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fapt (莱辛顿的幽灵)
2025-07-01 09:10:54在脸书上阅览心理文章时,因为自己面对的一些问题(或者说是舒适的方式)
不是科学可以解决的
有些文章很切中心境
有些也是人气高或者有出书的看了以后失望
知道不是所描述的那样
对于十年的关系
这十年的起始其实是不健康的
但是也是患难中的相遇
后面不断不断的冷暴力戏码就是
一直在营造出一个物理牺牲奉献者和勒索者的角色
(但这是像羁绊照顾而不是典型爱情或亲情的关系
也因此一个常常把事情解读为片面理解的学姊在与我们见面时引爆了很大的冲突
而在那里面我也看到社会的种种包容乐观 和一些人的狭隘)
我最初因为受不了这些羁绊
我自己 在中间 曾经试图想认识其他人\对象
我是行动不便身体和心有着困境的人 但也是绝顶诚恳敏感聪慧隐忍之人
在以前我非常活泼 那时候和对方的羁绊还可以一起冒险
照顾无微不至 但最近读了心理学的文章才明白
有些照顾无微不至会给你负担 不是你无可付出 而是这不等价交换
非常不好相处 又非常好相处 可以麻烦的事情多
相对的你要平衡互动就很痛苦
谩骂起来就是极端包含脏话等等谩骂
恶性封锁往往动不动就封锁
只因为受到帮助包容就要无尊严 其实是不健康的
其实我在生命中体会过的苦 对我来说 封锁是很大的伤害
我也有自己的过去和现在
但人到了青壮年
因为种种原因
知道得体的对待自己和他人
回头看看自己在内向和孩子气的乐观之间承受的种种痛苦 身体的疼痛
神经内科疼痛等等医治的困难
觉得那些不接纳是一种很严重的伤害
在世人之中 很多人活得并没有比我们更有道德 更有格调 或者更真诚
只是能够游刃有余于人际关系和日常事物金钱情感之间
甚至自己也有自己的问题
但因为它们没有包袱 病痛的 或者道德的洁癖
或者不像因故种种没有机会接触人群而说话甚少的
对于这样子的权力关系拥有者而言 (不是在讲这个对象 而是有些人)
封锁或者是不予沟通真的是非常摧毁一个人的武器
而在我这个十年的关系里面
我常常在忍耐对方动不动就批评谩骂琐碎的习惯或者是深层的观念差异
有很多很甜蜜感动的共处
非常容易自在而轻松
做个孩子般不计较形象
还有很多对方给我的牺牲 对方的精力和元气 为我做的许多
我当然都点滴在心头 可是 又因为要保护对方 而不能分享
要说苦 我也有一些苦想陈述 要说感动 感动也有许多 但是我觉得关系的缺点没办法沟通
但是做出来一种掌控欲强烈最终让人困扰
而至让人都需要互相攻击
需要在玩笑或认真中沟通自己强烈的反感
还有无穷无尽的干涉
观察自己和对方的关系时
因为知道有许多需要保护的地方
而这涉及到很重要的生命 生涯 生存 等等
所以一直照着自己和对方的意思不能讲什么写什么
其实这也是一种伤害
在我这边也因为我需要讨生活
表面上看似无虑无虞其实事态严重到不能让我以一个关系定位
我近乎没有尊严的需要乞怜
然后当然也有我能够恣意开心表达需求和依靠依赖的状态
但常常受到忽略
在不一样的生命道路追求上
分歧让我只好打发时间 度日 且战且走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一个默契就是在两地相聚时带着我行动(行动不便)
其实则是压力越来越大
渐渐地我恢复一些自己行动自己出门自己就近散心的习惯
就像我自己写下来不与人分享的
"娜拉出走以后 和红楼梦的惜春出家以后呢 那个以后呢才是问题"
以前生活更加困顿时一位阿姨给我一段话说希望有个好结局
很美 非常地美
但我们的真实生活生命 其实是 一个阶段就变化了
工作感情家人健康 今天吃些什么 几点钟水电冷气笔电又坏了 什么都在变
没有结局这回事
只有现在这个阶段是怎样 而无法解决的事情只好暂时打发时光充实生活这回事
我也想要自己的领土 因为一个阶段到了 但是没办法
所以我藉著浪漫情怀和审美活动来让自己充实和进步
实则也是到了可以观察到人的不足之处和可以更好的忠告的年纪
对方让人很痛苦的一点常常就是在经济的问题上
常常只知道谩骂指正对方下指导棋
往往不知道别人背后也有别人的辛苦和考量
有其非常伟大的优点 无限包容病痛和受伤
(在生命中受到的种种伤害可以放心和他乐观分享)
但是在自己伤害到我的时候 却不知道自己的伤害就是源头
我们看世事看得非常深
都是对世事有特殊想法但是单薄天真涉世未深之人
其实我常常和对方出门一起行动的时候
对方也是一直讲一直讲一直讲无法把我带入话题
我们私下的通话我有时能够畅言做自己
有时我也很高兴他的认知比我更高 我能够学习
有些则是我观察到我的学问比他高 我能发现一些地方
而我也能让他接触不同的事物
他也曾带引我接触不同的事物
但我犯了一个毛病
在过去 我碰到极端的人 在情感关系或亲情关系中
我不能直球面对
因为权力的倾轧
我都要把它化约为可爱的东西
可爱的绘画
如同我自己喜欢可爱的事物
(而我是可爱的吗 我想我精神上表达的童稚是可爱的 但人不一定是)
可是在这些表面甜蜜之下
隐忍已久的是这种关系的不对等
而且察觉到攻城掠地的干扰
在沟通生命中需要处理但无法处理的事情时
(有些是需要换一些方法或人的)
碰触到了彼此认知上无法和解的底限
这时候我真心忍无可忍对方的封锁癖
动不动就诉诸封锁 还有不能重视我所重视的人 偏执
很少给予我正面的语言鼓舞 以致我非常内耗觉得受到忽略(虽然其实以前很多 而我也察觉到
是因为我在成长改变和他在疲惫转型)
两边的朋友圈也搭不来
我的朋友圈没办法和他搭上 他的朋友圈我其实也不太舒服
又因为代沟 其实以前沟通过彼此需要认识彼此的亲友
到了近年事情有些转变
但我亲身相处以后感受到那个性格与价值观上的差异
作为依靠和后盾
以及作为攻击性的伤害和让人没有尊严的忘记自己的优点和潜能
我也无法承担对方的生活压力
就处在不一样的生活里
虽然没有书写出彼此的相依为命和相知相惜
但其实当然这段十年的关系也有不可取代天轰地裂的伟大之处
只是在台面上人家看不到的暗流
我想要处理的问题需要让自己休息
我需要在更多人际上感受到自己被爱 情感的支持
我也知道在这种有限的状况里
是无法被支持被爱的
但是我已经累积了很大量的自知之明 自信 乐观 还有自卑 还有价值观
我无力可为只好尽量每天充实度日打发时间
没有可以让我放手一搏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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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我在隐忍我的亲友各种各样的关系里面
当然我们也有许多受到包容的地方
表面上有一些有趣的 生活的 图画的 饮食的分享
实际上我们避开地雷不去碰触那个价值观和生命情调差异最大的困扰
我也很想表达
但是因为没人了
没有人可以再这样子信任自在放心讲述
而不是我的神经疼痛和身体困难带给他们伤害
其实互相爱着互相体谅当然是有的
但是我其实觉得在一些差异性上面
我也被伤害了而一直在包容
有些人怀着性的玩笑和自在的关系在看事情
也拥有很健康完整的家庭
但对我来说我也有我的限制
有些人保守而掌控欲强烈 对我来说 和她们也无法沟通我的困惑和达观
我和家人同住是近年的事
以前自己身体健康严重但是独住
到了每天每天早晨需要睡眠充足的时候就被吵醒
照顾九十六岁的外婆需要早起早餐如厕
我和家人的分歧日益扩大
因为我不能去负担对方的伤痛
对方生命中没有处理好的问题和严重的掌控欲
生计操持在长辈身上
如果长辈出了事情或者被人家拒斥 那我们都无法生活
看似经济无虞其实有严重的问题
而我的伤痛 对方也不能负担
但其实我发现我的生命虽然巨大
只是需要一些同理和人性的温暖言语
在我疼痛严重时不要琐碎地讨论家事和谩骂
(这严重的谩骂构成我严重的痛苦)
而在我疼痛严重时可以舒缓地给予温暖问候和支持
我几乎是没有支持地在冲锋陷阵
在生活中不断累积脚痛走路脚痛坐着
不是自己现况能够改变的
了解我的人几乎很少或者没有
在我深刻的书写和创作之中
我写 也看 也许自豪 但是我的写作确实很精采
而我其实也还生嫩 在这个市场上还是新手 没有太多的接触和崭露
为了生存我必须隐藏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见解
也因为我其实无法更深入剖析什么
我需要休息
但在这之外
我收到的文字或对话往往也不痛不痒碰触不到我的内心
又因为许多事情根本不能讲
(虽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导致我的关系无法满足我的身心富足
常常在看脸书推播的艺文心灵文章 可爱的东西 打发时间 还有分享
还有囤积
在一段视频看到
其实很高明的人的真诚 看似是什么都说\写
其实不是一种示弱 而是借此筛选掉与自己不合的人 是一种高境界的单纯
觉得和以前的自己很像
他曾说过 要比高人更高
对我来说 我回应他 不知道高人去哪里寻到
没有那么高标准
其实就近大家被工作生活感情亲情所缚
我在参与活动或者是苦吟创作中修行
修行到自己了解学习一些什么
而我现在想放过自己让自己多一些人际关系喘口气
其实是很辛苦的 因为 不像在学生时期可以参与社团或者到处活动
到处活动说是成就也是辛酸
我的身体健康很严重
没办法久坐久站等等到处流离都要看椅子是否太硬
听说也有人这样子以后备感温暖
但重点是心又孤立
我会习惯放置自己在友善愉悦的地方
大学时那些活动 往往很优质很有灵性 很照亮社会的团体 剧场 文学工作室 等等
自己也是没有钱 不能支付薪水
对我来说 我没有收获到足以生活的薪水
没有足以自己开工作室或者是自立的经济条件
额外还要负担自己的心灵压力
说是说病著 其实不管是身体或者是心灵的病
都是可解的
只是人要不要开展对的人事物
在网络 人不对的比例很高
但其实也可以就近比较轻松而且对症下药地交谈和深交
也碰过真实世界很好的人 只是都失联了 也有糟糕严重的人
现在看看自己十几年前服务过的团体
就像是在和新朋友接触时新朋友热烈地说明大学时代参与的服务性社团
和我想分享自己也有过的社团经验等等(还是以稀薄的记忆)
问题是 这些团体 或者是很有生命意义的背后
也有可能有一些问题
而就像那个对象的批判性一样
我们有时候对自己喜欢的对象或者是团体会做出针砭
但是就不能见容于社会
这针砭其实不是伤害
就像我自己因为知道自己在面对的是人家不知道的事情
文学院漫长的楼梯和办公室就已经是那时候的伤害
而后来的种种又更深刻未曾沟通
我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能受到伤害
所以不想让自己和不了解的人接触
就像是亲戚吼叫着"你以为只有你痛苦吗"的时候
我也要花很多力气让对方明白 你现在拥有的社交 经济 生活 伴侣 子女 病痛 问题等等
在你的那里 和我的这里
我是无法以那种形式和你沟通温暖彼此
而不是我不了解
我选择的方式轻盈而且分别在接触有意境的绘画等等
是因为我也没有办法介入你的生活
而作为长辈(或者是其他关系)你给予的爱给我的其实是有毒的
有些伤害我们都选择隐忍
至少在近年(不论过去)我隐忍的实在太多了
在这些隐忍当中我觉得没有机会能在不同城市之中好好地一起喝杯下午茶或吃顿饭表达
在有限的关系里面接纳彼此的差异但是朝着让彼此更温暖受到承接的方向迈进
比方说作画
虽然受到上色的建议
但我在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很开心的时候可以汲汲营营于进步
在我腿痛剧烈和体验到生命深度的时候
我已经在表达我的独特了
我不想那么精疲力竭
应该说是在这些接触中都不足以看到我们的更深之处
而不能讲的实在太多了
大量放逐自己在很浅而舒适的人际和日常互动之中
对于这个往来十年的对象的封锁症
我们在生命中深刻碰触到彼此的问题
而不能给予直言
对方对我的严重干涉
还有我和对方在患难中一起经营出来的大爱
外人不知道
这大爱固然有情有义
但我看到了事物的本质
我应该放手让自己不要那么在意了
遗憾的只是我在我的日常之中
没有一些可以深谈的人
要独自完成我的行动交通等等有困难
连看病采购都有困难
关系稠密的互动和深深的承接
我对对方的感谢与不稳定
常常在不定时状态不知道在这座城市还是那座城市还是在努力什么还是在放下什么
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其实应该安享放松但是却常常在碰触未知
但我领悟到自己以前因为这些不稳定 不可知
到我独自吃一顿饭都怀疑对方是否在生气的焦虑和困扰
到那些追寻彼此深深连结和分隔两地而因为收讯不良就产生的不安
到现在放过自己让自己在自己苦战的生命中
渐渐自己行动 自己吃穿 自己舒服
自己在自己的病痛之中继续隐忍生活中的种种伤害
我不是愤青或者那些耳聪目明可以抵抗外侮的人
不适那些有能力权力去主导局势的人
我很弱小 但经历和内心和创作能力也很强大
我只希望能慢慢增加一些善待我的人和好的关系的开始
而我最起码在这些恶劣的情绪循环里
能够坐稳自己的船
即使自己必须要表达出自己的不悦
但这些沟通着实吃掉了太多的时间 太多的夜晚 太多的放松 太疲惫了
现在的生活很有限
三餐饮食身体擦药等等之外就没空了
创作可以 创作是一种成就
但是书写内心和交谈甚至都没空
甚至没空拨出电话给久违的朋友
每天到了入夜就差不多要就寝
就寝又是辗转难眠的夜晚
我希望自己受到尊重和尊敬和爱惜
(不是说尊敬 而是 看得越浅的人越看轻像我们这样的人
格局越高的人
越知道我们这样的人
虽然看起来呆呆笨笨
其实并不简单)
而关于众生与性其实这是很悲伤的故事
因为不是那些已婚人士或者是在关系中的人
所以我甚至不能书写在这个年代
我曾学到好像是魏晋时期一名女尼受到窥看而把肠子掏出来清洗的古代玄幻故事
我深有感悟
但是因为不能提
我只能说
自己受到一般的干扰
盼望能在新的关系 或者是诗 创作中 有让自己富足的对话
这些"天气很热""补充水分"的简单对话
虽然是真实的 的确在大太阳底下要操作手机发文字或者通话都不容易
但是这些简单的对话打不进我的心
而又受到防备让我也很困扰
一个脸书的心理师在陈述一些文字时
我曾和他分享他与我一样不赞同
他说 弱势怎么办 罕见疾病怎么办 精神耗弱怎么办(我说的)
水面上有看得到的疾病和辛苦
水面下有看不到的沧桑和纯真
片面的文字没有办法解构在这个社会和生命中
给予与付出的互动
像我的情况就是我虽然没有深交的人
但我希望能收到回馈
单方面的给予关怀我已然透支疲惫
我也想让一些人适度地关怀我
而这种情况在权力的牺牲下我成了牺牲品
我不能去讲
因为亲友有权有势
我没有问候不是我不爱对方
是因为我自己知道 没办法在这种歧异的旋律中取得平衡了
站在同一边其实很难
而对我来说对方连基本的用心的 在无障碍空间轮椅不足而我站着搭升降梯的时候
或者是我病痛已久的时候
带来一点问候或者是文字的书写都没有
当然也不期望喜爱的甜点或者是什么
就像这段十年的关系我受到滋养很多
但是彼此都没有研究彼此喜欢的饮食
即使一起分享过那么多那么多带着美丽回忆的店家
还有克难中无法饮食的困境
等等
我想要的关系是也会在彼此轻松方便之中
观察到彼此喜好的关系
对朋友我也无法放手一搏
我吃饭会选择咀嚼轻松的
不一定会选择我真心喜欢的
在这尘世之中选择太多
但在心灵和最深刻的那些健康的 资讯不足的 交流不足的 审美经验创作分享不足的体会
之中
我其实没有受到值得的善待和尊重
为了要保护家人的健康与生计与情绪品质
我不能指出接连不断的苛求谩骂
因为我的状况也需要一点一点一点改变现在的生活
而在这当中我可能牺牲掉结交一些无法让我耗尽心力的朋友的关系
不是耗尽心力或者是 我不能太自负 也不能太自卑
我没办法拿捏相处的定位
在我的疲惫之中我没有可以给予的东西
我想错过这些朋友我会觉得很可惜
但我不再像学生时代那样可以结交各式各样的人
就像服装店的老板娘
有体恤你孤独而美丽可爱的老板娘
有印度的为人母的老板娘
超商有独居在外给朋友做麻油鸡的女店员
总之那些林林总总的关系可以轻松而喜悦比心理医生还要更中用
但现在
我却没办法像过去那样自在地结交了
需要专注在一些同质性或者也是年纪相当或年长的人身上
其实很多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或伴侣了
我最少还可以不用挂虑到与他们交际时的尴尬
但对我来说群众的冷漠和烦躁是很大的问题
而所幸日常之中可以保护自己勉强独立
我知道我自己变了 有一些变了
很遗憾在十年的关系常常的封锁和抱怨之中
我需要述说负面而不是我受到的保护
因为新的领悟让我自己想要再自在一点 再有尊严一点
而我也无法和纠葛的其他人诉苦
比起他们可以疯狂追剧看影片放松打发时间
我觉得我真实的生命更像戏剧而无人拍摄
我和他都懂一些一般人不懂的东西
但也看不到一些一般人懂得的东西
社会其实是一个互相帮助的社会
但是我在试图沟通他顽固不听而不能沟通的事情时
听到他长篇大论地控制话语主导权和疲惫生气时
还有我源源不断地正面给予可爱的图像或者是语言时
我也觉得如果能有其他同心的人有多好
不用挖掘我们也不能和人分享的内里问题(就是不能讲)
只要不要那么疲惫 只要一起创作
互相滋养
然后也不要动不动就是一些复杂而尖刻的话
这样子就好了
可惜世人多半也只能进行物质事务的交谈和打招呼
无穷无尽的打招呼
有些非常温暖 也有些时候很疲惫 就是在对方开启了友善的门以后
我也终于能够微笑天真以对
其实我不能走路走动久站非常地疲惫
(讲到医疗又是另一个层面只好略过了)
==
现在的我 在权力不对等之中 很多话不能说
其实 我的生命故事多了 又浅了
文学创作 文学巨著 名人 和成功者
这些很好 追逐那些我喜爱的作品和作家等等也很好
可是旗鼓相当的是 自己也是自立门户的
不是我想要创造什么
而是在打游击般不着边际不痛不痒的陈述上其实没办法展现生命
但是 因为又没办法说
在生命的河流之中
有些一直没有机会坐下来面对面讨论的什么
能够理解 你这样做 我这样做 是有什么理由
就像我和现在这十年之交的非典型关系一样
碰撞到彼此深层价值观之中不可沟通的墙壁
继续彼此关系但是需要很大的空间和力量去改变
而不可改变时只好打发时间继续且战且走 真的很困扰
(有些人的爱 也是有毒的 我在我自己的旋律之中
寻思我是否还能去爱带给我攻击性的亲人
我觉得在一些人不明白的简单关系里
他们不会明白我在想的事情
我在想 保有彼此的空间 喘口气 会比较好
而这当中 深层沟通的需求 交给创作或文学固然很好
但那是别人的故事
不是自己的故事
自己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花个几小时 书写自己的故事
见解 等等
如果你说明不清楚 人家就无法理解
如果你说明你终于领悟到的 体制或者是个人的东西
人家没有办法给予你信任和爱
那就好比我前年还是哪一年 在轮椅看病的困难中
我们都会在脸书或者那些人的声嘶力竭中看到医护人员的伟大等等宣扬
但是都看不到有些时候我们自己已经很有限了
而医护关系中因为没有办法说清楚或表达清楚或者是紧张 或者是痛觉
而这时候在有限的时间里面我们没有办法获得我们需要的帮助
(而这还是付费的)
就是我自己心里明白我自己的状况没有办法
当然在了解这些限制以后 碰到的医病关系就变得很好了
只是在之前 碍于行动方便就近 碍于需要陪同 碍于长辈等等
我提出我的选择和看法 对方却打回票 以致延误了更好的选择
或者是受到伤害却无法改善等等
只能说我们的故事比之于文学
至少让自己先受到尊重以及怜爱 还有避开那些伤害性的 性或者是其他的掠夺
这已经是一个人在生命生存之中的底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