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ZMittermeyer (ZM)》之铭言:
: 1 bit的定义是:如果一个黑盒子中有A与B两种可能性,他们出现的机率相等
: 要确定会是A还是B,我们需要的讯息量就是 1 bit
: 所以讯息论根本上是一个在研究“消除不确定性”的系统性学问
: 讯息量的定义就是“不确定性的消除量”
: 而传输 1 bit 讯息,和你使用电脑、手机、旗语、骰子、手势、声波都没有关系
: 讯息论也可以计算旗语、骰子、手势、声波这些通讯协定的讯息量是几bit
两个可能性确定一个是1 bit,
32确定一个的时候,讯息量是5 bit。
消除不确定是微观系统内的定义,
但可能性越多复杂度越高,讯息量单位越高也是事实,
从一开始试图把讯息量定义成一个"好的东西",
就是你整个理论的执拗而已。
其实我看出来你的整套理论,就是因为你自认掌握著一种真理,
所以能在世界尺度评判哪个东西讯息量高哪个低,又哪个是噪声,
所以你反复套这个公式来强化自己的认知。
但对于他人来说你的逻辑根本鸡同鸭讲,
你这真的只是包装的传教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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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息量首先是讯息多少的量度,然后才是不确定性消除的程度。
你用不确定性来说明讯息量大小,
基本上是默认了你有一个给定的可能性范围,
才能去套/去比较两个讯息量,如何分割那个总量。
但日常生活,讲话的过程是在同时给出那个可能性的边界,
然后再慢慢透过语法与脉络去排精确意涵。
: 所以中文世界里,常说现代世界垃圾讯息很多,“讯息量过载”这是一种错误
: 因为噪声的讯息量很低,甚至反过来增加你的不确定性
: 现在是一个噪声很大的世界,完全不代表是一个讯息量很大的世界
: 如果有些人学习很有系统性,对噪声的过滤性很强,所有的问题都快速得到解决
: 那么他可以这么描述:世界讯息量,很高OK
: 讯息量既然=“不确定性的消除量”,你说一字超多意的东西讯息量很高,那是很可笑的
: 完全是根本性定义理解完全颠倒
: 一字超多意=充满不确定性,假设有五意,为了厘清到底是这五意的哪一意
: 你还必须去动用其他的讯息
: 这就是一个学问通与不通的差别
: 这是非常简单的概念
: 模糊语言=低讯息量语言
: 精准定义与单意语言=高讯息量语言
你的问题就是,把两个层级的东西搞混。
讯息量在微观层级上,要表达的东西越复杂,需要越多讯息量,
先有那个框架在,代表目标需要的总讯息量。
然后透过好的表达把那个框架尽可能填满,最后我们可以说一个表达讯息量高,
因为他良好的逼近了一个系统所需的总讯息量。
如果在宏观抽象层次上看,世界这个系统的复杂程度可以说是无限的,
所以在这个层级的讯息量可以有两个方向,
一种是承袭微观系统的方式,消除不确定性;
另一种则是,扩张那个微观系统的复杂度,提出更复杂的理论。
这两种结合起来,
就是科学在解释世界这个目标上,提高讯息量的方式。
你不会因为重复1+1=2的"真理",然后因为消除不确定性,而得到资讯量,
反之你只有在表达复杂的系统,并且得到验证,才真正得到资讯量。
你在微观尺度批评中文的问题,作成一个单面向的判断,
跟宏观现象根本连结不起来。
中文使用上多意的可能性是具备优缺点的,
他在使用上表达精确意义的效率降低,
换到能传达更多可能性与联想。
然而这些都不是,
能从一个特性推到影响整个历史走向的程度,
因为有很多绕过的方法。
学术界创造专有名词、赋予新的定义,
就是因为旧有的语言太模糊,而需要用更精确的定义来构筑适当的讨论环境。
甚至可以说,对于学术名词的母语用户来说,
他们使用起来的优势劣势就跟中文一样,因此容易误导,但也增加联想。
: 一次一个概念好了,否则一次放五个概念,太容易当机了
: 然后我们用一个案例来举例汉语的劣化、收敛、低讯息量和模糊的例子
: 那就是有名的施氏食狮史
: 施氏食狮史的现代汉语发音=92个si
: 你用听觉与口说“根本没有办法”传输任何讯息
: 但是其他的汉地族语,如粤语,朗诵这篇文章时根本不会有问题
: 表示现代标准汉语已经是劣化到不能再劣化的很难用的语言
谐音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