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星月与十字架(土耳其宗教争议)

楼主: laptic (无明)   2019-12-24 20:00:00
标题: 星月与十字架(上):土耳其与希腊“人口互换”,尴尬的祖国信仰
文章来源: (须有正确连结)
https://global.udn.com/global_vision/story/8664/4130650
2019/12/24 陈琬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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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当时基督教世界的大城——君士坦丁堡——遭攻陷。图/维基共

现今土耳其共和国信奉伊斯兰教的人口高达9成以上,基督宗教的人口相当少,但土耳其
境内仍有许多重要的基督宗教遗址,每年吸引不少外国游客前来展开“宗教探索之旅”。
例如位于土耳其南部梅尔辛省(mersin)的大数市(Tarsus)有座圣保罗教堂,传说是圣
保罗的出生地,目前教堂以博物馆的形式对外开放参观。
在土耳其为数甚少的非穆斯林族群当中,又以信仰东正教的希腊裔人口为大宗。但从东正
教扎根,到鄂图曼帝国带来伊斯兰教,安纳托利亚这片土地上的东正教徒,是如何发展到
如今只剩一小撮人?又过著怎样的生活?答案一部分则要回到20世纪初的希土战争与“人
口互换”谈起。
▌从拜占庭到鄂图曼:帝国治下的东正教
从拜占庭帝国时期开始,东正教就在安纳托利亚这片土地上发展。君士坦丁大帝设都于君
士坦丁堡(今伊斯坦堡),成为帝国的政治与文化中心。其后拜占庭帝国将基督教尊为国
教,并发展成为东正教。至今土耳其许多教堂多为东正教式,就是与拜占庭帝国的历史息
息相关。
15世纪后,拜占庭帝国逐渐衰败,君士坦丁堡也在1453年时被苏丹穆罕默德二世所率领的
鄂图曼大军所攻陷。伊斯兰教的元素随着鄂图曼人的到来,与原本的东正教互相混合。在
鄂图曼帝国的统治下,保留许多拜占庭的教堂建筑并转型为清真寺,现今位于伊斯坦堡的
圣索菲亚大教堂,正是最好的文化融合例子。
当时鄂图曼帝国境内除了有穆斯林族群外,也仍还有为数众多的基督宗教与犹太教族群。
为了管理境内不同宗教、种族的人民,鄂图曼帝国施行了“国家系统管理法”。以民族来
区分的话,鄂图曼境内可略分为穆斯林、犹太人、希腊裔与亚美尼亚人;若以宗教区分,
鄂图曼帝国主要由穆斯林、东正教、天主教、新教与犹太教组成。每个宗教都有自己的社
群以及自己推派的社群管理者,管理者则对鄂图曼中央负责。
在“国家系统”的治理下,包含穆斯林与非穆斯林在内的所有“鄂图曼人”,基本上都享
有同等的权利与义务,非穆斯林族群享有一定程度的自治权,让不同种族、宗教的人民可
以在帝国中安居乐业。
但随着鄂图曼帝国积极向外拓展,版图愈来愈大,辖下人民的组成也愈来愈复杂。鄂图曼
中央逐渐无法有效深入管治地方,通常委任地方仕绅管理,但这却也埋下了后来造成帝国
分裂的种子。
▌土希冲突下,离散的希腊裔东正教徒
自17世纪鄂图曼帝国经历维也纳战役大败后,帝国声势开始走下坡,昔日风光不再。随后
又需与来自北方的俄罗斯,以及欧洲英法强权对抗,鄂图曼帝国愈是想掌控境内的非穆斯
林区域,反而愈造成族群间的矛盾。帝国晚期,许多非穆斯林人民因害怕受到政府的猜疑
而被惩罚,因此逐渐倒戈西方。
20世纪初,鄂图曼帝国在民族主义崛起与外部势力入侵下分崩离析,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
后走向终点,取而代之的是由凯末尔成立的土耳其共和国。土耳其共和国成立后,在凯末
尔的政策方针下,人口组成急速走向单一,成为一个由“土耳其人”所组成的土耳其共和
国,非穆斯林常被扣上“西方分裂分子”的帽子,境内非穆斯林人数也因此大幅下降。
其中有趣的是,从鄂图曼帝国时期的人口组成来看,非穆斯林人口约占总人口的4分之1,
其中以希腊裔东正教的人口最多,在1906年时约有280万,其次是亚美尼亚裔居民,约有
103万人。但如今,东正教在土耳其式微,希腊裔更只剩下不到2,000人,这与第一次世界
大战后期,到土耳其共和国成立前的“土希冲突”有关。
希腊约在15世纪时被纳入鄂图曼帝国的版图,在帝国的治理下长达约360年,直到1822年
希腊自行宣布独立,鄂图曼帝国立即派兵干预,与希腊展开多年的战争,但希腊仍凭借著
英、法、俄的干预,在1832年时正式宣布独立成功。当时居住在现今希腊土地上的“希腊
裔鄂图曼人”也就成为“希腊人”,与生活在安纳托利亚、同为希腊裔的“鄂图曼人”成
为两个敌对国家的人民。
希腊独立后,鄂图曼帝国内部分裂的声音愈来愈大,为了不让有心人士分化种族与社会,
鄂图曼帝国颁布了新政策,让原本豁免兵役的非穆斯林鄂图曼人民,也需要与穆斯林一样
履行当兵义务(帝国起初认为,穆斯林加入军队才能有共同的“圣战”概念),不得以缴
纳税金的方式抵免兵役。
这项新政策,让许多不愿从军的希腊裔居民开始离开鄂图曼帝国,当时约有16万的希腊裔
移民至希腊。除此之外,鄂图曼帝国意识到国内的少数民族已经成为西方国家施力分化的
目标,便下令将居住在西部安纳托利亚(现今爱琴海沿岸)的希腊裔移居至“较安全”的
中部安纳托利亚地区。
但大部分的人不愿意放弃自身的财产与久居的家园,对于鄂图曼帝国的政策颇有怨言。而
这些被迫迁的希腊裔离开原居土地后,穆斯林族群也趁势抢进,进驻希腊裔留下的旧村庄
,这也是造成后来土耳其穆斯林与希腊裔之间争端的开端。
▌以东正教为号召:回归希腊“祖国”
随着列强不断侵略鄂图曼帝国,希腊也在巴黎和会后正式占领西部安那托利亚地区。希腊
军队来到西部安纳托利亚地区后,发现本身的兵力无法控制整个安纳托利亚地区,因而将
脑筋动到了鄂图曼帝国下、同文同种同宗教的希腊裔“同胞”头上,要求安纳托利亚地区
的希腊裔居民加入希腊军队,不料却被断然拒绝。
虽然同为一个种族,但鄂图曼帝国的希腊裔人民,当时的国家认同仍是鄂图曼帝国人。眼
看利用族裔/国家认同无法收服希腊裔鄂图曼人,希腊便想利用宗教来吸引希腊裔鄂图曼
人归化。
当时的东正教大主教多里席欧(Dorotheos Mammelis)曾发表声明,表示“希腊裔鄂图曼
人对鄂图曼帝国不存在任何义务”,同时也以宗教为名希望召唤希腊裔鄂图曼人“重回祖
国怀抱”,加入希腊军队。甚至威胁如果不加入希腊军队,就将他们逐出教会;如果不捐
款给希腊军队,就纳入黑名单。
▌里外不是人:希腊裔土耳其人的两难
相较于族裔/国家认同,以宗教为武器的手段显然更能让希腊裔鄂图曼人倒戈,有一部分
的希腊裔鄂图曼人,就因此选择换边站,加入希腊军队。但在希腊军事控制下的西部安纳
托利亚区域,人民却没有选择权,当地居民一律硬是被视为希腊人。
1920年时,希腊宣布西部安纳托利亚32岁以下的男性,都必须加入希腊军队,与鄂图曼帝
国作战。部分不想加入军队的希腊裔鄂图曼人便逃到伊斯坦堡,光是1921年到1922年期间
,伊兹米尔(mir)地区就有约2万名军人逃离希腊军队。
面对希腊的“抢人”攻势,当时的凯末尔也下令,只要加入希腊军队,或被希腊军队俘虏
而与鄂图曼/土耳其军队作战者,一律以叛国罪处以死刑。在希腊与土耳其的交战之下,
土耳其境内的希腊裔与土耳其人,彼此矛盾也日渐增多——
土耳其人不再相信曾经共同生活上百年的希腊裔人民,希腊裔人民也因为政府的政策,被
迫离开自己的家乡,看着穆斯林接管他们的财产,还要被社会怀疑是否真的忠心爱国。土
耳其独立战争后期,凯末尔的军队逐渐逼退希腊军队,收回许多被希腊军队占领的区域,
虽然当时凯末尔下令,不许军队对希腊占领区的希腊裔居民施以暴力,但却已难修补土裔
与希腊裔间的关系。
在凯末尔军队到达伊兹米尔前,港口上挤满了想逃亡的希腊裔居民,对他们来说,无论心
中的国家认同是土耳其还是希腊,都已经不会被土耳其人民所接受。
▌人口互换:大时代下小人物的离合悲剧
眼看土耳其内部族群分化问题已相当严重,凯末尔在独立战争结束、与协约国签订《洛桑
条约》时,就和希腊达成“交换人民”的协议——强制将居住在安纳托利亚地区的希腊裔
东正教居民,与居住在巴尔干半岛的穆斯林互换。当时约有150万希腊裔东正教居民从土
耳其迁离到希腊,50万的希腊穆斯林搬到土耳其境内。
虽然土耳其与希腊几百年来曾经都在同一个帝国的统治下,除了宗教信仰外,两国的生活
习惯与文化其实相差不远,但在“交换人民”下,新来的希腊裔穆斯林移民却不会讲土耳
其语,对于土耳其也没有归属感与国家认同,只是因为与土耳其人信仰同一宗教,就在双
方政府的安排下来到了异乡,成为了“土耳其人”。
许多家庭在“交换人民”政策中被迫分离,土耳其也有许多书籍与纪录片,讨论动荡大时
代下小人物的困境,知名电影《香料共和国》说的便是这段历史下的家庭故事。
当时来到土耳其的希腊裔穆斯林,虽然初期适应不良,但随着时间过去,现在多与一般土
耳其人无异,后代的国家认同也是土耳其,许多人甚至不会说希腊语了,只会说土耳其语
;反之亦然,迁移至希腊的土裔东正教徒后代,现在绝大多数也已不会说土耳其语。
如今每年在伊斯坦堡,都会举行“土希交换人民政策纪念日”,邀请当时被交换至土耳其
的家庭后代成员参与。不过土耳其社会对于该政策的褒贬不一,多认为是战争所造成的离
合悲剧。
土希政府的交换人民政策,从塑造国家人民组成“同质性”的角度来看相当成功,但对于
保护国内少数民族文化却是一大伤害。交换人民政策降低了两国文化的多元性,鲁莽地以
宗教信仰绑定国家认同,更加大了族群间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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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伊斯坦堡耶诞期间的街头一景。图/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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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与十字架(下):土耳其建国后第一座教堂的“共融”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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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24 陈琬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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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伊斯坦堡的“蓝色清真寺”苏丹艾哈迈德清真寺。图/lensnmatter's flickr
虽然土耳其境内的基督宗教人口不到1%,在社会中也较少讨论与基督徒或教会有关的新闻
,但在今年夏天时,土耳其总统厄多安(Recep Tayyip Erdon)参加一座位于伊斯坦
堡的东正教教堂动土仪式,却罕见地引起各界热议。
这座亚述人的东正教教堂,是土耳其共和国成立以来第一座由官方兴建的教堂,参与合作
的伊斯坦堡东正教基金会表示,与政府交涉10年之久,政府才同意协助兴建教堂。教堂预
计将在2年内——也就是2021年——完工。
虽然许多人都对厄多安兴建教堂的决定感到惊讶,但厄多安在动土仪式时却也表示:伊斯
坦堡是因为多元的文化而富有,尤其在叙利亚内战后,土耳其接受了超过400万的移民,
除了有同为穆斯林的阿拉伯人、库德人与土库曼斯坦人外,还有亚述人与亚兹迪人等信奉东正
教的移民,希望在真主阿拉的允许下,不同的族群可以在同个城市一起继续生活。
社会上对于政府拨经费,使用伊斯坦堡市政府的公有地,替人口数不到2万人的亚述人兴
建教堂,看法两极:有民众认为伊斯坦堡本就是拥有多元文化的城市,政府的作为是拥抱
多元文化的第一步;但也有人认为在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下,这种公共建设显得过于奢侈
,甚至怀疑可能是利益挂勾。
这并不是厄多安政府第一次为国内的东正教徒修建教堂,2011年时土耳其政府也曾为位于
伊斯坦堡的保加利亚铁教堂进行整修计画。保加利亚铁教堂的整修期长达7年,斥资1500
万里拉,终于在2018年时重新对外开放。
当年由总统厄多安、总理叶德仁(Binali Yildirim)与保加利亚总理鲍里索夫(Boyko
Borisov)共同出席开幕典礼。厄多安在致词时表示,教堂的重新开幕,给了国际社会一
个正面的讯息,那就是伊斯坦堡是座适合不同宗教、不同文化的族群共同生活的城市。
但执政党的“拥抱多元文化”政策,却引来在野党的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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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巴尔多禄茂(Bartholomew I of Constantinople)。图/美联

▌厄多安盖教堂,所为何事?
保加利亚铁教堂风光重新开幕后,共和人民党(CHP)向执政党提出质疑,要求政府拿出
执政多年来所修缮的教堂总数与花费金额报告。CHP表示,土耳其国内的清真寺都隶属于
宗教局管理,有支出花费相关的数据资料,但执政党却无法提供修缮教堂的相关资料,是
否为刻意隐瞒?资讯不透明。
面对CHP的批评,执政党并未做出回应。土耳其的教堂不在宗教局的管理之下,资金来源
多由相关的私人基金会提供,而这些基金会则是隶属于土耳其基金会总局(Vaklar Genel
Mudurlugu)之下。根据土耳其基金会总局的资料,截至2018年为止与宗教/族群相关的
基金会共有167个,其中为数最多的是希腊裔东正教的基金会,共有77间,并且主要集中
在伊斯坦堡;亚美尼亚裔的基金会则以54间的总数紧追在后;除此之外还有亚述人与犹太
人所组成的基金会。
这些以宗教/族群为主的基金会在土耳其的总资产高达30亿里拉,基金会每年都必须提供
年度声明书给土耳其基金会总局。根据资料显示,基金会的支出多用于教育、研究与社会
服务上。由此可见,兴建或修缮教堂等较大的工程,则必须透过政府的协助,才有可能完
成。
政府修缮教堂的动机,多是出于对文化古蹟的维护或是观光考量。由于基督宗教人口稀少
,从国内政治来看,政府破天荒主动兴建教堂并不能替政党带来更多的支持,但从国际政
治来看,却有不少加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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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基督宗教人口稀少,从国内政治来看,政府破天荒主动兴建教堂并不能替政党带来更
多的支持,但从国际政治来看,却有不少加分效果。 图/法新社
▌赛普勒斯:宗教与祖国的拉扯
在厄多安出席亚述东正教教堂的破土仪式后,塞浦路斯希腊东正教大主教西索斯托摩斯二
世(II. Hrisostomos)就对厄多安多加赞誉,称赞厄多安是一位“聪明、爱国且勇敢的
领导人”,同时也强调土耳其并没有要拿下整个赛普勒斯的意图。
虽然大主教曾多次公开表示赛普勒斯问题永远无法获得解决,甚至也曾表示期待塞浦路斯
统一后,在北赛区域举行宗教仪式的想法。但如今却对厄多安有如此高的评价,让人不禁
联想,土耳其政府开始积极兴建与修缮教堂、拉拢国内东正教徒的深层目的,是否为希望
借由宗教,进而影响赛普勒斯的政治氛围?
塞浦路斯在1960年从英国的统治中独立后,又在1974年分裂为在北部以土耳其裔为主、亲
土耳其的北赛普勒斯土耳其共和国,以及在南部以希腊裔为主、亲欧盟与希腊的赛普勒斯
共和国。目前在国际社会上只有土耳其承认北赛普勒斯,希腊裔的赛普勒斯共和国则是得
到国际社会的普遍承认。
赛普勒斯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土耳其重要外交问题。对土耳其民族主义者来说,北赛普勒斯
上居住着同为土耳其裔的人民,赛普勒斯岛上的少数族群“同胞”,一直受到来自希腊裔
居民的压迫,土耳其身为“宗主国”,当然有义务保护同种的小老弟。
再者,土耳其与希腊之间自从鄂图曼帝国后期以来就冲突不断,亲希腊的赛普勒斯共和国
如成功统一北赛区域,希腊在地中海东部海域的影响力将会大幅提升,进而威胁土耳其的
利益。虽然赛普勒斯是否统一的议题时常成为欧盟、希腊与土耳其之间的热门话题,但在
区域政治与大国角力的政治环境下,赛普勒斯的统一可以说是遥遥无期。
自2000年初,在地中海东部海域发现大量天然气蕴藏量后,塞浦路斯问题就更加复杂。
2002年开始,赛普勒斯共和国与埃及、黎巴嫩、叙利亚、以色列接触,共同在地中海东部
海域规划出经济特区,并进行天然气探勘活动。土耳其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赛普勒斯共和
国占去所有资源,遂从今年5月开始也迳自前往该区进行探勘活动。
▌以宗教为依归的政治筹码
土耳其的行动受到来自欧盟与美国的抗议,塞浦路斯共和国更是大力抨击土耳其无视国际
法。对于各界的批评,土耳其则是强调将会保护土耳其与北赛普勒斯在当地的利益,希望
在天然资源的议题上创造双赢的局面。地中海东部海域的天然气资源让各国摩拳擦掌,个
个都希望能抢占先机。土耳其为了保全自身利益,势必需要支持北赛普勒斯和赛普勒斯共
和国竞争资源,但同时又不能引起欧盟以及美国的强力反弹。
赛普勒斯希腊东正教教会有着一定程度的政治影响力,如果可以借由教会的力量缓和土耳
其与塞浦路斯的冲突,对土耳其来说是有益无害。虽然塞浦路斯希腊东正教大主教公开赞
赏厄多安的言论,没有引起后续更多的政治涟漪,但对土耳其在尊重多元文化的形象上仍
有十足的加分作用。
伊斯兰教的本质,是以包容的态度接纳不同宗教。“在宗教上,不存在着强迫。”是古兰
经中重要的一段话,土耳其社会对于不同宗教也有相当高的包容度,在日常生活中,鲜少
发生穆斯林与非穆斯林之间的冲突。而土耳其政府尊重不同的宗教与民族,这些都有助于
朔造土耳其良好的国际形象,也是土耳其在发展与欧盟、美国的关系中可以运用的筹码。
作者: snocia (雪夏)   2019-12-25 13:39:00
这篇文章“东正教”的使用方式挺有问题的一般来说台湾的东正教是指希腊系统的“正教会”,这个不包含亚美尼亚使徒教会、东方亚述教会等其他东方基督教,顺带一提后两者彼此也是不同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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