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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翰声写于 2011年9月4日 2:41
先贴澄清:
关于事实的澄清>
媒体报导常常会有语言上、脉络上的误差。澄清几个基本的事实。
一、没有“共推立委参选人”。我本来就会在松山信义选,大家也都知道,民进党若不提
名是他们的决定,我们尊重。
二、这件事怎么看都不到“政党结盟”的程度,不必看一个影生一个子。至于政党结盟,
德国绿党就是1998与社民党联合执政,才有非核家园和生态税的实施。那一定是双方来来
回回谈很多次,然后签署共同的合作方案,在欧洲内阁制国家非常常见,有时候是选前就
很明朗,有时是选后才进行谈判。
全文:
亲爱的朋友,你的担心,是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信心,
还是,因为对民主政治(甚至是对人)不再有信任?
报载民进党可能在我参选的台北市第七选区(信义、南松山)放弃提名,各方的反应南辕
北辙,如此众声喧哗的台式民主,若用两大党来涵盖,怎么够呢?
我比较想掏开来谈的,是针对绿党支持者、社运界的这种忧虑:
‘接触→协商 →结盟 →被收编 →妥协、背叛、堕落
→ 我感觉被骗了,不想再支持绿党’
以前反共的年代,两边冷战壁垒分明,禁绝任何接触,其实是恐共。恐惧是来自于,因为
对自己没有自信,不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对方,而担心自己会被对方改变,因为对方的资源
的强大是如此不成比例。这种恐惧的残余,仍普遍藏在台湾人民的深层意识。
这些年,国、民两党,双方用恐惧与仇恨,巩固自己的“基本盘”,因而变成相互依赖的
双生子。
我们不属于两边的民间力量,继续否定两大党是最简单、轻松的,而这种来自追求社会正
义的朴素情感,也必须珍惜。在五年前,我原本在离职后等待下一份工作的长假中,会决
定回来绿党参选市议员,对于两党恶斗的愤怒,就是一股蛮大的动力。
然而,我的愤怒,并没有变成仇恨,所以,我还有眼睛。
如果还停留在控诉两大党的阶段,其实负面能量很难走得长久。
否定,也很容易掉到冷漠、乡愿、犬儒、逃避,这一串“运动伤害”的创伤症候群。
2006年底,我在八德路中仑市场拜票,一个摊商说“你们选举的都一样、什么党都同款”
来拒绝我。连几个月前在台东,都有一位曾经为民主运动卖命的人,巴住我们好几个小时
,说绿党应该如何如何,但因为他完全不再关心公共事务,不再相信任何政党,根本不知
我们已经做了什么。
我们绿党再怎么艰困,都要保留这个“真正不一样的选项”。
但这个选项的基础,不能只是“赌烂票”。对方再怎么烂,都不能证明你就是比较好,而
且,任何一个所谓“第三势力”,都可以如此宣称。
我们要和他们不一样,不能只有仇恨和恐惧。
不是只有“不”含泪投票或含泪“不”投票,应该要更正面的含笑投票。
台湾绿党的党徽就是一颗微笑的太阳。
我很气国、民两党的政客,以及政府官员和开发商,但我常提醒自己不要恨他们(很难)
,我尝试着要去理解他们,是在怎样的结构限制下,会做出这些大家无法接受的决策,这
样才可能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即便最后找到的答案是贪婪。这个理解,不该只有外在的
结构分析,还要有内部关于人的沟通,在不是台面话的场合,可能会撇见一丝幽微的闪光
。
我比较不喜欢“水清无鱼”说,比较喜欢“出淤泥而不染”,特别是有心里准备“进厨房
就不要怕热”。我不害怕接触,因为我对自己的初衷有信心,说服对方接受比被对方影响
更有信心。
如果绿党未来进立法院,一席、两席、三席霸占主席台的焦土抗争,可以把重要的议题拉
高,但我更期待透过制度赋予的权力解决问题,像是德国绿党运用席次的杠杆,实践非核
家园和生态税这样的事。如果未来的折冲和协商是必要的,现在从不接触、摸底,那么以
后误判的机率岂不更高。
绿党会不会变质这个老问题,我们通常回答:全球绿党核心价值和网络的外部防腐、政治
代理人公约等等,但理论问题的论证,总是很难突破受伤者的心防。
亲爱的朋友,你的担心,是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信心,还是,因为对民主政治(甚至是对人
)不再有信任?
希望,绿党可以来疗愈这国家受伤的人民。
我们何不放下仇恨和恐惧,重建信任,拾起信心。
只要是好的事情,就算有一百个权谋,我们何必吝啬给个掌声,把他拉向我们这边一步。
当对方愿意释出善意,我们就给个笑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