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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这一篇,结婚的部分不谈
有一段话倒是可以提出来
年龄焦虑来自何处?
男人三十岁必须拥有一份稳定工作,否则就是不务正业。大学毕业后要乖乖去找工作,出国游学就是心不定、打工度假就
是当“台劳”
而这框架对大学毕业生而言或许是:“我已经工作一阵子了,若是想出国念书的话,会不会太老了?”,对高中毕业生则是:
“同学们都已经念大学了,若我去Gap year 会不会落后大家一年?”
在这样的思维底下,我们总是用年龄设定里程碑,每个年龄都被社会既定的里程碑绑定,当没有在既定年龄里达到那个里程碑
时,我们焦虑的,或许不是年龄,而是隐含在年龄背后“没有到达”的失落,可是,谁有权可以定义你的人生里程碑? 谁又可以
为你找到梦想的里程碑? 能够找到里程碑、定义里程碑的人,应该只有你自己,不是吗?
活在自己的时区
我在西方社会里逐渐看清东方社会的年龄焦虑后,总想为我们的社会提出这样的反思:晚了同侪一年两年,到底对人生有何影响?
人生又不是一场竞赛,不是晚了别人念大学就输了;晚了别人进职场,也不代表未来的成就会比同辈低。
比起年龄,应该焦虑的是─有没有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在美国待久了,发现美国人对于年龄的焦虑也不是没有,只是相对地,焦虑感比东方社会要低很多。某次和哈佛博士班学生聊天时,
我发现在场的博士生几乎每个人都超过三十岁,有一位哈佛博士一年级生,在念完统计学系之后,先去非洲工作了两三年担任数据
分析师,发现自己能力不足,快三十岁的他决定重返校园念书。
我问他:“在三十岁重回校园,你会有因年纪而来的压力吗?”他一脸奇怪的看着我,告诉我还好,因为他真的想学更多东西。那个
时候,我在他眼里捕捉到想做什么事情究竟跟年龄有什么关系的疑惑。
有个朋友,他在美国完成了内科住院医师的训练后,却无法忘怀当一名外科医师的梦想,因此重新申请,目前正担任外科医师。我
曾疑惑他的选择,毕竟美国医学院学费高昂,每个人身上都有庞大的学贷压力,而住院医师的薪水实在无法偿还学贷,在他明明可以
升上主治医师、薪水三级跳之时,却选择回头去当个累人的外科住院医师;另一方面,当时的他年纪已经三十好几,如果是在台湾,
重新当一名外科医师不仅对体力、年龄与已成家的他,牺牲的“成本”都太大。但他却告诉我,之前选择内科是因为可以兼顾家庭,
但在过程中,却发现就算兼顾家庭,他还是不快乐,因为他向往的是另一个领域,如果一直往既定的方向走,耗费的“成本”其实更
大,只因那并非自己所喜爱的事物。
于是我又询问一些西方友人,对于到达一定年纪后却没有工作,反而选择一条非典型之路(例如三十岁了,却做着与所学毫不相关、
不稳定的工作),周遭的人会如何看待。友人告诉我,虽然有少部分的人会因此看不起那个正在探索、看似不务正业的人,但多数人
还是很包容,因为探索与对未来感到困惑,都是人生的一小阶段。
在美国的这些日子,我逐渐明白,年龄到了就不该做什么的疑虑,或是年龄到了就该做什么的焦虑,其实是华人社会里的产物。
比起这个,西方社会更在意─你有没有正在做你真正想做的事?
我是蛮好奇这篇的论点是不是代表西方国家没有所谓的年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