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notepad67 (甄姬拔剑)》之铭言：
: 但蒋自己及国军各高级将领关于抗日战争的论著中：
: 从未披露过这一事关全域的重大决策形成的史实材料。
: 重点是，日军根本没有转向啊....
: 所以你骂的没错啊，但关蒋屁事，又不是他吹的
析论蒋中正在中国抗日战争初期的战略指导(国史馆)
https://www.drnh.gov.tw/var/file/3/1003/img/33/43.pdf
虽然老蒋自己的纪录可能没太多证据很早就讲过那些东西，
但是看起来万耀煌、徐永昌的日记都在1935年就写到了。
(陈诚的回忆录也是后来写的就算了)
然后就是日军算是有转向，虽然是否完全是基于国府的调度有待商榷，
论文里面引述的日军材料看起来也多少和顾虑苏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