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godsound (在星空下实现愿望)
2013-09-14 20:56:54陈宗文 global technology and local society: paths for korea and Taiwan to a
bio-economy
本文是我作疫苗研究的成果的集结。我们是后进国,还是我们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呢
?若从韩国与台湾来看,从latecomer来看,我们很难追得上;但或许,我们在走的是
另外一条路。他提到生命经济与疫苗经济的比较,他说生命经济,是许多国家发展蓝
图的目标,是美国bio-economy画出的蓝图。别人谈生命经验,台湾则还在谈生技产业
。两者不同。
Vaccine Economy V.S. bio-economy两者是否能连结呢?
他提到了全球疫苗巿场的双元结构:跨国药厂与国内药厂,我把他的大纲列于下:
Global and domestic vaccine markers
Transnational companies: GSK, MSD, Sanofi Pasteur
Regional companies: Green Cross LG life sciences
Domestic supplier. Adimmune(?)
他引用了巿场作为网络的概念,谈到疫苗经济的巿场建构问题。他回应Harrison
White关于网络讨论,White谈的是同质性的网络,厂商之间彼此关照。但陈宗文说网络
其实不是同质的,不只是生产的一端,还有采购的一端(还有使用者一端,但在此文不
处理)。他区分了两种类型的网络:生产网络以及采购网络(procurement network)
(国光作了疫苗,政府不买,则无用)。
他比较韩国与台湾的疫苗产业发展史。用B型肝炎疫苗的发展区分出网络形成与网络
发展两个阶段。因B肝的转型与跨国公司的崛起有关。台湾是在科技官僚的主导底下建立
起来,但最后失败收场。而韩国虽然80年代政治混乱,但已建立一定基础,WHO找出韩国
的财阀,希望为第三世界国家建立防治基础,因此,韩国作出第一剂B肝疫苗。韩国疫苗
产业因WHO的担保,有巿场的保障,因为约定要销售的第三巿场国家,所以获得成功,成
功之后,企业反过来改造政府。台湾则受限于采购方,产业无法发展。因此,他小结道
台湾因采购而压抑生产(由国家主导);韩国则因生产而形构采购的网络(后B肝的时
代,企业扮演重要的角色)。
2005年,韩国推行流感疫苗自制的计画,跟台湾相对同步,台湾JSK得标,但放弃,
而荷兰再得,再放弃,最后才让国光得标。韩国政府的选择:两家厂商里一定要有韩国的
厂商。台湾受到小儿科的影响;但是韩国则是企业-政府于前一天发文,要求小儿科医师
签字(医界很弱)。韩国绿十字公司的疫苗的营收只占30%,其他的发展很多。但台湾的
公司只有一个疫苗,单一产品。
所以,走向bio-economy是幻想或实象?台湾究竟如何建立一个生产的网络?还是要
持续采购的网络?我们是否需要建立在地的生产网络。上述为陈宗文最后的结论,不过看
不太懂,有兴趣的人可再听录音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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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人:陈嘉新
疫苗是生技产业中的新兴议题。作为产业的特色。疫苗的特性是施打于健康的人,
对使用者来说,是有所选择,因此对安全性的考虑较多,有其巿场上供给与需求的独特
之处。因此,疫苗往往被侷限于公共卫生或孩童的需要。但是这些年来,小孩子的疫苗
饱和了,而更多的是成人的疫苗,如流感疫苗。疫苗的巿场一直在发展,成为生技产业
要投入的标的。所以像家中有小孩的,就会发现现在的疫苗很怪,总之,疫苗是一个新
创造出的巿场。但是疫苗的安全要求,比一般的要求还要高,所以上巿要更久,更不容
易,一般认为需要大药厂才能作。所以在台湾或韩国来讲,以B肝疫苗来看的话,主要
是分装之类的工作,但是技术上还是没有办法获得关键。刚才陈老师提到在WHO的协助
,但台湾自身的技术跟不上,我们不知道如何移植,我们好像因为技术因素,所以宝升
(?)失败了。
我们考虑一个新观点:谁来取得这些东西,谁去购买呢?就经济的立场来看,谁去购
买显然就是个重要的问题。政府还没有纳入全民健保,譬如说家长要考虑要不要考虑帮小
孩打疫苗。关于“政策”的考虑是一个问题,但是这篇文章先不谈。有可能不谈政策吗?
显然是有点困难。关于预防的风险,也是会被形塑的。虽然这篇文章,不谈使用者网络,
但是使用者网络可以影响采购网络。而在韩国的例子里,为什么WHO不找台湾,要找韩国
呢?那时候台湾退出联合国,会不是有影响呢?国家的角色,我想还是很重要。另外,关
于动物的疫苗,也是一个重大必须要考虑的对象(对人,对猪,如禽流感之类的),可能
会更丰富讨论,使疫苗的讨论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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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听众:
谢斐宇:Vaccine是公共财的一部份,能够直接用供给-需求去解释吗?关于国家创造出
的需求,因为政府在经济社会学的讨论里,已经被带进来了,不能够免除政治的成份。
其他人:关于幻想。疫苗是受迫害幻想式的产业。有一天我儿子拿着疫苗的通知书,要家
长签名,后来没打也没事,然后像H1N1之类的疾病忽然就不见了。然后新的恐吓出现,然
后就要大家打新的疫苗,这很值得研究。
第三人:你的后进国的讨论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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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文回应:
这篇文章是篇尝试,实际上疫苗是很复杂的。我一开始定义这两个网络,是希望大家
看到这两个网络的交会,看如何影响在地,如何让负责政策的人觉得是有必要的
(production network);关于procurement network比policy network更广,因为不只是
政府在决定,家长,企业都有自身的决策,所以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也都有考虑在内,是
动态的过程。
疫苗的经费与购买的来源,不是健保,不然健保就垮了,现在用的是疫苗基金。而
韩国则是由他们的财政部来决定。
国家很重要,我把它拆开了,国家不是抽象的,而是不同的组织,有的时候是
policy champion或policy entrepreneur在procurement network发展作用。
疫苗是不是不健康的产业,若我们看天花,那么这产业是健康。但是我们看到的天花
的疫苗都是很便宜的疫苗。当Production network实际上是在建构一个美丽的图像,在说
服大家加入网络。最重要的还是流感疫苗,因为需求快与大,这才是基础。所以Vaccine
经济可以透过很大方式创造很大的利益,而不见得真的是bio-economy。在bio-economy
来看,我们是后进者。若是我们从利益来看,高经济的疫苗,我们有很高的门槛必须要
跨过,打进全球的生命经济的铁三角(GSK…)。台湾到底要作什么,我想dual structure可以给我
们很大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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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源:后进者的讨论能否再说明?
林宗德:我画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在B肝阶段,我们都是latecomer;在2000 年之后
,我们有不同的想像,我们不见得要再作HBV的疫苗,我们可能作其他的,我们就不再是
latecomer。如果是幻想,那么我们就一直在bio-economy的latecomer的位置上,如果是
实像,我们走在自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