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前曾在这里发文,现在潜伏在推文中,
很高兴两次的实习过程都没事,先前的焦虑一扫而空。
一切好转了?不,伤痕还没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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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的话是一把双面刃,
捅向深爱的人的同时,也握的自己满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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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真是一点情份也不留呢。”
我们的LINE对话停在这,
在那之后10个月了,再也没说过话;
见过的最后一面也几近是一年前的事了。
2月开始看诊、不太稳定的一天一颗百忧解,还在持续著,
上个月回诊提及近况,说到自己最近看到她的照片,就会陷入更低落的情绪,
因为好多话想说,却再也传达不到了--
然后,在诊间一直哭,止不住的眼泪溃堤了。
淹没自己意识的,是无尽的罪恶感与自责:
为什么要说出那么过份的话?到头来最自利的根本是我自己。
占有欲、幼稚、分离焦虑......这些我自己的问题,无疑都是带给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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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医生加量到一天两颗了,他希望在我忘记吃一颗的情况下,
至少一天还是有一颗,
作息乱掉的情况下的确有做到一天一颗,但还是没能每天都确实两颗,唉。
但在药物的帮忙下情绪算稳定很多,可以尽量做到在该去期中实习的时间就出门,
上课则不一定,一半一半吧,四年级了课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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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二跟她在一起开始就常翘课了,
也因此付出了一些学分作为代价。
明知课要去上、考试要去考、小组报告跟开会要到、报名的志工要出现、
但我总想每天沉浸在有她的倾听、陪伴里,
班上固定的组员也因此得罪了。
早年的家庭经验太伤,威逼、语中带酸、情绪勒索的沟通模式变成了烙印难以抹除,
如今才知道爱情真的不是解药,在一起的一年半是真心想学会爱人,
却也无形中当她是情绪的出口......谁承受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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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昨天,朋友(就是班上固定组员们)庆祝期中考完,要去吃那间烧肉店,
我还是没能有勇气走进那个同时有着甜美回忆、却也是终点的地方。
回去细数在一起一年半,我常说些过分又自私的话、想逼着对方去顺从,
很想道歉,很想得到谅解,很想让一切重新开始,
可是太迟了,又一个爱人被自己造成了难以平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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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回到学校的咨商室了,讲著讲著又开始哭,
罪恶感跟自责不知道能否藉著咨商而减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