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221
台北国际书展讲座
1.我讨厌我的黄色尾巴
讲者|潘柏霖 ? 吴晓乐
地点 |蓝沙龙
2. 看不见我们的限时动态,仍可以“看见”我们
讲者 | 林妏霜 ? 吴晓乐
地点 | 黄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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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讲座“我讨厌我的黄色尾巴”,取自潘柏霖的小说名称,他是近年深受年轻人喜爱
的诗人及小说家,白净害羞的他戴着小熊帽子,十分可爱。
对谈中提及创作过程,潘柏霖说,他习惯从结尾画面先书写,就像看见镜头的最后一个画
面,故事才逐步开始。
“写作像是时空旅人,当下的作品都是过去的思考脉络”,潘柏霖表示,创作与生活的走
向有关系,生活继续,创作就会前进。
创作之于他,就如同吃饭喝水,必须去做;写作则偏向心灵层面,是一种理解自己的过程
。
吴晓乐回应,人会被自己的职业改变思惟模式。创作就是瞬间的抽离,更能延长对于时间
的看法,留下日记与文字,是一种无形资产。
她笑着说,那天她过世,她的伴侣可以透过文字重新认识“吴晓乐”,甚至重新爱上她,
因为她的创作内容与现实生活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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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讲座“看不见我们的限时动态,仍可以《看见》我们”,邀请作家林妏霜与吴晓乐
对谈。
林妏霜强调,创作是“尊重前一刻的我自己”,爱自己的转变过程。
她提及,AI生成对写作生活的危险,代表每个人都可以否定现实;AI生成缺乏一种偶然性
,仅是一种最大公约数的回答。
然而,人类生命的尺度极广,与世间不相容的人,定义充满各种缝隙。我们能否容许一个
人成为他自己?聆听沉默底下的东西。
林妏霜说,恐惧与恨意,是否是人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先碰触才能感知,有些“看见”是为了让自己被看见。我们无从理解覆蓋在别人伤口上的
是什么,无须过于在意“看见”,文学可以容纳各种天真,但文学无法让生活模糊。
盲人世界里是相同颜色的重叠,生命背负著无止尽的昨天与现在。
最后,林妏霜认为,理解当下或许是不可能的,但可以视为是一段不断抵达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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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吴晓乐、右潘柏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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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柏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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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林妏霜、右吴晓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