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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花开早 | 初绽的花沾上露水、染上胭脂,又忽地被人掐断花茎,落入尘泥之中。
(限)
朝露不由呜咽出声,不知究竟是痛是快,绷到极致的腰身不住地颤抖。穆重明也闷哼
了一声,只觉穴中滚烫潮热,牢牢地拥抱着他,使他的孽根又爽又疼,便挺腰抽送起来,
将绞缠不休的媚肉肏开。
穴中蜜汁丰沛,使得暴行般的交合顺利起来,穆重明打桩般的抽送渐猛,每每在圆润
的臀丘上拍击出声。
朝露早已被烧得神智昏茫,不知羞耻为何物,感到舒爽便轻哼出声,甚至甜甜唤道:
“哈啊……侯爷、侯爷……奴喜欢那儿……”
穆重明闻言,嘴里道:“还敢指使本侯?”却依言重重往那撞了几下,逼得朝露无助
地绷直了脚背,无声地张口哀鸣,嫣红的玉茎被顶得吐出一股白浊,穴壁一张一缩地讨好
。
穆重明将他的上半身抱起,使朝露半坐在孽根上,又腾出了手去揉弄朝露的胸膛,那
处乍看平坦,但只要用大掌揉捏,白嫩的乳肉便会自指缝间流溢出来,更别说挑弄挺立的
乳珠时,朝露便会浑身颤栗,后穴兴奋得涌出蜜水。
被穆重明向上不断颠弄,让朝露感到那处又麻又痒,却不足以填满情欲的深谷,便再
度轻吟出声。他的嗓音软软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乞食的幼犬。他渴望能与穆重明
更加亲近,便伸手反抱住了穆重明的颈子。
穆重明一面玩弄他的胸脯,一面擒住玉茎粗鲁地撸动,朝露不由拧腰挣扎,好似带着
欲求不满的暗示,后穴蠕动不休,不过多时便在榻上积了一汪淫水,浓郁香信挑逗著穆重
明的神智。
穆重明忽然不满起来,他抱起朝露的腿弯下了榻,一面继续肏著软穴,一面将朝露带
到一面水银镜前。
这面水银镜同样是御赐之物,奇特之处在于它比铜镜清晰许多,镜中影几乎与真物无
异。
穆重明忽然放缓了挺弄,在朝露耳畔轻声道:“睁眼看好了,镜子里头映出了什么?
”
朝露迷濛的眸子对上镜子,他看见镜中人满身潮红,雪白的肌肤被热汗与淫液裹着,
莹润得好似玉石上的包浆,双腿被迫大张,私处不知羞耻地暴露出来,臀瓣上满是指印,
以及肉体相击而成的绯红,潮漉漉的后穴被肏得发肿,却仍贪心地吞吐着肉刃。
可他的神情却沉醉无比,甚至因肉刃的怠惰流露出一丝不满,清丽的面容染上媚态,
好似初绽的花沾上露水、染上胭脂,又忽地被人掐断花茎,落入尘泥之中。
此景唤起了他所剩不多的羞耻之心,使他呜咽出声,听着却更像不满足的求欢。
穆重明见他面露羞意,复又顶弄起了那淫荡的穴,情潮的欢愉再度支配了朝露,使他
神情醉晕晕的,十分惹人怜爱。穆重明又去舔他的后颈,让朝露连连收缩媚肉,呻吟不止
。
穆重明不禁将他抵上镜面,凶性大发地狠狠插弄软穴,一面道:“心肝,你好美,下
面那张小嘴又浪得不得了,让人真想肏死你。”
朝露的乳首在冰凉的镜上蹭动,带来难言的异样快感,穆重明的淫词浪语更令他浑身
燥热,更别提被磨得酸麻的穴肉,那处仿佛早已认准了穆重明,即便是再无情的蹂躏,都
能够转为无上的快意。
不过多时,朝露的后穴又泄了一回,使他无力地低叫出声,穆重明却仍死命撞着他的
臀,将玉茎再度顶上巅峰,光洁的镜面被溅上白浊。
朝露舒爽得不知所措,哑声尖叫,四肢胡乱挣动,穆重明却轻而易举托着他的腿根,
逼着抽搐的穴肉继续套弄孽根,直到他闷哼一声,抵著朝露孕腔外的软肉,将滚烫的精水
一泄而出。
浓郁的香信直逼孕腔,使朝露感觉深处再度骚动起来,他渴望自己里里外外都是穆重
明的气味,渴望永远独属于穆重明,却又知道这绝无可能,因为他有着与生俱来的缺陷。
朝露忍不住落了泪,穆重瞥见后,只觉得心脏随之疼痛起来,连忙将朝露揽入怀中,
带他回到床榻上,爱怜地低声问道:“怎么了?方才弄疼你了?”
朝露泣不成声,只会摇头,穆重明只好将他安放进被褥中,吻着他的脸颊、唇角,直
到朝露渐渐止住了泪,总算能吐出话语。
朝露道:“侯爷,朝露想求您肏进去,求您与奴成契,如此一来奴就是您的了,可是
奴身有残缺,即便您与奴成契,效力也不过月余,等到侯爷的香信散去,奴就又是孤伶伶
一个……”
穆重明听傻了,下身却不合时宜地重新挺立,他只得按捺著焦躁,道:“本侯还以为
是什么事,这有什么好哭的?既然如此,本侯就再与你重新结契一回,这不就好了?”
朝露瞪大了眼,道:“侯爷当真愿意,不嫌奴麻烦吗?”
穆重明温声道:“你不是说了要陪我吗?我总得背负一点责任罢?”他忽而眼神一暗
,带着邪气低声道:“如此一来,往后你的每一次潮期,本侯都能与你酣畅淋漓地干上一
回,将你的孕腔灌得饱饱的,一次也不会落下。”
朝露双耳烧红,撇开脸不敢再看穆重明,半晌却轻轻颔首,自行伸手探向穴中,伸开
穴眼羞涩地道:“侯爷可不能食言,朝露的这儿只要侯爷……”
滚烫的淫水混著浓精,自朝露的穴口流淌而出,将私处污得一塌糊涂,却仍散发著诱
人的甜香。
穆重明看得血脉贲张,喉结滚动,粗鲁地掰开了朝露的双腿,将他的腿压至胸前,露
出那被口肏得熟烂的穴眼,这才将肉刃重新顶了进去。
朝露柔顺地承受,只是吐息急促了些,双手死死抓着被褥,小声呼唤“侯爷”。
穆重明狠狠撞上那处软肉,在朝露的痉挛中毫不留情地研磨,逐渐将那处肏出了一道
小缝,狠心地将孽根前端的圆头挤入。此时朝露浑身颤了起来,话语碎不成句,双手紧抓
著穆重明的背,留下火辣辣的抓痕。
穆重明吃了痛,更凶狠地顶了进去,孕腔立即涌出黏腻的淫水,浇在他的柱头之上,
穆重明舒爽不已,不禁又挺了挺腰,搾出更多热液。
美中不足的是,朝露的孕腔过于短窄,穆重明未能尽根没入,也只得这般将就著。穆
重明咬牙挺动,逐步凿开窄小的腔道,引起朝露前所未有的尖叫,孕腔却如饱满的熟桃,
一经戳弄便溢出蜜水。
穆重明越发狂乱,更加鼓胀的孽根酸涩不已,唯有粗暴的肏弄才能稍加纾解。此时朝
露已泣不成声,却压根无力挣脱,只能在穆重明的胸膛处啃噬著,穆重被他闹得精关一松
,精水一泻千里,三两下便灌饱了孕腔。
契成。朝露浑身颤栗不止,欲仙欲死,却还在低喃道:“侯爷……”
-待续-
感谢阅读、推文!
已经是一个多月前写的文了,现在看觉得啊啊真的在欺负小朝露(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