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很多奇怪的梦,这个梦
虽然不是最奇怪的,也是众多奇怪的梦
之一。所谓奇怪,是指其情节在日常生
活当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诡异事件。
就算是灵异之事,也是有情节极普通平
凡的与特殊从不曾听见的分别,以下我
就大略描述一下昨晚刚做的怪梦。
这是从梦境的中间开始进入的
情节:不知怎么的,我出现在一个视听
教室里。也就是当时我大概是一名学生
的角色,至于老师,印象中她是位女老师。
但是当数名学生在这四周是灰白色的墙里的
教室,打算要上课的时候,老师呢?怎么没
看见人?结果就出现投影机的布幕,该布幕的
后方,有一条大约宽五六步的狭长地洼,深
可能有一层楼高,我们梦里的感觉告诉我:
老师人就在下面!
老师在下面干什么呢?我们几个人
上前去,看老师在下面忙着。她踩在有点水
气的土壤上背对着我们,像在施工场地上工
作的人一般地弯腰工作。其实我并没有看清
楚”老师”的形状,换句话说,在梦里的我
并没有去注意老师。因为我看到的是这尘土
上的那些物体。这些物体,是几个人体的切
块。她是一个女人,这印象在梦里十分地鲜
明,因为那是裸体的,只不过像是披萨切片
,是扇形的分散状。那上面有一条奶油黄的
脂肪组织,就跟真的一样,正躺在那狭长的
洼地上边。有人像是处理员的,捧著这样悽
惨的分散的躯体,像是刑事现场般地走来走去。
噩梦的终了大多伴随着惊醒,昨天这
则梦的尾端也是这样地结束。为什么惊恐地醒
来呢?大概是我快无法活命了。
再下来的梦境就十分可怕了。就算是
梦里的我知道自己正做梦着,也是很可怕的。
由于这几块扇状女人体块看起来很新鲜、形状
完整。尤其是头,完好如初。似乎也漂亮。她
大概是被什么利刃分割成几块,于是,其他人
就试着拼凑起来了。
不拼还好,一拼,才发现原来这拼起来只有那
圆筒状的腰身以上的部份。她没有下半身,
不过这一半的女人。组合好后,身体的弹性
与柔软,就产生了变化。因为她还有纵形的
轨道那中间有圆滚滚的刀,镶嵌在她的身体。
在组合好她的身体后,就快速地运转了起来。
就是那种木工用来切割木条,一下滋地切成
两半的那种机器!
这女人虽只有一半,但胸型美丽白皙。
才刚拼好的她的裸体,马上就让其中一位女同学
(或是老师)忍不住被完整的裸身吸引,手伸了出去。
我看着她,手马上快被锋利的刀割伤。但已经来不
及了,她马上被这女人半身的风吸了过去,她与这
女子面对面地一磨,分成了四块。到这里的感觉,
像是榨果汁机一样地,听到有一阵激烈的声音,知道
是内部有刀刃的运作,可是尚未接触到的部份还很好。
周围则有些人体原本具有的体液与血喷著。
所以大家赶快快点跑、我不知道梦里的另外那些人
死掉有什么感觉,他们也算是我啊。不过我记得,
我们这些同学都是”小孩子”,所以当刚才第一个
被这台女子机器吸过去残酷地死亡以后,还有个小
男孩大声的抱怨。他说了好像很惋惜的话,可是又
表达得很孩子气!所以听起来很好笑。他的好笑抱
怨台词我不知怎么的,就是忘记了。
总之,大家开始慌张地逃命。因为那台活
生生的女人半身电锯,一次就会带走一个人。若有
两人同时被吸到飘起来,只要其中一个有办法让身
体变沉重一点,看要抓着固定物或者是较重的,那
可怕的风就会带走另一个。下场当然是切成四等分
(纵向的)。
我就是,一直逃。奇怪的是,梦里的境界还有分层
次。在刚逃跑的时候,感觉好像在空中,越逃则是
越往地面接近。就是从天上往地面逃。我从很高的
地方,攀著黑木头的电线杆顺着滑下来,到地面。
正好到了类似铁道旁,有个火车站。当时我希望
地面的慌张出来察看的站长抓住我,不要让我也
往上飘走。由于这时我的其他同学们大概已经被
那台东西给”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又感觉
到一股吸力,吸引著自己正往天上飞去….
醒来的话,可以知道,即使梦里人如果送命,
也似乎是无啥大碍,最糟糕的下场不过就是一
阵心惊肉跳地醒来罢了,但对于不知自己正在做
梦的自己,还是因为死亡正往自己逼近而感到很
紧张要命的!而且醒来后,头则是很不清醒地晃
来晃去。必须努力让自己醒来才行。可见做梦时
,脑中应该是为了制作梦境,而正在大量地工作
,所以突然醒来的话,还会受到那股乱流影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