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徐知谔曾收到一幅牛的图,白天牛在牛圈外吃草、晚上就回里面睡觉,
徐献给李煜,李煜再献给宋朝,
太宗的张皇后展示给群臣看,没有人知道原理。
佛教管理官赞宁说“南日本的海水退潮时,石滩显露出来,
当地人就用收集露水的铜盘,收集蚌壳里残留的水珠,
拿来掺进颜料里,白天就看不见、晚上才会有颜色;
东海中的沃焦山,有时受巨风吹袭,会有岩石飘到海边,
捡来后水洗,洗过的水混合颜料,则白天看得见、晚上变不见。”
大家都认为他在胡扯;
赞宁说“可以参阅张骞的《海外异物记》。”
之后杜镐翻遍了三个藏书馆的书籍清单,果然在魏晋南北朝时的老书里有记载,
里面是说,找大蚌开始结珍珠但还没形成、还是泪珠状的未成品,取出跟颜料混合,
想要白天看得见,就在阳光下作画,想要晚上看得见,就在月光下画,
因珍珠是吸收日月精华而成,如今用未形成的泪珠、各在日月光下黏于画纸上,
吸收不同光线,之后就按当时的光线来显露,
此说也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