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想在板上发文,最近终于有合适的短篇可以发了!!
这是把有灵感却暂时无法动笔的设定拉出来写的短小肉文,背景及避雷如下:
背景:
#原始部落 #半兽人 #近亲合法
避雷:
#真骨科 #兄攻弟受 #非双洁 #惩罚式性爱(微) #灌精灌尿
可以的话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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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己的皮帐屋里被一群勇士给抓出来的瞬间,以门雅就知道他将要接受惩罚了。
那群原本就待他冷淡的男人们以一种鄙夷的眼神瞪着他,嘴里一边喃喃咒骂,一边扯
过他的手脚,将他绑在打磨过的粗大木棍上。
在部落里犯罪的人都是这么被拘束起来的。以门雅想起过往那些犯人被展示在全部落
的人面前行刑的画面,呼吸粗重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反抗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以门雅心里对他犯下的过错早有猜想,但他不能够承认,于是他大声地叫嚣:“你们
怎么敢这样对我!我可是纳亚哈!我也是部落主的一份子!”
最为年长的那名勇士扼住了他的脖子,将力度拿捏在足够压迫他的喉咙,却不至于窒
息的程度,冷冷地对他说:“我们都知道你是纳亚哈,阿撒托大人那个没用的弟弟,成不
了战士的笨努。你以为你那沾光而来的地位能帮上你什么忙吗?如果不是你犯了那么大的
罪,你根本不必承受这些,这都是你自己招来的灾难,所以你就闭上嘴,乖乖忏悔吧。”
男人讥讽的言语像利刃一般刺穿了以门雅的胸膛。他在极度的羞耻之下恼怒地瞪视对
方,他认得这个人,迦罗部落里富有盛名的勇士图许,等他年纪再大些,或许就会成为领
导整群勇士的冲锋者。
他们这些只知道打斗的人,会有多崇拜他那四肢发达、善于捕猎的哥哥,以门雅从他
们的态度间就能感受得出来。
该死的武力至上主义。以门雅因强烈的不甘,胸膛急遽起伏。
‘我的儿子,我的雅雅。你也是纳亚哈,你同样具有掌握这一切的资格。’
母亲一直以来的期盼回荡在他耳边。
‘我知道你有多么聪慧。雅雅,我能看见、我能看见!你一定要把握住那个位置,不
管用什么手段,你都要坐上高位,你要引导整个迦罗,一路走到祖神的面前!’
苏珂具有先知之血,父亲正是因为如此,才在阿撒托的母亲去世后又娶了她。以门雅
不晓得苏珂到底是真的预见了他掌握权力的景色,还是那只是她过于执著的想像。因为他
明明受到了和阿撒托一样的栽培,却总是在狩猎与战斗方面输给对方,他辜负了母亲的期
望,让父亲变得越来越偏袒阿撒托,甚至因而冷落他的妻子,而与别的女人交好。他能理
解苏珂在种种挫败下不断壮大的偏执,所以他凡事都尽力满足她的要求,为了只是她能过
得快乐一些。
为此,他甚至不惜——
想起自己在前几天夜里的作为,以门雅闭了闭眼,压抑住从胃部涌上的作呕感。
这股不适恰好帮忙冷却了他的愤怒和惊惶,他深吸一口气,坚持道:“我不懂我是犯
了什么罪,要受到这种惩罚。”
图许的脸上闪过不敢置信后的愠怒,他轻蔑地“哈”了一声,对着以门雅展露出他咬
紧的牙齿,拇指就抵着他颈部跳动的脉搏,“到了现在还嘴硬?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
的人。”
说著,他阴冷的目光剐过以门雅白皙细嫩的脸庞,动作粗鲁地甩开他。
“罢了,反正阿撒托大人会亲自惩处你,想必他会好好让你回忆,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
以门雅全身颤了一颤,阿撒托要亲自处罚他?虽然他有猜到是阿撒托命人来捉拿他,
但他并未做好承受阿撒托教训的心理准备。
他怎么能在那个人面前如此狼狈……以门雅用力抿紧嘴唇,他的双臂被紧紧绑在木棍
上,几个勇士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他架起,托着他越走越远。
“等等!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受到的惩罚是什么?”他不愿流露出胆怯,但对于
未知的恐惧确实一寸寸地攀上他的背脊。
他的反应某种程度上取悦了那些勇士,他们选了个空地,将木架打进地里,然后掀开
了以门雅的挂在腰上的布裙。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图许冷冷地看着同伴掰开以门雅的臀瓣,把他们特别为后者
准备的药汁强硬地灌了进去。
他们的举动和腹部猛然的绞痛让以门雅瞬间理解了他们的意图。以门雅因这极大的耻
辱和不断增强的痛楚而浑身颤抖,背部和额头立刻冒出了冷汗。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以门雅说话时不受控制地抽气,可勇士们只是对着他
频频发出讪笑。
他们在等著以门雅的身体被“净化”。
这样,才能以最干净的面貌,承受阿撒托赐予的刑罚。
净化总共要持续两日,这段时间,以门雅只被允许饮用加了花蜜的水。
没有食物,再加上以被束缚的姿态曝晒了两天,就算他是半神的后裔,他偏弱的体质
,依旧让他在被送进阿撒托的屋子里时,感到些许晕眩。
一双宽厚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把切成适当大小的果实放进他嘴里。以门雅脑袋思考的
速度远不及身体的本能,他急切地嚼动口中的食物,吞入肚子里后,主动对眼前的人张开
了嘴,索要更多。
那人瞧见他遭到食欲驱使的模样,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嘲笑,只是安静地喂他,直到以
门雅恢复力气到认清他到底是谁。
以门雅克制不住自己难堪的表情。
“……阿撒托。”以门雅拒绝了兄长递给他的食物,他看着高大壮实的男人俯视他,
英俊的面容没什么表情,就自有种难以描述的压迫感,落在他弯曲于木架之下,那片赤裸
的背部。
阿撒托卡住他想要撇开的脸,把他不要的果肉放入口中,嚼碎咽下。他缓缓蹲了下来
,方便以门雅与他对视,接着才终于开口。
“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和我的新婚妻子上床?”
阿撒托道出的罪名很明确,以门雅不由心神震荡。
他晓得。他当然会晓得。
毕竟他是迦罗的部落主,即使他不在,整个部落的人都能是他的眼线。更何况那个女
人在和他交合之后就失踪了,为了调查她逃跑的动机和行踪,他染指过她的事情怎么可能
不败露?
以门雅无法再逃避他的罪行,他仓皇地想躲开阿撒托锐利的视线,然而他的兄长一下
就捏紧了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
“你觉得莎提娜是因为你,还是我才逃跑的?”阿撒托质问时朝着以门雅凑近了些,
镶在他金眸中央的黑色瞳孔微微缩起,本来应该圆滑的眼瞳,因为形状的改变而透出狠戾
,“这又是你母亲提出的计谋吗?要你诱惑我的妻子,让她更先怀上你的孩子,然后心甘
情愿地跟着你一起谋害我,以便你,还有你未来的孩子,都能够拿下部落主的位子?”
以门雅想起那女人引诱他的姿态,还有他莫名其妙爆发的欲望,恶心感再次于他的腹
内翻滚。他几乎就要大声反驳那不是他的意志,可他接受到苏珂的暗示,刻意去接近莎提
娜是事实。阿撒托的猜测一点也没错,是他先做了肮脏的事,但他仍然难以忍受阿撒托用
这种审问的语气和他说话。而且他才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结合多少天?居然就如此亲密
地喊她的名字!
以门雅没来由地感到火大,这份怒火超越了阿撒托带给他的寒意。他瞪着他的哥哥,
不甘地回嘴:“你就没想过她是因为更喜欢我,才愿意接纳我的?你一离开领地,她就说
她忍耐了很久,终于找到机会向我坦白她的心意——”
“然后你就接受了她?”阿撒托冷硬的面庞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意,“你可知道你们两
人通奸的下场就是死罪。她比你聪明,在犯错之后就逃了,我们暂时找不到她的行踪,但
你没她那么幸运。”
以门雅握紧了拳头,目光垂落下来,“但你没有打算要杀死我。”
“因为你是我弟弟!”阿撒托低吼著逼近,沉声道:“就算你母亲厌恶我,就算你嫉
恨我,你依旧是我的弟弟。我想要保护你,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追究过你闯的祸,没想到
我的纵容反而让你变本加厉,把脑筋动到我的妻子上头。”
我的妻子。那个叛逃的女人同样有罪,为何他还要一再地用这个名称去称呼她?
阿撒托对莎提娜的维护,还有他对自己失望的指控,使以门雅不自觉红了眼眶。他心
里的埋怨和委屈转化成别扭的反抗,他不屑地嗤笑道:“是啊。真是令人感动的情谊。那
么你不杀了身为弟弟的我,打算怎么替你的妻子讨回公道?”
阿撒托见他毫无悔过之意,目光再次冷了下来。
“你那么聪明,不是早该猜到了吗。”他松开箝制住以门雅下颚的手,指尖带有特殊
意味地往后者的脖颈滑过。
需要净化身体,通常只有一个目的。
以门雅如被他的触摸烫著了般缩瑟起来,支撑着体重的弯曲膝盖隐隐发抖。不可轻易
言说的情绪自他的躯体中央蔓延开来,不安包裹住那隐密的兴奋,往他的四肢末梢窜动。
“你要感到庆幸。”阿撒托的唇瓣贴上他的耳朵,开口说话时,就对着他薄薄的耳廓
摩娑,“我没有召集所有族人观看行刑,而只打算在我的屋子里干你。”
他直白的话语在以门雅的心海掀起浪潮。他长睫颤动,不知道此时该因为受到羞辱而
气愤,还是悲伤。
“你不能这么做。”以门雅浑身紧绷起来,“我是纳亚哈,我不是你的娈宠……我不
要……我不要成为你的附属品!”
他不可以被阿撒托占有,尤其是在如此正式,所有人都知晓的情况下。
他从一出生,就落后阿撒托那么多。他的哥哥天生就是照耀大地的炽热烈阳,而他只
是被遗弃在后头的阴暗影子。他为了证明自己也是纳亚哈的一员,有资格成为阿撒托的弟
弟,他费尽了一切心思!可阿撒托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能毁了这些。
所有迦罗的人会知道,他成为了部落主胯下的玩物。他将不再是尊贵的纳亚哈,而是
专属于阿撒托,一个随时能受他把玩,或者丢弃的物品罢了。
这让他怎么接受?这叫他怎么能够甘心!
阿撒托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
“但你本来就是我的!”阿撒托抵着他的额头粗喘,他金色的眼眸发出凶狠的光,喷
洒出来的鼻息仿佛要下一秒就要燃烧,“要不是你做了这件事,你以为我会想要这样惩罚
你?我从没想过要碰你,我打算好好珍惜你,但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我的雅雅,我舍不得
触碰的弟弟,就这样背着我上了一个女人。”
这算什么?说得好像有多爱他一样,明明阿撒托才是那个先背离他、背叛他的人!
“哈哈!其实对你来说根本没什么差别对吧?”以门雅克制不住想要顶撞他的冲动,
大声喊道:“没错,我是你的,莎提娜也是你的!因为你是地位崇高的部落主,所以你能
拥有一切,你能为所欲为!但这不会是我和莎提娜想要的。我们渴望的是彼此真心对待的
伴侣,所以我们才会彼此吸引。”
阿撒托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他黝黑立体的五官在阴沉下来之后,显得更加可怖
。
“彼此吸引?你和她?莎提娜可是丢下你逃走了,这样还能称得上是真心对待的伴侣
吗?”阿撒托捧着他的脸,怒极反笑,“恐怕你是忘记了,真正的吸引力是什么感觉。”
阿撒托转身拿下墙边挂著的水壶,手指塞进以门雅的嘴里,强硬地将液体倒进去。
呛辣的味道淌过以门雅的喉头,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咸味道,迅速被他的身体吸收。
他的心脏用力地收缩。强而有力的劲道,仿佛连他被架起的身躯都随之一晃。
以门雅感觉到他的血液正带着滚烫的能量四处奔走,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气,一反净
化后虚弱的体态,五感逐渐变得敏锐,深吸一口气就能闻到那股属于阿撒托的独有味道。
还停留在他嘴里的手忽然动了起来,在扫过他的齿面后,阿撒托曲起指节,指尖从他
的上颚滑向喉头。
“呜呃……”以门雅为了避开不适感而仰起头,却正好撞上了阿撒托低垂的眼眸。
他比任何人都更贴近先祖的金眼令人着迷,阿撒托喂给以门雅的酒水掺了他的血,同
一个父亲赐予他们的血脉在这时发起共鸣,来自阿撒托的力量勾起以门雅原始的冲动,让
他的眼瞳也渐渐向内缩起,呈现出充满兽性的模样。
“阿、阿撒托!”以门雅喉头滚起低吼,他想要反抗,但他舌头一动就能舔到阿撒托
的味道,无比相近的血源让他整个人软化,想将自己塞进阿撒托的怀抱里,还想把头埋进
对方的颈窝,尽情汲取阿撒托能给予他的巨大安心感。
“雅雅。”阿撒托很满意弟弟因他而受影响的样子,他微微一笑,就在以门雅的面前
,解开了腰间的绳带,把他半勃起的阳物递到后者嘴边,“我要你先给我舔一次。”
以门雅盯着那根粗大的阳物,面色涨红。他本应开口拒绝,然而他一张嘴,舌头就不
受控制往外伸,舌下不断地分泌著唾液,提醒他此刻有多么饥渴。
他能闻到浓烈的情欲气味,勾引着他的神智,要他为此臣服于本能。他的呼吸越来越
急促,体温越来越高,只剩一小部分的他还维持着清醒,告诫他不能这么做。
在他迟疑的时候,阿撒托干脆俐落地撬开了他的嘴,顶端蹭过他的舌面,让以门雅湿
热的口腔包裹住他。
阿撒托的味道瞬间让以门雅的欲望高涨起来,他和阿撒托同时发出了模糊的呻吟,感
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能量都在缓缓流向对方。
阿撒托抽出手指,手掌盖住以门雅的后脑杓,如儿时那样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可他
堵住以门雅嘴巴的方式,又显得非常霸道。
阿撒托还在向前推进,他粗长的性器很快就抵到了以门雅的喉咙,激起后者痛苦的呜
咽。以门雅的嘴完全被他勃发的硬物塞满,柱身贲起的血管前前后后摩擦著舌头,硕大的
顶端则在划过上颚之后戳弄著喉咙,以门雅只得不断地缩紧喉口,来争取能够呼吸的时间
。
“哈、啊……呜咕……”以门雅被阿撒托的动作逼出了眼泪,唾液自嘴角的缝隙处流
下。他的下巴已经撑到了极致,开始阵阵发酸,喉咙也干涩到产生轻微的疼痛,偏偏他的
身体又不能轻易动弹,实在是难受极了。
只是就算被阿撒托这么对待,一旦吃到从对方性器前端分泌出来的体液,亢奋的热浪
就一波一波地袭上他的身躯。
以门雅的阴茎在他替阿撒托口交的时候跟着勃起,眼下他却无暇理会。他沉浸在阿撒
托诱人的味道上,从被动的张嘴到转为主动地吮吸。他以前用手碰过阿撒托的这个地方,
那时候他们都还没有成年,阿撒托的性器虽然雄伟,可并未粗壮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体
格也没有如今的壮硕,恐怕单手就能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但那时的他,就已经能把以门雅给牢牢地拥在怀里。
那现在呢?若是让现在的阿撒托抱住他……
以门雅迷迷糊糊间抬起了眼,瞧见阿撒托因发力而绷得很紧,浮现出明显青筋的下腹
,忽然通身一股颤栗。
他的膝盖弯得更低,脚趾蜷缩起来。差点爆发的欲望令他惊醒了些,他一羞耻地低下
头,阿撒托就立刻强硬地抬起他的脸。
“不准躲。”他低沉的声音让以门雅耳尖发痒。阿撒托一边套弄自己塞不进以门雅嘴
里的部分,一边顶着他被磨红的唇肉与舌尖,“你得切实地感受……和你血脉相连的我,
才是唯一能吸引到你的人。”
他的嗓音如一记重鼓那样敲落下来,和以门雅的心跳重合在一起。以门雅鬼使神差地
重新张开嘴,舔舐阿撒托浅浅插进来的龟头,把从孔洞流下来的黏稠汁液卷入口中吞掉。
他尝得出来,阿撒托和他一样,几乎位于情欲的顶点。以门雅说不上是什么在催动着
他,让他束起舌根,拚命地用舌头去爱抚阿撒托的阴茎。也许他是想听见对方跟他一样不
受控的呻吟,而他也的确如愿地听到了阿撒托从胸膛发出的沉沉闷响。阿撒托无法掩饰的
激动情绪让他获得了奇异的满足感,他渴望把对方推得高一点、再高一些——
“雅雅。”
阿撒托在牙齿紧紧咬合的瞬间叫了他的名字。以门雅下意识眨了眨眼,接着就是一片
黏稠的东西喷洒到了他的脸上。
充满着他哥哥性欲香气的,阿撒托的精液。
“啊……”以门雅低声地抽气,脚掌在地面上划出细小的痕迹。
太糟了,先是阿撒托的血,再来是他的精液。被阿撒托入侵的能量越来越多,他就快
要忍耐不住了。
阿撒托自然没有放过他的这些反应。他蹲下身子,揉了揉以门雅鬓边的发丝,往他艳
红的嘴唇啄吻了下。
“是不是想要了?”
以门雅惊慌地看他,不晓得该对他的问话,还是他亲吻自己的举动做出回应。
阿撒托显然不期待他回答什么。自顾自地问了这一句后,他便绕到了以门雅看不见的
后方,双手搭到他紧实的臀部上。
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对以门雅来说,都是那么地清晰。
阿撒托的手指沾了什么油滑的东西,挤进他的臀缝之间,向上摸索著,直到他触摸到
那个狭窄的洞口。
以门雅全身震了震,他从未这么明确地意识到无法回头的那份懊悔,巨大的恐惧让他
极欲逃离,木棍受到他的拉扯,发出了摩擦的声音,阿撒托以壮硕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
手指再没有任何迟疑地进入他的体内。
阿撒托粗糙的手指压着他的软肉前进,他一次就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入口,骨节分明
的大手随意移动,就能让以门雅的后腰完全塌软下来,搔痒的刺激像根针一样穿过他的背
脊,剧烈拉扯他所有的感知。
“净化过后的身体会特别敏感。”阿撒托一边说,一边在以门雅的后穴里搅动,“这
我本来就知道,但我没想到在你身上的效果比我预想得更好。”
“我、我才不要这种效果……”以门雅说话时尾音都在发颤。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他
闭紧了嘴巴,深怕他发出了什么丢脸的声音,然而他越是在阿撒托开拓时忍耐,焦灼的情
绪就堆叠得越深。
阿撒托若有所思地看着以门雅紧缩的穴口,手部淋上更多果油,一次伸入了四根手指
。
以门雅立刻抗拒地惊叫起来,“等一下!好撑……快点退出去……!”
阿撒托听出他声音里的一点示弱,右手微顿,但他很快继续了动作,提醒道:“别忘
了你还在接受惩罚,你总归要吃点苦头。”
这是什么鬼话?难道他刚刚帮忙舔射的时候还不够辛苦吗?以门雅气愤不已,只是当
他发现阿撒托在手指还埋著的情况下,把什么抵在他的穴口外头时,他登时紧张得说不出
骂人的话。
阿撒托的四根手指在他身体里慢慢平行,将他的软壁给撑出一道空隙。
以门雅的大腿发著抖,他的声音哽在喉头,反抗的话语虚弱无力,“不行……阿撒托
……你不能现在就进来……!”
阿撒托听到了,但他并没有停下。
尺寸惊人的硬物顶着那不断收缩的穴口往前,头部经由手指的帮助,挤入了柔软紧致
的通道。阿撒托缓缓抽出手指,按著以门雅的下背,以不容分说的力度,一吋一吋地开拓
,最后完全贯穿他。
以门雅的背部高高耸起,阿撒托的阴茎塞满了他的下身,他不禁瞪大了眼,可怕的压
迫感让他难以顺利呼吸,有种突如其来的晕眩。
阿撒托深埋在他体内,开始动作之前,他弯下腰抱紧了以门雅,胸腹与以门雅背部的
弧度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充满热意的手掌在以门雅的下腹处来回抚摸,执著于透过不同的
方式,感受以门雅完完全全的接纳。
“这是我们第一次结合。”阿撒托轻声呢喃,低头亲吻以门雅袒露出来的后颈,“雅
雅,你也能感觉到,对吧?”
是的,他感觉到了。
在阿撒托彻底占有他,而他也将对方纳入己身的刹那,他们之间的共鸣延伸成为一种
特殊的连结,将他们两人缠绕在一起。
无论是血脉里藏有的先祖能量,还是他们之间共同存有的回忆,那些构成阿撒托和以
门雅的东西,就和他们此刻的状态一样,忽然变得密不可分。
以门雅过往体会过的急躁、难耐、期盼,从模糊被冲刷到鲜明。无数的感情重新浮上
水面,准备掀起滔天巨浪。以门雅不愿被他曾想要抛弃的事物吞没,动摇之际,拒绝的话
语脱口而出。
“不要……”
不要用这种方式拥抱他。
“我不想……”
不想经由惩罚得到这种机会。
“不可以。”
不可以又怀抱起超越分际的念想。
他在告诫自己,也在告诫另外一个与他无比亲密的人。
身为纳亚哈的时候,他走不到阿撒托的身边。过了今晚,他不再具有纳亚哈那么尊贵
的身分,就算能被阿撒托索求,他也失去了与他并肩的资格。
那他们的结合还有什么意义呢?
阿撒托持续的静默使人不安。他压抑的喘息像是盖在天上迟迟不落雷的乌云,逼迫人
不得不绷紧神经。
“以前……”阿撒托终于开口,语调是极为不妙的森冷,“你背着苏珂来诱惑我的时
候,可从没说过不想,不要。”
说完话,他不给以门雅任何反应的时间,向外退出了一部分后,很快就以凶猛的速度
撞了进去。
“啊!”以门雅痛得大叫出声,他太小看阿撒托的力量了,一旦对方打算用冷酷的态
度对待他,他根本一点也承受不了,更罔论忍住声音。
阿撒托在他还未适应时就一次又一次地强硬撑开他的甬道,以门雅在这粗暴的力度下
连连颤抖,两脚下意识地并拢,然后马上就被阿撒托强制分开。
“阿撒托!好痛,停下、停下!”以门雅的求饶被阿撒托撞得支离破碎,他不住地抽
气,怀疑自己的内脏是否会在这场性交中被颠破。
“你该再叫得大声点,让所有人听到你正在接受惩罚,高声诉说著忏悔之词。”阿撒
托冰冷的声音配合著他毫不留情的抽插动作,让以门雅痛苦万分,可同时也从这份苦楚中
生出难以忽视的炽热。
是他们的连结在发挥作用。阿撒托的情绪透过肢体和气味传递到他身上,欲望的浪潮
席卷了以门雅的意识,阿撒托操他时带给他多少疼痛,下一秒就会转变成同等的快感,交
错折磨以门雅的理智。
“阿撒托……够了!”以门雅有种在被烈火灼烧的感觉,他受不了地高喊,呻吟如阿
撒托所希望的,一次比一次大声。如果不透过叫喊发泄出来,他恐怕会在性交累积的快感
中爆炸。
“还远远不够。”阿撒托随着挺动频率而发出的沉重呼吸,充满著无与伦比的力量感
。以门雅无意识地绞紧了后穴,在阿撒托施力操开他,顶弄到最深处的时候,听见他说:
“我会在今天晚上不停地操你,操到你再也碰不了女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