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所知的世界与种种红尘里莫名坚持的,
仅管时间对我而言从不是一条线。
医生用一种很温暖的口吻说著,化成具体的语言意思是,
严重到足以致死的气喘让他顾忌慎多,只能暂停所有原本预计用来拯救我
剧烈疼痛和生命的计画。起因于当年敞开心胸以为会展开新生,
装上的涂药的、比较贵的心脏支架。
我微笑着,坦然于活在这块海岛,如喽蚁的我在商人的极大利益前,
总是死有余辜。
在很多无法呼吸的瞬间,疼痛和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即便是这样,
眼泪唯一的理由仍是妳。如此无关的妳。
原来,心伤到了某个极限,真会逼出泪,也是妳,仍是妳间接证实了我的完整。
这时,我带着某种面罩,像是与这颗地球上的人类无法共用同一个大气层,
如果这
也是某种不容于世,那么,也能为所有问号解答。
我知道他在那部飞机上,那原本该是属于我的命运。天,但愿一切只是个误会,
只是个误会。
我累了,我累了,我止不住这一秒的错愕和眼泪,那张属于我的机票....
那个属于我的消失,怎么能让这么风光明媚的人生去替代,
我想,
我有罪。
再见,我要活着走出这里,若找不到你的蛛丝马迹,我将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微笑。
如果能,你就平安回来吧!
我把现阶段唯一的愿望,交给你,我们要再见,我们必须再见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不起,妳,再见,没留给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