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时逛ptt 收到飘版乡民来信要我来飘版写故事 XDD
除了两年前被催稿以外就上次十夜祭有人叫我上来写 虽然我还是没写啦...
我的朋友G
是个有钱人,
他家在西南部的乡下,
三楼的挑高欧式透天厝伫立在绿油油的稻田中,
住的是豪宅,开的是保时捷。 (这是让我异常愤恨的一点)
前几个月天气还很热的时候,
他邀请了一群酒肉朋友到他家烤肉,
其中包含他心仪的女孩子。
那一天晚上,就在他家空旷的庭院唱着租来的卡啦欧k机器中度过大半,
酒熟饭饱后,几个男生洗漱后就在隔壁的小木屋客房摆起牌桌,
好几个女生则是在空旷舒适的三楼打地铺聊天,看着单枪投影机的百事达钢铁人,
直到那天夜深,才纷纷睡着。
那三楼的地板铺着上好的木料,
屋顶在建造特地装上了强化玻璃可以浪漫的看星光。
但那晚,大家都做了恶梦。
男生们有志一同的梦到,
他们身在农田里,漆黑的夜和只有非洲片里面才会出现的猫头鹰低鸣,
周身满是大雾但皎洁的月光把眼前的景色照得蓝苍苍。
在那大雾里,似乎有种恐怖存在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逼得大家赤脚狂奔在田野里,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脚步跨出踩下所踏过的青草。
听到有人不断地尖叫哀嚎,
然后感觉到似乎是蚂蚁或蜘蛛总之是种多脚的昆虫在全身皮肤上迅速游窜,
每个人只能不断地挣扎拍打,
又发现周边雾里面透著的压迫感让心脏越跳越快,冷汗不停的渗出。
最后下起了雨,溼溼黏黏的沾在身上,
然后他们终于抬头往天上看,却发现没有下雨。
永远不变的白色圆月照破了云层,撒在一个赤裸倒吊的女子身上,
女子的肤色依稀雪白,只是满身的巨大伤口不断地蠕动挤出甩落,
双手就垂吊下来无力的摇晃。
却看不清那女子倒反过来近在咫尺的面容。
女孩子的梦没有这么累,
她们只是不断地听到脚步声绕行在那三楼的木板,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那几个女孩子同时都梦到,
她们就那样放松地躺在地板上,看着一双漂亮的腿,女人的脚,
美丽的蓝色裙摆随着双脚飞扬,经过她们身旁时还会被裙摆挥到脸上皮肤,
昏暗的房间伴着天上洒落的月光与墙壁上美丽反射水影,
就像是充满了笑声的异国风情,
除了那美足上黑色的脚趾甲跟各自完全不能动弹的身体。
睡在二楼自己房间的朋友C 却是另一个情形,
当晚他打算趁著酒意向心仪的女孩子告白,
却因为胆子太小需要很多酒充气,
不小心坐着睡着。
在他一个重心不稳翻倒后醒来, (也就是度辜翻船啦)
眼见天还没亮,顿时色向腿边生,
偷偷摸摸往三楼爬去。
小心翼翼的不踩响那金属螺旋梯子,
C似乎能看到他心仪女孩熟睡中的恬静面容,
悄悄地探头上去,他却傻了眼。
海狸个摩门特,要爆了。
他心仪的女子穿着一件蓝色的和服,长发盘在脑后,
踮着脚尖在其他女孩子身边轻快的绕着圈子,
眼睛却是向上翻着白眼,口水不断地由著松垮的舌头滴在胸前。
地上的每个女孩子胸前,都有一个半腐烂的人头,
皱着眉神情专注地看着场中唯一能行动的女孩跳舞然后微笑。
那应该只是个恶梦,虽然大家醒来以后都能清楚的描写每个相同的梦境,
也记得梦里面发生的一切,
但是c喜欢的女孩子却什么都不记得,她倒是睡得香甜。
除了她后来发现的全身上下满布的手印瘀青。
C一直觉得疑惑,因为隔天大家醒来除了发抖大叫说要收惊以外,
各人的行李甚至是他自己家都没看过那件蓝色高贵的和服。
直到跨年那天,他又约了心仪的女孩子打算趁乱告白,
在开车出那农田的时候,他突然瞄到一个让他瞬间起鸡皮疙瘩的东西。
刚要天暗的农路,还没完全绽发光亮的路灯散着绿色的灯光,
照在经过无数次却从来没发觉过的路旁。
一座爬满了野苔的日式孤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