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打字请见谅。
小时候家里关系复杂,由单亲即母亲抚养,母亲工作很拼,所以就忽略了身体的健康,又
加上是高龄产妇(40岁左右)。
总而言之,她发现自己换上癌症的时候,已是末期。
母亲过世后,生父接我回到他本来所在的家庭。当时我年纪尚小,约国小五年纪,却对这
生身之父极恨,恨他在我母亲病危时弃之不顾,又和他的家庭里的儿女产生极大的冲突。
天可怜见,没让我死在那个地方。
初一开学的两个礼拜,我逃了出来,就是传说中的离家出走,这出走至今已经10年有余,
我寻了母亲的姐妹做我的监护人。
因此,国家机关不会随意批准,我在医院验伤,生父在我离家前几天才狠掐过我脖子,这
关简单。然而政府机构颟顸,处理程序的过程中我被安置在医院里,事情本该如此平安带
过。
然而,我在医院里闷不住,什么太平间,急诊室都随意乱跑,也没人会拦我。当时也爆发
了一回登革热的疫情,比现在严重多了,医护人员都焦头烂额。在住满一个礼拜,可以出
院的前夕,我忽然发起高烧,摄氏41度。我的体温升到了40度后就钉住了,退烧药吞咽不
下,打针退烧两个小时又往上逼到40度,这样的情况持续两天,医院在兵荒马乱之际,我
基本上多少有点被忽视,这烧又来得猛烈。
高烧的第二晚,我烧糊的脑袋有了一刻清明,我走到窗前看着昏黄的街灯发怔。
然后我看到了大象。
离医院的不远处有座坟山,坟山上有一群象,比整座坟山还大的象。
为首的那只象仰天挥舞象鼻,犹如注意到我的注视,然后…我的烧就退了。
再住院观察了两天,我就平安出院了。
后来我发现,长辈都尊称大象“象公”,有一次我带了马来貘的乐高回外婆家,阿嬷还以
为是大象,恭恭敬敬的包起来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