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先说,意见我都有听,
因为有人说我都不听,
其实我听了,
但我觉得你对我有误解,
所以我提出更正。
却被当做耳朵硬。
难道我一定要说到我受教了吗?
意见因人而异,有适性不是吗?
你们的回复我都有写下,
再去问医生对错、我的盲点在哪?
不适合的我就直接说不适合了。
这篇回文的大大一直提国外,
抱歉,我住台湾。
国外有心里理医师,台湾没有。
同理,制度不同,
我不认为,你了解我的处境。
对还在身心状况内的我来说,
你的言论让我好痛苦,
好似把我当成个只坐在原地等其他人帮助。
否定我的努力。
但我还是感谢你回文。
※ 引述《corolla (麻痺掉...)》之铭言:
: 这些确实是应该说出来,因为我不清楚台湾的状况是怎么样,
: 但是在国外,教授不需要知道学生的问题。
: 真正知道问题的人,是辅导室的社工。
: 而且学校的人对我很简明扼要,就是他们只协助跟学校相关的事情,
: 跟学业协助无关的事情,例如follow-up这些service他们是不做的。
所以我求助学校帮我做与校园无关的事了吗?
与课业有关的方面是,另外的处室。
帮忙找课辅、找学伴。
但那种需要有特殊资格。
学辅是学生有烦恼时,去找她们。
或当老师觉得这个学生有问题时转介过去。
咨商,是学辅帮助的方式之一。
: 台湾辅导室办事不力,我在国外遇到的社工是跟我说,如果你报告因为状况迟交,
: 可以跟教授讨论,他如果死都不准,就由我出面,当然,这是要在合理的状况下。
我作业没迟教过,书也都认真唸,
所有规矩我都尽力完成。
只有对进教室有恐惧的,
当然不是只有教室,其它地方也有同样状况。
对你来说是不是也在不合理范围?
: : ‘你来我们再来处理。’
: 你还是得面对教授的。
所以我没面对吗?
我不都尽力去说明我的问题了?
也都去沟通,尽力去商讨应变方式?
请不要否定我的努力,
我自觉努力的心力交瘁,
还要被说你要面对啊!
请问,不然我在干嘛?
: : ‘你都来不上课,这样要我给你过对其他学生不公平。’
: 这是一个基本的问题,辅导室没有立场去帮你。
我知道不公平,所以我求的,
是用其它方式替代,交报告、
或其他老师可以认可的方式。
我没有要求,老师平白给我过。
我尽量期中、期末都去考,
不够成绩,我就给你当。
有老师接受我这样,
但多数,要我出席。
: 我也有遇过同样的问题,像是:
: 教授给了两到三周的时间让你做一个报告,可是我赶不出来。
: 我也不能要求延期,因为他给你了一个很长的时间,而你有非常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 这时候教授会变成合理,当然,除非你真的住院了,这时候一切就会变得很合理了。
这怎么会是同样的问题?
我有你所谓很长的准备期间吗?
: 我觉得医生只是觉得你该跟学校讲这件事情,但是最终克服这一关是你跟你的医生。
: 你现在应该烦的事情其实是学校能不能过的问题,但是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你的病。
: 现在问题在于,你还能休学吗?你还能撑吗?
: 有很多方案:
: 1. 如果医生认为你应该休息,而学校可以允许你休息,那最好还是听医生的话。
: 因为人状况不好时,会有poor judgement,我就曾经逼自己太早回学校,然后复发
。
: 2. 如果学校状况不允许你休息?在国外你可以defer你的final,
: 也就是你的期中已经过了,你选择下学期再考你的期末。
我没有休学额度,用完了。
我休完学刚回去时是ok的,
后来渐渐变成这样。
你的讲法听起来我应该要去住院,
不要烦学校,学校没义务帮忙。
那学校为何要我拿特教身份?
学辅说,有这身份,
学校更能帮忙你啊!
说我跟普通人没办法站在同一水平,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
但他们能上课,而我上不到。
: 我也曾经出门很痛苦啊,感觉吸不到空气
: 我当时都靠吃stilnox昏沉沉出门去学校上课拼出席...
: 但是出席还是很重要,真的
你和我的状况完全不一样。
应该说没有人的状况会完全一样。
我在这发过两次文,以后不会再来。
在这里被误解的更深,又被否定努力,解释更多,心更累。
一开始只想说,因为听从建议,
我被学校弄得好乱,
被说我应该早一点说我的问题,
然后在这,被说了听上去像,
有病就在家或滚去住院的话。
不要让别人迁就你。
听的很难受。
休养,合理吗?
我问过自己好多次。
我问医生,医生说,
如果你放的下别人的目光,你不会是这样。
我承认我脱不下想当好女儿的面具,
但就算只剩一点点,
我也想维持我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