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lawrence428 (D.库库奇)》之铭言:
其实看完有点感慨
出草 狩猎 就像原住民的平常的正当活动
日本来了 没了出草这项 感觉是有剥夺到原住民的权益
可是现在的时代 原住民也没出草了
我们看来你出草是杀人 他们眼中却不是这样 是战功是英雄是血祭
原住民从此有种东西 被禁止 消失了一样
有点悲伤
※ 编辑: lawrence428 来自: 61.230.217.134 (09/09 22:08)
推 jemcheng:其实那三个族群都是同源~~~只是住的地方不同而已 09/09 22:03
http://guavanthropology.tw/article/783
其实还有更深刻的一点是其他部落的叙述在这之下
Toda人与雾社事件相关的历史记忆中,一个与主流论述最大的差异点
即是对莫那鲁道此一重要人物的评价与定位。
Kumu书中所呈现Toda人有关莫那鲁道的描述几乎都极为负面。
而笔者在春阳部落的访谈中,虽然正、负评价皆有,但前者显然是少数
,而且讲述者均是以一种平淡、事不关己的口气作相当简略的陈述,
说他是 Tkdaya(或Mhebu部落)的头目,听说很勇敢,因为日本人压迫所以反抗。
言下之意是–他可以算是一位英雄,但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相对于此,那些对莫那鲁道持负面看法的族人则常是情绪激昂地表达他们的看法
,“他才不是什么英雄呢,rudan(老人)说他其实很胆小,
去打日本人的是他的儿子,他自己跑去躲起来了……”
、“那个骨头是接起来的,骗人的,莫那鲁道根本没有那么高……”
和对莫那鲁道的批评或质疑密切相关的是Toda人对Tkdaya的观感。
族人表示,他们的祖先之所以会帮日本人打Tkdaya,
是因为以前Tkdaya的人常常欺负Toda,因此他们才会趁这个机会报仇。
许多族人都听老人家说过,Tkdaya过去仗势着人多,又处于必经的联外道路,
常常对路过其部落要去雾社送公文或到埔里买东西的Toda人动手动脚,
甚至挑逗凌辱Toda的妇女。虽然有些族人同意二次雾社事件的发生,
是因为Toda人被日本人所利用,但也有族人表示,根据老人的讲法,
他们并非被日本人唆使,或单单为了赏金,
而是主动向日人争取要去攻击Tkdaya的机会。
因为在过去,Tkdaya是Toda的kaalang(敌人),彼此原本就是会互相猎头的。
再者,雾社事件之后Toda人与日人合作追捕抗日的Tkdaya时,
在Trqilin峡谷反遭埋伏,有数十个族人,包括Toda地区最有势力的头目皆死
于现场。因此二次雾社事件可以看作是Toda人的一次复仇行动。
简而言之,从Toda人的观点来看,雾社事件并不值得成为所有赛德克人
需要纪念或宣扬的集体记忆,所谓对抗殖民统治的“民族大义”
对于他们来说太遥远也太不真实,因为在他们所传承的记忆中,
莫那鲁道是个对Toda人极不友善,且相当具争议性的人物,就算勉强
要同意他是英雄,顶多也只是Tkdaya或清流的英雄。
部落才是它们的家,祖灵的猎场才是它们归宿
其他民族大义还是抗日或是抗暴,在这些信仰的制高点下都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