油杰的脸极近,再多一些就能撞上颧骨,这个动作使夏油杰的指尖
深陷他的颈项,犹如将弱点拱手奉上,于是夏油杰将右手后缩,缓慢,迟疑,但依旧是后
缩了。
  他的左手滑过夏油杰右额发际,掌心轻微的消毒水味混杂些许皂味,显得过分干净,
他稍加力道按了按,接着露出笑容,是打自心底发出的喜悦,顺沿脸颊的轮廓,落至肩颈
,他隔着马甲与衬衫仔细触摸锁骨,半吋半吋挪动,仿佛盲人以指尖寻物,布料的纤维在
肌肤引发一阵麻痒,似乎还擦出火花,否则要如何解释肌肤顷刻转为热烫?他在光洁的铜
制名牌上捺印指纹,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拉起夏油杰早已放松的右手掌,起先动作有些僵持
,但他看着夏油杰笑,低头亲吻夏油杰右手掌心,轻轻呢喃:“真好。”
  夏油杰感觉那不是吻,而是火种,落在掌心燃起燎原烈火,让他恍若灼伤,放弃抵抗

  五条悟的指尖穿越夏油杰的指间,形成十指交扣的姿势,推至门板紧贴,另只手熟练
拆开呈现丸子状的发髻,并且让黑色的长发缠绕手指,轻抚夏油杰的头皮。
  他以虔诚肃穆的姿态依序亲吻夏油杰的眼角,鼻尖,嘴唇,咬开钮扣,最后在锁骨位
置吮出鲜红印记。
  “真好。”鼻尖反复摩擦新鲜犹带些湿润的印记,低缓的笑声与嗓音借由骨骼传导,
共振,在胸膛嗡鸣,“杰,太好了。”
  沸腾的血液热度堆叠在夏油杰胸口,压缩滚动欲望的气泡,聚为硬块,令他窒息,于
是他解开马甲与衬衫剩下的钮扣想,未为不可,他没有试过,但,未为不可。
  夏油杰嘴角勾勒礼貌的笑,宛若做出开场宣示,便低头去寻五条悟的嘴角,五条悟眼
底闪烁惊喜,脱去上衣随手甩开,热烈回应。
  他不知道仅是接吻就能像剧烈运动,发出几乎不停歇的喘息,喉间滚动的轻哼与舌尖
滑过的唾液会响彻整个空间,只是他无心去听。他轻啃五条悟的乳首,五条悟便去扯咬他
的耳钉;五条悟亲吻他的额头,他便用牙齿摩擦五条悟的喉结。五条悟喘息著轻咳,全身
紧绷的肌肉瞬间松懈,良久才哑声道:“杰,喊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夏油杰趁机反将五条悟推离门板,向前几步,压倒在客厅中央的
茶几上,发出沉闷的碰声。
  撞击带来轻微晕眩,五条悟摇晃脑袋,不甚清楚地嗯了一声,接着对于神似双人角力
的活动方式感到新奇,止不住笑,他将头探进夏油杰半开的衬衫,舔舐他的乳尖,用舌头
挤压,随后对于弹性非常满意,就开始啃咬,偶尔带几次吸吮,渐渐发热肿胀的乳头鼓舞
了五条悟,他越发用力吸吮,从他未紧密贴合的唇边逸散啾啾水声。
  夏油杰耳朵内处细微轰鸣,脑中血液退潮,意识开始溃散,腰背显软,而下体发烫变
硬,刻意压制的喘息夹带细微呻吟,他略显温柔的嗓音开始动摇,染满情欲,问句含有一
丝鼻音:“你嗯…你叫什么嗯……名嗯字?”
  “……五条悟。”五条悟露出迷茫的眼神,终于放过饱受蹂躏的乳尖,他翻身将夏油
杰压到白桦木地板上,为夏油杰解去西装裤钩,拉开拉链,内裤与外裤一同褪下,半昂起
的下体与结实翘挺的臀部便显现出来。
  五条悟俯身,下颚轻靠在夏油杰胸骨底端,瞇眼比较两边乳首,他伸手戳他认为较小
的一侧,随即被夏油杰微笑拉开,他没挣扎,仅是用没有焦点的视线再次确认,喃喃道:
“不平均啊……”
  语毕又想再靠过去吸,但姿势挤压他胀大的下体,使他难受,于是他起身,摇晃着想
解开紧身裤的钮扣,眼前充斥叠影,他数了数,钮扣从两颗变成四颗,紧闭双眼睁开,再
数,好像仅有一颗,又似乎有五颗,内里的膨胀使得金属钮扣与扣眼嵌合死紧,他怎么都
解不开,气愤拉扯,却让下体与布料摩擦得更加难受,全无办法的他只好向夏油杰求助,
他皱眉瘪嘴,喉间发出恼怒的低沉嗯声,神情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夏油杰忍不住噗地露
出聊有兴致的笑容,一面起身帮他解开钮扣,一面抬脚踢掉滑落脚踝的西装裤。
  拉下拉链的瞬间,硕大阴茎挤开内裤弹出,直接拍打夏油杰还未抽离的手背,夏油杰
神色复杂,而五条悟则是得意洋洋地笑,并拉夏油杰的手去触摸热烫的阴茎,他说:“很
大吧?但是……不会让你痛喔!”
  夏油杰哼笑,想直接出力捏断手里的东西,但最终因为五条悟的神情太过纯真,没有
下手,他挑衅道:“你凭什么认为?”
  “因为,我是五条悟。”
  五条悟跺脚,想同夏油杰般踢掉裤子,可惜布料滑至膝盖便不再动,反而将他绊倒,
他扑到夏油杰身上,眼看就要撞到透明的展示酒柜,五条悟神色一凛,迅速伸手回护夏油
杰的后脑与背脊,展示柜发出巨响,剧烈摇动,五条悟笑说:“没有撞到。”
  夏油杰揉搓眉间与双眼,不知该作何表情,一时之间想不出,便露出微笑,但笑容充
满锋锐与危险,他转头检查展示柜,没有发现裂纹才将五条悟半拖拉往里间的床铺,甩至
床面,他欺身压上。
  五条悟并未惊惶,瞅准方才打定主意吸吮的乳首便开始舔舐,在啃咬间,夏油杰不知
何时又与五条悟调转位置。
  夏油杰并非没有抵抗,但五条悟的力气极大,超乎他的想像,他开始怀疑五条悟算计
他,但他的意识无法聚拢,他感觉后穴有什么入侵,发出不适的哼声。
  五条悟亲吻他的腹肌,舌头划过腹肌的边界,温热的掌心轻抚他大腿内侧,他发出叹
息,不慎将后穴的手指再吞入一节。灵活的指尖揉压后穴穴壁,将内里的皱褶捻平,将紧
绷的肌肉按软,五条悟一节一节突入,认准位置便用些力道揉压。
  “嗯啊──”夏油杰以半硬不硬的状态射了出来,他剧烈喘息,在空白与空白之间他
确信他上当了,认定五条悟别有所图,不由得对五条悟,也对轻易相信的自己感到气愤,
他抬脚去踹五条悟的肩膀,但攻势比他想像的还要绵软,脚掌被五条悟伸手接住。
  “杰,叫我的名字。”五条悟轻声说,侧头亲吻夏油杰的脚踝,一路细吻到膝盖,。
  夏油杰咬牙切齿道:“五条悟!”
  五条悟突然愤怒,用力啃咬夏油杰的膝盖内侧,毫不预告便插入第二根手指,不悦地
朝夏油杰大喊:“叫我悟!”
  “五条悟!”夏油杰偏不顺从他的意思,就算吃痛或是五条悟再使出任何手段,他都
要抵抗到底。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五条悟仅是用脸倚靠夏油杰的膝盖,垂下眼帘,细密的睫毛
扫过夏油杰的膝窝,拖拉一阵细密的麻痒,隐含浓重鼻音的语调沉闷,声音充斥说不出的
哀伤,却说得很轻:“杰,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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