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熟悉的防爆页
※性爱僵尸症候群的世界观衍生(?)
※不搞笑,搞操。
※标题看起来很正派(?)但其实只是想写肉
※……是性癖暴露大会
※请将三观寄放在柜台
※三观寄放好就开始囉
当世界被拯救以后,大家回到原本的轨迹生活,那已经出轨的人,该何去何从?
谢宇孟的记忆被偷走了42天。
他在记忆空白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对Gay来说是最糟的梦魇,一个裸女,向他扑过来。
谢宇孟手上仿佛还残留有碰触到别于胸肌的柔软,他已经不只一次梦见被脂肪团给活活
闷死。
每次在要被生生吓醒时,就会有一双手出现。
一双指节分明、有着薄茧的宽厚手掌,将他拉离了那场模糊恍惚的肉色梦境。
“我是说真的,我觉得他有21公分,很粗,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谢宇孟捧著脸颊和
他的知心Gay蜜杨冕说。
“你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不是吗?”杨冕残忍地戳破围绕在谢宇孟身旁的粉红泡泡。
“可我就是觉得那不只是梦。”谢宇孟执拗地说。
谢宇孟和杨冕清醒的时候都在医院。
医院里的每个人都失去了或长或短的记忆,可能一星期,可能两三个月。
看着‘性爱僵尸症候群’的相关新闻报导,大多数的人都有那么点不可置信,一个病毒
袭卷了全球,世界各地开始疯狂的性交行为,又在自己的国家找到了抗体。
他们清醒时,世界正一点一点的被缓慢修复。
众人拼凑记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像一块不知道有多少片的拼图,试着把每一个缺角对
上合适的位置,才发现是徒劳,不完整的拼图,是拼不起来的。
新闻里描绘的疯狂,被缺失记忆画出一条鸿沟,让这些深陷其中的人们得以置身事外。
有的人接受的很快,回归了生活,当成是荒谬的幻梦;有的人陷入泥沼,觉得自己身上
有洗不干净的脏污,靠着药物才能有一点安眠。
杨冕是接受很快的人,反正也不记得,索性当没发生过。
谢宇孟没有被成为僵尸时淫乱的性交给困扰,他日日夜夜想着的是——是不是真的有那
么一个人将他搂进厚实的胸膛里,是不是有那么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说:‘你真可爱。’,
是不是有一个人让他愉悦的全身颤抖,他朝思暮想着,21公分。
对此杨冕评价,“我看你是在发骚。”
“你才不懂。”谢宇孟从鼻间哼出口气,反正他的Gay蜜就是在妒嫉。
对街站着一个男人。
185公分的身高,在人群很突出。
林恩泽不顾路人的注目,静静站立著,看着玻璃窗里的谢宇孟——那个眨著湿润的眼睛
,脸颊红通通的,嘟著嘴和他索要的小朋友。
谢宇孟和他对面的人说没几句话脸就垮下来,让人看了心疼可怜。林恩泽知道对座的人
叫杨冕,谢宇孟的好朋友,谢宇孟这星期已经和他见了三次面,林恩泽插在裤兜的手猛地收
紧,心头被挥之不去的嫉妒给撩得上火。
林恩泽知道他这样不对,他不应该跟踪谢宇孟,不应该打探谢宇孟的生活,他唯一能做
的应该做的,就是离谢宇孟远一点。
谢宇孟已经‘康复’了,什么都不记得。
林恩泽的存在会破坏谢宇孟好不容易回归的平静生活。
林恩泽都知道。
林恩泽逃不掉。
他每个夜晚都被同样的梦境侵扰,那双浸染在情欲之中的眼眸,全身沾染著不晓得是谁
的湿液,不知羞耻的向他张开双腿。
而林恩泽每次都做了和当时同样的选择。
他贯穿了谢宇孟,把他那些不为人知的欲望都宣泄在谢宇孟体内。
梦醒之后,林恩泽会把被精液弄脏的内裤给丢在洗手台,翻着手机里偷拍下来的谢宇孟
,坐在马桶上,想着谢宇孟再打了一枪。
林恩泽知道自己执著的程度已经是病态了。
可是林恩泽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渴望。
林恩泽想要谢宇孟。
想要得近乎发狂。
林恩泽他们队上收到疫苗的时候,他们的小队已经有一半的人都中标了。剩下的七个人
不只一次觉得自己会是下一个发病的人。
他们出入灾区,找寻微乎其微的幸存者,进行收容保护。
他们背负著伟大的使命,却不是冰冷的机器,在人与僵尸的模糊界线,不是每个人都有
坚韧的意志力去抵抗欲望。
“你怎么会这么傻!你明明可以不脱下贞操带的!”林恩泽不敢置信地瞪视友人。
“你不明白,恩泽,你不明白。”林恩泽的队友,他最信任的搭档,对他这么说。
“他们……太诱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林恩泽目送他的队友带着苦涩的笑容走进监管所——所有与僵尸进行性接触的军人,都
会被送进去接受管束。
林恩泽给自己注射疫苗,一边想着要是再早一个星期,他的搭档就不需要被关进监管所
了,发情的军人们被关在一起,没有节制、没有理智、没有情感的性交,像一个大型的性欲
竞技场。
他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蔓延整个臂膀,又随着针筒里头的液体逐渐减少而跟着消掉。
疫苗很有效,预防注射的人确定不会感染,发病的人都恢复良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成
分让疫苗制作的速度很缓慢,但总归是有全面普及的一天,世界一点一点的在恢复,这样就
好了,林恩泽很欣慰。
有了抗体的军人们出入灾区变得容易,不用再害怕突然被袭击成为下一个感染者,也不
用再去分辨是僵尸还是幸存者,只要走过去在他们身上扎上一针,甚至不需找到血管,只要
疫苗能进入身体就好,喂食也有同样效果,只是全身的目标比起嘴巴要来得容易多了。
而且僵尸从来不排斥跟人类接触,或者该说他们热衷和人类接触。
不只一个救援队的队员承认对于热情的投怀送抱感觉还是挺好的,偷摸一下,偷抱一下
,反正对方醒来也毫无记忆,不是菜的当人道救济,喜欢的当做福利,这点在男女队员的共
识中倒是蛮一致的。
一针疫苗注射下去,患者就会陷入昏迷,昏迷时长端看发病多久,发病没几天的可能半
小时就清醒,发病一个月以上的会昏迷快一天;如果注射后还是清醒的,则表示这个人没有
染病。
但除了救援队本身注射疫苗后是清醒的以外,其余接触到的人几乎都是患者,毕竟要在
沦陷灾区得以生活是不可能的。所以虽然救援行动很顺利,困难就落在把这些昏迷的人送进
大爆满的医院,等待清醒,以及患者清醒后的歇斯底里。
很少有人能够接受没有任何道德底限的淫乱,就算没有记忆也一样,政府投入大量人力
在心理辅导和性教育上,后期更是花了相当多的心力,让“性”普及,变得不再隐讳难言,
整个社会风气连带更为开放,这是后话。
林恩泽见过几次情绪崩溃的患者,直接面对那些疯狂的哭喊和质疑,他难以承受,只能
更投入在前线的救援,逃避似地和后勤保持距离。
这个城市的救援已经进行快一星期,眼看就要告一个段落,等这栋公寓全数检查完,让
后勤把人带回去安置,今天就可以稍做歇息,林恩泽摆动疲惫的肩膀,打起精神,继续走上
阶梯。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林恩泽张开手臂,在对方向他扑过来时,准确地将针扎
在他脖子上,将人放倒在楼梯间。
昏迷过去的僵尸胯下还带有一些精液,明显刚完事,林恩泽判断上面至少还有一个以上
的僵尸。
他推开没有上锁的房门,果然有一个僵尸敞着腿,仰躺在沙发上。
林恩泽从腰包掏出小针筒拿在手上,沉稳地走向目标。
深黑色的牛皮沙发上处处可见干涸的精液痕迹,也不知道是多少人或是僵尸所留下的,
听见脚步声,本来阖着眼像在休息的僵尸,半瞇着眼看向林恩泽。
而后,僵尸露出了笑容说:“哥哥,你好帅呀。”
林恩泽愣住了。
眼前的僵尸用很清晰的嗓音说话,声音很脆,有种懵懂未知晓世事的纯真。他眨了两下
眼睛,带着困意的水气没了,露出一双很亮的眼睛。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刻意拉长的语气像是甜腻的麦芽糖,身上的黏液反著光,眼
前的小僵尸像淋了一身水饴,等着人来品尝。
他的肤色很白,身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全身上下红的,就那张会撒娇的小嘴、微肿的乳
头、半勃的性器和湿滑的肉穴。
从穴口里还能看见流出来的白浊精液。
林恩泽全身的血液都往同一个地方流,话也说不流利,就只会你你我我的,不知想说些
什么。
也或许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做。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臭,混杂交合过后的发情气味,林恩泽懂了他搭档口中的:“他
们太诱人了。”
真的,太诱人了。
林恩泽的裤头已经被他解开,勃起的阴茎涨的他难受,裤子里绷著不舒服,只能放出来
。
小僵尸抽了口气,甜甜的笑了,“哥哥的好大呀!”
林恩泽把裤子踢到一旁,手上的针筒被他塞回腰包,他卸下身上的配件衣物靠近小僵尸
,小僵尸的睫毛很长,眼睛眨呀眨的,林恩泽被他看得全身都痒。
小僵尸灵活的舌头在唇瓣上舔了又舔,求林恩泽:“哥哥我能不能尝尝呀?”
林恩泽内心覆诵自己身为军人应该具有的礼义廉,出口的是诱拐孩子的劝哄:“和哥哥
说你叫什么名字,哥哥就给你。”
小僵尸的舌头舔上了林恩泽龟头的前端,弯着眼说:“哥哥,我叫谢宇孟。”
“宇孟。”林恩泽唸了一次他的名字,像是很喜欢,又唸了一次,“宇孟,含深一点。
”
谢宇孟听话的把性器往自己喉管深插,才进入三分之二就塞满了口腔,谢宇孟吞得不太
舒服,委屈地看着林恩泽,呜呜地叫。
林恩泽看出他的不适,自己退了出来,深色的茎身带出口水,在谢宇孟的嘴边滴落,他
有些心疼的摸摸谢宇孟的头问:“太深了?”
谢宇孟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点点头。
林恩泽俯下身,半跪在沙发上,粗糙的手掌滑过谢宇孟的嫩滑大腿,让谢宇孟发出淫浪
的喘息。
他想要更多,想听谢宇孟能说多浪荡的勾引,想看能露出多淫荡的面貌。
“宇孟,用这里吃哥哥的,好不好?”林恩泽扶着他的阴茎,抵在那正诱惑他进入的穴
口。
谢宇孟把手放到自己挺翘的屁股,自己掰开了臀瓣,好方便林恩泽插入。
林恩泽咽了口口水,对干渴的喉咙毫无帮助,他浑身上下都被欲火烧得滚烫,谢宇孟勾
在他腰间的腿肉冰凉,像温润的玉,让人忍不住想把玩。
林恩泽握住谢宇孟的脚掌,把他左腿给抬到肩上,在脚背处留下一个吻。谢宇孟迟迟等
不到被填满,便伸手去套弄林恩泽粗硬的肉棍,纤长的睫毛又泛著水光,索求道:“快点进
来呀……”
林恩泽缓慢地将自己插入,里头的精液被挤出来,发出滋溜的水声,林恩泽有点吃味,
一个猛挺,溅了些在分明的腹肌上。
“嗯呀!”突如其来的深入让谢宇孟叫了出来,连带林恩泽的喘气都加重了几分。
谢宇孟的肉穴像是有生命一般,林恩泽进的时候含舔吸吮,出的时候纠缠挽留,林恩泽
被勾得失去理智,压着他的腿,每一下都插得很重,想把深处的精液全给挖出来,再用自己
的精液把他填满。
林恩泽抓着谢宇孟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腹部,本来平坦的小肚子,此时被进出的性器给
拱得起伏,林恩泽还故意调戏他说:“怎么一鼓一鼓地在跳,是不是里面有小宝宝了?”
谢宇孟听了这话把体内的粗大给夹得更紧,只能发出淫荡叫喊的小嘴说:“哈啊……那
哥、哥哥要射进来……宇孟、宇孟给……啊!给哥哥,给哥哥生宝宝呜……”
林恩泽把谢宇孟抱起,捏著已经挺立的乳头,“生宝宝要喂奶的,哥哥检查检查有没有
准备?”
谢宇孟手环上林恩泽的脖子,把胸部往林恩泽嘴边凑,“哥哥舔舔、舔舔就有了……”
林恩泽的舌头在乳头打转,又故意学着婴儿啜出啧啧声响,刚才大开双腿诱惑人的谢宇
孟像是不见踪影,在林恩泽怀里从脸到脚尖,都染上了羞涩的粉色春意。
“怎么没吃到奶?宝宝会饿的。”林恩泽还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恶劣的一面,边为难
著不可能怀孕的谢宇孟,边重重地从下往上顶。
谢宇孟被操得舒服,脑袋被快感侵袭,一颠一颠的给自己辩解:“哥哥还没、射……啊
啊……还没有……宝宝,有宝宝就……有奶了……啊!”
“好,都射给你,让你给我生宝宝。”
林恩泽在谢宇孟射精的时候,也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他体内。
林恩泽射得很多,他们每天看着僵尸满街跑,对于性爱有不少队员都产生厌倦的情绪,
连自慰都提不起劲,积累未发的欲望,在看见谢宇孟时,像一颗火星子跌入干草堆,把林恩
泽焚了彻底。
拔出的时候精液也被带了出来,淌在股间,和其他的精液混在一块,像是谢宇孟被操到
失禁。
身上多了许多吻痕,都是林恩泽操干他时种下的。像是在上面刻下林恩泽的章,谢宇孟
就是他的了。
谢宇孟动了一下,发现体内的精液还在往外流,喊林恩泽就有点慌,“哥哥、哥哥,要
流出来了!”
林恩泽失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让他流吧,等会洗洗就好。”
一说完谢宇孟就扁嘴,声音带了点哭腔:“哥哥说要让人家怀宝宝的……”
“那你说怎么办?”林恩泽问。
谢宇孟想了下说:“哥哥给堵上吧?堵上……就不会流出来了。”
林恩泽没想过自己冷却时间可以这么短暂,他撸动因为一句话就站起来的大兄弟,靠过
去吻谢宇孟,含着他舌头埋怨:“怎么这么骚,想把哥哥给榨干吗?”
被冤枉的谢宇孟小声抗议:“明明是哥哥答应的。”
林恩泽把谢宇孟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插入,谢宇孟还没说完的话被顶
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宇孟喜欢哥哥吗?”林恩泽揉着他的屁股,几乎退出谢宇孟体内,只留下龟头在穴口
磨蹭,谢宇孟摇著屁股想吞得更深,好止住从深处传来的渴望,被林恩泽拍了一掌,发出清
脆的声响。
谢宇孟眼眶带泪,“哥哥不给我,哥哥坏!”
“宇孟自己说,喜不喜欢哥哥?”林恩泽手指掐在臀肉里,力道大得有些失控。
“喜欢,喜欢哥哥!”谢宇孟哭喊。
林恩泽知道自己不太对劲,但他压不住情绪,重重插入谢宇孟,在快速的顶弄下,继续
逼问谢宇孟:“喜欢哥哥什么?”
谢宇孟像个水做的娃娃,被干的哪都滴水,林恩泽每顶一下,水就从眼眶、从后穴、从
阴茎不断滴落,“哥哥……啊啊!大,舒服……哥哥、哥哥……喜欢……”
“哥哥是不是最大的?操得你最舒服的?”
林恩泽反复问了几次,谢宇孟声音有些喊哑,只能泪汪汪地点头。
林恩泽紧贴著谢宇孟的背脊,温柔亲吻眼角的泪珠,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带有些忐忑地
问:“那以后只给哥哥干好不好?”
谢宇孟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侧过身去啄吻林恩泽,讨好的模样让林恩泽很满足。
“乖宇孟,你真可爱。”
就算知道现在的谢宇孟不是出于真心,林恩泽也想欺骗自己。因为他是真的很喜欢谢宇
孟。
喜欢到想把他藏回家中,锁在房里,一辈子养着他可爱的小僵尸。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看着虚软在沙发上的谢宇孟,把欲念都发泄完的林恩泽找回自己的理智,把脸埋进自己
手掌,深深叹了口气。
“我做了什么啊……”
他走向被他丢在一旁的衣物,从腰包里拿出针筒,紧紧握在掌心,走回谢宇孟身旁。
林恩泽抚摸谢宇孟一手就可以覆蓋的脸蛋,谢宇孟没张眼,在他手掌里蹭了下,问:“
哥哥是还想做吗?”
林恩泽笑得很勉强,在谢宇孟额头轻柔地印下一个吻,“不做。你睡一下,哥哥带你回
家。”
睡醒了,恶梦就结束了。
林恩泽将疫苗扎进谢宇孟的手臂。
谢宇孟醒了,对发生过的一切没有任何印象。
林恩泽没有睡着,却陷入了无法逃离的梦境。
和谢宇孟的性交,是林恩泽的趁人之危,是林恩泽的无耻作为,谢宇孟没有同意过,也
不知情。
没有人会想看见强暴犯出现在自己眼前。
强暴犯变成跟踪狂更可怕吧?林恩泽掏出打火机点了根菸,告诉自己,最后一根,抽完
,就不再见谢宇孟了。
最后一根。
最后一根。
空了的菸盒被捏烂,林恩泽不明白半包菸怎么就抽得怎么快呢?看着满地菸蒂他怔愣了
会,一根一根的将它们拾回菸盒,延长离开谢宇孟的时间。
等他拾完抬头,玻璃窗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这样也好。林恩泽心中苦涩,至少不需要看着他离自己越走越远。
“哥哥,你是在偷看我吗?”
只有在梦里才能听见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时,林恩泽以为自己真的疯了。只是扯动他衣摆
的力道太真实,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有百分之一的谢宇孟可爱。
百分之百的谢宇孟露出甜甜的笑容,问:“哥哥跟着我好几天了吧?”
林恩泽后退一步,他应该离开,却舍不得走,谢宇孟在他面前,伸出手就可以摸到,他
也真的伸出手了。
滑嫩的脸颊蹭在他手心,林恩泽的手在发抖,谢宇孟嗅到手指上淡淡的菸味,没来由地
安心。
“哥哥,我觉得我忘记一个很重要的人。”
“……是谁?”林恩泽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发哑,眼泪爬满整张脸。
谢宇孟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好像有21公分。”
林恩泽面露惊讶的看着谢宇孟,只见谢宇孟抿著唇,一张小脸红通通地问:“哥哥你多
大呀?”
林恩泽把人紧抱进怀里,说:“哥哥有22公分喔。”
“口说无凭,得验验货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