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讯] 美国和平计划:特朗普是否已成为福音派基督徒的特洛伊木马?

楼主: laptic (无明)   2020-01-30 18: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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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与内塔尼亚胡在白宫东大厅内宣布这项和平计划(路透社)
作者: 穆罕默德・闵沙维
一名在中东工作了数十年的前美国外交官表示,“自特朗普总统上台以来,到他公布世纪
交易的具体内容,美国针对阿以冲突的政策基础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名外交官在接受半岛网记者采访时补充称,美国不再将定居点建设定性为非法行为,也
不再拒绝以色列对约旦河西岸地区的吞并,但这些并不是源自政治立场的变化,而是出于
宗教考虑。
数十年来,美国对以色列方面提供的支持主要依赖地缘战略基础,特别是在冷战时期,但
是,随着特朗普的上台,美国支持以色列的基础已经回归了犹太教与福音派的宗教基础。
宗教事务专家马里夫・宗欣认为,“许多投票支持特朗普的福音派基督徒认为,上帝允许
犹太人重返圣地的承诺,将为基督的第二次降临铺平道路。”
福音派基督徒选民
根据皮尤研究中心进行的民意测验,在2016年选举中,特朗普赢得了81%的福音派基督徒
选民,因此可以说,特朗普在选举中取得的胜利主要归功于福音派基督徒的选票。
部分人认为,特朗普选择迈克・彭斯作为他的副手,以便敞开大门吸引福音派基督徒的强
大支持。来自亲以色列的极右翼基督教派别的彭斯,采取的是严苛的福音派话语。
特朗普的中东和平团队还包括部分极端正统派犹太人,如贾里德・库什纳、驻以色列大使
大卫・弗里德曼、和平进程特使杰森・格林布拉特,以及副总统彭斯,而国务卿篷佩奥也
被视为特朗普政府内部的极端福音派基督教人士。
美国副总统彭斯在最近召开的一次会议上表示,“我们支持以色列,是出于神圣的历史承
诺,而现在支持以色列的人将得到上帝的祝福。”
白宫东大厅
特朗普28日在白宫东大厅公布了“世纪交易”, 亿万富翁谢尔登·阿德尔森携其妻子米
利亚姆就坐在第一排。
这是世界上最为富有的夫妇之一,他们在美国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建立的博彩帝国中,累
积了超过300亿美元的巨额财富。
这对夫妇与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与特朗普总统及其家人均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在2018
年11月,特朗普曾向米利亚姆・阿德尔森颁发了美国最高的平民荣誉——“总统自由勋章
”,以表彰其在慈善事业与亲以色列项目中作出的贡献。
这对夫妇花了很多钱来支持亲以色列的福音派教会,因此,在特朗普公布这项世纪交易的
白宫东大厅内,诸多富有影响力的福音派牧师的存在也就不足为奇了。
据媒体报导,自特朗普上台以后,保守派的福音派基督徒运动便在白宫拥有了巨大的影响
力,其中部分运动还能在白宫内与特朗普总统举行周会,以完成基督教的祷告仪式。
出席者中包括牧师约翰・哈吉、莱多、罗伯特・杰弗里斯,他们是持极端主义和种族主义
的福音派牧师,支持有关以色列和圣地的福音派神话传说。
想法与立场
支持这种趋势的人们结成了广泛的战线,并以其对以色列的无限与无条件支持而闻名,与
此同时,他们并不关心巴勒斯坦人的任何合法权利,甚至是绝大多数以色列人都一致认可
的权利。
要理解特朗普的大多数追随者(调查显示其追随者人数超过了5000万)所跟随的这种重要
趋势的观点——即新教徒教义,就应当对新教徒教义受到犹太教的影响加以理解,因为正
是这种影响造成了二者之间类似于神圣结盟的共存,尤其是在犹太复国主义者与原教旨主
义新教徒之间。
这位前外交官在接受半岛网记者采访时谈到,基督教与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带有严重的原教
旨主义倾向,他们坚信“犹太人必须回到巴勒斯坦的应许之地,在巴勒斯坦建立一个犹太
实体,能够为基督的二次降临并建立千年王国铺平道路”。
牧师哈吉在1981年成立了“基督徒支持以色列联盟”,这是支持向以色列提供军事援助以
及吞并西岸地区、支持长期敌视伊朗的最重要的组织之一,其成员人数已经超过了800万

祈祷与庆典
两年前,当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馆在耶路撒冷举办开馆庆祝活动时,哈吉牧师也到场,并带
领了庆祝活动的闭幕祷告,而牧师罗伯特・杰弗里斯,则在美国驻耶路撒冷大使馆内带领
了庆祝活动的开幕祷告。
在特朗普公布这项计划之后,“耶路撒冷和平”联盟的创始人、福音派牧师乔威尔・罗森
伯格在《今日基督教报》上表达了他的喜悦之情,认为公布仪式“非常出色,但我认为特
朗普的计划对巴勒斯坦人太过慷慨”,而牧师哈吉则对允许巴勒斯坦人建国的想法表示强
烈的反对。
另一方面,美国犹太复国主义组织主席莫顿・克莱因对这项计划表示赞赏,他在一项声明
中指出,这项计划承认以色列有权吞并那些与犹太祖先存在历史联系的土地。克莱因称赞
这项计划,因为它指出了“犹太人与统一、不可分割的耶路撒冷之间的神圣联系,并明确
表示将把难民安置在以色列境外”。
特朗普:特洛伊木马
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以色列前总理贝京及其继任者们开始意识到与福音派基督徒进行交
流和结盟的重要性。这种结盟以具有广泛影响力的牧师杰里・法尔威尔为开始,后者坚信
,教会人士应当发挥更大的政治作用。
通过与牧师比利・希拉哈姆的合作,法尔威尔支持广泛的运动,以确保将基督教徒与犹太
人聚在一起的特殊联系作为美国身份与倾向的基础。
两周之前,位于美国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成立了“支持特朗普的福音派基督徒”运动,这
项运动是基督教新教团体的结盟,旨在支持特朗普谋求连任的努力。
《纽约时报》的作家米歇尔・戈德伯格认为,算不上信徒的特朗普,成为了那些想要把控
美国政策的右翼福音派基督徒手中的特洛伊木马。
文章来源: 半岛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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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谁是话事方”概括美国以色列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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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吴婷 最后更新日期:2020-01-30 17:00
特朗普最终兑现了自就任美国总统伊始的承诺,于1月28日推出了“世纪协议”,以解决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这一对宿敌之间的领土和国家主权问题。
但兑现承诺不等于实现目的,人们也都心知肚明,巴以之间的历史恩怨与现实矛盾,不是
一份协议就能解决的。围绕特朗普推出的“中东和平计划”以及巴以问题,《香港01》采
访中国西北大学中东研究所副教授、叙利亚研究中心研究员王晋。
在王晋看来,不需要对特朗普的“中东和平计划”抱太大期待,因为新方案发布会本质上
就只能是一场精彩纷呈的“海湖庄园秀”。
01:特朗普公布的和平方案,总共181页,内容主要介绍未来美国、以色列以及巴勒斯坦
的关系。其中最具争议之处,在于涉及巴勒斯坦建国的方案,比如在承认巴勒斯坦建国的
同时,也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不可分裂的首都,并将以色列在西岸的所有殖民地纳入以
色列领土,约旦河谷亦以安全为理由被纳入以色列领土,等等。你怎么看特朗普推出的这
份“世纪协议”?
王晋:在特朗普宣布“中东和平计划”之前,尽管各国的中东问题专家们都在等待着最后
的细节,但是熟悉巴以问题和美国中东政策的观察家们,其实早已对特朗普的“新方案”
不抱太大的期待。
从特朗普上台之后特立独行地将耶路撒冷称为“以色列首都”,并且或明或暗地支持以色
列“兼并约旦河西岸”,到2018年各大国际舆论不断曝出美国正在C的“世纪协议”细
节,以及2019年5月特朗普女婿库什诺在巴林峰会上展示的“和平到繁荣”计划书,一切
都已经框定了特朗普此次发布会上推出的“新方案”的主要内容。特朗普新方案公布的场
景也因此成为了一次“现场秀”,有的媒体甚至用“海湖庄园秀”(Mar-a-Lago gathe-
ring)来形容特朗普的新计划发布现场,似乎作秀的成分大于严肃的态度,完任务的心理
多于做实事的迫切。
01:虽然这份协议是特朗普在上台伊始就C的,但位子决定思维,坐在美国总统的位子
上,特朗普对于中东问题的思考,尤其是对于巴以问题的思考,是否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如果是,具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王晋:特朗普的特立独行,已经在诸多国际国内敏感议题上有所体现,其最大的特点,就
是不再坚持“政治正确”,放弃道德和义务的考量,转而根据现实的利益做出决策。在巴
以问题上,特朗普同样也是“不走寻常路”。
特朗普对巴以问题经历了一个渐进的学习过程。在上任之初的2017年3月会见来访的巴勒
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阿巴斯时,特朗普曾谦虚地表示自己还在“学习过程”,特朗普的
中东问题团队,如女婿库什纳、顾问格林布拉特、驻以色列大使弗里德曼等人,都频繁地
前往以色列、巴勒斯坦和其他阿拉伯国家,就巴以问题交换意见,寻找巴以问题可能的解
决方案。
但是巴以问题的复杂程度,显然也让特朗普本人及其中东问题团队感到难以入手。于是特
朗普转而抛弃“政治正确”的约束,而倾向于通过“承认现实”来解决巴以问题。比如在
耶路撒冷问题上,特朗普将其称为“以色列首都”,但是也宣称会接受未来巴以双方就耶
路撒冷地位问题的决定;在戈兰高地问题上,特朗普也认为以色列已经实际控制了数十年
,因此应当承认以色列在戈兰高地占领区的权利;在约旦河西岸问题上,特朗普多次暗示
,将会承认以色列兴建的犹太定居点,反对将整个约旦河西岸交给未来的“巴勒斯坦国家
”。
01:面对这份“世纪协议”,外界不出意外地从中读出了偏袒以色列的意思,而作为这份
协议的当事方之一,巴勒斯坦却是全程缺席。这本就很有讽刺意味,巴勒斯坦的命运不由
自己说了算,甚至连在场“旁听”的机会都没有。
王晋:特朗普在巴以问题上“亲以色列”的立场和行为,无疑与其自身和其团队的“犹太
人”背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很多针对特朗普巴以问题立场的批评也正是源自于此。比
如特朗普的女婿库什纳家族的犹太背景,他的巴以问题顾问们的犹太人身份,以及竞选过
程中受到来自于犹太富商谢尔顿夫妇的资助和支持(1月28日晚上特朗普宣布巴以问题“
新方案”仪式上,谢尔顿夫妇就坐在第一排),都显示出特朗普在巴以问题上偏袒以色列
的“合理性”。但是这种“身份决定决策”的认知,实际上忽视了美国在巴以问题上所面
临的窘境,以及巴以问题的复杂性。
01:时下来看,美国在巴以问题上具体面临着怎样的“窘境”?美国是否真的如外界所说
,主宰着或者说决定着以色列的命运?
王晋:对于美国来说,巴以问题已经变得难以解决。一方面,很多人有一种错误的认知,
认为“美国能够决定以色列,而以色列能够决定巴以问题”。这种认知的前半部分,就是
对于美国和以色列关系深刻误解。实际上美国也许可以影响以色列,但是难以决定以色列
的内政外交。
美国确实在历史上给予以色列诸多帮助和支持,但是并不代表着以色列完全没有自主权和
独立属性。即使是在奥巴马时期,美国和以色列关系陷入低潮,以色列也一样长期抵制奥
巴马政府与伊朗签订的“核协议”,也公开批评奥巴马政府在巴以问题上“偏袒巴勒斯坦
”。在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冲突中,以色列也不顾美国反对,长期支持和同情俄罗斯,力图
在美国压力下保持自己的政策自主性。
另一方面,以色列也同样无法完全引导美国。有一种观点认为“犹太人控制美国,而以色
列是犹太人主导的国家,因此以色列控制美国”。在美国国内,犹太群体的影响力确实很
大,当年米尔斯海默所撰写的《以色列游说集团和美国对外政策》一书,也揭示了美国受
到的来自于以色列的巨大影响。但是这种影响需要通过美国犹太人社团来传导,而美国的
犹太人社团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复杂,不同的犹太人社团对于以色列的国家意识形态、国内
政策、外交理念都有着不同的期许和观点。
甚至以色列国内学界也认为,自己仍然没有能够很好地组织起在美国的以色列公民和犹太
群体,在美国国内政治、学界和舆论界施加更大的影响。近些年来,BDS运动在美国国内
的影响力日益增长就是最好的证明(编注:“BDS运动”,意味抵制[Boycott],撤资
[Divestment],制裁[Sanctions],是一项全球性运动,目的是向以色列施压,呼吁以色
列政府停止占领巴勒斯坦土地,尊重阿拉伯裔以色列人的平等权益,并尊重居于海外的巴
勒斯坦难民的回归权)。
因此,美国和以色列之间的关系,很难用“美国决定以色列”或者“以色列决定美国”来
形容,实际上无论是美国还是以色列,内部都有着错综复杂的社会和政治力量,无论是美
国还是以色列,在巴以问题上的重大决定,都是决策者根据现实做出的自认为最理性的判
断。
01:如你所说,在巴以问题上,一直也存在着错综复杂的社会和政治力量。就您在以色列
多年的生活和工作经历,政治之外,普通民众层面是否有和解的可能,或者说有破局的空
间?因为不少以色列作家,比如以色列的国宝级作家阿摩司·奥兹,以及著有《我的应许
之地 以色列的荣耀与悲情》的阿里·沙维特,在如何对待巴勒斯坦的问题上都或多或少
有一些反思。
王晋:当前巴以问题的解决,就是和平已经进入“死胡同”。首先,巴以双方民间的信任
程度已经岌岌可危。上世纪90年代初曾经风靡一时的“接触带来和平”理论,即认为更多
的对话和了解会化解矛盾的学术假说,已经被证明为空谈。
我在以色列生活期间,经常见到来自于美国和欧洲的犹太学生,他们在回到以色列初期,
往往乐观地认为,如果“犹太人学阿拉伯语”“巴勒斯坦人学习希伯来语”,那么“和平
就能到来”。一些公益组织将犹太人学生和巴勒斯坦学生“混编班级”,组织巴勒斯坦成
年人和犹太成年人进行对话,一起看电影,一起聚会等等。但是个体层面的友善实际上难
以转化为政治层面的谅解,个体的行为也难以被等同于群体行为。
因此很多曾经带有幻想的美国或者欧洲犹太青年,在经历了几年以色列社会生活后,也从
号召巴以和平、以色列让步的“左翼”转变为敌视巴勒斯坦的“右翼”。当然并不是所有
的以色列犹太人都秉持右翼政治理念,仇视和敌视巴勒斯坦人,但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
间不信任感不断降低,对于彼此和平相处前景的不信任,是一个现实。
以色列国内愈发复杂的社会政治关系,也阻碍了以色列“用一个声音说话”。任何和平的
达成,必然意味着一方或者各方都进行一定程度的让步,而让步的前提必然是让步一方能
够拥有绝对的威望,打压国内反对声音。而这一点,在当前的巴以双方都不存在。
上世纪90年代巴以和平,尤其是奥斯陆和平进程得以开启,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巴以双方
都可以大体上按着“一个声音说话”。以色列国内左翼的工党(现在由于“二代当政”和
内部纷争,工党已衰落成了“二流政党”)能够与右翼利库德集团达成某种默契,进而在
关键议题上做出让步。反观今天的以色列政坛,宗教右翼团体的崛起,左翼政党话语与主
流社会之间存在巨大鸿沟,欧洲犹太人、阿拉伯犹太人、非洲裔犹太人和俄罗斯犹太人之
间在社会议题的对立,都已经严重撕裂了以色列政治凝聚力的基础。从2018年末到现在,
以色列经历了两次大选都无法成功组建政府,以色列国内在未来内政外交诸多议题上表现
出的分裂和对立,都是其历史上所罕见的。以色列无法再用“一个声音”说话,在巴以问
题上,也必然无法进行实质性的让步。
01:以色列无法再用“一个声音”说话,巴勒斯坦内部的分裂,也让巴勒斯坦内部无法凝
聚为一个力量。
王晋:没错。上世纪90年代初,阿拉法特带领的海外巴勒斯坦抵抗团体回归时,被广大的
巴勒斯坦民众视为“英雄”,其威望前所未有。但是随着法塔赫主导的巴勒斯坦民族权力
机构执政后的表现,尤其是贪腐、纷争和各类丑闻的出现,使得巴勒斯坦民众对于巴民族
权力机构的信任度不断降低;与此同时,带有伊斯兰政治属性的哈马斯的崛起,也在很大
程度上彰显了巴勒斯坦内部“世俗-宗教”“海外-本土”之间的传统裂痕。
这一裂痕在2006年的哈马斯和法塔赫冲突中达到高峰。而更加激进的巴勒斯坦伊斯兰圣战
组织“吉哈德”,也在近些年试图复制当年哈马斯的成功经验,在加沙地区通过不断挑衅
以色列来损耗哈马斯的统治权威,进而提升自己的影响力。法塔赫内部在继承人人选问题
上久拖不决,流亡在外的达赫兰也不断试图通过各种形式来影响法塔赫的内部进程,都使
得巴勒斯坦内部无法用“一个声音说话”。任何让步,都可能被政治对手用来攻击自己,
致使巴勒斯坦无法在谈判桌上做出理性的让步。
01:巴以之外呢?中东其他的力量与因素又在如何影响着巴以问题?
王晋:巴以问题在中东地区的敏感性和重要性已经大大降低,民族主义战胜了各个泛身份
意识形态。20世纪的历史证明,民族主义才是最终的胜利者,也许民族主义有各种弊端,
但却是大势所趋。在特朗普的“发布会”上,不仅有来自于美国国内的一些政要名流,也
有阿联酋、阿曼和巴林驻美国大使,显示出海湾阿拉伯国家对于特朗普巴以问题“新方案
”的支持。
从历史上看,巴以问题一直都是阿拉伯国家用来“内斗”的工具而已,无论是纳赛尔领导
的埃及军队在1967年惨败于以色列(彼时埃及将自己的精兵强将调往也门,同沙特进行争
夺),还是叙利亚和约旦与以色列或战或和的微妙关系,巴以问题从来都是阿拉伯世界的
“政治正确”,而非真正意义上的核心议题。
1987年时任约旦国王侯赛因宣布放弃“代表巴勒斯坦人民”,承认民族主义的力量取代了
泛阿拉伯主义政治理念,都表明了民族主义才是中东世界发展的历史趋势,无论你是否喜
欢。2011年以来中东阿拉伯国家普遍陷入内部纷争,不同国家民众开始关注自身问题,而
巴以问题也逐渐沦为边缘性话题。在此背景下,想要调动其他阿拉伯国家一起帮助实现巴
以问题的解决,实际上仅仅是空想而已。
01:美国无法决定以色列,也无法决定巴勒斯坦的内政外交,巴以双方互不信任,也都无
法统一各自的内部声音,阿拉伯“兄弟们”也不愿意切实提供帮助,这些都让美国不得不
重新审视巴以政策。
王晋:特朗普选择了“尊重现实”,即根据以色列现实控制耶路撒冷和约旦河西岸大部分
地区为基础,以金钱收买的方式来压迫巴勒斯坦做出让步,将过去“土地换和平”转变为
“金钱换和平”的原则,来提出巴以问题的方案。
其实特朗普应该也很清楚,无论提出何种方案,都无法实现巴以和平。巴以问题已经成了
一个死结,无论是谁来接手,巴以都无法实现彼此都满意的和平协议。在此背景下,即将
到来的总统大选成为了推动特朗普提出和平方案的主要考量,也正是因为如此,特朗普的
新方案发布会就只能是一场精彩纷呈的“海湖庄园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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