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花时早(15)不期(限)

楼主: lingshia (泠夏)   2024-09-23 21:27:35
____________有肉防爆_____________
  15.不期 | “真甜,你里头抹了蜜不成?”(微限)
  “你说朝露没了踪影,而我屋里落了锁,那不必想也知道,他一定就关在里头!即便
正门被拴上了,你们也能砸门、能爬窗,怎能就这么让他一个人关着?这都已经过了大半
日了!”
  翌日,穆重明回府后听了孙公公的汇报,当即破口大骂。孙公公只能低着头连连称是
,穆重明一面快步赶向丹心苑,一面续道:
  “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因他在府里地位暧昧不明,才没人敢担责任!
先去请御医来!请不来便找个可靠的大夫!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也逃不脱责任
!”
  说罢,他大步奔跑起来,将孙公公甩到了后头。
  一早他便已出宫,到了京郊的无名草山上祭奠故人,这是他春节期间在京必有的惯例
了,这会身上风尘仆仆,并不松快,可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念著情况不明的朝露

  然而在跨进院门那一刻起,他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幽幽香信萦绕鼻尖,好似含苞
待放的花朵,香气微微、含羞带怯,偏偏就是不让人认出花名,引得穆重明浑身燥热,心
搏快了起来。
  他心中尚称得上清明的一角,却在此时感到纳闷。坤泽的潮期一般在男子束发、女子
及笄之后几年来临,因此世家出身的坤泽,往往会赶在此前成亲,以免独熬潮期之苦,可
朝露实在太过纤弱,穆重明以为至少还差了一两年。
  他来到堂屋门前一瞧,发觉门果然被拴上了,又沿着屋子走了一圈,低矮处的窗也同
样都落了锁,幸好他以往没少干过爬墙逃学的勾当,找准了一处高窗后三两下就翻了过去
,落入堂屋当中。
  进屋之后,直冲天灵的香信令他心神一荡,随后紧紧皱起了眉。浓郁的香信恍若化为
实质,密密地填满了室内的每一处,嗅起来是清荷般淡雅的气味,却又隐隐有些不同。
  穆重明这会也无暇分辨了,他的喘息越发急促,下身无法克制地苏醒过来,好似嗅到
了腥味的野兽,心仿佛不断被细叶搔刮著,令他烦躁不已,只得一面呼唤朝露,一面循着
气味赶去,却未曾得到任何回应。
  不过多时,他踏入了内室,来到自己的榻边,却不由屏住气息──
  朝露衣衫不整地蜷在榻边,手脚受缚,怀中却紧抱着他的大氅,浑身潮红如醉,眉头
紧蹙,双目半阖,似乎早被潮期折磨得神智不清了,身上却散发著诱人甜香。
  穆重明咬紧牙根,将朝露捞到了床榻上,朝露轻声娇吟,有气无力地回拥着他,口齿
不清地道:“侯爷……可是侯爷回来了?”
  穆重明责备道:“你知不知道潮期能出人命的?怎么能就这么挨著?烧傻了怎么办?

  朝露目光迷离,却埋到了穆重明胸前,道:“奴只要侯爷,否则还不如死了干净……
您说了要来找奴的……”
  穆重明本想再骂几句,旋即想起被烧迷糊的小傻子听不进去,便将朝露安放到榻上,
先替朝露把手脚松绑,随后压下情欲僵硬抽身,道:“我找太医来给你瞧瞧,你还太小了
,许是被昨日的香粉引出了假潮*1……该死,我没吩咐他们,只能找常柢大夫来替你看病
──”
  朝露听不清楚,却知道他要走了,只能焦急地捞住他的袖口,道:“奴不要旁人,侯
爷陪奴待一会便会好了,您、您瞧……”他微微敞开了腿,穆重明这才发觉,他的亵裤早
已湿得不成样子,透出了发粉的肌色,朝露却伸手探向自己的穴口,将无名指与中指同时
伸进一个指节,亵裤也一并被那处吃了进去,挤出诱人的凹陷。
  朝露又道:“您瞧,奴不小了……这儿也早就已经是您的……”
  穆重明见状如遭雷击,怔立当场,吐息越发粗重,他逼着自己将目光移开,却又被朝
露迷濛的笑容捕获,心头怦然,恨不能立时毁了那纯粹的笑,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坤泽只知
哭喊。
  穆重明低低骂了声粗话,一把撕毁了他那件湿透的亵裤,大掌揉捏起朝露的臀瓣,有
一下没一下地揉弄著穴口,引得朝露弓起了腰,口中溢出甜美的呻吟。
  穆重明欺身而上,将他的呻吟纳入口中。朝露嗅到他身上的香信,心脏仿佛随之一阵
颤栗,满心只想臣服于眼前这个人,把自己的一切奉上,情态也变得更加温顺了,敞开了
腿任穆重明亵玩。穆重明也不负他期望,将中指一举探进了湿滑的穴中。
  可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穆重明发觉朝露的后穴窄紧得离奇,探入两指都不容易,
也不知朝露在那日在美人宴后、被送到他榻上之前,究竟是受了何等淫靡的苦楚,才能吞
入那柄与穆重明相去不远的玉势。
  未历潮期的坤泽生长不全,私处也更为干涩,想来那日朝露是被用了药,才提前催开
了身子,化为容纳欲望的器皿。
  穆重明一面有些心疼,一面也被欲望煎熬,再度咬了咬牙,逼着朝露换个姿势,由穆
重明椅著软枕坐起,让朝露反著趴到了他身上,以唇舌伺候起他身下狰狞的巨物。
  朝露沉迷未久,却忽而浑身一颤,哑声浪叫,因为穆重明也在同时舔弄他的后穴,灵
活的软舌撮尖之后探入,在娇嫩的穴壁中大力扫荡,朝露顿时被快意贯穿,穴中深处再度
发了大水。
  穆重明却并不放过他,反倒趁势插入两指,一面扩开穴口,一面搅弄可怜的穴壁,逼
他缴出更多蜜液。
  朝露只能哽咽地喃喃道:“侯爷、侯爷,求您给奴一个痛快罢,奴不怕疼的,里头痒
得受不了了──”
  朝露没能说完恳求的话,穆重明已啜吸起了穴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朝露
臀丘痉挛,腰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再也跪立不住,只能哭叫着落入无边欲海。
  直到确认能探入三指,穆重明才舔了舔唇,哑声道:“真甜,你里头抹了蜜不成?”
  朝露已成了欲潮的傀儡,学过的污言秽语一股脑儿涌上心头,使他颤声央求道:“里
头没有蜜,只是痒得难受,求侯爷……肏坏朝露的小穴,替朝露止痒。”
  穆重明拍了下他的臀,力道并不重,却仍留下了清晰的掌印,低声道:“你想先怎么
来?躺着?趴着?”
  朝露答道:“趴着,那样进得深,奴希望侯爷全部肏进来。”
  穆重明让他如愿以偿。朝露趴跪在榻上,挺立的乳首紧蹭著硬床,被挤压得变了形,
印着红痕的臀却高高翘起,坦然地将自己送上。
  穆重明将硬烫的孽根抵上穴口,却发觉还是过于窄紧了些,不由皱了皱眉,朝露却发
了狂一般将腰往后送,用穴口吮着他的前端,一面吐出浪语:“求您把奴肏坏罢……”
  穆重明被他闹得满身热汗,孽根胀得发疼,终是忍不住诱惑,挺身缓缓埋了进去。
  
  -待续-
  *注1:假潮,一般设定里的假性发情,就是指在正常发情周期外,被外物引发的类发
情现象。
剩下的明天见(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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