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宇宙　与实际人物团体事件无关＊
　　　　尽量月更
　　　　若有错字、文法错误、时空、专业bug　
　　　　欢迎抓漏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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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讨会那天除了额外处理贝斯手的退团申请，在散会后回家前还做了一件事。
“官网？”一脚踏出大门要离开的杨国滨回头问。
跟陈子澄到玄关送客的林晴河回：“对啊，那天表演完不是有观众在问？”
杨国滨没多想，“开个部落格，用无名就行了吧？”
“但用无名的都是为了看正妹吧？”林晴河一秒吐槽。
杨国滨和陈子澄相对无言，反驳无法。
已经在走廊的Kiki此时缓缓举手，“不然……我试看看？”
“试什么？”
“架站。”Kiki说：“部落格的功能有限，自己架站比较方便。”
“你还会架站啊？”林晴河又开启梦幻少女的崇拜模式，“Kiki你好厉害！”
被这么一夸，Kiki反而心虚起来，“没有，我只会很基本的……刚好这学期有在教。”
当初负责填报名表的杨国滨回忆起来，“我记得Kiki你是唸……”
“资工。”
“哇！”
这次，林晴河不是崇拜，是膜拜了。他怎么看都觉得Kiki是文组的料，是那种捡落叶
背诗词的文艺青年。
Kiki已习惯别人如此反应，他笑了笑，简单带过：“只是填到就上了。”
“那你会不会唸得很痛苦啊？”林晴河比较关心这个。
“还好。现在才大一，还能应付。”
身为大三学长，陈子澄提供建议：“可以找系上学长姐聊聊，真没兴趣，趁早准备转系。
”
“好，谢谢灯哥。”
杨国滨挥了挥手，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来。“那架站的事情，就交给Kiki了？”
陈子澄补充：“不用太精美，乐团简介、成员介绍，再放点照片、影片和留言板就行。”
Kiki点头，跟他预想的差不多。
“还有歌词啊！”当初背歌词背得死去活来的主唱嚷嚷：“你没放歌词，谁知道你写什么
？”
陈子澄完美甩锅，“听不懂歌词难道不是主唱的责任吗？”
“蛤？”林晴河瞪大眼张大嘴，眼看下一秒就要撸袖子揍人。
没去管主唱和吉他手相爱相杀，杨国滨提醒Kiki，“还要个公告区！放演出行程和重要事
项。”
Kiki顺势说：“那我把找新贝斯的事也放公告区？”
“可以。”
吉他手往旁一步，躲开张牙舞爪的主唱，及时更正：“是多找一个贝斯。”
正抱怨背歌词有多辛苦的林晴河闻言停下，皱起小脸，“不是说好找到人来填坑，就
放Kiki走吗？”
“填坑……怎么被你一讲很像在抓交替？”陈子澄反问。
林晴河没被他转移注意力，板起脸来：“回答我的问题。”
Kiki拉了拉林晴河的衣䙓，不希望他为自己跟陈子澄起冲突。林晴河反手拍拍Kiki的手背
，固执地瞪着吉他手要求解释。
杨国滨出声打圆场，“双吉他很常见，但双贝斯……我印象中是没有。灯总，您葫芦里在
卖什么药？”
连相识多年的损友都没反应过来，陈子澄为团员间严重缺乏的默契感到忧心。
灯总悠悠叹了口气，“如果说要找新贝斯，一定会有人问：旧的为什么不干了？”
“这很正常吧！”林晴河说。
“是很正常。”陈子澄接着问：“那你打算怎么回？”
“就说……”林晴河努力回想以前听过的理由。“理念不合或另有生涯规划？”
就跟分手或离婚的理由差不多。
“很合理。”陈子澄说：“你再想想我们第一场演出。”
“满成功的啊。”林晴河顿了顿，“……如果后来没有白痴来闹场。”
“于是，在白痴闹场后，传出我们要换贝斯的消息。”陈子澄一步步诱导，使出最后一击
：“如果你是外人，会怎么想？”
林晴河沉默了。
不管外界认为是团员嫌弃贝斯穿女装惹祸，还是贝斯无力承受压力求去，都不是好评。
“灯哥……”Kiki习惯性抓着裙䙓，“没必要这样……”
习惯为团里大小事操心的杨国滨一时没想到这层，但他更关心另一件事：“你不会真的要
两个贝斯吧？”
“不行吗？”
“不可以？”
林晴河和陈子澄同时问。
杨国滨瞪了损友一眼，先跟没概念的菜鸟主唱解释：“乐团配置有它的道理。比方吉他，
有些团只有一把，有些团会有两把。两把的话就要分主次，能做的变化也比较多。”
“那两把贝斯也可以啊。”林晴河很认真地说。
觉得主唱认真到有点可爱，杨国滨伸出手想揉揉主唱的头发，余光扫到吉他手冷淡的注视
，默默转弯摸上自己柔柔亮亮闪闪动人的马尾。“但两把低音吉他的声音容易打架，而且
bassline要编得好也不容易。再加上低音很容易被忽略，呈现出来的效果有限，所以你看
到的大多数乐团，都只有一个贝斯手。”
学贝斯的Kiki作证：“我的贝斯老师就说过：‘贝斯手的终极目标是成为舞林高手，跳舞
的舞。’”
“舞林……”林晴河眨眨眼，目光从发言的贝斯手转向说明的鼓手，最后移向最信任的吉
他手，“这又是个圈内笑话，对吧？”
陈子澄自己就很顺手地拍拍主唱的头，惹得他连连甩头，像只闹脾气不给摸的猫咪。
“对。就像鼓手不会写歌一样。”
“喂！”好心解释一大堆结果躺枪的鼓手抗议了。
吉他手淡淡扫了鼓手一眼，后者识相闭嘴。
陈子澄这才把话说完：“多找一个贝斯只是对外说法。对内，Kiki还是能在我们找到人后
离开。当然，如果到时候想留下，双贝斯是个特色，我们可以认真研究看看。”
Kiki轻轻摇头，“不用帮我考虑那么多，太麻烦了。”
林晴河思考片刻，又问：“会不会有人冲著双贝斯的噱头来，结果最后只有一个贝斯手，
迁怒到Kiki身上？”
事关Kiki，林晴河总希望设想周到些。
陈子澄显然早考虑到这点，“这是公告措辞要注意的部分。就说我们尝试调整配置，结果
还是要视情况而定。公告拟好后，我会先贴群组给大家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嗯……”林晴河歪著头，“那我没问题了。”
“+1。”刚才被迫消音的鼓手附议。
团长转向Kiki，宣布道：“那架站的事就麻烦你了。”
Kiki看着眼前的团员们。
这是个有点绕圈，甚至多余的做法，出发点却是为了照顾甚至保护他，他无法拒绝。
最终，Kiki只能捏著裙䙓，朝大家深深一鞠躬。
三天后，乐团官网的网址发到WASD的四人MSN群组里。
首页底图是一张黑底白字的键盘图，只有WASD四个键闪著蓝光，任选一字点击就能进入站
内。为了配合团名起源，Kiki使用很多电玩元素，比方团员介绍就在Q版照片下把身高体
重变成红蓝血条，兴趣和专长用六角属性图呈现。
说起照片又是一项艰钜的任务。
团员们大概是物以类聚，讨厌拍照的、嫌麻烦的、怕长太帅被骚扰的……总之就是不想交
照片。讨论半天，是陈子澄灵光一闪，建议用Q版手绘的大头贴当个人照。于是，找谁画变
成新问题。
作为网站工程师，Kiki担下此一重担，找来因为萝莉塔认识的大手帮忙，请对方在截稿修
罗场之后，抽空帮他们画个人照和团体照。原本担心大手会按照商业委托收钱，结果对方
也是个乐团迷，听到Kiki参加新团，而且曾以萝莉塔的装扮登台演出，二话不说就答应，
还说友情价不收钱，只要之后有演出给她几张票就行。
团员们听了非常感动，林晴河更擅自把那位大手绘者当成WASD的首位MVP，表示将来如果再
演出，绝对留第一排最中间的好位置给她。
解决掉最麻烦的照片问题，剩下的部分就简单不少。
Kiki使用很多位图素材，营造早期电玩的朴素感，鲜明色彩让人看着既怀旧又开心。
整个网站很不像Kiki的风格，但获得大家一致好评。
Kiki松了一口气，等大家七嘴八舌疯狂洗板的对话停歇后，丢出另一个难题：网站空间。
目前使用的免费空间容量有限，还有恼人的广告置入。Kiki在对话框内打字说，如果之后
营运上轨道，资料越来越多，可能得花钱买网站空间。于是，大家从共同负担空间费用，
聊到应该拨一笔公基金出来，支付往后练团、宣传、跑场杂支各种开销。
万年月光族的杨国滨迟疑许久才回应，他认为现在谈这个还太早。作为鼓手的债主和主唱
的金主，吉他手兼团长的陈子澄却觉得时机正好，毕竟牵扯到钱，早点讲清楚省得日后大
家为钱撕破脸。
不知何时把头像从印着枪与玫瑰的酷帅吉他换成一颗蜡笔涂鸦的橘子，陈子澄用几行字拍
板定案：不用等之后，现在直接买。要成立公基金，但等乐团有收入再说，在此之前还是
照旧均摊。
在群组里打完字，陈子澄转头看旁听的林晴河，突然问他：“你的钱还够吗？”
林晴河愣了一秒，笑道：“安啦。除了偶尔买零食、租漫画，我的钱都有存起来，多付一
笔网站的钱，小case。”
陈子澄点点头，表情却没多安心。“我没别的意思，因为其他人都有打工。”
“我之前也有打工啊。”林晴河回。
陈子澄补充：“童工。”
林晴河没好气，“我满十六了。”
陈子澄表示肯定，“对，未成年。”
“……年纪大了不起啊！”
看着头发都快炸起来的林晴河，陈子澄没再逗他，随口回了句“缺钱再跟我说”，转头
继续讨论网站的上线时间。
隔天晚间七点整，WASD的乐团官网正式上线，宣传广告也同步张贴到各大乐团板和相关群
组。
开站第一篇公告就是征求第二贝斯手的消息。那晚开始，不管是命名为“噪音污染防制协
会”的乐团圈大型群组还是陈子澄他们个人的小圈圈，陆续出现询问讯息。
那阵子他们线上面试不少贝斯手，真正活到线下复试的人选只有两个。
面试那天中午林晴河有事不在，Kiki觉得尴尬也没出席，只有杨国滨和陈子澄两人担任面
试官。
面试场地选在他们常去的练团室“回收场”。他们不是有钱没地方花，特地订一个练团室
来面试，而是看中回收场的休息室。能容纳十多人的休息室除了免费冷气和需要投币的自
动贩卖机，还有可以抽菸吹风的阳台，重点是：不用钱。
于是，有些抢不到练团室的乐团会在这里练习，直到老板发出像踩到他儿子乱丢乐高的怒
吼，才乖乖收拾乐器离去。话虽如此，仍有许多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乐手前仆后继地挑战
boss权威，九死一生犹不悔。
陈子澄本来想，他们只是面试两个人，再长也花不到半小时，应该不会触发boss之怒。
代志毋是憨人想得遐尔简单。
按理说，在线上看过基本资料听过演奏录音档后，面对面要做的事只是跟本人聊几句对乐
团未来的期许，确认彼此的电波是否符合，再由陈子澄跟对方配合演奏几段，确认录音档
不是代弹而已。
来面试的两人都是大学男生，一个是跟Kiki同年的大一，一个是准备毕业后先当兵的大四
。换言之，都很闲。
大四男生顶着一头不知道多久没洗的油亮自然卷闪亮登场，万分激动地表示他是阿灯的粉
丝，特地学贝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跟偶像同台演出。
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的陈子澄也不免要多给几分善意，忍受对方超出标准的热情与聒噪。
可惜的是，灯总的善意在听完对方的现场演奏后，几乎转成杀意。
自然卷跟Kiki的技术差距不是天壤之别。如果要具体形容，自然卷的水准大概是Kiki那件
星星洋装裙角的一颗小星星旁边的一小点星尘碎屑，而Kiki本人是裙面那颗最闪耀最美丽
也最完整的那颗星。
开始认真怀疑寄来的录音档是枪手所为，陈子澄面无表情跟杨国滨交换一个眼神，在迷弟
兴奋期待的目光下挤出三个字：“谢谢你。”
自然卷的眼眶瞬间红了。
杨国滨眼明手快抱过休息室桌上的面纸盒，整盒塞进对方怀里，“别哭啊！爱因斯坦说得
好，勤能补拙嘛！你再认真练几年，也能很厉害！”
“可是我、我已经很认真了啊……”自然卷瘪著嘴，举起练到流血又结茧的手给杨国滨看
，哇啦啦地大哭起来。
勤确实能补拙，但程度有限。呕心沥血的勤劳就算能像女娲填补天塌地陷，却弥补不了人
与人之间的天赋差异。
最受不了别人哭的陈子澄只能拿过对方一开始见面就要求的签名簿，刷刷刷几笔签完，把
哭到引来其他人围观的大哭包丢给杨国滨，躲去阳台抽菸。
阳台的玻璃门隔音效果不好，在陈子澄抽完那根菸的时间里，自然卷的哭声似有若无地在
他耳边回响，哀哀切切幽幽怨怨，像是误入鬼片场景。
抽完菸又吹了半天的风逃避现实，陈子澄等听不到哭声才踏进室内。
休息室一角，杨国滨瘫在沙发里，额头中间有一张黄色便利贴。
陈子澄看着那种镇压僵尸的贴法，冒出不好的预感。
“人走了？”陈子澄决定先从安全的话题聊起。
“看到你特地写给他的加油两个字就不哭了，还说自己没有爱错人，抱着签名簿说要当传
家宝……”杨国滨的语气比中午吃的糖醋排骨还酸，“灯总伟大！灯总了不起！给你拍拍
手！给你放烟火！”讲完毫无诚意地拍拍手，额上的便利贴随着动作扬起又落下。
陈子澄忍不住问起那张怒刷存在感的黄符，“那是什么？”
刚才高呼灯总伟大的鼓手大逆不道地回呛：“瞎啦？黄牌啊。”
严格来说那不是黄牌而是黄纸，一张大学生很熟悉，常用来写考试重点的黄色便利贴。只
是，现在这张便利贴正面空白，背面也空白，没有任何字迹提供线索。
陈子澄只好继续问：“小咩怎么贴你黄牌？”
小咩是练团室的柜台小姐兼老板娘，权力比一年开口不到几次的老板还大。
“不是贴我！是贴我们团！”杨国滨掐细嗓音，模仿小咩说话的语气：“人家好端端来练
团，结果被你们弄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边态度多差，传出去我们怎么做生意？”
陈子澄无语几秒，坐下来才说：“你没说他是面试被打枪才哭？”
“当然有啊！”
“然后？”
杨国滨指著那张被陈子澄撕下来贴桌面的便利贴，“然后她就从口袋掏出这个，撕了一张
贴到我头上，说我们违规在休息室面试，黄牌警告一次。”
陈子澄还认真想了想，“……哪时有规定不行？”
“没规定过。她说她是老板娘，她说不行就不行。”杨国滨用灌酒的豪迈把陈子澄买了还
没动的咖啡一口气灌个精光，“嗝！说好的客户就是上帝呢……”
“你付钱了吗？”陈子澄盯着见底的咖啡，一语双关。
杨国滨没往坑里跳，看了看手表，转移话题：“对了，另一个应该到了吧？”
陈子澄看向杨国滨放在桌上的手机，“你打个电话问？”
知道陈子澄很讨厌这种联络琐事，杨国滨认命地拿过手机，“遵──旨。”
电话响十多声，没人接。
陈子澄问：“确定是跟他约今天早上十一点？”
杨国滨点开自己和对方的短信纪录确认，“没错啊。他还回我‘OK没问题’。”
现在是十一点十三分。陈子澄说：“我们最晚等到十二点。”
杨国滨同意了。
休息室里除了饮料零食，还有许多乐团杂志免费借阅。两人靠着翻杂志和跟碰到的乐团朋
友聊天打发时间，等到十二点还是不见人影。
杨国滨又打一次电话。这回同样响过十多声，有人接了。
三言两语结束通话，杨国滨垮下脸。
从单方面对话大致拼凑出真相，陈子澄淡淡地开口：“有事不来了？”
“说昨天夜唱到天亮，爬不起来。”
可以，这个很大一新生。
“他要改时间？”
杨国滨的脸更臭，“没。说不来之后就挂我电话了。没礼貌的死小孩！”
陈子澄拿起自己去买的第二罐咖啡，拉开拉环悠悠地说：“我们现在的贝斯手技术好还有
礼貌，多难得。”
杨国滨盯着陈子澄的脸，“我怎么觉得你很开心？”
“有吗？”陈子澄喝了一口咖啡，“离圣诞节还很久。”
杨国滨皱起眉头，“你真要等到圣诞后吗？我看Kiki没那么想走了，做做样子，给他个台
阶下就行了吧？”
陈子澄不为所动，“说的是圣诞后，就是圣诞后。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
不算圣诞后。”
“还时辰咧……”杨国滨叫停，“等等，我怎么觉得这句型有点耳熟？”
“你上礼拜通识跟我一起看的＜霸王别姬＞。”
“难怪。”一百七十一分钟的电影睡了一百六十分钟的杨国滨想起那部电影，又打了个呵
欠，“呼……我们刚刚讲到哪？”
“说好的圣诞后。”
“谁跟你说好？”杨国滨翻了个白眼，“当初这么说的是你家美少年好吗！”
“你也没反对。”
“我那是给主唱面子！”杨国滨嚷。
陈子澄凉凉地说：“对，你给主唱面子，对吉他手就很不客气。”
杨国滨扬起拳头，“我没揍你就很客气了！”
陈子澄没再跟损友互呛，收拾东西起身。
“去哪？”
陈子澄回：“面试完不走，还想被贴黄牌？”
杨国滨抓了背包跟上，“去吃饭吗？请我！”
“滚。”
杨国滨一秒改口：“那你要回去吗？载我！”
“你的车咧？”
杨国滨耸耸肩，“老爷车嘛，三天两头送修。”
陈子澄冷酷无情地说：“没位。”
“为什么没位？你要载美眉？”
陈子澄走出休息室的脚步没停下，“不载美眉，载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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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无名小站。1999年成立，原为交大BBS，后增设网络相簿和部落格等功能，蔚为风
潮。
后被奇摩收购，2013年停止服务。
香港有个三贝斯的团ANWIYCTI（A New World If You Can Take It)，2012成立。
Street Voice可以听他们第一张专辑。
另外，澳洲有个2016成立的双贝斯前卫金属团The Omnific，也可以找来听。
这回的时间是2004。虽然如此，现在复数贝斯的编制还是非主流啦XD